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荔求证似的地转向沈砚。
他没说话，就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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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荔的心瞬间凉透了。
她自诩是这些年来沈砚身边的独一无二，但，沈砚没碰过她。
任凭江荔嫉妒得发疯，沈砚岿然不动，眸光淡淡。
温絮觉得沈砚实在是挺渣的，现任都这样了，他还能毫无反应地等着下文。
她没什么好说的了，毕竟嘴瘾过了，杀人诛心，她也无需证明什么，本来她和江荔就不存在竞争关系。
江荔颤抖着声音，道：“你在得意什么？阿砚不过就是玩玩你罢了。”
温絮觉得好笑：“谁还不是玩玩呢？大家都是欢场中人，江小姐该不会认为自己有一身本事能进沈家的大门吧。”
说完，她要走。
沈砚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身，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说的也是，大家都如此，和谁玩不是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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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她反抗，沈砚拉着她就往外走。
温絮挣扎的时候，LV是想过来的，可定睛一看沈公子脸上的表情。
还是算了。
惹江荔的时候，温絮就做好了会被沈砚收拾的准备。
她反过来想想，觉得自己也挺贱的，明明想要和沈砚划清界限，偏偏要为了打赢嘴上的这一仗借了沈砚的名头，狐假虎威了一回。
她是爽了，回头江荔不得和沈砚闹起来。
这沈砚哪能白当一次挡箭牌？
按照沈砚的性子，今天她多半是吃不了兜着走。
结果温絮没想到，沈砚干的第一件事，是把她的手链给扯断了。
“你干嘛？”她大惊，蹲下身去捡，“这个很贵！你弄坏了我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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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没说话，把她塞进车里，车门落锁。
扯完手链，扯她的裙子。
她的裙子薄得跟窗户纸似的，一扯就烂。
“可以啊，挺会穿得勾引男人。”他脸上半点没有要办事的表情，比起泄欲，更像是在泄愤，“祝骁给你多少钱，让你心甘情愿跟他做？可不是一根手链就打发了吧。”
他力气很大，完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索性她不挣扎了。
温絮：“是不是在你眼里，男人和女人之间永远只有肉体的金钱交易关系？”
“不然？”沈砚冷笑，“和我谈感情？你有什么资格。”
有一瞬间，温絮很想把所有的话都摆在台面上说清楚。
但理智告诉她，这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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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嘶啦一声响，她的裙子彻底被扯烂，沈砚顺势压了过来。
“我们已经分手六年了。”她躺着，忽然不争气地开始流眼泪，“难道我没有开始新生活的权利吗？”
说到最后，她哽咽着捶打他的后背：“凭什么……沈砚，你告诉我，凭什么……”
沈砚停了动作。
他低头看她，温絮红着脸，哭得接不上气。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说不上来原因，沈砚只是觉得心口有些不舒服。
他缓过神来，突然发现她的身体好像和别的女人一样，并无特别。
沈砚坐起身，靠在驾驶座上。
解了车锁，他的眼底浸满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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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沈砚开口。
裙子被他撕坏，温絮咬住下唇：“等我朋友给我送衣服……行吗？”
沈砚的耐心消磨光，他冷声：“趁我还没想弄死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