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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老四道:“大侠神威自当是我辈楷模,现在朝廷朽已,凡是七尺男儿自该出国出力。唐大侠神威自应天而起把这满清推翻,恢复我华夏汉人之统。”

唐研新道:“大哥说的有道理,可满族,汉族,藏族,回族,蒙古族都是大中华一家啊!我们的敌人不是满清,而是洋人。虽朝廷腐朽不化,但推翻帝制建立共和还权于民始终是我们自己的事,那容的洋人插手派兵瓜分我中华大地。”

排帮兄弟,拍手称快。

唐研新把黄兴,孙文,陈天放组织有志青年成立同盟会提出三民主义的事告诉大伙,大伙是听的津津有味说这孙先生等才是真英雄。

阎老四道:“这大清朝毁就毁在慈禧,李鸿章,袁世凯,荣亲王一等手中。推翻了好啊,百姓才有奔头哦!”

一排帮人道:“我们大家到时行走江湖也不至处处遇险,道道遭难啊!”

唐研新道:“现在朝野动荡,人心不古。百姓生不如死。我们都是百姓还应团结协作,为这一口饭吃不但要防备朝廷,还得对付西洋鬼。”

排帮人顿赞道:“唐大侠说的极是,我们百姓就是要团结与朝廷,与西洋人抗争。争取孙先生说的三民主义实现,建立共和成为现实。”

唐研新道:“我想只要大家团结那一天也不远了。”

船一路逆水上行,走了五天来到万州,船在万州码头卸货,装货回宜州,排帮船到宜州就不上走了。

时间已是下午,船停一晚明早开船。阎老四邀大家到万州码头酒馆吃当地,渔家菜。

这万州渔家最出名的渔家菜就码头上的田记渔家,这家做的鱼全是江中打的鱼,有青鱼,花鲢,白乌鱼,大鲫鱼,红鱼,草鱼等。而绝的是每一鱼这田家可作出几十种菜来,并香,辣,麻 ,酸,甜色香味俱全,还百吃不厌。

阎老四带着两人还有排帮的两得力兄弟进的酒馆,老板是一五十的老者一见阎老四叫招呼道:“阎兄弟,来了。大家到里屋坐。阎兄弟还是酸菜鱼吗?”

阎老四笑道:“老田今给我们整一条大的青波,还要一五斤大的白乌鱼,另要两拼盘,一斤花生米,对了三素炒。万州洞藏酒两坛,今大家不醉不归反正明早才开船。”

老田忙吆喝去吩咐后厨准备,一会一小二拿着一托盘出来,上是五个小碗装着白嫩嫩的豆腐一样的菜品来到桌子旁。

小二麻利的把每只小碗放在大家面前,并把一小勺子放碗里。

众人不解的看着他,小二见大家不动忙道:“各位客官,这是我们老东家才研究出来的鱼豆腐,吃起安逸的板(当地口语,就是舒服的意思。)这鱼豆腐是用鱼肚皮肉细磨研成鱼泥,然后加豆粉拌匀,加上老东家的独特调料放在蒸笼中一蒸就成这白嫩可口的鱼豆腐。”

大家舀一小勺放入口中,一股清香麻辣嫩滑之感从舌尖传到味觉神经系统中,顿使人食欲大开。口中含着鱼豆腐久久不想咽下肚,但肚子却发出呐喊快点下来太好的东西了,快点,快点。

大家含在嘴里,一点鱼腥味没只有香辣甜酸麻的回味,大家相互一看顿狼吞虎咽吃起。

吃完小二就上其他菜,这家做鱼的功夫唐研新与金世遗还是第一次赞赏比京城,广州做的好真乃一绝。

几人吃完见万州城中点起灯笼,很多百姓络绎不绝的走到长江边放灯船。

阎老四指着江边人道:“这一晃又到水鬼节了,唉,这人生短短几个秋啊,活着就是好!”

