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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行刺的刺客是洛川,我身旁一直都有贵妃的眼线,既然她想抓我的把柄,那我便给她。”

南意想起他从皇后生辰宴出来后,心不在焉的,那时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他就是有事瞒着自己!

“落葵什么意思?”南意突然想起洛川的话,问道,虽然自己不懂医术,但是妙春阁什么药材没有?

这其中定是有猫腻!

“是指贵妃落入圈套,那时,傅太守已经将温公子,引荐给了贵妃,好让温公子揭发我装病之事,本以为贵妃会在母后的生辰宴上将此事公布于众,没成想,她心思缜密,并没有贸然出手。”风易词坦白道,想让南意的气消一些。

“第二次刺客也是你?”南意必须要将事情问个明白,她都不知风易词设下如此大的圈套,等着贵妃来钻,还用自己身边的人!

“不是,傅太守的人,就是为了更一步确认我装病之事。”风易词回应道。

“贵妃娘娘竟敢和傅太守暗中勾结?”南意语气中充满了吃惊,很是出人意料,贵妃的手敢伸到前朝?

勾结前朝官员,谋害储君,如此大的罪名,贵妃的母族,怕是也要受牵连。

“贵妃很聪明,得知周丞相的母亲被立为正室,便知道是你从中威胁傅太守,肯定会得罪他,这才使得二人勾结一起,毕竟傅太守瞧不上周丞相之事,那可是闹的人尽皆知。”

南意若有所想的点点头,凉风微微袭来,很是舒坦,深夜的是寂静,时不时的还能听到风声,紧接着风易词的声音继续响起:

“我想给你安枕无忧的未来,不只是说说而已。”

“那又如何?这也不是你欺瞒我的理由,我们身为父亲,任何事我都同你一起面对,你是否觉得我没实力?哪怕让温公子帮衬你,也绝不用我!对吗?”南意眼底满是失望之情,望向风易词。

风易词看她的神色,心中猛然一紧,起身走到她身旁,试图想抱她,却被她给推开了,只好蹲在她的身旁,轻握她的手,满怀歉意的说:

“朝堂乃是血雨腥风之地,我只想为你撑伞,将你保护好,由我在里面淋雨面对这些即可。”

“阿词。”南意听他说的这番话很是很感动,下意识的抱住蹲在身旁的风易词,他身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寒凉,吃了好些日子的药了,怎还不见好?

明日再让温明初瞧瞧吧。

“小意,我永远信任你,只是不想让人受到任何伤害。”风易词的话音围绕在南意耳边。

南意与他对视,黑夜中他的眼眸显得格外清亮透彻,垂眸看他喉结滚动一下,又把视线放在他看并不是很红润的唇瓣上,忍不住吻了上去。

风易词眼眸骤然收紧,回应着她青涩的吻技,呼吸声加重,忍不住将她抱起,往屋内走去,燃着的蜡烛被熄灭,只有月光撒进来的微弱白光。

“小意,可以吗?”风易词依旧尊重她的意见,强忍内心的欲望问道。

“可以…”南意话音落下,衣裳被尽数脱尽,紧接着风易词也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

床帘被拉上后,风易词欺压而上,星星点点的吻落下,南意凑近他的耳边继续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欺瞒我,惩罚你,不可以。”

风易词一怔,落在她肚兜上的手,还是绕开了,随后从她身上下来后,抱着她,说:

“好,睡觉。”

南意瞧他如此,不禁笑出声,还以为他会承受不住,没想到他很是尊重自己的想法,见他如此,自己便瞬间来了兴致,主动的脱他衣裳,刚解开里衣的绳子,他带着粗重的喘音道:

“不可如此,小意。”

“我们试试吧。”南意说完吻上他的唇,酥麻的感觉在身上游荡着,很是难受。

这是他尊重换来的以身相许。

第二日,南意醒来后,看见一旁的风易词还在熟睡中,轻抚了他的睫毛,睡颜都如此好看,这一举动,也把他吵醒了。

“小意…”风易词慵懒的声音很让人着迷,南意害羞的看向他惺忪的眼神。

“昨晚你说痛,如今还痛吗?嗯?”风易词开口问道,还下意识的抱紧了她。

“有一点。”南意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微弱,很是难以启齿。

二人在床上腻歪了会儿,从床上起来了,侍女过来更衣,南意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很是显眼,她还浑然不知。

风易词瞧了一眼床上的褥子,没有那一抹红,有点诧异,南意也注意到了,可不知该如何解释,从古至今,落红,便是女子完璧之身的象征。

用过早膳,温明初来屋内给风易词诊病,看到南意脖颈上极为显眼的吻痕,感觉气氛有些微妙,侍女正在整理着被褥,他顺带看了一眼,给风易词把脉。

“殿下还真是精力旺盛,今日我将药方换了,再调养些时日,方可痊愈。”温明初一把脉,便将昨日闺房之事,也诊治出来了。

“你在说什么?”南意听出温明初话中之意问道,风易词清咳一声,缓解一下尴尬。

温明初等侍女出去时,让她们把房门关上,动了动唇瓣,犹豫要不要把心中所想道出,想必二人是因落红之事,感到疑惑,气氛才会有些微妙。

毕竟这是闺房之事,确实有些难以启齿,不断的做着心里建设,为了不让南意受到不干净的言论,为了二人的夫妻和睦,只能硬着头皮道:

“我瞧褥子上没有落红,殿下也不必怀疑将军,她自幼便在军营习武,骑马,很容易受到创伤,再加上将军已过二八之年,身子已然发育完全,没有落后很正常,哪怕是寻常百姓家的妻子,过了二八年华后,也鲜有落红。”

“!!!”南意惊了,尴尬的无地自容,反观风易词,他淡定自若,微微点头道:

“原来如此。”他从未怀疑过南意,落红并不是束缚女子是不是完璧之身的象征。

即便不是,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