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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南意将手中的活干完,擦了擦额间的汗珠,热的将外衣脱下,扔到了旁边的将士手中,继续帮忙搭棚。

风易词只能的站在旁边看着,怕旁人看出端倪,连忙都不能帮,他走到将士旁,接下南意的衣服。

“将军,搭歪了!”许诗年的的声音响起,上次被打伤了,养了几日,便想着过来救助百姓,也算给自己积点阳德。

“歪?不能吧?”说着,南意开始调整角度,脚下的支撑物,坏了,她往后栽去,风易词和许诗年见状都往前冲去,南意轻功踏到旁边的木棍,稳稳落地。

“好轻功!”许诗年都忍不住夸赞,若是自己定会摔到地上。

风易词呼出一口气,好在没摔地上,止住朝前的脚步,南意往后退了几步,的确有些歪,又拿来一个凳子,踩上,试了试,还挺结实的,继续干活。

“你把绳子递给我,许校尉,我固定一下。”

“给你,你小心点。”南意接过绳子,固定过后下来,看自己搭了一上午的帐篷,非常满意,手艺不减当年。

“将军,晌午我做东,咱去花月楼吃招牌菜,可好?”

“好什么好!当下百姓因瘟疫食不果腹,还去花月楼吃招牌菜?你凑合喝点白粥得了。”南意说着拍打了一下手,将灰尘拍下。

“白粥将军吃得下?”话音刚落,付悯就端着两碗粥过来了,他想着将军肚子也该饿了。

“怎会吃不下,在边疆打战之时,白粥有时都吃不上,大多数都是吃的野菜糊糊。”付悯把粥递给了南意,她的一记眼神,付悯立刻领会,把粥给了风易词。

“你再去打两碗吧,记得再拿俩白馍馍。”

“好…”付悯可是等了好大会儿的粥,却让别人吃了,心情有点小糟糕。

南意把刚刚踩的凳子,用衣袖擦干净,让风易词坐下吃,自己站在他身边,吹了吹粥,喝了一口,里面没有多少米,都是汤,这怎能叫米粥?如此的稀。

“是没有米了?粥有点稀,殿下,你就是如此施粥的?”南意故意挑他的刺,来发泄他带女子回宫的不满。

“确实有点稀了,我会吩咐下去,让下锅粥熬稠些。”风易词看着碗里确实没有多少米,附和道。

“现在知道把我的话放到心里了吗?”南意直接把话挑明了说。

风易词这才听出,南意话中的意思,今晚回去,便安排京童的去处,还说没有吃醋,喝的这碗粥,味道都是酸的。

“将军,喝过粥,你得去军营一趟,你带回来的兵,我带不了,太刚了!”许诗年端了一碗粥,吃着过来了,他是真的带不了,个个都是刺头,每个人都不服管教,还欺负自己手下的兵,之前南意在的时候还没有发觉,这几日,才知道他们有多横。

“你还跟我抱怨?自己想办法让他服你。”南意在军营,不服她的多的是,全靠自己的实力征服他们。

“那你是怎么让他们服你?”

“将军靠的是拳头,谁不服就跟谁打,一直打到服。”付悯当初也是被她打服的,后来在战场上,她英勇善战,从未败仗,这才彻底的被她征服。

“打?我倒觉得他们不是被打服的,南将军的威名,搬出来,何需打服?”

“许校尉没有战功,我手下的将士不服你也是情有可原,付将,下午你跟着去瞧瞧,我还得在这继续忙。”南意做这些都是为了风易词,想让他早日能够被百姓认可。

“那可不行,我也想为百姓出一份力,可是这将士们就无人带着操练。”

“打住,我可不会让付将带兵操练。”南意听出来许诗年话外的意思,合着在这等着自己。

“将军,拜托拜托~”许诗年冷冰冰的脸,说出这么肉麻的话,南意一脸震惊的看着他,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看向了付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抵抗住猛男撒娇。

“我不去,我也想为百姓出一份力,我要誓死追随将军。”付悯直接拒绝,许诗年一脸埋怨的看向了他。

“我去,成了吧?”

“别了吧,还是我去吧。”许诗年最终妥协了,娇也白撒了,郁闷的吃着饭。

“我吃好了。”风易词把碗放到地上,南意喝完最后一口粥,拿起他放在地上的碗,走过去,放到了大盆里,风易词也跟着过来,对施粥的官兵说:

“白粥有些稀,下次记得多放些米,要让百姓吃饱,吃好。”

“是的!殿下。”南意很满意此次风易词的做法,算是把自己的话放心上了。

便过去继续搭棚,许诗年喝完粥,不情不愿的回军营,南意也让付悯过去了,让他教教许诗年怎样调教将士,就他带兵的方式,确实不太行。

“殿下,你离远点,可别砸到你了,你身子多金贵了。”南意说着扔下来一块儿没用的木头。

搭建的非常完美,还让将士们在里面铺了棉被,免得夜里冻着百姓,风易词看着得病的和没有得病的人住在一起,定会受到传染,便吩咐着官员说:

“将得了瘟疫的百姓,和健全的百姓分开住,吃食也一样,免得将没得病的百姓也感染上。”

“都是一群刁民,根本就不服管教,还骂您是废物…您可是一心为他们好,他们觉得您不让他们进城,是对您对他们的偏见,还有些染上瘟疫的百姓需要人照顾,身旁健全的亲人不会坐视不理,分不开的。”

“那也不能不管,如今正是性命攸关的时刻,大家都很惶恐,切记一定不要打骂,免得引起民愤,到时,可不好安抚,若是再给咱们扣个草菅人命的名号,该如何是好呢?”风易词说的句句在理,就怕这些官员办事不尊重百姓,惹火上身。

“可…可这些百姓根本不把下官说的话当回事,只觉得官家在害他们,也不知到底在怕什么?!”

官员们也是无奈,他们的好脾气也快被他们被磨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