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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江羡跟个男人手牵手

江羡是不愿意跟林家人有任何过多的接触,听见这话眼睫低垂着盯着脚下,唇无声的扯了扯:“公司里忙,许总伤还没好,不宜多打扰。”

一句平平淡淡的话落在刚走进去的林知鸢耳朵里,立马就变了味道。

什么叫不宜多打扰,敢情他们才刚来就要走?

她倏地转过身来,正准备反唇相讥。

抬眼就对上她哥那双沉静警告的眸,霎时间把所有话都给憋了回去。

忍气吞声到脸色都变了好几番,在看见许清昼时才又换上了笑容,“清昼,你身体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林长关收回视线,轻轻勾起唇角,让开了堵在门口的路,低声:“原来如此,那江小姐就先去忙吧,这里有知鸢照看着,也不劳你费心了。”

他比她高,微微往前一低头,说话时的气息就不由自主地拂过她的额头。

江羡浑身一僵,笑得很勉强,快步离开了。

倒是没先出医院,而是去了趟洗手间,打湿了手蹭过自己的额头,冰冰凉凉的,才把那毛骨悚然的吹拂感取而代之。

她没说谎,公司里的确很忙,许清昼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坐阵北金,处理事务工作没落下,但到底不如之前来得方便。

需要他应酬的地方很多,尤其是这最近刚收假,堆积了不少事情等于解决。

江羡下班回到家后,累得直接倒在床上直接睡过去。

凌晨过醒来,迷迷糊糊的去洗漱又回到床上,看手机没多少电了便打算充个电。

没看到线,抬手翻了翻,倒是在床头柜下翻出了一块表来。

江羡看了两眼,才想起来这是许清昼的,之前本说上班后拿给他,结果因为他车祸住院的事情,又是一些杂七杂八的,她倒是把这件事给抛之脑后了。

她在灯光下摩挲着表镜,平滑温凉的,上方反着漂亮耀眼的流光。

当时许清昼催得倒是急,结果这么些天他竟然也没提。

想了想,江羡把手表放进了自己常用的包里,打算明天去医院时给许清昼带过去。

同时也在包里翻出了充电线,她拿出来给手机续上,一夜好眠。

白天她带着表就去了医院,进去时林知鸢也在里面,正端着碗,看架势是打算给许清昼喂汤喝。

江羡就站在那里,退不是进不是。

倒是给了许清昼有机可乘的机会,从林知鸢手里接过了碗,“我自己来就行。”

林知鸢就一个回头的功夫,手里就空了,看着江羡就更不爽快了。

许清昼随意喝了一口汤就兴致缺缺的放下,瞥见江羡还在原地不过来,便平声启唇:“江秘书,要汇报工作你就走近点,那么远我听不见。”

江羡一愣,反应过来他是在递话头,忙接道:“好的许总。”

她走上前。

许清昼复又看向林知鸢,“知鸢,你之前不是问我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水果吗,那时我没什么胃口,但现在我想吃草莓。”

林知鸢当然知道他这是在支她走的意思,只是摸不清楚他们要谈的到底是公事还是私事。

虽然心有不满,但还是忍下来了,冲着许清昼甜柔一笑:“好,刚好我觉得房间里太单调了,想去给你买束花。”

说完提着包走了,离开前冷冷地视线扫过江羡,暗含警告。

江羡当没看见。

“站着干嘛,还不过来。”许清昼抬了抬下巴,示意自己身前,浓黑的眸眼一瞬不瞬地凝着她,“坐这儿。”

“不需要。”

江羡朝他走去却是没坐下,直接将表拿了出来,“我是来还东西的。”

许清昼目光落在那表上,看了几瞬后伸手接过,语气有点揶揄:“藏着宝贝了这么久,终于舍得肯还给我了。”

江羡:……?

她面无表情:“你误会了,我没藏只是忘了。”

许清昼不听她解释:“不想还就不还,说什么忘了,这样的借口也太烂了些。”

江羡知道他有那个把黑的说成白的的本事,不打算跟他多计较纠缠,东西既然还给他了,任务也算完成,打算直接走人。

许清昼看出她的意图,“你就这么走了?”

