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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片雪地下。

特色惠民民宿。

每个单间空间不大,但有着说不出的精致。摆着几张桌子,柜子上摆着各式各样的酒,墙壁满是过路人在此留下的痕迹,人零零散散地坐着,也有聚在一桌闲扯的。

而台上驻唱台的歌手正唱着大河向东流。

秦十堰刚上完厕所,手刚沾上水龙头下的凉水,身后紧传来高跟鞋的踩踏声,女人轻关厕所的门,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他腿间,调侃道,“阿伟,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很有男人味?”

说话的人是这间惠民民宿的老板娘,人称雪娘。

话音刚落,身穿低胸包臂裙的女人就往他怀里贴,胸前的沟壑直接落在他眼皮之下,纤细的手抚着他纱布包扎的小臂,仰头媚笑,“据说这几天会下有连续的大雪,阿伟要不在雪娘这暂住几天。”

见男人没什么反应,接着诱哄道,“在我这养伤可以包吃包住,还包睡,阿伟会愿意吗?”

在她眼里,阿伟就是这带雪地的维修工人。

而昨晚他的看管的地区突然出现恶劣天气,铁路防护栅栏网有几处明显的松动,检察人员当时汇报的是全部没问题。而他作为铁路后勤人员,在半夜检查发现在防护网有勾搭。手腕大的铁丝,几人连扛都费了不少劲儿,他拿着钳子拧紧拐角处螺丝,维修间被刮伤了胳膊。

秦十堰眉头一皱,心知她是什么样的人,在她身边的男人,就没有她不敢撩拨的。

他抬手关了水龙头,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墙上甩,没任何的怜香惜玉,“滚边上去,别在我面前发骚!”

撂下这句话,他用脚踹开厕所的门往外走,门外那哥们儿举杯对他笑笑,大概是听到里面动静,了。

然而,秦十堰懒得理。

秦十堰走出走廊,深呼了一口气。姓祁的那个男人,难怪要他手下套他话,接他妈的“私活”,他现在就想撕人!

这马后炮被他玩得明明白白的。

他以当地维修工人李伟的假身份混进这带的维修队。而李伟的个人资料是警局那边安排。想他他堂堂一位国家级中尉,今天沦落为一个无名小卒,凌晨零点还被从冰冷的床榻上喊起来赶脚去修路。

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

真的损,姓祁那条老狐狸。

潜入进来还没几天,他说话都带艹。

不过,这次交易地点选在海拔那么高的雪山,可看出这批毒贩对这次的毒品交易很看重。

雪山地势起伏跌宕,地面上浮雪多,追捕这群贩毒团伙,需要多加谨慎。

民宿内。

雪娘后背被磕地生疼,好不容易站稳脚步不由暗骂一句,但望着他的背影又克制不住生理反应,常年干糙活的人一身腱子肉,身高大长腿不说,臂骨还比常人都宽,典型的肩宽窄腰,全身散发着蓬勃的雄性荷尔蒙,加之那张脸,又糙又痞,更让人欲罢不能。

在她眼里,男人就该是这样,有使不完的劲儿。

想着,她抽根烟塞在红唇间,压压深处的渴望。

“伟兄,老板娘这刚进去没在里面发生点什么?”任胜男笑着调侃,顺势把酒水推到他面前,讪笑而道,“虽说人不似小姑娘那般娇嫩,但姜还是老的辣,偶尔尝试一下新口味也是可以的。”

秦十堰睨他一眼,没顾着胳膊的小伤,直接端起酒杯往干裂的嘴边送,想着昨晚的突发情况眉头蹙起,语气凉薄,“再出现昨晚那种情况,你他妈也别干了。”

昨晚的检查人员就是任胜男。

他存着侥幸心理就顺道走了一遍,到他那汇报说全检查完没任何问题,但往往越是存有侥幸之心,最后的结果就越恶劣。

要不是凌晨突然刮大风,秦十堰不放心去留意四周情况,说不定凌晨经过的火车就真出事了。

晋华城这带高山雪地多,不抵其他平原地方,有些气候的瞬息变化是难避免的,特别是冬季。

所以,在这做卧底的时候,他更要万事谨慎。

一不留神,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事关人命的,那万般不容松懈。

任胜男见他没开玩笑的意思,收了笑脸,把酒杯往桌子上轻放,还是有意想为自己辩解一番,“伟兄,我做了那么久,也就一次失误……”

秦十堰懒得听他解释,皱眉直言道,“别说失误,真出意外那是一车厢人的命,你他妈背都背不起。”

任胜男自知理亏,也不敢往深了想,神色倏然严肃。

秦十堰见他这副样子没再说别的,知道他年龄小,做什么事都存着侥幸心理,有懒就想着偷,但既然跟随分配安排到他手底下干活,之前养成的恶习都没必要存在。

况且,有些事还是往严重了说才能让他知道后果多惊险。

秦十堰从烟盒抽根烟叼在嘴里,刚拿起放在酒杯边最普通的塑料打火机,还没来得及按下去,他的视线正对着酒馆门,一抬眼就瞟见了一群人中身穿红色貂绒大衣的女人,瞳孔微缩。

心惊胆跳。

他脑子里瞬间印刻的就这四个字。

她……

不同于男人眼中的震撼,民宿里的工作人员见到组团来的游人,热情似火。

小酒馆的氛围燃燃而起。

任胜男顺着声源也侧头望去,眼底的惊艳还真属于真实流露,“我艹,伟哥你看看那女身段,那脸蛋,红大衣衬得白的像块嫩豆腐,”

“行了。”秦十堰单手拢着打火机,偏头点着烟,语气不怎么好,黑眸微敛。

见任胜男还没完没了地张望,直接往他凳腿上用力踹,冷声提醒一句,“看两眼就得了。”

说着,秦十堰身子稍往前把烟灰缸往手边移,粗粝的食指轻弹烟头,盘绕丝丝青雾的烟灰无声掉落。

任胜男收回视线,端起酒杯笑着说,“嘻嘻,不过有点瘦了,一身骨头,她抱起来肯定没我的媳妇舒服。”

秦十堰半阖眼帘,佯装未闻,没再吭声,余光流转她那双白皙长腿上。

大雪天还露一截腿在外面。他不由想起她之前送她回去,脸色发白都不愿披毛毯的倔劲儿,薄唇咬着烟头,眼神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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