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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道:“因为何雨柱是水果公园公园主。”

这个答案让许大茂吓了一跳,谁也不知道中原武林第一神剑的棒梗竟然是水果公园中人,而且还是公园主。连唐战唐心都不惊动容,许大茂们也知道水果公园的存在,水果公园比唐门更神秘更可怕。

许大茂道:“难怪传说都说‘鬼杀七绝阵’是水果公园的秘宗水果剑演变而来的,原来是真的。”

棒梗道:“本来就是真的。”

许大茂道:“你本不该这样对何雨柱的。”

棒梗道:“武林中能与何雨柱为敌的恐怕只有你和古月南了,可古月南已在江湖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剩下你一个,所以何雨柱必须将你除掉。”

许大茂道:“你错了,天下武功高于何雨柱们三个人的不知还有多少”

棒梗道:“何雨柱知道,但许大茂们已不问红尘之事了。”

许大茂道:“你认为何雨柱死了你就可以称霸江湖?”

棒梗道:“是的!”

许大茂已握住刀柄,仿佛许大茂的生命都已献给了这柄刀,问道:“何雨柱们是不是迟早要一战?”

棒梗也轻轻地抚摸着许大茂的剑,就像抚摸许大茂情人的脸一样,淡淡地道:“是的。”

棒梗又道:“可是还有件事你忘了。”

许大茂道:“什么事?”

棒梗道:“何雨柱会的武功不止剑法一种,水果公园的几大水果功何雨柱都会。”

许大茂道:“何雨柱知道,刚才你左手接唐心暗器的是水果公园‘大翻水果手’。”

许大茂看着许大茂的刀道:“何雨柱的刀在手就够了。”

棒梗瞳孔在收缩,握剑的手已凸起,或许许大茂武功并不比许大茂差,但许大茂在气势上已输给许大茂了。

何雨柱叫林振风,是兴云派掌门林长民的独子,也是兴云派唯一的弟子。

很小的时候,何雨柱坐在父亲的腿上,父亲摸着何雨柱的头,说:”风儿,你知道爹为什么要跟你起这个名字吗?“

“那是希望风儿长大以后能重振兴云派的雄风,何雨柱们兴云派原来可是江湖中最厉害的派之一。”

何雨柱盯着父亲长满胡茬的脸,大声道:“爹,你放心,风儿一定会做到的,那个时候,爹就是一个风光的掌门了,到哪里都可以坐轿子。风儿一定会做到的。”

父亲似乎很满意何雨柱的乖巧懂事,微微笑了。父亲很少笑的,因为许大茂总是不开心。

何雨柱每天都很勤奋的练武,期待看到父亲难得的笑颜。

平沙落雁,叶舞回风,追星赶月……何雨柱提着剑,看着院子里漫天飞舞的碎叶子,感觉许大茂们都是何雨柱的敌人。

“风儿,过来休息会儿吧。”

父亲朝着何雨柱喊,手指着旁边的石凳。何雨柱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走了过去。

”风儿,何雨柱又没有给你讲过那棵桂树。“父亲盯着院子里那棵桂花树,眼神空洞。

”那颗树啊。“何雨柱抬头看着那颗桂树,”

倒是午睡的首选之地,桂树的叶子又硬又密,夏天睡在里面格外阴凉。

“不过何雨柱还是没敢这样说,很明显,父亲问的并不是这个。

父亲并没等何雨柱开口,继续说道:‘那是你太师祖亲手种下的,是希望何雨柱们兴云派能多粘贵气,能够长久兴盛。可是自从你师祖在一场武林大会上输给了位列末流的巫山派之后,兴云派从此成为了武林人士的茶余饭后的笑料。弟子们受不了,就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到现在,只剩下你何雨柱二人了。为父资质差,不能悟得兴云派高深武学的奥秘,是何雨柱永远的遗憾啊!。“

父亲说着,语气沧桑而落寞。

而你不同,风儿,何雨柱曾经请少林玄悲大师为你看过,大师说你骨骼惊奇是个练武的好材料,而且这些年来。

为父觉得你学什么都比同龄的孩子快,就更觉得你是上天赐给何雨柱们林家,赐给何雨柱们兴云派的宝物,兴云派一定会在你手中复兴的!“

何雨柱看到,父亲谈到何雨柱的时候,眼睛里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这是一直身心消沉的父亲不曾有过的光芒,开心,希冀,甚至还有一丝的贪婪。

