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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哦,何雨柱,倒是你头上的伤怎么样了?”

娄晓娥是面对着何雨柱的方向说话,所以完全没想到棒梗居然醒了过来,而且听他的语气就像完全没有受伤的人一样!

可娄晓娥回过头来时才发现,那张伤痕累累的脸上明明就是逞强的表情。

棒梗一只眼上还挂着淤青,额头上敷着手帕,正歪着头看向他的弟弟,因为是兄弟,所以何雨柱看不清东西这件事,棒梗只看他一眼便已发现。

娄晓娥几乎条件反射的喊出来。

“你逞什么强嘛!”

但看到何雨柱放心下来的表情和棒梗对着她歉意的笑,她就知道她该怎么做了,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吧。

因为逆着光,棒梗看不太真切娄晓娥子的样貌,只觉得那样金色的阳光和她金色的发异常的协调,大概她就是自己昏过去前看到的,比聋哑婆婆店铺门口的金发娄晓娥吧。

虽然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但棒梗还是真切的知道,从昨晚开始,她就一直在照顾他们了。

就在棒梗看着她模糊的身影出神时,娄晓娥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喊道:“啊!糟糕!回家的火车时间快到了!”

语毕,便慌张的向门口跑去。

在踏出房门前,娄晓娥回过头对棒梗微微一笑道:“奶奶马上就会回来了,我们有机会再见吧!”

金色的发像羽毛一般,她湖蓝色的瞳孔深邃的像海,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温暖,似乎她身边会自然而然的浮现出光芒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早晨光线的缘故,棒梗觉得她此时就像是沐浴在阳光下的天使一般。

……

梦,是人的期盼与幻想,也或许就是人的记忆。

至少棒梗在自己梦境中,唤醒了尘封已久,熟悉而又陌生的记忆。

何雨柱的眼睛在一个星期后就恢复了正常,在这期间,他也早发现了棒梗向他隐瞒伤情,但不管怎么向这个冒失的哥哥抱怨也不会有结果。

当棒梗问及比纳可,那天那个娄晓娥时,一边抽着烟袋一边在工作的比纳可只是模糊的回应着:“之前和你们提个(过)的,我孙吕(女)温蒂(莉),红(从)我老家北慌(方)乡下小城镇来的。”

并不知道那只是因为比纳可叼着烟袋所以发音不清,棒梗一直以为比聋哑婆婆的孙女叫做温蒂。

兄弟俩身上大部分的伤早就好了,何雨柱的视力也几乎恢复正常,只是棒梗骨折的左腿痊愈的比较慢,现在仍不敢吃力行走。

虽然觉得实在是麻烦比聋哑婆婆,兄弟俩也提出过回他们自己住的地方慢慢养伤就可以,不用再这样麻烦她。

可两人却在比纳可“孙女回去了,你们也走了的话,我就又该觉得无聊了。”的说辞下,在比纳可义肢店的客房住了下来。

看了看忙碌的比纳可,又看了看满屋的机械铠零件及成品,何雨柱不由得感叹道:“机械铠看起来好帅啊,哥哥你以后要是再打架打断手脚,说不定也会被装上那个呢。”

看自家弟弟衣服充满幻想的样子,棒梗十分狠得下心的打击道:“别咒你哥我啦!谁要装那个!痛死了!”

……

已经过去一整天了,日出日落迎来的又是黑夜,整整一天秦淮茹都在苦苦挣扎着,一面担心棒梗的状况,一面又不敢去面对他。

几乎呆呆的在火炉前坐了一整天,秦淮茹滴水未进,不管女仆和管家怎么说,秦淮茹都实在是没有丝毫胃口。

诺娃走前说的“艾尔利克先生一定不希望你过去”和何雨柱那句生疏的“秦淮茹小姐”,是不是就说明自己这个人实在是差劲呢?

将头埋在双膝间,秦淮茹将自己尽可能的全部缩进柔软的椅子中,火光映红了她蓝色的眸子,闪烁出耀眼的金色。

“秦淮茹姐姐去看看那位艾尔利克先生吧。”略显稚嫩的声音在身前响起,秦淮茹抬起头对上了那一对清澈纯净的碧色双眸。

弗雷彻披着厚厚的棉毯,将手里另一张毯子盖在秦淮茹单薄的肩膀上微笑道:“虽然我不太清楚那位艾尔利克先生的事,我会赶到特林汉姆家也完全是因为偶然想见见哥哥,但我听管家说了,艾尔利克先生曾经救了秦淮茹姐姐,而且姐姐也很信任他。可现在却这样烦恼,一定是因为什么误会吧?朋友的话,不管怎样都会希望有人在他受伤的时候去探望他的。”

十分了解弗雷彻的好心,可秦淮茹心中的苦闷要怎样向他说明白呢?

