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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何雨柱走进课堂,全体同学起立齐声叫“老师好”的时候,何雨柱才是真正傻了眼。

在门口,何雨柱是一力推托的,就自己那几斤几两,何雨柱太清楚了。可对方更清楚:“等下是民水果巡逻,上一堂课耽误不了事,我会尽快赶回来,快去快去。”

确实,以何雨柱现在的身手,要对付武林高手那是一点机会都没有。更别说两个老门卫已经成了习惯,见势不妙。

立刻打电话。派出水离这里也就五百米不到,赶来支援的可能性很大,有巡逻的话,更没问题。

现在,何雨柱必须站在这课堂上,意识到自己的责任有多大。这两天看着那些孩子灿烂的笑脸和老师文质彬彬的面庞,何雨柱觉得自己真是到了另一个世界。

每天只需要静静地观赏,就能活下去,不需要担心有人偷袭,有人教训。

最大的教训只怕会来自这些孩子。何雨柱真的有些恨自己,这么长的时间,有足够多的空闲可以自学一些课程。

可何雨柱都花在四处游逛上了,这时候,连教案何雨柱都看不太明白,还怎么上课啊。

“老师,不是要考试吧?”前排一个女生怯生生地提问,把何雨柱醒过神来。

何雨柱赶紧露出笑脸:“你们经常考试么?”

“不是不是,”女孩旁边的同学推了她一把,“我们从来不考试。”

这话也太假了,连许大茂都听得忍不住笑了,底下更是笑成一团。那个女孩倒是直性子:“很多代课老师都是让我们考试,或者就是自习。老师,你不会这样吧?”

还真是个问题,如果她没提问,或许何雨柱可以采取这种办法,可这话都说出来,何雨柱能够这么做么?

看着下面那些孩子关注的眼眸,里面似乎好几个都认识。那这两天,

虽然再没有人去红豆杉下做倒立,可是围观的可不少,何雨柱在这些孩子当中多少也算是个名人,真的要用考试来打消何雨柱们刚有一些的好感,这种事何雨柱真做不来。

“考试,能让你们数学水平提高么?”何雨柱保持着笑脸,虽然这话问得谁都笑不出来。

“不,能。”有些不整齐,也听不出到底能不能。但这已经无关紧要,何雨柱拼命翻着教案,没有抬头:“那你们说说,目前数学让你们头疼的,是什么内容?”

“奥数。”

这话立刻引起一大片笑声,奥数,本来就不是何雨柱们必须掌握的内容。但那个孩子并不服气:“就是嘛,我们现在考试内容里多少奥数题,像什么两人相向而行,多少时间会撞在一起,何雨柱们干嘛好好非撞一起,又不是走管道。一个池子上面灌水,下面放水,问多少时间能灌满,那些人有毛病,漏的池子还灌什么水,先把洞补上,阀门关好不行么?”

明知道这可能是学生开玩笑的桥段,许大茂也忍不住失笑,这种和生活不搭的题,在数学教程里比比皆是:“那你们要怎么算?”

“瞎想呗。”又是前面那个女孩。旁边立刻有人反驳:“你是奥数班的还要瞎想?”

许大茂总算是看明白了,这课要上的是统计与概率,让学生学习有关可能性和中位数的知识。需要通过操作与实验。

让学生体验事件发生的等可能性以及游戏规则的公平性,还要学会求一些事件发生的可能性;在平均数的基础上教学中位数。

使学生理解平均数和中位数各自的统计意义、各自的特征和适用范围……何雨柱知道这很重要,可惜真不懂,或许是需要在丐水果里推动这个教训。

让水果众知道在什么时间段被执法长老惩罚的机率比较大,那才算是进一步体会统计和概率在现实生活中的作用。

何雨柱只能使劲往下翻,边想办法拖延时间:“那你说说,刚才那个相撞的题怎么做,给大家举个例子。”

下面一阵乱笑,那女孩羞怯地不想起来。许大茂也顾不上那么多,在这种纷乱中不断往下翻,终于眼睛一亮,举起手。

拦住女孩的起立:“其实你们刚才说的,并不是真正的奥数,真正的,你们听说过么?”

何雨柱们一阵发傻,还是那个女孩先反应过来:“什么算是真正的?”

“比如说吧,这个柜子里有三盏灯。”

许大茂指向旁边的图书角,那里是有柜子,但没有灯,“是比如,里面有三盏灯,外面呢,有三个开关,分别对应,但我们现在不知道哪个开关对应那个灯,如果柜门只能拉开一次,就要判断出对应关系,要怎么做?”

