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m国卖军火，就弄这么个玩意儿，糊弄人家小姑娘？”
“你懂个屁啊你？”
刘勇望着周小雨离开的方向。
“你和沈楚，也是为了女人争风吃醋吗？”
“车祸只是意外，你别胡说八道。”
“在越南，又给他下了个套儿，也是意外吗？”沈强靠近了不少，在他耳边说道。
“你眼里还有法律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刘勇看向窗外，有很多警车聚了过来。他当然不会找几十个人，聚众闹事，因为那很蠢。
因为有更简单的方式。
“开个价吧。”
“开什么价？”
“沈楚以后绝对不会靠近那个叫。。。。”沈强皱着眉，回头看了一眼律师。
“叫孟梦。”律师提醒他。
“对，他以后不会去找那个叫孟梦的，再加上一千万。”沈强接着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孟梦？”刘勇冷不丁听到这名字，总觉得好像有点陌生，视线移向了别处。
Robert一直离他大概五六步远，也听到了这名字。
“老板，之前您说的那个女的，好像是姓滕来着吧？”Robert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给你！”
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他一跳。
刘勇瞪圆了眼睛，抬头看去。
“干啥？！”
周小雨把一套奇奇怪怪的衣服，塞到了他手里。
在场大概有小二十人，视线都聚焦在她身上了。
“啊？”
刘勇拿起那红白色的衣服，撑起来细看，居然是圣诞老人的衣服。
“你裤子都湿了，怕你着凉。”
“快去换上吧。”
她把脑袋扭了过去。
和他说话，却不面对他。
那语气极其生硬，像是命令。
“啊。”
他应了一声。
看着她又说。
“我就在这儿换？”
“里边，里边有员工换衣服的地方。”她指了指后面。
他盯着那衣服，表情也开始变得有些微妙。
“要是嫌弃就拿回来，就这估计还得在我工资里扣呢。”她伸手就要去扯那裤子，他却拽着不撒手。
“沈强是吧？我去换个衣服，你不会担心我跑了吧？”
“请便。”
他真的换了衣服。
穿的像个圣诞老人。
虽然有点高，又有点壮。
这衣服似乎有点小，很紧。
既没有白胡子，也没有红帽子。面容俊朗，体格健硕，反差之下，更显得滑稽了。
“好看吗？”
他在问她。
“哼。”她实在忍不住了，虽然捂着嘴，但还是笑出了声来。
“我会撤诉的，你去找林程吧，他会处理剩下的问题。”
“就是他让我来找你的。”
沈强摸了摸下巴，顺利的实在有点反常，总觉得，刘勇十有八九又在挖坑了。
“林程让你找我，只是要一个准确答复。我已经说了，可以撤诉。细枝末节，林程可以替我决定。”
沈强还想说什么，却被他给打断了。
“我随时都可能改变主意。”
“所以，咱们之间，最好还是别废话了。”
他有点不耐烦了。
“希望你言而有信，否则，我们之间就要换一种谈话的方式了。”
临走前，沈强还不忘敲打他。
虽然，他并没有反应。
刘勇走向周小雨。
她站在那里，哪儿也没去。
“我。。。。”
“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只是可怜你，怕你感冒了。”
“只是可怜我吗？”
他又厚着脸皮，靠了过来。
“是啊，我就算是遇到一些猫猫狗狗的，也会可怜它们的。你，虽然也不怎么样，但勉勉强强的，还算是个人吧？”
她说的很快，很快。
好像没过脑子。
“我也觉得我挺可怜的。”
那语气，那眼神，尽是哀怨。
她看向他，以为他想讲什么。
“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是挺可怜的。要不然你就好人做到底吧？举手之劳而已。”
“你！！！”
她以为他要说人话了。
结果总是事与愿违。
又气急败坏了。
想骂人。
“唔。”
亲了她一口。
“警察就在门口。”
他甚至学会抢答了。
他拽着她，就往外跑。
她捂着嘴，脸很红，红的比他穿的那身圣诞老人的衣服还红。
他俩站在警察边上。
“你报警吧，我不跑。”
他的语气很认真。
看到她站在那里，踌躇不决。
他甚至主动走了过去。
“警察同志，她要报案。”
警察回头看看她。
但她只是捂着嘴，摇着头。
没办法，警察又看看他。
目光落到了他和她的手上。
那对戒指。
“夫妻吵架啦？”
她使劲儿的点了点头，发觉不对，又赶紧摇了摇头。
“床头吵架床尾和。”警察皱了皱眉。“夫妻嘛，总有点小摩擦，但也不能拿报警开玩笑吧。”
“不是。”她终于开了口。
警察又问道。
“那是什么啊？”
“他。他。他。”
气都喘不匀了。
一连说了三个他。
但最后也没说出来什么。
她有些慌乱。她在想着，把他送进监狱以后，也许就没人会像他这样，死缠烂打了。
明明是很讨厌的，但好像又莫名的难以割舍。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
从喜欢到讨厌，时间很短。
那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被模糊了界限。对于他，从头至尾的，都说不清楚。
只是觉得，好像离不开他了。
他好像被揉碎了，融进了她的灵魂里。彼此交汇，无法割离。
警察早就走了。
他还站在她面前，张开五指，来回晃悠，好像是想把她从那种不清醒的状态中解脱出来。
p.S.:
想。。。。
宝贝。
猫儿，替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