金世遗不解道:“啥是水鬼节,怎要放河灯?” 她见百姓手中放的灯船与北方一些地方的河灯差不多就问。

唐研新也不知啥是水鬼节,就看阎老四。

阎老四道:“这万州人把六月初六叫水鬼节就是洪水季节来临不要在江边玩耍,钓鱼,打鱼。要防范突然来的洪水。而我们川中把六月六叫稻上节,也叫鸭子节。就是水稻拨节上涨,每家每户要把鸭子关起不要放下田把秧苗给糟蹋了,这样就没的米饭吃,因此到这一天我们那里的百姓就要杀鸭子过六月六期盼水稻有好的收成。”

唐研新点头道:“我们那里也是六月六要杀鸭子,原来不知间就到六月六了。”

第二天阳光明媚,排帮船队向长江上游的宜州走。江中打鱼,钓鱼的船儿也少了,就是江边撒网的也少的很。

两天后船到宜州,唐研新与阎老四告辞上岸卖了马匹向嘉定州走。

从宜州沿到盐都的盐马古道都是几丈宽的大道,一大半天就到盐都。两人见天色早就打马向荣州赶,到荣州城已是已时两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商议明天一早到铁厂镇再到五羊山。

呯砰砰砰···!

荣州城外的西面铁山传来一阵兵器碰撞的声音,唐研新在床上打坐一听这是两拨人在打架离这客栈有十几里,他对荣州城是熟悉不过了知道是铁山上有人拦道可能是土匪,忙一看怀表时间是三点一刻钟忙起床推开窗子跃身而出。

旁边的金世遗听到唐研新推窗声音忙起身,一看只见唐研新跃身向西面铁山而去,她赶紧跟着出门向铁山去。

“你们王家寨的人太不讲道理了,居然到我们高石梯来抢生意。这不是坏江湖规矩吗?”

“坏,坏啥规矩。大家都是土匪,强盗谁有本事谁就得。白天坝坝头的饭,有能者得那个说要分地界。”

唐研新站在一株大柏树的树丫上看着下面十几丈远的两拨人打着火把正在打斗。不远处半山的山弯中一群赶马人吓得蹲在路边看两边人打,原来这才是路过铁山的赶路人,那打斗两拨人是为抢这一马队而争地盘出手的。

“喔喔喔·····喔!”

突一声音从山上传来,震得树木摇晃,大地颤抖。

唐研新一惊这好深厚的内力,与自己不差多少这比那赵无极还高深,是谁啊天下只有自己师傅小白,还有陈瑶师傅不可能啊,那还会有谁?

两拨打斗的人捂着耳倒地打滚,大呼救命。

但马队的人却一点无事的样子,站起身向这边打斗半山边看边走来。

“这高石梯自古来,就是西行官道,尔等结队行劫是当罪该全诛。上天有好生之德,故今饶你们狗命再敢干坏事死罪不饶!”一宏亮的声音在暗处传出。

唐研新疑神一听此人内力已是八脉通者,这人谁啊?

“想必尊驾就是铁山观音娘娘了,我们等蒙观音娘娘相救乃是三生之幸!”一赶马车的老者向暗处一人鞠躬,其他人也一起鞠躬谢他。

“各位不必多礼,赶快赶路吧!这世道不太平还是少走夜路。”说完这声音消失在远方。

唐研新正要追,身后传来金世遗的声音:“这人谁啊,好俊的功夫不会是陈瑶姐姐吧,不对怕是陈悦姐姐。”

唐研新一赫陈悦下山了,但她功夫没这高深啊?两人飘身下树一看,这两拨打斗的人有近百人都是被震的人摊倒却无内伤,两人查看是大惊这人的内力已收发自如,唐研新虽早通八脉但开始用佛门棒吼也远不如这人。他是谁,难道真是莲儿,想罢就要赶往五羊山。

金世遗拦道:“研新哥,这黑夜看不清,况对方已远去你追也不易,等明天我们上五羊山一探不就明白。”

唐研新一想也对,万一对方不是莲儿不是白追吗,况客栈里还有很多重要的东西要带上五羊山交给莲儿。

马队的人看着这奇怪的两人小心赶着马儿从两人面前通过,这共有三十一匹马都是驼着重重的货物。

两人回到客栈已是五点,洗漱一翻天亮了,外边街上有吆喝卖早点的。

两人出门,掌柜的还没开门,正在后厨做饭。

“两位这早就要出门吗,怕城门还没开哦。还是等一下吧,这高石梯出土匪要是西行还是等一下人多才过去,要不就绕道走。”一小二从后面出来说道。

唐研新故意问道:“高石梯真出土匪吗?”

