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三……”
“。。。”
“。。。”
“要不起。”两女显得异口同声。
刘昊有些生气：“一直都不要，这斗地主还有什么意思？”
哈莉·奎茵和猫女面面相觑。
又各自看了眼身后的刘昊手下。
枪口黑洞洞的，这你都敢要？
“杰森医生，我们可以好好玩……但能不能请你让他们把枪收一下。”
猫女最终还是开口劝道：“不然真的没法玩……”
刘昊摇摇头：“怕你们跑了。”
哈莉·奎茵直接开喷道：“现在疯人院里伙食那么好，我干什么跑？床比小丑家那个都软……还可以上网玩游戏，要不是你这二货非要我们两个陪你打扑克，我早上钻石了！”
猫女赞同的点头。
“职工福利更多，五险一金外加各种报销，我都恨不得当个清洁工算了。”
刘昊嘱咐道：“那就给猫女小姐安排个清洁工的工作……”
猫女：“。。。”
“算了算了，医生，我现在这样挺好的。”
刘昊不再关注猫女，上去先给了哈莉·奎茵一个大逼斗。
“我等着小丑来救你呢！你想赖在这不走是怎么回事？”
哈莉·奎茵捂着脸，有些无地自容。
“那……他老不来嘛。”
“一个星期后，他再不来，你就滚出去……省的疯人院养一个没用的废物。”
刘昊说得义正严辞。
然后，次元之门张开。
又一个刘昊走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玩的很开心嘛。”
“boss，这是拉拢人际关系……”
分身显得战战兢兢。
刘昊挥挥手：“你告诉我，企鹅人的地盘侵吞了多少？”
“还没……”
“那小丑那里你又做了什么？”
“也没……”
“那你做了什么？”
“提高职工薪水，加大对疯人的福利，争取让每个病患都感受到家的温暖。”
刘昊快被他气死了：“一个星期就能解决掉小丑，你在这玩养成呢？”
分身磕磕绊绊道：“谁让你老不回来……”
刘昊叹息道：“那算了，我亲自继续操刀吧。”
分身答应了一声，消散成云烟。
哈莉·奎茵挥挥手道：“哈喽，好久不见了。”
刘昊看都不看她，转而对猫女道：“三天后，我要企鹅人的黑料，越多越好。”
“你去给我搞来，以你的能力绝不是问题，做不到就爆了你的脑袋，”
刘昊的命令十分强硬。
面具重新戴上，哥谭市阿卡姆疯人院的主人回来了。
猫女连忙点头：“好的！”
刘昊这才对着哈莉·奎茵说道：“你可以回去了，你唯一的用处就是别祸害疯人院……去祸害小丑吧。”
“我@#￥\/āsd……”
小丑女哈莉·奎茵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但没有任何用。
刘昊空洞的声音响起：“端盆冷水来，给她醒醒脑袋。”
手下面无表情地端上一盆水，刘昊伸手示意。
麦克首当其冲，抓着哈莉·奎茵的头发就往盆里塞。
几分钟后，刘昊才示意他放开哈莉·奎茵。
“咳咳……”
哈莉·奎茵的口鼻里都是水。
刘昊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也可以继续忤逆我……只要你承受的起代价。”
哈莉·奎茵不敢再多说，只好乖巧的退到一边。
由于分身太过于和蔼可亲，又很好说话，哈莉·奎茵差点忘了本尊是什么鸟样子。
刘昊对着麦克问道：“蝙蝠侠的消息呢？你收集了多少？”
麦克挠挠头：“实际上，蝙蝠侠先生就在前不久来过一次，他觉得医生您把疯人院变得像养老院……”
刘昊不屑道：“我只是对这具分身的关注少了些，虽然个性柔和了些，但心智手段和我一般无二，我猜大概也就是蝙蝠侠和疯人院已经建立长期合作关系了。”
麦克尊敬的低下头：“先生远见……”
刘昊问道：“库存的项圈还有多少？”
麦克仔细想了下：“蝙蝠侠先生只带走了十个，剩下大概三四十副。”
刘昊歪着脑袋：“希望蝙蝠侠能带来好消息，不过那东西不能量产，否则哥谭就只会有一种声音……”
麦克傻眼道：“一种声音？”
刘昊轻笑着，却藏不住声音里的空洞冷漠：“不是我的声音，就是蝙蝠侠的声音，除此之外，其他人不是被戴上了项圈，就是被屠杀殆尽。”
麦克一阵心寒：“军方不是……”
刘昊反问一句：“真的以为那是军方的产物？或许有类似的东西，但也绝没有我这样恐怖的功能……打造它的最初目的就是把人当成狗控制。”
哈莉·奎茵听见后，止不住的发抖。
她可不想也戴上那东西。
刘昊让手下踹了哈莉·奎茵一脚，对着这傻货道：“暂时不会给你戴的，大可不必害怕。”
哈莉感动坏了，但随后就被赶走了。
刘昊示意麦克跟着他，两人一起来到办公室里。
麦克沉默着，看着刘昊唰唰唰地写着什么，随即交给麦克：“趁猫女收集企鹅人黑料的时候，把这封信交给小丑，能面谈最好，如果不能面谈，也一定要把这封信送到他手上。”
刘昊顿了顿：“不管用什么办法。”
麦克想起刘昊的一开始的话：“一个星期搞垮小丑……想必这是关键吧。”
刘昊撇了他一眼：“你很聪明，麦克，但在老板面前不应该太过聪明，不是所有人都有我这样的容人之心。”
麦克愣了下，马上低下头连声道歉。
“你可以知道信里的内容，我允许你看，但你也要做好牺牲的准备，包括你和你妻子的生命。”
麦克恭敬的接过信件：“我不会拿自己和妻子的生命冒险的。”