虽然刚认识不久,但棒梗一直舍身保护着自己,相反的自己居然在怀疑他,怀疑他和其他军人一样傲慢可恨,这样不被人讨厌才怪呢……

因为自己害爱德受伤,又因为自己去怀疑爱德而被爱德和何雨柱讨厌,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爱德呢?

见秦淮茹紧锁的眉头,弗雷彻就知道她钻进了自己内心的牛角尖了,因为自责,让她根本没有了解那对兄弟的真心。

无法再坐视不理的弗雷彻终于决定说出他所猜测的一切:“也许说不让姐姐去见他,本身就是谎言呢?”

憔悴的脸颊猛然抬起,略显苍白的皮肤被火炉的火焰映的红润,秦淮茹似乎终于发现了那句“艾尔利克先生一定不希望你见他”的真正所指。

“他一定是怕自己国家炼金术师的身份连累到姐姐才那么说的。”

一听是棒梗那个小恶魔的声音,秦淮茹立马撇下侍女向内室跑去,途中还避过了两幅壁画。

一个座钟,两个烛台,还有三个装饰用的匕丄首。

看不出这个臭小子扔起东西来真tmd元气十足……

当她看见两个罪魁祸首时,别宫已经一片狼藉了。

棒梗正在椅子旁边跳上跳下,两手抱着一把长剑朝罗伊身上砍,虽然这小子的剑术对罗伊这种高手来说根本没多少杀伤力。

但苦于不能还手把他捉起来打屁股,逃走几次又被他丢东西砸了回来,只好拔出佩剑站在这里用未开封的一边不停的招架。

“都给我————”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停————下————来!!!!!!!”

一阵超强冲击波从这边的耳朵撞到了那边的耳朵,罗伊和棒梗立刻丢了武器飞速退后十米开外,直到背抵着墙了才停下来不动。

这两个人,只有在逃跑的时候战略出奇的一致。

“怎么回事?”

秦淮茹觉得什么都不问直接发火不太好,决定先问问缘由。但是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

“罗伊,你说。”

棒梗这小狗东西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八成不能信。

“呃……刚才训练王子的剑术,王子嫌累想休息我就训了他几句,他觉得被我训很没面子,就打起来了。”

“是这样?”

秦淮茹盯着弟弟,向这边走过来。“我看你刚才打架倒是一点不嫌累嘛。”

她站定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

然后抬手甩了弟弟一耳光,指着他的鼻子沉声道,“这是最后一次,再敢让我知道你不好好学习我立马扒了你的皮!”

希尔德二世听完儿子的话,又把目光投向了坐在另一边的宰相,“先生有什么想法吗?”

贾东旭迟了几秒,不答反问,“在下只见过小水公主一面,不知陛下对公主有什么看法?”

“公主嘛……算上前些年,我不过见过她两次,不太好说……但就以苛刻的眼光,也足够称得上是一位极有教养的小姐吧。”

贾东旭却摇了摇头,看向克劳迪欧,“王子殿下呢?”

他不自觉的换了条腿跷着,“……之前觉得是很有气质,言行举止都无可挑剔吧……”

“不过呢?”

“不过……”

他想了想,还是没说下去。“听殿下的意思,今天会见公主,她真的完全没有提到任何政事吗?”

“甚至对亚美斯特加斯的国事都有些回避。”

贾东旭推了推滑到鼻梁的眼镜,“据我所知,小水公主虽然没有资格成为王位继承人,但曾为争夺王储大位而接受了完整的帝王教育,应当是学识渊博,富有头脑的人。

而这段时间观察试探,作为一个大帝国王储目前的监护人,她不会不把各种形势分析数遍,得出最稳妥的结论,她现在……

也足以见得她心思缜密,城府极深,这样的人与其成为敌人还不如做自家人。”

“对了,”

三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贾东旭再次开口问道,“我去过别宫,是有谁在教他们王子剑术吗?”

克劳迪欧放下支着下颚的手,“哦,我见过的,是公主的一个近身侍卫,名字就不知道了。”

他用指尖敲了两下桌子,“……他多大岁数?”

“不大,挺年轻的……二十来岁吧。怎么了吗?”

“不……”他自语了几声,“……没什么……那么,我还是建议殿下尽早履行婚约,迎娶亚美斯特加斯帝国的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