小二道:“我怎还乱说不成,铁山是延绵几百里自古都有土匪出没,只是凶不凶问题,这两三月,一帮在杜家寨行劫当二杆子的土匪被,宝华寺来的一群王家寨的人收拾占了过铁山的山口。百姓只得改道走高石梯,这高石梯的原本也不叫土匪,只是路过他们山道要求客商行人强行买点他们的山货,象是给点买路钱。这帮高石梯的人还比较客气见有难的,还有马车行路难的都叫人帮忙过山路一般不强抢人。”

唐研新道:“那他们还算义匪了。”

小二道:“应该算吧。这城里当官,还有有钱人每年都还给高石梯人拜年送礼。”

金世遗得到:“那他们真是侠客不成?”

小二道:“那也还说不上,有时听路过的行人讲,还有人给他们抢了。”他看了看大厅中没人。

又轻声道:“那高石梯的头目,大哥是个色鬼见漂亮的美女就抢来自己用了,就放走因此得了一外号色无常。”

唐研新道:“看来我们还得走高石梯一趟。”

小二看了看金世遗道:“两位我劝你们还是走别的吧,不然是人财两空。”

金世遗奇怪道:“为啥?”

小二道:“这色无常就恨有人假扮男子混过山,我看这公子,细皮嫩肉活脱脱就是一美女,到时他遇上就怕两位要遭殃。”他指着金世遗。

唐研新一惊这小二居然看出金世遗是一女儿身,忙细看金世遗今果是只穿了男装而没易容成男子。

两人谢了小二,出门找了一家卖抄手,粉条的早点店点了两碗烂肉麻辣酸粉条就吃起。

“老汪,你们不知道昨晚高石梯发生大事了。”一赶路买菜的老汉挑着一担菜路过早点店门口向这家老板喊话。

“孙大爷,高石梯咋了?”老板回道。

老汉走到门口把菜担放下,一边在菜筐中拿出一捆小白菜道:“高石梯,王家寨,对了还有杜家寨的土匪一百多人都在昨晚被观音娘娘给收拾了。”

小店老板赫道:“都给收拾了?”

女老板接道:“都给杀死了?”

老汉把小白菜用称一称道:“三斤,王老板十纹。你们不知道那比杀了他们还恼火,个个是喊爹哭娘的,又不敢来城头怕官兵整他们。”

女老板一惊道:“那土匪是啥东西伤了的?”

老汉道:“听刚进城的马队人讲是被观音娘娘一吼,两拨土匪就倒地打滚安逸的很。”

女老板道:“是中了观音娘娘的摄魂法,就像戏里面的阎罗勾魂。”

老板道:“这帮土匪魂都没了必死无疑,真是活该!”

老汉与小店老板在哪里吹起,两人付了钱向高石梯赶。

半个时辰后两人来到铁山下,赶路的见两都说前面天平了就匆匆走了。

两人上到昨晚打斗的半山,这里很凌乱地上有血迹,断的兵器,断箭。

再向高石梯走也很平静,快到山顶一路牌立在三叉路口上写,双古,铁山,回龙,井研右。白岩寺,长山,犍为,嘉定州左。

两人面前一条石梯向山上延伸,这山顶就是高石梯。

两人牵马上山,来到山顶出现一天坑,这天坑东西长南北窄,长有八九里,宽有五里,坑中树木遮天烟雾迷茫,坑中不知深浅只听的依稀有人说话声。

两人运功一听,这坑底是一村庄。

在两人站的北边一百把米远有一条盘山的山路伸向坑底,两人把马儿拴在路边一大树上向坑底走去。

路是盘着坑底走的,走了大半圈,坑中的说话声听的很清楚,村庄也依稀看到见。

原来在坑的西面中部是村庄,村不大有十几户人。有几间大瓦房中传来哭喊声。一会儿,两人来到村口,只见村口立着一牌子,天口村。

走进村中一老者在街上摇头晃脑的唱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时候一到现时报!喝喝喝,酒是穿肠物,不喝生如死,来来喝酒!”

