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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顿了顿,道:“然后我将你的病告知医仙,医仙刚开始不肯说,后来我求了很久才向我披露了一条秘密。原来当年北雁南飞与天来仪凤结婚之时,也有一个当世奇女子喜欢北雁南飞,这女子原本与天来仪凤是好姐妹,后来却因为北雁南飞与天来仪凤绝交了。此女子听说北雁南飞与天来仪凤结婚后,也去了喜宴,送了天来仪凤一对白玉手镯。岂知这手镯却是下了咒印的,这咒印,便是百世休夫咒印。”

秦淮茹愕然道:“百世休夫咒印?”

何雨柱笑道:“是啊,中了此咒印便会患上休夫病,夜夜殴打夫君,北雁南飞便是因为这个才远走高飞,离开天来仪凤的。”

秦淮茹道:“这女子心肠却是恶毒了一些。”

何雨柱道:“这女子便是天境宫的创始人。”

秦淮茹想了一下,道:“当年天来仪凤给北雁南飞下了千世相思咒,却留了个百密阁给后人寻找。那女子给天来仪凤下了百世休夫咒,却也留了个天境宫给后人。这些人的心思又有谁猜得透呢?”

何雨柱笑道:“管这些做什么呢?现在咱们不是已皆大欢喜了么?”说罢,便将秦淮茹抱起来吻了一下。

这恰是:

前世悠悠不可追,恩仇渺渺难寻朔。

否极自有鸿运来,笑看阎罗生死路。

夜已深了,秦淮茹还是不停地踱来踱去。

许久,棒梗终于出来了。秦淮茹忙上前问道:“一相如何了?”

棒梗面色不定,摇摇头道:“生死在天了,不知为何出了岔子。”

秦淮茹急道:“咱们一向计划得周详,如何出了岔子?”

棒梗摇摇头道:“不知道,小兰那一剑刺得很准,并未伤及心脉,却不知为何还是没醒过来,难道用药多了么?”

秦淮茹叹了口气道:“莫非这岔子是出在他消失的那些日子之上?”

棒梗默然。

一大爷一直裹着衣服坐在旁边,两行清泪止不住得流,嘶声道:“你们究竟是什么计划?你们告诉我他不会死的,现在为什么醒不过来?”

秦淮茹道:“他是我儿子,我怎么会舍得杀他?”

棒梗道:“罢了,便都说与她听吧。”

秦淮茹点点头,道:“你师父细细把了一相的脉,发现三绝奇脉是一种很奇怪的病,藏在膏肓之间,却并不发作。”

棒梗道:“你也知道,膏肓并不是药力所能到达的地方,所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内为师都束手无策。但是后来突然想到,可以在剑上用药,用剑刺入膏肓,所以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秦淮茹道:“但是这也有一个难处,就是若是有人知道将要有一把剑刺入自己的心中,肯定会乱跳,便是大罗神仙也刺不准的。我们又没有麻沸散之类的药,所以只能采取偷袭。”

棒梗道:“你初见何雨柱的时候应该知道,这个人不是那么好偷袭的。”

秦淮茹道:“我之前训练他的时候,便常常采取偷袭的办法,所以我出手是没有用的。但是我们又想到,一个男人在完全松懈的时候,就是他在洞房花烛的时候。而毫无剑气不会引起任何征兆的剑也只有那把七绝断情剑。”

棒梗道:“你是为师所有弟子中下手最准的,所以才让你出马。当然,如果后来你不愿意嫁给他,为师也不会勉强你的。”

棒梗顿了顿,又道:“后来何雨柱说已娶妻,所以计划几乎落空,我便在他的杯子上放了些‘忘情仙’,让他忘记挚爱。”

一大爷已大概明白了,却仍是有些愠道:“那你们如何治疗他心头的剑伤?”

棒梗叹了口气,道:“这个剑伤虽是有些棘手,却也不无办法。只要他对人世留恋得深,加上剑上的一些药物,总是可以痊愈的。”

一大爷便想到了何雨柱最后看自己决绝的眼神,黯然道:“若是对人世不再留恋,是不是就必死无疑?”

秦淮茹叹道:“我大费周折将他扬名四海,就是为了让他眷恋尘世。”

一大爷喃喃道:“他本来对这些就毫不在意的。”

秦淮茹道:“一相之前曾对我说过,在有生之年能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也不虚此生了,怎能对声名毫不在意?”

一大爷道:“他只是喜欢那种做完大事之后的成就感,并不是喜欢这个名声。”

秦淮茹叹息道:“没想到我了解自己的儿子居然还没有你深。”

一大爷起身道:“我能去看看他么?”

棒梗摆摆手道:“去吧。”

何雨柱躺在床上,心口的剑已然拔出放在了桌子上,这是一把断剑。

何雨柱胸口缠着绷带,静静地躺着,面色安逸,气若游丝,不知几时便魂归天外了。

一大爷坐在床头,摸着何雨柱的脸,泪如断线珠子一般滚落。心头有千言万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堪堪一杯忘情仙,再续凡尘不了缘。

天人指路不为语,有情命断无情剑。

一眨眼,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春风吹皱了一湖碧水,也吹动了一林竹叶。

百密阁内,看守门楣的还是那老太太,只是脸上变得有些愁苦了。

老太太将一张竹椅躺在院中,向门内呼唤道:“小韵,今儿日子不错,你出来晒晒太阳吧。”

应声而出一位美人儿,端得“回眸一笑百媚生,三春再无人间色。”只是一张俏面却是苍白,毫无血色。那两鬓,竟已染上霜雪。

秦淮茹轻声道:“他还没回来么?”

老太太心头一酸,道:“想来是快了,你先坐下歇歇吧。”

秦淮茹身子已虚得很,若无老太太扶着,怕是连三步也走不到。

秦淮茹拢了拢两边头发,道:“若是他看到我这样,会不会嫌弃我啊?”

