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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佳兴被陶鑫重新带回了牢里,他们在回来的时候,顺便给牢外和牢内的官差闻了下解药,闻了解药的人会在半柱香时间会清醒过来,他们也只是感觉自己是睡觉了,完全想不到自己被迷晕的。

吴佳兴回到牢房间就直接躺在床板上,没有让隔壁这位闻解药,不然让这家伙醒着,太吵了些,最近自己睡眠也不是很好,今日就好好睡一觉。

隔日

“吃饭了吃饭了。”就在她睡得正睡的时候,耳朵响起了碗快铁勺的敲打声。

“那个官差老爷,他为什么比我的饭菜还好。”她一只手揉了揉眼睛,另一只手撑着床板,把自个的上半身从床板上撑起来,那双被她揉过的眼睛,能微微的看到二个官差站在她的牢房外头,一个拿着勺子,一个拿着一个饭桶和菜桶,那个拿着勺子的人正用勺子敲打着木柱上,发话的是隔壁的牢友,正不瞒他的饭菜比她好,向那二个官差讨说法。

“他可是过几天要拉去杀头的,这些饭菜是给他砍头饭,你也想要?那个敲勺子的官差不屑道。

砍头饭?砍她的头?

那个敲勺子的官差见里面的人还坐在牢床板上,举着铁勺指着她道:“还不快过来,拿饭菜,不想吃的话就饿死算了。”说着准备把那些正准备给吴佳兴的饭菜碗上的饭菜给倒了。

吴佳兴忙走过去,抓住他要倒掉的饭菜碗,“官差大人,我这不是还刚睡醒呢,不知官差大人,我怎么就要被砍头了呢,案子不是都还没审吗?”接过收送中的饭菜,她看了眼碗中的菜,这菜倒是不错,有鱼有鸡有肉,确实不错。

那个拿饭桶的官差听到她说的话,哈哈笑道:“我们县令可是出了名的,断案高手,只要他认定的那个是凶手,就是凶手,还需要查吗?”

吴佳兴有些好笑,他的意思就是县令老爷想让你是凶手,你就是凶手,无论有没有做过,他说你是你就是。

好一个县令,总有一天,让做永远做不了这个县令。

“没想到县令老爷这般厉害,真是平江城的好官呀。”吴佳兴讽刺道。

“你也别怪我们家县令,只能说你运气不好,什么事都让你遇到,这江阮芸的案子,昨日遇到秦师爷昨日死在那江阮芸的坟墓前,今日又在江阮芸的制作房隔壁发现一具尸体,我们老爷开明,你身上背负着这么多的命案,他还让我给你送好菜好饭。”拿勺子的官差用那勺子指着她道。

吴佳兴笑了笑,“还真的谢谢你们家大人了,劳烦二位官差大人,帮我带个话给他,他所做的一切,会有一定回报,总会有人一一报答他,比如我。”她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说道。

“官差老爷,你们说江阮芸的制作房隔壁可是谢成壁的家?”隔壁的牢友当听到江阮芸制作房隔壁死了人,他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的询问道。

“是,正是那谢成壁家,死的那个也是那好酒的谢成壁。”这个提桶的官差态度上稍微好些,也很有耐心的回答他们的问题。

“好了,我们去喝酒。”那个拿勺子的官差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拉着提桶的官差离开。

这个陶鑫的动作倒是挺快,这么快的时间就让官府的人知道江阮芸隔壁有尸体的存在。

他们走后,那个隔壁的牢友,蹲在地上大哭,她走到隔在他们中间的柱子旁侧身靠着,“那个牢友,你堂叔有没有跟你说起,他那天到底见到了什么?”