唱完做了一个喝酒的支势,人又一翩一倒指着两人道:“观音娘娘,如来佛,来了,牛魔王,牛大哥,快跑,我孙猴子保不到你了,快跑,快跑!”

两人见这街上就这疯老头,其他人家都关门闭户,那哭喊声是那一大户院子传出的。两人来到这大院门口,院门塞着一封,一看院子中站着几人,一人躺在一木板上一动不动象死了。

唐研新敲了敲门,里面的人都没动金世遗推门而入几人才转头来看。

唐研新忙道:“老乡你们好,这里就是高石梯吗?这村庄就你们吗?”

一年纪六十多的大妈走过来道:“小伙,你是我们村近三年第一个来的外村人。我们这里就是土匪窝了!”哇的一声这老大妈哭起。

一四十的中年汉子扶住她道:“四姨你不要哭了,这三哥行凶今遭凶来,被观音娘娘杀死也是他罪该如此,怪不的别人。”

金世遗道:“这家伙死了,他叫啥。是不是色无常?”

站一边的一老头道:“这是我们村老大也是高石梯大哥,我们这村就是被他与几个棒老二给搞坏的,他叫吴常,外号叫色无常是昨晚给观音娘娘杀死的,他自小父母早亡是我们几个叔伯,姨娘带大的。他行恶我们也常教育说他,说这生门,唐门必会找上门来。他还理直气壮的说没的事自己从不害人命只是喜欢小姑娘,大媳妇,哪知昨晚我们村的人与王家寨的人因路过山后的官道争地盘打架招来观音娘娘,这观音娘娘太厉害了,一吼一百多人都成憨包吓得魂不附体,个个现在都还是没回神,不信你们进屋看。”

老头指着房中,三个大汉傻乎乎坐在堂屋中看着屋顶出神。

金世遗指着色无常道:“他是被当场处死的吗?”

老头道:“不是,是今早被观音娘娘抓到村口,把我们喊拢一一说出他的罪行才一掌拍死的。”

唐研新道:“那观音娘娘长啥模样你老看清楚了。”

那哭的大妈忙道:“那可真是漂亮,可爱的很,有你一样高,红润瓜子脸蛋,长发挽着一发扎一身雪白绸衣一看就是画像中的观音下凡。阿弥陀佛,我这是亵渎观音了,罪过罪过!”

另几人也说观音长的漂亮,唐研新一听知道八九不离十一定是陈悦下山,他暗喜莲儿已下山自对这世间事物从新开括眼见。

他走到色无常尸体旁一摸手脉人是冰冷的内腹被内力震碎,他看色无常的脸面就是一猥琐狂恶之人。

他叹了一口气道:“这厮色胆,恶胆包天敢在川中行恶死是必然的。”

院中人看着他,那大妈问道:“公子何人,怎出此话?”

金世遗冷冷道:“天下恶人的克星,武林正义的匡扶者魔针!”

老头大赫:“你,····你就是唐门人,魔针真是你,吴常死的好,死的好不然我们全村都因他要遭难了。”

金世遗怒道:“你这,老头说的对。我们除恶行善,是有恶必除,你们是土匪窝也一定惩戒,研新哥要不要惩罚他们?”

