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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重振丝绸之路荣光

第168章 重振丝绸之路荣光

西征准噶尔部落,要通过丝绸之路。丝绸之路主要分为南北中三道,其南道大致是由河西出敦煌向西南经塔里木盆地南缘,过莎车,越帕米尔高原进入中亚。

中道大致由敦煌向西北经哈密、吐鲁番,沿着塔里木盆地北缘从喀什越帕米尔高原进入中亚。

北道则由敦煌向西北经哈密、吐鲁番、吉木萨尔、乌鲁木齐沿伊犁河支流巩乃斯河入伊宁,向西进入七河流域。

此外,唐代还有碎叶道、热海道等,但从现在来说,它们均不如以上三道显得更为重要。

明代的丝绸之路是在汉唐以来的丝路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它在许多地方与汉唐时代的丝路大体相合,但也有许多不同之处。

最明显的一点是汉唐直到元代一直很繁荣的丝路南道中衰了,而在原来的中道和北道之间出现了一条新的道路,结果又形成了新疆境内新的南中北三道。

从上面已经叙述过的来看,明代的三位旅行家大致是这样旅行的。

盖耶速丁走了汉唐时代的北道,鄂本笃从印度至帕米尔段是沿着汉唐时代丝路的南道行走的,过了喀什噶尔、叶尔羌就转入了中道。

而陈诚正好是在二者之间穿行,与以前比起来这是一条新道。当这条新道兴起的时候,汉唐时代的南道中衰了,即使没有完全断绝,也无论如何不能再与汉唐时代相比了。

这有两条证据可寻。其一是明代的史籍,包括诸旅行家的游记均未提到塔里木盆地南缘的道路。

鄂本笃出使中国时曾到过于阗,这里距敦煌已经不远了,按阿拉伯人马卫集当时的旅行情况计算,从这里到敦煌仅需55天时间。

可是他没有继续东行,而是又绕回了叶尔羌,然后再由叶尔羌绕北道东行,这不能不使我们想到此时的南道大概不利于游人的往来。

其二是《明实录》中凡记载明朝使臣出使西域时,一般按所至先后依次叙述。当涉及于阗时,我们总会发现这样一种现象,即于阗每次总被放在哈实哈儿的后边。

可见明朝使臣总是先到哈实哈儿,后到于阗,此亦证明于阗以东的道路此时是不大畅通的。

从历史上看,于阗长期是丝路南道上的一座重要城镇。元初,这里发生过一场动乱。

和田在加伊孜叛乱中受害颇重,但不日恢复,成为元朝在塔里木南边地带的经济活动中枢,所以此时丝路南道比较兴隆。

但到了元末明初,中原王朝“势力达不到该地,渐渐地便陷于政治上的无秩序状态。”

明初这里发生的一系列战争,于阗是战乱的中心,战争中于阗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渐渐失去了它原有的特殊地位。

明朝就把经略西域的重心放到了哈密一带,在那里驻军设官,作为“西域之襟喉,以通诸蕃之消息”的通道,凡军人往来,军需品的输入均经哈密,使肃州到哈密段的商旅设施空前改善。

在这种情况下,明代的旅行家、使者舍南道而走哈密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如果说汉唐丝路南道的中衰是当时历史条件带来的必然结果的话,那么陈诚西使路线的“开辟”在某种意义上就可以说它具有相当大的偶然性。

根据《西域行程记》的记载:陈诚使团越过吐鲁番后,于二月二十四日“由崖儿城南顺水出山峡向西南行,以马哈木王见居山南,遂分西、北两路。”

对于这个简单的记载,“明政府使团在崖儿城南,分西北二路的原因。是当时别失八里马哈木王,已西迁到亦力把里驻牧,因使团要相见转达朝廷旨意,故分出陈诚、李暹一行。”

这种分析有一定的见地,但是,他说当时马哈木王是牧于亦力把里则是欠妥的。

永乐十六年,别失八里王为从弟歪思所弑,而自立,徙其部落西去,更国号曰亦力把里。”而马哈木王在位的年代,陈诚出使西域时,距歪思汗西迁尚差6年。

由此亦可推想,当时马哈木王驻牧地并不在亦力把里。

马哈木王驻牧地既不在别失八里,又不在亦力把里,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正确的回答是:他的驻牧地正好在,别失八里与亦力把里之间的巩乃斯河深处,他驻牧于这个地区的原因,是当时受到了河中地区跛子帖木儿的压迫,不得已而为之。