江羡没说话,只微微偏了下头,像是在说不然呢。

许清昼端着散漫慵懒的腔调:“不打算给你上司汇报汇报一下工作情况?”

他提醒:“表你能忘,今天周一,忘不了吧?”

周一,例行晨会,也是各部门汇报工作进度的日子。

江羡没想到他是来真的,顿了顿,感觉自己像是个被老师随意抽到检查作业的学生。

她把自己近期的工作进度跟情况都完完全全的说了一遍。

然后等着他的回应。

许清昼把玩着手表,漫不经心的:“行了,你走吧。”

一副大发慈悲放人的口吻。

江羡倒是不介意,转身就走,又忽而听见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等等。”

江羡耐着性子:“您还有其他事情吩咐吗,许总。”

许清昼抬眼扫了下旁边的汤碗跟保温盒:“别的事倒没有,这得麻烦江秘书收一下。”

江羡看了一眼,她进病房时就闻到了这一股香气,是乌鸡汤,显然是费了心思的,汤汁熬得浓郁,还有不少补气养生的虫草。

碗里的可以收,但保温盒中还留着许多,“全倒了?”

许清昼毫不犹豫:“倒。”

江羡自然不会蠢到再说什么,这是林知鸢给你准备的,你怎么能浪费她的一番心意。

两三下动作麻利的收拾好,“那我带走扔了,盒子要留吗?”

许清昼看上去并不关心:“扔吧,反正也不好喝,都扔。”

江羡也只按他的吩咐办事,至于其他的,比如要如何跟林知鸢解释,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她都要走到门口了,又听见许清昼说:“你什么时候再给我送一回汤,之前那个猪骨汤味道还行。”

江羡脚步稍缓,丢下两个字:“下次。”

下次。

许清昼默念了一遍,然后轻啧了声,看着有些懊恼。

下次,哪个下次,他怎么知道是什么时候,还又能不能等得到。

江羡前脚刚走出医院,迎面就跟刚过完红绿灯走过来的林知鸢碰上了。

她瞥了眼她手上的手提袋,隐隐可见的是鲜红的草莓,没想到这大小姐还真的屈尊降贵买水果去了,手里还抱着一束灿烂的向日葵。

林知鸢眸光闪了闪,倒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走了。

两人擦肩而过,林知鸢叫住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清昼住院的事情了?”

江羡背对着她,没否认:“是又如何。”

林知鸢冷笑:“不如何,给了你这么好的机会接近清昼,想必很感恩戴德吧。”

江羡也笑,只笑意有些讥诮:“你真该去治治脑子。”

“你!”

“我什么?”江羡转过身来,她今天穿了双平底鞋,但气势仍旧不输林知鸢,清冷着神色时,颇为凌厉。

“你收买公司的人告诉我你跟许清昼要拍婚纱照的事情,是在向我示威,这我都知道,我也没那个心思跟你抢人。”江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林知鸢被戳穿也不觉得难堪,“最好是像你说的那样。”

江羡:“但对于我是否有接近他的嫌疑,我跟许清昼在公司里,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上下属关系,还需要我刻意制造机会接近吗?”

这事林知鸢无话可说,她倒是有想把江羡赶出北金的想法,不过她是许老先生提拔的,这么多年来除了跟着许清昼,工作上也是兢兢业业,揪不出什么错处来。

江羡看着她忽而柔柔一笑,轻声细语道:“另外,他车祸住院,我原本不想来,是你自己拒绝了我的提醒,才让我有这个机会的,说来还得谢谢你。”

林知鸢怔了下,随即质问:“你在胡说些什么?”

江羡侧头看了眼红绿灯,还有五六秒就能通过了,她轻飘飘道:“去你的黑名单里找找,你要是没删,估计还能看见被拦截的信息。”

说完,她抬脚,跟着人流穿过斑马线。

林知鸢看着她的背影,等回过神后下意识的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去消息栏翻找,果然看见了被屏蔽的短信:[许清昼出车祸了,在市中心医院。]

她看了片刻,讽刺的动了动唇角。

许清昼在医院又多住了几天,也没等到江羡的‘下次送汤’,不仅汤没看见,人也没看见,他待不下去,让余理来接他回去。

余理看着他的腿说:“能动了?”