几人吓得脸都成铁青。

唐研新道:“算了,这头目已死我想也没人敢再做恶否则身无葬身之地。”说完拉着金世遗的手消失在几人眼前,这几人看着两人腾空而去已是吓得瘫在地上。

两人上到山顶牵马下到三岔口向铁厂方向去,半天来到五羊山下,两人到陈家拜访。

陈乘青夫妇见唐研新来拜访,大喜忙叫佣人去请陈悦,陈悦一听忙戴着面纱出来相见。

唐研新见陈悦出来已是大喜,虽戴着面纱必紧出来相见。他把这些离别的事一一道出,陈乘青夫妇是大赞他行侠仗义道义举,还夸了金世遗。

金世遗见陈悦戴着面纱忍不住道:“悦姐你昨晚上不是不去荣州西边的铁山,一吼惩戒了王家寨,高石梯一帮土匪。人们都称你为观音娘娘?”

陈悦不回话只是注视着唐研新。

唐研新见金世遗问陈悦昨晚的事,也接道:“对了莲儿,这川中只有你内力才到八脉者天下怕只有我和小白师傅就是你了。你这观音娘娘名头还真恰当。”

陈悦道:“可我并没出门了,况我内力也没练到那镜界。”

唐研新与金世遗大赫道:“那昨晚不是你,是谁啊?那内力到八脉还以吼声震人伤人不伤命,是刚到好处。难道天下还有其他能人?”

“飞龙独游九重,一针度人生死间。研新你只修功夫而不修心境,故不识的本师!”

呀!

一只金色大鸟飞到陈家八卦院上,一影子飘身而下。

大家在客厅中听到声音忙外看,一两尺的佛面猕猴出现在大家眼前。

这正是小白,唐研新大喜跃身而出抱着小白道:“师傅,师傅!真是你哦,你老安好?”

小白道:“好着,好着呢。昨晚本要与你相见,但见你与这金朋友一道就没打搅,我还以为你移情别念,今见你上五羊山还误会你了。”

唐研新拉着小白手道:“师傅,我对莲儿之心天地具毁也不变,这小五子只是我义妹。我们只有兄妹之情,那有半丝儿女情。”

金世遗调皮道:“神猴前辈,就是我有意嘛,也要悦姐同意啊。”

陈悦吃醋道:“你们早夕相对,谁知生情不。”

唐研新忙道:“我早发誓今生非你不娶,管她别人咋想。我只爱你一人!”

陈悦低头抓着长辫拨弄着。

陈乘青忙支开话题道:“原来近期江湖中出现的观音娘娘是神猴所扮,真是武林人之福。多谢神猴出山主持武林正义!”说罢对着小白鞠躬。

唐研新也忙给师傅鞠躬,其他人也一样。

小白哈哈哈道:“武林正义,本是生门来主持,哪知因我这徒儿与陈老施主的爱女,因爱生恨。两门生乱唐门被许家伤害至深,研新为本门出手把生门许家,金家给毁了。也是天注定,更是人心生恶必遭报应这条规律是永不变的。老施主,你大楷也明白这人间情仇,爱恨,善恶,虚实之意了吧?”

陈乘青道:“前辈,说的是。经历这多晚辈明白很多道理,这人活着不要活在虚名之中否则极易犯糊涂,一犯糊涂就会生恶,生邪,干出很多天地不容的事。我常教导门人,不要贪念世间一切,一切都要适可而止,不要过于追求否则就是物极必反!”

“好,好一个物极必反。放眼天下,当今的朝廷就是逼的百姓必反,这百姓,本就是做小生意,种地的农民组成,他们连肚子都填不饱,你说造反不。那西洋鬼与小日本想占我华夏那是白日做梦,不要说他们有洋枪洋炮,就是有再厉害的凶器也是徒闹,杀他们如撵一只蚂蚁。”小白回道。

唐研新道:“恩师说的极是,那陈天放,黄兴,孙文等大哥就是为国,为民敢站出来造反的能人。徒儿很敬佩!”

小白拍着唐研新的肩道:“你说的对极了,只有敢出来为国,为民的人才真正称的上是大侠,大英雄。其实你不算一大侠,只算是一侠客更称不上是大英雄。英雄不在于他的功夫高低而是在于他,能不能为百姓做事。研新你灭生门,使莲儿误以这祸是由她起,其实错在于你,虽东子与他爷爷心生恶念从中作梗阻止你与莲儿婚事。但也不至所有的人都错了善,这金家人,莲花山上其他人没多大错吧。许家其他人也只是听令于许昌盛,你年纪太轻出手惩戒也不至要所有人为其付出家破人亡的代价吧?”