帖木儿帝国崛起,向外四处扩张,曾7次远征东部察合台地区。特别是最后一次,不仅远袭也儿的失河畔,察合台王帐。

帖木儿本人还在额敏河畔设立了他的斡尔朵,以此为根据地进攻蒙兀儿斯坦,迫使黑的儿火者屈服。

为了逃避帖木儿的压迫,黑的儿火者将他的牙帐,迁到蒙兀儿斯坦与畏兀儿斯坦之间,巩乃斯河深处。

黑的儿大者把女儿嫁给贴木儿后,才结成和议。这种形势一直延续到马哈木王之时,仍未有什么改变,王帐的具体地点陈诚的《西域行程记》中有所反映。

按陈诚行记所载,他于永乐十二年四月十五日到孔葛思,安营住1日,

“十七日,晴,早起,向西行,约行五十余里,地名忒勒哈剌,近夷人帐房处安营,马哈木王遣入来接,住一日。

十九日,晴,明起,顺河西下,行五十里,近马哈木王帐房五、七里设站舍处安营,住十二日。”

文中的孔葛思即今阿勒马勒,西距新源县城60里左右,正好与上文所载相同。故当时的马哈木王帐,就在今新源县治附近。

由于当时交通不便,陈诚出发时很可能并不十分清楚,马哈木的具体住址,直到崖儿城才听说。

“马哈木王见居山南”,于是分两路去找,终于在巩乃斯河畔找到了马哈木王。

陈诚的行记第一次告诉我们,在阿力麻里与吐鲁番之间还有一条不同于北道的道路。

可以说,这是陈诚一行首先“开通”的。虽然这条道路很可能早就存在着,但它并不为人知晓,此时开始进入史册,这不能不说是陈诚一行对我国与西方的陆路交通的一个重大贡献。

此外,宋元以来,汉唐时代十分繁荣的丝路北、中道敦煌至哈密段的交通早已寥落。

直到明代,这条古老的丝道才又重新活跃起来,明朝进西域者有赖此道,西域朝贡者亦赖于此道。

所谓“诸番入贡者众,皆取道哈密”之载就反映了明代这段丝路繁荣的影像。这是明代对丝绸之路的又一重大贡献。

自丝绸之路开辟以来,内地与西域的商业往来一直不曾间断。虽然由于历史条件的变更,这种联系时强时弱。

但从整体上说,这种联系是在日益加强着。到了明朝,由于明政府鼓励新疆各地方政权“朝贡”,因而新疆与内地的商业往来比以前任何时期都更加活跃。

据当时的记载:“西域入贡者尤盛”,岁岁不绝,西域商人“往来道路,贡无虚月”。

在明朝以前,西域与内地的贸易多是通过商人进行的,官方贸易不占主要地位。

到了明代,这种情况发生了很大变化。由于明政府强调官方贸易,使明代的这种商业往来大多控制在政府手中。

官方贸易的承受量自然要比私人贸易大得多。正统十二年,瓦剌遣使朝贡,使团人数达二千一百四十九人。

瓦剌对明朝最大的一次进贡发生于景泰三年,也先与阿剌遣使3095人,进贡马驼四万零二百余匹。

明朝“通赏各色织金彩素纻丝二万六千四百三十二匹,本色并各色阔绢九万一百二十七匹,衣服三千八十八袭,靴袜毡帽等件全”。

为运送这批贡使从北京到怀来,令沿途“五府各卫并顺天府,共办车三千五百辆,装送虏使赏赐行李”。

这是空前的,即使种花家,也没有出现过如此庞大的使团。明政府这一次“回赐”的“彩缎表里、布帛共一万三千三百四十五匹”。

这样庞大的使团,如此巨大的贸易数额,如果没有政府的出面,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从历代的丝织品贸易来看,汉唐时代是比较兴盛的,但到了宋元,这种贸易数额反而大为减少。

直到明代,内地与西域的丝绸贸易才有了新的起色。永乐年间,哈密向明朝的一次朝贡,除了得到明政府回赐的3 2万锭银子之外,还有“文绮百匹、绢千五百匹”。

上面举到的瓦剌一就得到明朝“彩缎表里、布帛共一万三千多匹”的事实,更能说明当时贸易数额之巨大。

汉唐时期,西域已出现了棉布,但并未成为商品,元朝时期才稍有零星的棉布贸易,明朝时候,这种贸易日益增多,哈密的“贡使”买回的商品中就有梭布、漂白布和其它布匹。

西域与内地的茶马贸易,汉唐时期都比较少,直到宋代,内地的茶叶才开始大批地输入西域,然元代有所中断,到明代才又重新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