“那天堂叔跟我一起喝酒时,只说了他那天在隔壁听到吵架声,就没有听到过什么。”那个牢友一边说一边哭。

“你是的那天就是那个晚上见到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的从县衙内出来的那天?”吴佳兴向他看去。

“对,就是那天,那天晚上我和堂叔一起喝的酒,没想到那天的分开是我们最后见的一面了。”

“你也不要哭了,也许你堂叔没死呢?那个在你堂叔屋里的另有其人也对不定。”吴佳兴安慰道。

她其实就是想从他口中套出,那个屋里的人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房子主人。

那个牢友一听,“在他屋里发现尸体的,怎么可能不是他,前段时日,我父亲来看望我几次,他问我有没有看见过我堂叔,我就说那天晚上之后就分开了,我父亲说敲过我堂叔家几次也没见人回应,想是因为他隔壁发生了命案,可能去别处住了,可是我想了想,我堂叔除了我们几个亲戚外,就再也没有熟悉人了,他会去哪里。”

“那你堂叔身高多高,那天跟你分开的时候,穿得是什么颜色的衣服?”她有看过那具尸体,大概高度她心里也有个数,虽说那具尸体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但他身上的衣服颜色还没变色。

那个牢友有些好奇的看着她,”你问这个干嘛?“

”反正我过几天也要死了,你跟我说说,我倒时候做了鬼,看看能不能找到你描述的那个人,如果我找不到,我会托梦给你,你不就放心了。“吴佳兴解释道。

那牢友一想,”也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这点,我跟你说,我那堂叔跟你看不多高吧,有些瘦,那天跟我分开的时候是穿着深灰色衣衫。“

有些瘦?被人放了血,就剩下一个皮包骨头,也看不出来是胖是瘦,只不过他说的身高,和那衣衫的颜色,那具尸体倒是挺符合他的堂叔。

她点点头,”好的,我死后一定去找找。“

”朋友你长得这般俊,心地又善良怎么就这么倒霉,哎!“那个牢友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

吴佳兴笑了笑,心里想着,还没有你倒霉!

她看了看牢房窗口,天气接近黄昏,她这一睡倒睡的安稳,一睡睡到黄昏。

到了晚上,她猜离瓜他们一定会她带来好信息。

临城

太子吃过了孙县令他们给他准备的宴席之后,又去了孙县令给他准备的屋子,沐了浴更了衣之后,四王爷吴宏义带假扮的六公主来参见。

太子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二人,这二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副画,二个都太美了,他有些看痴了。

“太子殿下,臣弟已经把六皇妹带来了,你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她便是。”四王爷吴宏义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的太子,见他一直看着他们,他上前一步提醒道。

不知道有没有让他看破,此刻的六皇妹是个假的。

但他还是比较相信六皇妹身边的这个离瓜,他的医术那么了得,区区的这张面皮在他看来,跟真的无异。

“四弟,你先下去,本太子要跟六皇妹单独聊聊。”太子的目光从两人的脸上移开。

“太子殿下,你有所不知,六皇妹,近日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嗓子突然之间哑了,说不出来话。”四王爷吴宏义向太子解释道。

六皇妹早已做好了准备,她能猜到父皇会派人来接手此案,所以她身边的离瓜已经给扮她的人吃了一种药丸,在一个月之内,都说不了话,只有离瓜的解药才能解,目前为止,没有人会看得出这病症的真正原因。

太子一激动从太师椅上离开,走到假扮六皇妹跟前,左右打量了起来,又对着她道:“六妹,真如四弟说的你这嗓子说不了话了?”

那假扮六皇妹的那人,点了点头。

“离瓜,可有看过?”他知道六皇妹身边有个医术了得的侍卫,这个侍卫也是她外公送给她的,连他都看不好的病?他有些怀疑。

“太子殿下,离公子也是没有办法,他说这个病也只有六皇妹的外公可以医治。”这里的谁都怕六皇妹的外公,连父皇也会让他三分的人。

“那人?这要是让那人知道他宝贝的孙女被怀疑是杀人凶手还得了,不能让他知道。”