唐研新一听自己还真是错了,陈乘青与陈家人对小白的说道是惊的只望着它,这就是一智者对事情的看法。

陈悦见唐研新低头知他懊悔忙接道:“前辈对人间事物看的比我们这自称高人的人都看的明白彻底,实乃我辈学习的榜样!”

小白笑道:“人非圣贤恕能无过,莲儿,你因研新的错而不与他相见,是乃固执。而你把自己关在家中更是迂腐,你只有大胆地去面对人间事物才能认识看清人间冷暖,才有包容,宽厚,仁义之心。”

陈乘青忙道:“前辈说的极是,莲儿,你看前辈说的道理多简单,你自己走不出自己的心境怎会有快乐。”

小白走到陈悦面前,伸手拉着她的手走到低头沉思的唐研新面前,把陈悦的手放在唐研新手掌中,一运力陈悦面纱飞走。

唐研新握着陈悦的手人顿惊醒抬头看着含情脉脉的陈悦,他大喜道:“莲儿,莲儿你终于可见我了!”

小白道:“研新,莲儿我交给你了。 但你犯的错还需自己惩戒以激励自己的意志,那莲儿安排的磨寒铁成针,你还需去磨。只有你把寒铁磨成针方可与莲儿成亲。”

金世遗冲口道:“那要好久才可磨成针哦,一百年,两百年?那不是黄花菜都枯了,这根本是办不到的。”

小白道:“我叫他磨针并不是不要他用内力,但这内力还的有个度,天下任何事物都要有一度,就是要有规矩才能成方圆。研新你的内力已超越我等,今我用权家的神针技法封你奇经八脉的六脉,这样你磨针也不遥遥无期,而你也不可能使用神功一下磨成,这很公平大伙觉得要的不?”

众人一赫,小白居然用这办法来惩戒唐研新犯的过错,也还以此来成全他与陈悦两人的婚姻。

陈乘青道:“要的,要的。前辈这样安排自是妥当到时研新磨针成还的你老来主持婚礼!”

唐研新点头,陈悦也点头,只有金世遗象打翻来五味瓶一人闷闷的看着大家。

小白转对金世遗道:“你做事很泼辣,万事还得以慈悲为怀,才能得到人生的幸福。等研新磨针时,你与莲儿需出山匡扶江湖正义多历练自己方有长进自可圆自己梦想。”

金世遗拨弄着手腕上的手镯点头。

小白接道:“我各传你们一种《宝鼎秘籍》上的功夫,你两学会就下山惩戒江湖小人,如那西洋鬼再来犯我中华就杀之,不必心慈手软。研新你回峨嵋拜见父母后就来此地磨针,到时我才封六脉。”

唐研新道:“弟子谨遵师命!”

陈悦,金世遗也回答应允。

陈乘青请大家堂屋看茶,金世遗拉着陈悦手到她房间说悄悄话并把在武汉买的胭脂,香水,首饰说是唐研新精心挑选的,陈悦自是高兴,对金世遗也好感更深。

几天后唐研新一人回嘉定州,而父母与二妈也在半年前回峨嵋后山唐门养老了,药铺交给他姐姐管理。

回到唐门,唐研新拜见了掌门就直奔父母院子中,大家相见自高兴,他把出川南行经过讲给大家听大家一听天理教教主赵无极被儿子击杀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唐研新在家陪父母两天,就带上一药童进峨嵋后山采药材并为金世遗寻找四脚金边蛇,因这时节正是蛇出来进食准备迎接寒冬的初秋季。

两人走在茫茫大山中已行进两日,在山林间也采的不少药材。

伏天末尾蝉鸣蛙叫声却不绝耳,酷暑的燥热感在山林中消减不少虽快初秋但空气中的闷热感还是强烈。

咕咕咕咕····,咕咕咕····!