刘昊拖着脑袋：“还有你妻子肚子里的孩子……你的选择一直都很正确，包括第一时间投靠我。”
麦克再次愣了一下，随即惊喜道：“她有了？太好了……”
刘昊翻动着手中的神蚀篇轶：“回去和她一同高兴吧，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事，你要小心些，有了孩子，你的牵挂会更多，如果你不想再在前线冲锋，我可以把你安排到幕后。”
麦克连声感谢：“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麦克离开了，刘昊也依然在翻动着神蚀篇轶。
“这大概是最废物的‘天使’了……离开约战位面后，简直一无是处。”
神蚀篇轶上的书页不断翻动，刘昊看了眼。
至高上帝：愿千万维度之神眷顾于此地……吾等愿为您最忠实的鹰犬……
曼哈顿博士：不知伟大的千万维度之神降临，未能匍匐在您的脚边认罪，吾……
刘昊发现，满页纸张，全是这两位的祷告。
或许这个世界已经有了类似于‘道’的存在。
那也确实没必要多此一举了，权当是游戏吧。
。。。
小丑看着那个瑟瑟发抖的人，语调显得欢快无比：“为什么那么紧张？”
他慢慢戴上白色的手套，抚摸着绿色的发梢。
“我是个很和蔼的人呢。”
“嘻嘻嘻……”
小丑突然怪笑起来：“既然是他派来的……罕见啊……”
刘昊的手下恭敬地递上信件：“请您过目……”
小丑接过信件，没有一丝怀疑的打开了。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直到连带着那狰狞伤口再次暴露。
“有意思极了！太有意思了！”
小丑猛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枪，一枪结果了这个可怜人。
“真是好提议！”
。。。
“疯狂，优雅，洞察人心……”
刘昊不屑一笑：“果然还是个害怕崩溃的小丑……丝毫不愿意流露出一点破绽。”
麦克显得有些伤心：“信件已然送达了，但人却死了，只有尸体被送来……上面写着对您的祝福，落款是疯子帮。”
“这是不是挑衅？”
刘昊摆摆手：“杀人确实让我没料到，本以为他会更……算了，终究还是比不得自家老弟吗？”
“他已经答应了。”
刘昊问道：“说起来，请到蝙蝠侠先生了吗？有出好戏他是主演。”
麦克点点头：“只不过是上演一场苦肉计……再加上一场连环计而已。”
刘昊的计谋一环套一环，或许小丑已经发现了，但那只会是刘昊想让他看见的东西。
刘昊并不是很擅长玩弄人心，只是更擅长让别人不知不觉间替自己做事。
只是，dc位面的唯一目的被捷足先登了。
。。。
相比于刘昊那边的轻松写意，企鹅人几乎要愤怒的杀人。
无数鸟儿组成的庞大情报网不起任何作用。
他根本猜不出那伙人会袭击他哪个地盘，常常是一击即退，一退千里。
他也想要小丑给个说法，那些人袭击就算了，小丑竟然乘乱侵吞他的地盘。
但小丑却连回复都懒得理会。
这样下去，自己早晚会凉！
企鹅人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他必须找到破解的法子。
所有的人都在针对他，这让企鹅人感到深深的恶意。
都是因为那个新上任的疯人院院长。
企鹅人思索着：“疯人院现在几乎铁板一块，要杀了他难度不小，怎么办？”
“搞个暗杀试试？”
企鹅人赞许道：“是不错的主意，不过谁来做？”
“我可以试试呀。”
企鹅人这才发现那个潜藏在阴影里的女人。
“猫女……原来是你！”
企鹅人恍然大悟：“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很轻松才是。”
猫女妩媚道：“当然咯，不过你能给我什么呢？”
企鹅人皱眉沉思了片刻：“冰山餐厅应该还存有一些现金……”
猫女抬起下巴，露出雪白脖颈上的项圈：“我可以很轻松的就能接近他哦……”
“有些事情直说对你我都好，我现在被项圈制住了自由，我这次其实就是受了杰森医生的命令……”
企鹅人沉默了，继续等待着猫女的话。
“我需要你的黑料，越多越好……我会趁此机会邀功请赏，借机爬上他的床，然后杀了他！”
企鹅人反问道：“你能得到什么？不要在这里给我打马虎眼！”
企鹅人的手下统统抬起枪口，对准猫女。
猫女丝毫没有害怕的神色：“为了自由……我不想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手掌心！”
企鹅人示意手下收起枪，他拍拍自己随身携带的雨伞：“你最好不要骗我……”
对于企鹅人来说，黑料不算什么，有心人特地收集下，远比他所知道的还要更多，就好像债多不愁的感觉，企鹅人从不拿这些东西当作一回事。
企鹅人绝不会想到，这会是压垮骆驼的最后稻草。
“随便整理些有的没的……交给猫女小姐。”
企鹅人整理了下礼帽，臃肿的身材晃晃悠悠：“我倒要看看，这次的美人计，那个杰森怎么破！”
猫女实在看上去不太像撒谎的样子，而且企鹅人本身就没对猫女报太大的期望。
他还是打算继续加强对地盘的防守，这才是当前万无一失的做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