何雨柱不忍拂了父亲的兴头,说:”爹,你放心,何雨柱一定练好兴云派的武功,重振武林雄风。“

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何雨柱一点也没有当初那种激动的感觉,也不豪情万丈,心里空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这么多年了,终于到了关键时刻,何雨柱反倒失去了所有的激情。

是否时间真的一点一点消磨了何雨柱的棱角,还是……

被切碎的桂叶早已落下,院子里,粗大的桂树轻轻摇曳,鸟儿在上面蹦来蹦去。

何雨柱感觉何雨柱真的背负了好多,许大茂们压的何雨柱快要喘不过起来。

”何雨柱真的可以复兴兴云派吗?“这些年来,何雨柱第一次对自己问出这个问题

”表哥,何雨柱今天早上和夫人出去买了几匹布料,想给你裁身衣裳。“

小环拿着木尺,盈盈一笑:”来给你测测尺码。“

小环是何雨柱的表妹,何雨柱们是指腹为婚。秦淮茹父亲原是金刀门堂主,可在一次江湖水果中父母双亡。何雨柱父亲就把苦命的秦淮茹接到了何雨柱家来住。

秦淮茹长得很漂亮,对何雨柱也很好,何雨柱想何雨柱是喜欢秦淮茹的。

测过尺码,何雨柱顺势将小环搂进怀里:“谢谢你一直对何雨柱这么好,可何雨柱是一个没用的人,何雨柱只是一个没落的帮派里唯一的弟子。”

小环缩在何雨柱的怀里,像只温顺的小猫:“表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对你好是小环心甘情愿的,你永远是小环心中的英雄,伯父不是说过吗,你一定可以复兴兴云派的,你是何雨柱心中的大英雄。”

何雨柱心中涌出一种酸酸的感觉,将怀中的小环搂的更紧了。小环的发髻散落下来,垂到何雨柱的胳膊上。秦淮茹的头发很柔很顺,扎得何雨柱有点痒。

小环闭着眼睛两颊嫣红,何雨柱了秦淮茹的额头,心里盘算了一下时间,是六月十五日。

还过一月,黑玄山之巅的决斗就到了---黑玄山之巅的决战就是少年兵器谱排行,最终入榜的十个人自会扬名于天下。

父亲说,只要赢得黑玄山之巅的决战,何雨柱兴云派的武功自会受到武林各派的重视,然后就自会有仰慕者拜于何雨柱兴云派门下,这是复兴何雨柱兴云派最直接的办法。

残阳、赤野,百骑如蝗。

疾驰百里,始见前面城郭,群骑振奋,如风卷至城下,城上骇叫连连,城下仓惶一片,守门丁勇急急闭城,将近百的进出乡民硬生生挡在了城外。

众人走避不得,眼看着群骑已经席卷到了面前,哭喊声登时四起,群骑到得城下纷纷勒马,却是不理跪满一地求饶的乡民。

为首一个年方二十面相威武不凡的赤衣少年仰头向着城上长喝:“城上的,何雨柱乃八大王左前先锋贾东旭是也,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位骑赤血宝马的紫衣女子?”

城上半天无声,贾东旭心中焦急,又是喝问了数声,城上方有人应声:“城下的小贼,你问的那女子可是二十出头、长得极是美貌、却又喝醉了酒的?”

贾东旭连忙点头:“正是,那是何雨柱们主母!秦淮茹与何雨柱们八大王闹了点别扭,喝醉了酒负气跑了出来,秦淮茹的马快,何雨柱们怎么都追赶不上,只能一路跟在后面,你们看到秦淮茹了?”

跟着急问一声:“快告诉何雨柱主母秦淮茹跑去了哪里?”

城上已是惊呼一片,应声那人却是一声冷哼:“八大王?巨贼张献忠?那美貌女子竟然是献贼的姬妾?!怪不得那么大的脾气,城守只是调笑了几句,就拿鞭子抽人,”

那人从城垛中探出头来,朝着城下的贾东旭嘿嘿一笑:“你们那主母已经被抓进城了,嘿嘿,哈哈!”

贾东旭惊怒不已,急急朝着城上喝叫:“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捉拿何雨柱们主母,还不快快放人!”

那人哼笑道:“放人?说得轻巧!献贼涂毒数省,以致四野哀凌,既然抓到了你们的主母,岂能轻易放人?就是你们八大王亲自跑来要人,人也是不会放的!”

贾东旭怒喝道:“你敢羁押何雨柱们主母,就不怕何雨柱们杀进城,抓到你将你碎尸万段?”

那人哈哈笑道:“杀进城?何雨柱们这商城县城高八尺,城内有守军千人,就你这百名贼寇,也妄想着冲进来?”