“离瓜可有说过,本太子的六妹病情什么时候会好?”他想了想说道。

“听离瓜说应该要半个月到一个月之间,慢慢会好起来。”四王爷吴宏义回答他的问题。

“半个月左右?”太子有些不可置信的向假六公主询问道。

那假六公主点点头。

“既然这样,六妹还是要住在牢房里,等本太子清查此事,在定夺。”太子想了想说道。

那假公主点了点头。

“是,太子殿下,那臣弟带皇妹先回牢房了。”四王爷吴宏义放下心来。

“去吧。”太子摆了摆手。

两人向他行了礼之后,就退出太子的屋。

晚上

像昨夜一样,陶鑫像一阵飞的来到吴佳兴关的牢房内,隔壁这位牢友同样也被他打晕过去,只不过他今晚带了两人。

一人是离瓜,另一个就是凤宇霁。

今晚他们都给他带来几个消息,最大的消息就是他们扮的那三个下人,已经死在房中,死状跟江阮芸的尸体是一样,都是被放干了血,和江阮芸的死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头发都没有被剃过。

这个跟江阮芸制作房的隔壁那个死者是一样的,是被人放了血,头发倒是还在。

那三人都是被离瓜迷昏在自己屋里,因为这三人刚好是住在一起。

肯定是跟昨日在坟墓前,她借着那下人的人皮,说出江阮芸的鬼魂在他身边,有人着急,事情暴露,而把他们杀了?

那只能说明一点,杀那三个下人的凶手一定是在江府,而且在坟墓前那四个人中的其中一人,又或者是这几人都是同伙?

“小风子,你可查过江子默?”尤其是那个江子默,他昨日的表现告诉他们,他一定有鬼,所以这个人必须查清楚。

凤宇霁点头道:“在你离开时,我一直跟着他,在他屋里我发现有一张江阮芸的画相,而那张画相跟我们在江阮芸房里发现的那张画相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张画中,江阮芸的手上拿着一片手帕,在江阮芸屋里的那张画中,画相的江阮芸手中并没有手帕。”

他说完后,三人向陶鑫方向看去,三人的目光中都有一个相同的光束,那就是怀疑。

陶鑫被这三人看得低头道:“挂在江阮芸房中的画相,是我从江子默屋中偷来的。”

“偷来的?那就是说这画相是江子默所画?”吴佳兴看着他询问道。

“是,江子默从小就喜欢芸儿,可芸儿不喜欢他,对他也不太理睬,江老爷对江子默一直以来把他当自己儿子一般对待,从小就把他送到书院读书,他会画画也是从书院里学的,我到平江城的不久,就听制作房的人说,芸儿已经被江老爷许配给了江子默,我就想看看这江子默究竟是什么人,从那些人口中得知江子默住的屋,就趁天黑的时候,去了他的房间,在他屋里在书桌上看见有张芸儿的画相,我就直接拿过来了,本以为他会报官,没想到他没有跟其他人说过丢画相的事。”陶鑫说道。

这个事他确实做错了,是自己的一时冲动,所以他也没向任何人说起过画相的事情。

“你是说那张画相在江子默屋里偷来的,但他没有向任何人说起有关丢了画相的事?”吴佳兴倒是好奇。

一般人在自己家丢了东西,一定会去报告,又或者向府里的人询问?但他没有?

难道说他画江阮芸的时候是偷偷画的,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那么我问你,这江子默与陈晓芯关系如何?”吴佳兴问道。

她看了一眼隔壁牢房的牢友,记得他说过,那天夜里见到有个女子衣衫不整的从县衙出来,然后他被官差带走的时候,听见有人叫那女子。

如果这女子是陈晓芯?那么这个男的是谁,只要查出这个男的身份,就能知道陈晓芯现在在何处。

“每次江子默来制作房时,我看见陈晓芯看江子默的眼神有些不对。”陶鑫想了想道。

他对与除了江阮芸外的女子都不太感兴趣,所以也没在其他女子身上太过关注过。

而陈晓芯是江阮芸的贴身丫环,每天不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偶尔的时候,江子默找江阮芸的时候,他看见陈晓芯看那江子默总是移不开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