许清昼:“不能。”

余理:“伤筋动骨一百天。”

许清昼:“再这么躺下去屁股就要长疮了。”

余理:“……医生怎么说?”

许清昼面不改色:“好好养着。”

余理再次沉默。

许清昼眉心一蹙:“我不动腿就是了,在哪里养都是一样。”

再说了,他又不是没有私人医生候着,天天关在这医院里,没毛病都得关出毛病来了。

他说了算。

出院这天云京市在下雨,许清昼怀疑自己留下车祸后遗症了,腿伤疼得比往常厉害,但也能忍。

他问:“林长关那边什么动静?”

余理说:“没动静。”

上次林长关来,两人一对视,眼神交锋,内容都在里面,各自都心知肚明,明面上也算是‘化干戈为玉帛’,至少是在婚礼前不会有什么动作了。

由于许清昼受伤腿脚不便的缘故,婚礼自然而然的往后推迟了半个月,许老先生那边传了话,重新选定了日子,还叫许清昼安分守己些,敲打算得是明显。

余理开着车盯路况,雨刮器上上下下的动着,他出声询问:“去公司还是桐水郡。”

“回本家。”

许清昼出院的事情许老先生是知道消息的,提前打了招呼,让人回老宅那边一趟。

有兴师问罪之嫌。

想到这事,许清昼就有点烦,从副驾驶座后边儿翻出了烟,没抽,放在指尖捏着把玩。

余理从后视镜淡淡一瞥,随意道:“江小姐在城南办事。”

医院虽然叫市中心医院,但位居城北,前往许家老宅得穿片区到城南,他这话什么意思,许清昼怎会不知。

但他没当即说话,静了几秒才薄唇轻启道:“办事就办事,上班时间不办事难道玩儿?”

说完又来了一句:“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我又没问。”

余理更加淡定,面上无波无澜:“随口一提,只是忽然想起她要去的地方跟那姓丁的公司挨得挺近。”

姓丁的。

这三个字一冒出来,许清昼率先想到的就是在明台山庄上对江羡欲图不轨,下药侵犯她,最后被他抽得人不人鬼不鬼废了的丁总。

然后是那晚的活色生香,不禁心猿意马了一瞬。

心底一动,面上却是平静:“她去那里做什么?”

余理:“同光科技,你不在,被许副总派出去谈业务。”

许清昼冷哼:“我的人他倒是用得顺手。”

顿了顿他略有不善道:“他俩一起去的?”

余理:“江小姐一个人。”

许清川倒是有那个心以工作为重,不过裴夕茴眼见着林知鸢跟许清昼都拍婚纱照了,她自然不肯被比下去,缠着许清川专注他们的婚礼,连度蜜月的地方都得精挑细选。

许清昼把烟放在掌心上下抛了抛,漫不经心道:“顺路,去看看她工作情况进展得如何。”

余理不疾不徐在前方提醒:“医生叮嘱你少动。”

许清昼:“我又不跑不跳,坐个轮椅你推就行,这算什么动?”

余理唇边一弯,但笑不语。

到了地方,还没来得及下车,就看见了江羡。

准确的说,是江羡跟个男人一起,两人并肩站着在路边,喝着奶茶。

隔着一段距离都能看见江羡脸上愉悦娇嗔的笑容。

余理不过一个晃眼的功夫,脚下的刹车就踩得重了些。

许清昼眼疾手快撑着前座,避免自己一头撞上去,他脸都黑了,“我腿不行,你也不行?停个车都不会了?”

有点咄咄逼人的架势,眼里都迸射着凌凌的凶光。

余理猜他是在借题发挥,没吭声。

几秒后,他问:“还下去吗?”

许清昼恶声恶气:“不去。”

余理知道他这也是看见了,便重新发动引擎,方向盘一转,立马掉头离开,动作行云流水,不过几瞬便将那两道看起来十分登对的人影远远甩在身后。

许清昼的确看见了,他又不瞎,不仅看见了,还看得清清楚楚,江羡跟那男人喝奶茶就算了,还手牵着手!

那人偏偏还不算陌生,正是之前跟江羡相亲、什么童年旧友、什么情侣套餐樱桃热饮的男人。

——颜修。

许清昼要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