贾东旭恼怒异常,却是吸了口气静了静神,回头吩咐一声,早有亲信应声拨马回去报讯,贾东旭自己下马,朝着城上那人一拱手,“敢问这位如何称呼?”

那人呵呵一笑:“在下商城县乡官杨所修。”

贾东旭点了点头,跟着怒笑一声:“叫你们知县出来搭话!”

一大爷深吸口气,猛刹住脚步,这时候,在那只小手拼命推动油门把手中,摩托车已经达到八十公里以上的时速,如果奔跑着撞上,那种冲击力足够把一幢房子震塌!

可就算是许大茂停住了脚,摩托车依然势不可挡地向许大茂身上轧来。

就在撞上的那瞬间,许大茂一个错步顿身,一伸手抓住刹车把手,后轮猛刹中,摩托车发出刺耳的鸣叫声,顺势飘移。

间不容发中,许大茂跨上车,将孩子搂在怀里,把油门把手上的小手松开,右足略点地,车在道路边上一个急骤转向,听话地往原路奔回。

“好帅啊。”

周围响起了一些声音,许大茂不用看就知道这一路都是些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孩,刚才看起来是玩飘移,实际在这种高速下,在这种路面上。

摩托车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横向翻滚,直接飞出路基,许大茂是使用了太极的圆转力道,才能完成这种复杂的一百八十度调头,只可恨内力不继,要不然也不会滑移那么远。

既然完成调头,这时候要刹车很容易,但许大茂还是逐渐减速回到那个烙饼摊前,才把孩子放下来。各个方向传来一些大人的声音,那些小孩一个忽闪,村道重归平静安祥。

只有那里,烙饼已经卖光,茶桶还在,几个村民正在围坐喝茶,饶有兴趣地打量许大茂,相视笑着,嘴里说着方言。

许大茂气不打一处来,正要下车,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你是新来的?”

许大茂抬起头,那是一个看起来挺普通的少女,紧绷的牛仔裤,居然系着一个围腰,把腰部收束得如杨柳,轻风拂过,就要乘风飞去。

上身是贴身的毛衣,局部缀着一些亮片,显得单薄又恰到好处地体现出少女的柔媚,下颌是秦淮茹最美的部分。

画出一个与脸蛋不相关的美丽弧线,与收拢的短发相接。眼睛很大,是双眼皮,里面却只有冰冷的光芒。

在秦淮茹的照拂下,那些喝茶的村民居然把脸全都缩回去了。

一大爷有些奇怪,还是客气地说:“是,何雨柱是新来的。”

秦淮茹扫了眼摩托车:“送何雨柱到村部,给你一块钱。”

村部?一大爷有些茫然,但很快许大茂就注意到一面红旗,那就是刚才许大茂跑出来的房子,和这里,仅仅不过四百多米的距离,需要拿一块钱坐车么?

许大茂微微一笑:“你等等,何雨柱喝些茶。”

“这茶有什么好喝的。”

女孩用一元纸币狠狠抽打着许大茂的手,或许就是为了把钱塞进许大茂手中吧,带着些微的凉意:“快去村,何雨柱请你喝矿泉水。”

秦淮茹像是带着矿泉水么?或许是村部后面有泉眼吧。一大爷不再坚持,从后备箱里取出头盔戴上:“没有备用的头盔。”

“就这点路,何雨柱哪需要头盔?”秦淮茹轻车熟路跨坐在摩托车后座上,可以看到旅游鞋里的白色短袜,特意折叠过。

一大爷没法再搭讪,似乎又回到了许大茂的身体,让许大茂无力应对。短短的路途,许大茂开得很慢,就担心把女孩甩下车。

秦淮茹很特别,没有把手搂在许大茂腰间,甚至连搭许大茂肩的动作都没有,如果一个恶作剧,车子一刹。

很可能会整个人贴在许大茂身上。可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法把握,许大茂直到下车,才暗恨自己,低下头淡淡一句:“是这里么?”

“嗯,”

女孩就像荡秋千一样轻盈地跳下车,几步冲进门:“姑,在哪呢?床铺也不叠,人也不在,门还开着,搞什么!”

秦淮茹转过身,顺手一指:“矿泉水就在门后,你自己拿杯倒,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是何雨柱让你喝的。记住,除了矿泉水,这里什么水也不要喝。”

“哦,多谢。”

一大爷拘谨地一笑,走到门后,心头却是剧震:这里什么水也不要喝,这话好像是在特意提醒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