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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意做完热身运动,轻功飞上擂台,直接踢到许诗年的身上,他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打得他措不及防,紧接着又是几连踢,让他直接临近擂台的边缘,最后直接致命的一踢,他直接被踹下了擂台,当即口吐鲜血。

许诗年捂着胸口,咳嗽着,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迹,有气无力的喘着气,她的武力,比上次擂台比试还要厉害!

付悯也不敢去扶,只能怪许诗年根本不知南意的实力,付悯对她很是了解,毕竟跟了多年,这次,许诗年怕是受了内伤,要是下脚重的话,终身都要倚靠药物来调补,落下病根了。

“还来吗?”南意站在擂台上语气冷淡的问道,许诗年这才能理解,付悯为何那么怕她了,原来她动气怒,打人,太疼了…

“不不不……”许诗年连忙挥手拒绝,还咳嗽几声,又咳出血来了,南意看了一眼付悯,他用最快的速度过去将许诗年扶起来,关心的问他:

“你感觉如何?”付悯可是深有体会,最严重的一次,整整三个月都没能从床上下来,南意生气的时候,总喜欢打人来发泄情绪,还总打自己,好在这次是许诗年挨上了。

轻的话还好,重的真的扛不住啊!关键是,还打不过!

“还好了…咳咳咳!”许诗年嘴硬的很,他整个身子就跟瘫在付悯身上一样,疼的要死,最终昏了过去。

“军医!军医!”付悯赶紧把人背起来,往帐篷内跑去,南意坐在了擂台边缘上,心中的气也消了不少,可她还是不愿见风易词。

等到了天色暗下,南意骑上马往南府去了,南常绪让厨房做了好些菜,很是丰富。

“付将,一起吃吧。”南意突然这么一说,付悯感觉心里有些毛毛的,很是惶恐的坐下了,侍女给他增添了一副碗筷。

“将…将军,我…今日应当没惹你心中不快吧?”

“没有,许校尉如何?”南意打他还是有分寸的,只不过是下手重了些。

“军医说他休养些时日便可痊愈。”付悯还真的怕许诗年会落下病根,好在没什么大碍。

“明日带些补品过去,让许校尉好好养伤,近些时日,你替他带兵吧。”南京说着夹了一块儿肉吃进嘴里。

“是!将军。”付悯担心受怕的过了一整天,如今瞧南意的情绪好多了,也放心了不少,这顿饭吃的还算安心。

今晚南意住在了南府,一直到后半夜才去休息,到了第二日,南意去城内看百姓的病况,还没有得到缓解,因为药材被毁,她也无可奈何。

“南将军,如此巧?”迎面走来的是徐景棠,他在宫内闲来无事便出来逛逛。

“如今瘟疫如此严重,三皇子还有心来城内闲逛?”

“瘟疫时日也不短了,已经有了治愈的药方,为何还没有得到控制?”徐景棠很是不理解,城内的百姓还是一副病殃殃的模样,粥棚不但没有减少,还增加了不少。

也不知这风易词怎么去处理的这件事,效率如此的低。

“虽有药方,但药材公之于众后,被药铺老板从中谋取私利,故意压药囤药,准备抬高价格,普通百姓本就吃不起,如今更是连药材都稀缺。”南意有些惆怅。

“药方上药材我都瞧过,若是南将军有所需,我愿让临安送些过来,以解燃眉之急,只是,需要多些时间。”临安离京国距离遥远,运送一趟需要月余,百姓们可无法等那么长时间。

“多谢三皇子好意,怕是百姓等不得那么久。”南意也想不出更好的对策来,看着遭受病痛折磨的百姓,心里很不滋味,若是风易词坦诚自己养了暗卫,她也不会让付悯过去盯着,虽然事先得知风易词会暗自行动,但是,却不知会撞到一起。

人没抓到也就算了,药材还被毁了,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

“日夜加急,应当半月左右就会送达。”徐景棠真的想帮南意。

“真的吗?”南意语气有些激动,这个日程确实快了很多,还是有希望的。

“真的。”徐景棠很是肯定,南意有些开心,不管能不能行,总归是要试一试的,大难面前,不能放弃任何希望。

“好,那就多谢三皇子了。”

“跟我何需客气。”南意与徐景棠并排走着,碰见了正在救助百姓的风易词,他倒是亲力亲为,也不怕染上瘟疫。

南意还在气头上,瞥了他一眼后,继续往前走,准备去妙春阁瞧一瞧,徐景棠觉得他们二人的气氛有些不对,好像是吵架了。

“南意。”风易词冷冷的声音响起,他不喜欢南意和徐景棠在一起,当初也答应的好好的。

南意当听不见,继续和徐景棠往前走,直到手腕被人扣住,硬生生的被拉到了马车上,这才甩开了他的手,带着怒气的说:

“你干什么?!”

“你闹够了没有?”南意不可置信的看向风易词,他居然说自己在这闹?心里受不了,便要下车,却被他拉进怀里,坐到了他腿上,动弹不得。

“放开!风易词,我还有事情要办。”

“何事要办?可是我打搅你与三皇子交谈了?”南意觉得他不可理喻,也无法挣脱他的怀抱,只好放弃挣扎,任由他抱着。

“你没事吧?”南意真的被他无语到了,自己可是再为他瘟疫之事操心,反过来却被他这般质问。

“南意!”风易词的语气中带有微微怒意,南意一脸烦躁的对上他的眼神,二人都在气头上,气氛安静起来,迟迟没人讲话,都在调整情绪。

“昨夜,一整夜你都没有冷静下来吗?”风易词昨晚一直在南府门口,守了整整一晚上,早上因百姓得病数量又增加,这才不得已过来查看。

一会儿功夫没有看住,她便和徐景棠走到了一处。

“我为何冷静?该冷静的人是你吧?!”南意真的不想再听他说的这些话,一直推着他,却无法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