啧啧···!

一怪异的叫声从对面的树林中传出,药童指着一山谷相隔的高山对唐研新道:“小公子,你听这声音好怪哦,好像是鸟叫声,但却不是。”

唐研新道:“小山,你咋知道?”

药童忙道:“公子,我家本就在龙池后面的山上飞禽走兽小山自是见多,听的多。这叫声听似两声,但却是一物发出的故觉得很怪异。”

唐研新知道小山虽今年才十四岁,但却是在山林中长大的,小山他家本就是唐门山谷搬出的。自小随父母学得一身功夫还采药配药,在一年前才被父母送进唐门学医的故受唐研新父亲药房中当了一药童。他也姓唐,名唐姬贤,小名小山。

唐研新正要问,对面山林中又响起。

啧啧。

咕咕。

小山道:“公子这前后两种声音,但却口径,发音都出自一种动物之口。天下只有人类会多种语音,动物却没有就是鹦鹉,八哥虽会学人说话,但却以一种音发出。这两种不同音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更没听父母长辈说过。我们家在龙池大山中生活了几代人都喜欢打猎,探寻山林中的飞禽走兽并保护各类动物,那金丝猴,雪鹰,狗熊,豺豹都是常见之物。特别是我父亲更痴迷那些动物,他常说动物与人一样都是有感情的,还说唐门出了一奇人叫唐义杰听的懂动物的话还与动物说话很是神奇。”

唐研新脱口道:“你说的是《万物通语录》中的动物语言诀,我在唐门臧书中看到有此记录,但这古书早遗失。而你说的唐义杰是明末的唐神医,传闻他成不死神人,还得到一本叫《万兽通语录》的奇书,他历经多次通过天门进入九重天到另一高度文明的世界中。”

小山赫道:“人成神进入上天世界吗?”

唐研新道:“不是上天世界,而是一文明,人人平等无压迫,无剥削,自由,公平的社会家庭。”

小山不解的看着唐研新自语道:“这是真的吗,真有这样的世界吗,那不是没有官府,没有朝廷,没有主子,仆人了嘛!”

唐研新拍了拍小山的头道:“小山,你还小这样公平的世界你一定看的到。那孙先生,黄大哥,陈天放哥哥都一直为这样的世界努力争取,他们说了只有推翻这腐朽的大清王朝,让我华夏子民人人当家做主百姓才有活路,到时你可自由的行走,在一个城市中开一药铺不交税,不交租为人看病施药多好。还会得到别人的尊敬,你说这与九重天是不是一样的真实世界。”

小山道:“那如公子所说这天到来,我定当卖烟花来放,让所有的人看的到。”

唐研新点头说这天一定来到的。

咕咕咕,啧啧!

怪叫声再传来,唐研新拉着小山的手跃身向对面的山林中飘去。

两人站在一株大树上看着不远处的一山林地下,一只身发绿色光的巴掌大小鸟对着一树洞挥舞着翅膀。

小山看不见树洞中有啥,这小鸟自己也没看见过,不知是啥鸟类。

唐研新一看树洞高五尺里面有一只老猴子躺在里面不动,象病了。那小鸟他也没看见过,不知此鸟是啥种类,一身绿色没一点杂毛。

绿色小鸟在地上走了几圈抬头四望,见没其他动物来就走进树洞在里面用小爪,抓了抓猴子,那老猴子没反应它急跳上它头,用尖嘴轻轻拨弄老猴子的鼻子,嘴唇,老猴子象死了还是没动。它飞出来绕着树林飞并发出咕咕咕,啧啧啧的叫声。

小山与唐研新一看这叫声原来是这绿色小鸟叫唤的,它这两叫声分明是一种是鸟类,一种是猴子动物类叫声。

它飞了几圈见无动静,又叫起。

布谷,包谷,布谷,包谷!

