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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这么喜欢咬人是不是

许清昼站在原地,凝眸看了她几秒,俊美的脸庞挽起笑,“都多大人了还这么喜欢撒娇。”

“我不管,反正你必须得亲我。”

林知鸢晃着他的手,催促:“快点。”

许清昼反手扣着她的手背抚了抚,似笑非笑的,“几年没见,在国外都学坏了,这还是在外面,请问林大小姐可以矜持一点吗?”

林知鸢才不管这些:“现在也没人,就一下。”

“好了,刚才跟你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不是要留在我们的新婚——”

话还没说完,林知鸢突然踮起脚凑过来。

许清昼背脊绷紧,瞳孔下意识的缩了缩,微不可见的颔了下首,女人柔软的唇就落在他的颏骨边。

林知鸢不满,“你躲什么呀。”

走廊的灯光明亮,落下来在男人的长睫处投下深深地阴翳。

许清昼笑意略淡:“亲也亲了,现在总该进去了吧。”

林知鸢鼓起的勇气都快泄了,她欲言又止,脸滚烫,“刚刚那个不算……”

“知鸢。”许清昼出声打断她,男人深沉如墨的眸眼敛去笑,“别闹了,我还有工作没处理完。”

林知鸢见他脸色不太好,也不敢继续招惹他,不情不愿的应了声,余光忽然扫到他另只手的虎口处,那里有张创口贴,“你手怎么了?”

许清昼顺着淡然瞥了一眼,“刮伤,没什么大碍。”

林知鸢还想说点什么,对上他的沉静的眼又憋了回去,最后只低低道:“小心点,那你也要早些休息,别工作太晚了。”

许清昼看着她开门进去,目光淡凉如水,而后转身抬手蹭过自己的颏骨,狠狠地两下。

而关上门的林知鸢脸上的所有情绪都褪去,整个人阴沉沉的靠着门板上,紧紧的攥着自己手心。

她不傻,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的不愿意。

但哪又怎样,只要他最后是她的就行了。

这晚,林知鸢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想着就不禁想到当初留宿东湖时,在江羡脖颈上看见的吻痕。

她是女人,也不是没有经过情爱,国外开放多彩的生活足以令她一清二楚,丰富的经验也让她明察秋毫,怎么会不知道那是用了怎样的力度才能留下那样深刻暧昧的印记。

睡了一宿,好梦酣畅,江羡没跟着去凑看日出的热闹。

五六点同事起床时她还在赖在暖洋洋的被窝里,等他们看完日出拍照发朋友圈回来时她的回笼觉才算睡完。

跟她住一间房的同事是个大喇叭,江羡就吃个早餐的功夫,昨晚她在浴室发现安全套的事情就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了。

更离谱的是,把原本只是看见拆封的安全套盒子,变成了使用过的,再之后传进江羡耳朵里,就是装着那啥还没扔的套子。

彼时江羡正在喝水,闻言猛地喷了出去。

所幸对面没坐人,否则肯定遭殃。

她耳根泛红,不自在的站起来:“你们聊,我出去走走。”

说完匆匆逃离现场,边落荒而逃边腹诽许清昼。

不想在一个转角处就忽然被人拽过去,惊呼都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明晃晃对上许清昼那张俊美雅痞的脸。

“这么急,要去哪儿?”

他指尖掐着烟往自己嘴边送,吸一口靠近她,烟雾恶劣的散在她那张明显做贼心虚的脸上。

“我随便逛逛。”江羡皱眉轻咳两下,“你怎么在这里?”

许清昼丢了她的手腕,慵懒的往后靠,支起一条腿抵在墙脚,示意自己手上的烟,“躲在这里抽烟,顺便逮只迷路的小兔子来玩。”

江羡:“……”

她毫不怀疑他口中说的兔子就是他。

江羡是不在自己身上带烟的,不是特别烦闷或者无聊的时候,她也不会抽,现在看着许清昼这么享受瘾就有点上来了。

她朝他伸出手:“还有吗,也给我一支。”

许清昼垂眼看她的手,给了她一下,义正言辞:“好女人可不会抽烟。”

江羡掌心轻微的痛感,她兴致缺缺收回手,挑了下眉,“像林知鸢那样的?”

许清昼又吸了一口,哼笑着没说话,像是赞同又或者不以为意。

抬手的瞬间,江羡的视线不禁追过去,最后落在他虎口的地方,略有些不自然的眨了下眼,移开目光,“那个丁总你怎么处理的,我听说你把人脱了衣服扔外面了?”

“废了。”

许清昼当然没错过她的闪躲,往自己的手看了一眼。

江羡惊愕,“废了?”

是人手脚残废了还是其他废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

许清昼咬着烟揭开那蠢了吧唧的创口贴,漫不经心的说着残忍的话语:“他不是喜欢玩女人吗,那就让他再也硬不起来,免得生出不要命的龌龊心思。”

江羡的确惊住了,但也觉得那丁总活该,咎由自取,许清昼也算是为民除害。

许清昼把手在她眼前一晃,“看看你昨晚干的好事,狠心的女人,这么喜欢咬人是不是。”

江羡看过去,那里有一口深深地牙印,是她昨天实在受不住,抓着他狠狠咬的。

“你自己伸过来的,不咬你咬谁。”

“嗯,怪我。”

她狐疑他这副从善如流几乎等同于宠溺的口吻。

再对上他那双含笑打趣的眸眼时,她一顿,也没了计较的心思。

此时阳光正好,他们在一个类似回廊的地方,虽然天气仍然冷,但也是暖阳高照,穿透层层树影投落下来,折映斑驳在两人身上,带了些岁月静好的滤镜。

许清昼:“没去看日出?”

江羡呼出一口气,雾散出去,她人长得白,在晨光中雪地里,几乎是白得反光。

“没去,那么冷。”她反问:“你去了?”

随即想到林知鸢,雪景日出,听着就很浪漫,林知鸢又是个不乏浪漫的人,想来该是去了的。

他没否认,盯着她语气平淡:“不好看。”

江羡凉笑一下。

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可能是他的语气听起来有那么点委屈跟幽怨。

好像是怨夫。

“笑什么。”

江羡自然不可能说出来,转过去赏阳光,“反正不是笑你,狠心女人的事你少管。”

许清昼勾了勾唇,眼神肆意又放浪,就这么看着她,时而抽口烟,视线追随在她身上。

女人的侧颜姣好,望着光的方向,手伸出手捕捉,在地面投下奇形怪状的影子。

恍惚回到高中时代,他跟她同桌,也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天,午休时间,他睡醒后发现她在跟阳光玩游戏,手指抵着桌面比划着,像在跳舞。

她柔软的头发越过桌线来到他这边,她背对着他,随着手上的动作发丝轻微的颤动着。

她捕捉阳光,他捕捉她,将一缕发小心翼翼的握在自己的掌心,听见自己胸膛剧烈鼓动。

香烟燃烧到头,灼热感袭来,他收回思绪掐灭了烟,又看到她在肩头跳跃的发尾,隔着一段距离都能闻到上面的香。

他伸出手轻轻拽了下,慵懒着问她:“你擦药了吗?”

江羡茫然转头:“什么药?”

许清昼从上到下打量她,“头,膝盖,还有那儿。”

见她有种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接着继续,嗓音里带着点儿低笑和不怀好意:“昨天不是嚷着受不了说疼吗,现在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