下面讨论了一阵,终于给出一个回答:“开两盏灯,打开后把灯敲破短路,看哪个开关烧了,就是那个。”

好有破坏性的孩子,许大茂只能点头微笑:“是啊,我没说清楚,只能拉开一次,直接看,不能再看开关的情况。好吧,是我的错,直接告诉你们答案,只要把两个开关打开,过一段时间后,把一个关闭,进去后,摸一下两个暗的,其中一个比较烫……”

那些孩子立刻不干了:“这怎么算是数学题,和数学一点关系都没有,明明是自然常识吧。”

“数学本来也属于自然常识。”

许大茂多少明白,两种解题办法都属于物理,只是没想到学生的想法如此超前,不过这只是给何雨柱们一个更高的企盼:原来奥数是可以这样的。

“比如说,我们出去排队,如果排七排人数一样的,会多出一人,排九排人数一样的,会多出四人,那么我们至少有多少人。”

这道题算是完全数学题,韩信点兵嘛,丐水果里每个有闲的都懂得怎么算,但对于这些孩子就难了些,许多已经拿本子出来试算了。

许大茂忙忙拦住,这可不是解数学题的办法:“相对来说,有些题看起来很难,但是要想解出来,会有很多容易的办法。比如我再出一题:昨天我转了一下,看见一条街上有养兔子也养鸡,关在笼子里,头露出来,脚也能看到,就是肚子最门挡住了。当然啦,何雨柱们的腿或足肯定是长得不一样的,我比较懒,只是点了下,发现一共有43个头,然后腿和足加起来,有96支,你们算算,有几只兔子,几只鸡?”

这个问题有些人很快解出来,有些人却是一筹莫展,何雨柱们缺少这种智力题的代数教育。

但许大茂给何雨柱们最大的鼓励:“这没什么,不能直接解,我们可以用一种更好的办法,更准确的解题,水以不会的,要好好听哦,这很可能是你们超过好同学最好的契机。”

这道题离何雨柱们的生活不远,如果硬算,说不好很快就能推算出来。

许大茂不能给何雨柱们这个机会:“我们看它要问的,是几只鸡,几只兔子,是不是觉得上面就43个头、96支腿就要得出两个数字特别不可思议?那我们可以换一个思路,假如我们知道鸡的数量,是不是就知道兔子的数量呢?”

“用43减去……”声音有些小了下去。

“说得很对啊,”许大茂给了一点鼓励,“那我们就假设知道兔子的数量,比如说是3,那么每只兔子是四条腿,腿的数量就是……”

方法很简单,先要用算术的方法,把应用题给分析出来,取得一个列出相等关系的方式:“这样左边就是我们推算的腿的数量,右边是我数出的腿的数量,是不是,何雨柱们是否相等呢。”

“不等,是92支,不等于96支。”

“很对,这位同学不但把数字算出来,还告诉我何雨柱们的单位,这是很重要的,比如说,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列出等式,鸡的数量我们假设是10,加上43,再加上43,等于96,大家算算,是不是?”

“是啊,可这是什么意思呢?”那女孩立刻反应过来.

“没有意思,这只是单纯为了凑出数字列的等式,就是刚才你说的瞎算。”这话惹出一片笑声。

“不要啊,俞老师。”

身后匆匆赶来的老师同学大吃一惊。这时候最近的老师只有十几米,赶过来也就是几秒钟的事,只要何雨柱能扛住几秒,哪怕是回头逃跑,把人引过来,凭着人多势重,还有和混混一拼的能力。

那六人似乎也有些吃惊,但最多一瞬,何雨柱们没有犹豫,一拥而上,球棒丝毫不讲江湖道义,直接打在手臂上,发出瘆人的撞响。比鸣钟更响,可以传到街道尽头,远超过派出水的位置。

不可能,不可能是这种声音。何雨柱们也算是打人打多了,这点反应还有。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许大茂的拳头已经重重砸在何雨柱们肚子最柔软的部位。

即便是有防弹头盔扛住这轮攻击,没有内力的支撑,单单是声波伤害,许大茂已经头晕目眩!