老太太强笑道:“怎么会呢?”

此时,竹门却被敲响了。

秦淮茹心念一动,道:“妈,你快去看看是不是他。”

老太太应了,心中叹道:“这都第多少次了,岂不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么?”

待打开门,老太太却是惊了一惊,外面不是何雨柱是哪个?

老太太当即怒从心头起,劈面就是一掌,何雨柱急忙躲过,心口却慢慢渗出血来。老太太见他心口有伤,也不再出掌,只是冷哼了一声。

秦淮茹在里面听到动静,便道:“是一相么?”

何雨柱听得秦淮茹叫自己,忙道:“小韵,是我。”避开老太太,快步走了进去。

何雨柱见了秦淮茹如此模样,抚着她脸,心疼道:“你怎么头发都白了?”

秦淮茹再次见到何雨柱,喜不自胜,精神也好了许多,只是道:“你回来了。”

何雨柱道:“我回来了。”

秦淮茹笑道:“回来就好,也不知我打不打得动你了。”

何雨柱见到秦淮茹这般可怜憔悴,柔声道:“这次你就算把我打死,我也不走了。”

秦淮茹一低头看到何雨柱心口有血,失声道:“你怎么受伤了?谁伤的你?”

何雨柱笑道:“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把棒梗给请来了。”

果然,随后进来的便是那位白衣美妇。

秦淮茹方才心思全在何雨柱身上,哪里还注意别人?听到何雨柱如此一说,方才注意到棒梗。当即便只对棒梗微微一笑。

棒梗何时受到过这等怠慢?青着脸只是在那里站着。

何雨柱站起身来,从房内搬出一张椅子放在秦淮茹旁边,向棒梗深深一辑,道:“烦劳医仙大驾,替内子诊下脉吧。”

棒梗冷哼一声,便也坐下替秦淮茹诊脉。诊完脉,棒梗在秦淮茹手心点了一下,道:“体虚而已,脾胃不调,多修养些日子便可以了。”站起身便要走。

何雨柱忙道:“这病医仙还没治啊?”

棒梗也不留步,只摆摆手道:“咒印已除。”

片刻便不见了身影。

何雨柱愣了一愣,细想一下,想来是在小韵手心点的那一下吧?这咒印治法也当真奇怪。

秦淮茹道:“什么咒印?”

何雨柱道:“这个以后我跟你细细再讲,你现在身子这么虚弱,我去给你熬点粥吧。”

秦淮茹拉着何雨柱的手道:“等下再去不迟,让我再好好看看你。”

何雨柱笑道:“此番我又不走了,你想看多久便看多久。这些日子你肯定没吃多少东西,我先给你弄点东西吃你才有力气看是不是?”

秦淮茹便不再说话了,点了点头。

秦淮茹喝着粥,何雨柱便慢慢给她将那些日子在天境宫的事情。只是与一大爷洞房这段没说,只说是在拜天地的时候被刺了一剑,连天地都没拜完。

秦淮茹却笑道:“那一大爷在洞房花烛之时在下手岂不是更有把握么?为何要在拜天地的时候呢?”

何雨柱笑道:“这我怎么知道呢?”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把剑来,道:“这便是当年北雁南飞所铸,也是刺伤我的天下至宝七绝断情剑,我带来送给你了。”

秦淮茹看也不看一眼,便将那剑丢在地上,道:“这剑险些伤了你性命,我要它作甚。”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心道:“我此生若是负她,便枉自为人了。”

秦淮茹道:“话说,你被刺的时候应该是在去年的九月底了,为何到现在你的伤口还没好?”

何雨柱道:“我当时闭上双眼,便以为自己要死了,迷迷糊糊之中突然想到了你,就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了。”

秦淮茹面带羞色,笑道:“还是不正经。”

何雨柱笑道:“这确是真的。哪知我一醒来他们便告诉我我已躺了半年多了,全凭棒梗用玄武甲片将我一条命吊着,只是这胸口的伤不知怎么也不见愈合。”

秦淮茹点着他额头道:“若是这样,也不枉费我天天想你。”

何雨柱听到这里,鼻子又是一酸,道:“这些日子真是让你受苦了。”

秦淮茹笑道:“别提这些了,然后呢?”

何雨柱顿了顿,道:“然后我将你的病告知医仙,医仙刚开始不肯说,后来我求了很久才向我披露了一条秘密。原来当年北雁南飞与天来仪凤结婚之时,也有一个当世奇女子喜欢北雁南飞,这女子原本与天来仪凤是好姐妹,后来却因为北雁南飞与天来仪凤绝交了。此女子听说北雁南飞与天来仪凤结婚后,也去了喜宴,送了天来仪凤一对白玉手镯。岂知这手镯却是下了咒印的,这咒印,便是百世休夫咒印。”

秦淮茹愕然道:“百世休夫咒印?”

何雨柱笑道:“是啊,中了此咒印便会患上休夫病,夜夜殴打夫君,北雁南飞便是因为这个才远走高飞,离开天来仪凤的。”

秦淮茹道:“这女子心肠却是恶毒了一些。”

何雨柱道:“这女子便是天境宫的创始人。”

秦淮茹想了一下,道:“当年天来仪凤给北雁南飞下了千世相思咒,却留了个百密阁给后人寻找。那女子给天来仪凤下了百世休夫咒,却也留了个天境宫给后人。这些人的心思又有谁猜得透呢?”

何雨柱笑道:“管这些做什么呢?现在咱们不是已皆大欢喜了么?”

说罢,便将秦淮茹抱起来了一下。

这恰是:

前世悠悠不可追,恩仇渺渺难寻朔。

否极自有鸿运来,笑看阎罗生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