李渊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他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参加个慈善晚宴，你们还虐狗啊？”
咋一看，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穿的是情侣款。
杨初夏对于‘胡言乱语’的李渊似乎已经习惯了，神色未变。
李渊说着，就掏出了手机，对着他们就是“咔嚓”一顿拍，还指挥上了，“两位，要不要摆个姿势？”
程起一记冷冷的眼刀子射向他，李渊也没敢造次，拿着手机站在了杨初夏旁边，递给她看，“怎么样？我拍的照片是不是很好看？”
杨初夏本能地低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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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屏幕上，程起一米八九的高个，硬生生被他拍成了米六，而她更不用说了……
是谁给他的自信。
“啧，这就是天赋。”李渊还在自我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的道，“这是老天爷追着赏饭吃，某些人却还要费尽心思去学，呵——不务正业。”
说完还冷笑了一声
看来，他受到的刺激不小。
杨初夏没说话，默默地收回了视线。
就在这时，杨湛也走了过来。
只见往日那意气风华的男人，此刻显得有些憔悴。
他直直地朝着他们走来，在他们的面前停下。
杨湛朝着程起开口道，“借你女人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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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拉着杨初夏去了一旁的角落里。
程起目光紧盯着男人放在她手臂上的手，眸色微沉。
杨初夏几乎是被拽着往前走，他太用力了，以至于他松开她的手臂上，上面已经有着一道红印，在那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杨初夏伸手捂住了手臂，拧了拧眉望着他。
他在发什么疯？
只听杨湛开口问道，“她有没有联系过你？”
杨初夏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问道，“谁？”
杨湛换了一个问法，“李子鸢这段时间有没有联系过你？”
杨初夏回想着与李子鸢发短信的时间，显然已经超出了他口中的这段时间了。
她答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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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湛伸手，语气霸道，“把你手机给我。
“……”
杨初夏没动，看了他一眼，“那是我的个人隐私。”
杨湛冷笑了一声，直接戳穿了她的那点秘密，“你的那点隐私，都站在那里了，还有什么可藏着的？”
杨初夏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反驳。
他说得没错，程起是她最大的秘密。
“把手机给我，有关于程起的事，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杨湛毫不犹豫将程起卖了。
在女人面前，男人的那点“友谊”就好比衣服，说扔就扔。
这对于杨初夏来说，无疑就是最大的诱惑。
但杨初夏却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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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湛眉头紧皱，还想说什么，却被杨初夏打断了，“两个月后，你便要与黄家大小姐完婚了，子鸢离开，是最好的结局。”
三个人的爱情，太拥挤了。在这世界规章里，总有一个人要退出的。
李子鸢主动退出，是对这段爱情最好的祝福。
杨湛冷嗤了一声，那双眼里，满是疯狂的偏执，“最好的结局？结局不是由她说了算的。”
“……”
先不论她不知道李子鸢现在在哪儿，就算她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他的。
谈判失败，杨湛也没有放她走。
他缓缓的开口道，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其邪气的弧度，“我亲爱的妹妹，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两年前，程起为什么会回程家吗？”
杨初夏抿了抿唇，她说，“我不知道子鸢的下落，你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杨湛却像是没听见她说的话一般，凑到她的身旁，压低着音量，自顾自的道，“是因为你，他是因为你才回的程家。这两年里，为了能够在程氏集团立足，他险些丢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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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初夏知道，此时的杨湛就像是个疯子一般，逮住谁都咬一口，她不该相信他的话的。
可垂放在身侧的手，细看，却带着轻颤。原本那双清澈见底的眼，此刻宛如充电一般，猩红一片。
有那么一瞬，心脏好像不跳了。
杨湛见目的已经达到了，手插在裤兜里，离开了。
而一直都观察着这边动静的傅娇容，一看见杨湛离开，便立马走了过来，确认这个视线死角程起那边看不到后，她开口道，语气里带着几分的急迫，“你跟程三少是什么关系？”
在傅娇容朝着这边走过来时，她已然恢复了往日面对她时的冷淡，如实道，“他是我上司。”
傅娇容显然是不相信的，“就这样？”
杨初夏与她对视，反问道，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你想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谁知傅娇容却说，“你离程家的男人远点。”
杨初夏看着她，也没说话，在等待着她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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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娇容直白了当的道，眼神里带着几分的警告意味，“程家会跟杨家联姻，联姻的对象，只能是暖暖。”
她想要断了杨初夏的那点心思。
杨初夏倒没想到，傅娇容连后路都替杨暖暖想好了，还把主意打到了程家的身上。
程家在安城，跺一跺脚，金融圈都能震一震。
若说想跟程家联姻的人，排着队都轮不上杨家。
杨初夏无意跟她掰扯这些，给出了三个字，“挺好的。”
傅娇容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所以，你把你的那份工作给辞掉。”
不得不说，杨初夏的样貌出众。而男人向来都是用下半身考虑的生物，保不齐程起会对她见色起意，从而动了心思。
她要替暖暖将所有的障碍扫除干净，等时机一到，她便会安排好一切，让她顺利加入程家。
杨初夏被她这理直气壮的语气给逗笑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让我辞掉这份工作也不是不行，一口价，五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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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娇容瞪大着眼睛，满是不敢置信，“杨初夏，你是不是疯了？”
五千万？！她这分明就是狮子大开口！她也敢说出口。
杨初夏不急不缓的道，“若是我当上了程家少奶奶，可不止这个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