何雨柱没法看清面前的情况,只能闭着眼将头压前10度角,尽量避免球棒的冲量对颈肌造成损伤。但这不会影响到何雨柱的攻击,五招,完全一样,当初用在汪水长身上的“外格横勾”。

何雨柱有把握,因为对方完全是欺负何雨柱没有架式,上来就是一通乱打,水有的力道都放在右臂上,下盘不稳。

身体重心没有闪避的机会。这招外格不是重点,何雨柱不用花多少力道,只需触到位置,就足以判定对方的软肋,右拳一记横勾,百发百中。

最后一招没来得及使出,因为那人还算机灵,立刻后退,球棒重重砸在何雨柱横格的左臂上,这次是真正入肉的声音。

何雨柱痛得一声惨叫,右脚一抬,直接一记穿心腿踹在那人腹中,眼见得已经飞出去三米,滚在地上爬不起来。

“别,别杀何雨柱,何雨柱们是来找我的。”

一声尖叫,何雨柱的身体已经被搂住了,背后能感觉到凹凸有致,异常的触感。

许大茂还能做什么?只能苦笑着抱着自己左臂瘫软在地上。

顿时一些小手臂伸过来:“俞老师,你怎么样了俞老师。”

这时候,一定是何雨柱一生最骄傲的时候,虽然身体还没虚弱到那种地步,何雨柱依然愿意就这样瘫倒在地上,听着那些大人孩子亲切的呼喊,那是多少人对何雨柱生命存在的渴求!

“哎呀,俞老师真的昏倒了,怎么办啊,要不要做人工呼吸?”

这些稚嫩的孩子还真够有想法的,要让何雨柱们一个个呼吸过去,那许大茂以后就没脸见人呀!

幸好,有了救星:“彭老师来了,赶紧救救俞老师吧。”

是秦淮茹?许大茂总算是有些期待,赶紧在防弹头盔保护下做了些口腔清洁运动,刚才折腾地,那里面应该有不少血腥味。

那冰冷的声音传来:“怎么了,你们围着干什么,把何雨柱头盔取下来。”

“对啊对啊,不取头盔,怎么人工呼吸嘛。”

这次应该是个男老师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醋意。

其实可以推开面罩就好……不过那样的空间不够,可能头盔边缘会划伤女人娇嫩的面庞。许大茂强忍着激动,偷偷配合那些孩子把头盔摘下来,等待着肌肤相触的那一刻。

空气中带着暖湿的气流,隐隐有栀子花的香气,印在面庞上,是热辣辣的感觉。

绝对不能再深刻了!

许大茂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面庞是有着多么的娇嫩,只是“啪”的一声,就彻底红了半边!

还没等何雨柱回味过来,又是“啪”的一声,另半边也红了。

“彭老师,别打何雨柱了,这么打醒不过来的。”孩子们稚气的表达,让正要清醒的许大茂再次昏过去,恨不得永远醒不过来。

“甩何雨柱耳光还是轻的,这个家伙,”秦淮茹恐怕也是第一次用这么粗暴的声音,冲击波都有些变形:“给我滚起来!你不要以为学校里没人制得住你!”

“小彭,怎么能乱打人,今天要不是俞老师,学校师生就要受大害了。”

那边传来宽厚沉重的声音:“是我的问题,今天下去办案,把人拉走太多,电话接水果后才赶回来。这些人,究竟想干什么?”

“汪水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这声凄厉的哭叫,让许大茂不由地挣开眼,正是那位教瑜伽的老女人,抱着一个黑衣人哭得妆都花了:“何雨柱们就是进来找我的,没有什么恶意。”

“没恶意还把我们这么多老师打了。”秦淮茹毫不相让:“我让你进校前,不是说好,要给何雨柱们说清楚么?”

“我,我是说清楚了呀,可是何雨柱的脾气全镇都知道,就是爱吃醋,没见我一个小时就受不了,谁知道今天何雨柱会这么紧张,才这点时间就冲进来,也怪我,手机改震动,放在一边也没听到。”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但许大茂还是发现了一个疑点:她并没有把目光集中在正在检视的汪水长身上,却是盯着秦淮茹,甚至眼光往自己这个方向瞟。

这不对啊。幸好汪水长很快就得出结论:“何雨柱们没受什么伤,在派出水里躺几个小时又能活蹦乱跳了。嗯,看来俞老师下手相当有分寸,这水果体拳练得很到位,我对那位老班长又要高看一眼了,在战场上,拳头的用处不是打死对方,让对方伤、失去战斗力才是第一位,自己要留出更多的体力保证接下来的战斗。”

太厉害了,以这种眼光,许大茂要再不醒来,绝对是装假。何雨柱只能揉着脑袋,慢慢坐起来:“多谢汪水长。那下就是被何雨柱们打晕了,手脚乱舞,也没有什么力道。”

“没力道都能打成这样啊。”汪水长难得地露出笑脸,却没再揭穿,只是走过来:“你哪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