小鸟站到一树枝上,仰头看着天。

喔喔喔····!居然学起狼叫。

两人一惊,这布谷鸟的叫声是一模一样,狼叫更是,要不是看见还真是狼叫声。

唐研新拉着小山飘身落在树洞前,那绿色小鸟看见两人马上停住叫声,飞身在两人面前叽叽叫着象是说,求两位救救这猴大叔。

唐研新运功一听,树洞中的老猴子脉息微弱,已快咽气进入昏迷中故小鸟怎么抓,叫就醒不过来。

唐研新对着绕飞的绿色小鸟道:“小小鸟儿,你是叫我们救那老猴子吗?它可病的不轻啊。”

绿鸟飞到他面前振翅膀道:“公子说的极是,还请给与援手。”

小山赫道:“公子,小鸟通人性,能说话!”

唐研新点头道:“我会尽力相助的,等我进洞看一下。”说罢走进树洞中。

树洞高五尺八九,长两丈一只四尺高的老猴子坐靠在洞壁上双眼闭着。

唐研新一手搭在老猴子手脉上,脉象中毒,他搬开老猴子嘴,舌苔呈黑色,老猴子中了很厉害的毒必须马上解毒。

他手一扬十只银针封住老猴子的膻中,璇玑,中府,丹田,神阙,关元,太乙,石关,中注,天枢要穴不至毒走全身。

小山看着唐研新的飞针刺穴是精准无误,大是钦佩细细的看他给老猴子解毒。

唐研新封住老猴子的穴位后左手扶起老猴子,右手一划老猴子左手虎口流出黑血,他放下奄奄一息的老猴子。从怀中摸出配制的解毒丸给老猴子喂下三粒,右手按在老猴子天灵盖上以内力从百汇穴灌入老猴子内腑把毒从虎口逼出。

一会老猴子身上热气腾腾,那黑血流出在地上形成一滩毒血。

半个时辰后老猴子在解毒丸和唐研新内力排毒下,睁开双眼看了看。

绿色小鸟顿叽叽叽叽的叫,老猴子动了一下四肢又闭上双眼。绿鸟飞到小山肩头,轻轻的啄他肩膀。

唐研新见老猴子黑血流出,那血发出一臭鸭蛋的恶臭,知道老猴子不是蛇虫毒所害而是误吃一果实中毒的运内力再排毒液。毒血呈黑赫色,一个时辰后血出现鲜红,他忙收力老猴子的血液被毒感染这血液经他一排也不多了,再排老猴子体内血液定缺失生命也有危险。

他摸一下老猴子的脉象比刚才增强很多,体内余毒只需药物就可解除。他取出一银针一沾地上的黑血用鼻子闻了闻道:“这老猴子吃了三种果子,一种地下根茎,一嫩叶,还有干果。对了这些本是无毒发作用的,哪知吃下混合就相互产生化学反应就中毒的。”

小山不解道:“啥叫化学反应?”

唐研新笑道:“就是物质在一定的条件下由一种变成另一种。说简单点就如鞭炮它爆炸中产生光和声音这中现象就是化学反应的现象,还有用石膏点豆腐也是化学现象。”

小山似懂非懂的愣愣的听着,这小公子太有才了功夫不但绝世知识也超人。

嘢。

老猴子醒来发出一轻微的叫声。

绿鸟早不见踪影,两人忙安慰老猴子,那老猴自得躺在树洞中休息。唐研新再给老猴子把脉,它身上毒已去八九,只留在内腑的还需时日才排的完但命是保住了。

他拉小山出的树洞,外边山林却下起大雾,两人正要走绿鸟飞回口中含着一绿色果子有樱桃大小。

绿鸟飞在唐研新肩头振动翅膀,象要说啥却口中含的有果子。

唐研新道:“绿兄,老猴的毒已解八九,只因它身体太虚故在下不敢用功排完还请见谅。但它已无生命之忧只等静养那余毒就自解。”

绿鸟象明白他的话,忙飞到他面前摇头晃脑翅膀不停的扇,并转头看树洞里。

小山象知道它意似的道:“公子,这小鸟是不是找到神药,示意我们进洞给老猴子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