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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掌上尤物 > 第204章 明目张胆的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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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羡到公司后没跟许清昼说,他也没问。

过了许久,她去复印文件时,门口突然传来说话的动静,还有不同的脚步声。

她抱着已经复印好的部分文件下意识的转了下身,刚好和走进来的许清昼碰了个正着。

有人出声跟他打了招呼,她也跟着低低的叫了声:“许总。”

人多,许清昼自然不可能个个都给到回应,且他和她之间还隔着一段距离。

江羡感觉到他可能都没往她这边看,于是她又面不改色的转了回去。

指尖无意识的抵着文件敲了敲,这是她在思考或者等待焦虑的时候,才会有的举动。

身后时不时的响起许清昼的声音,不疾不徐的,说着话,吩咐了些什么。

江羡等着,总算等到把所有文件都复印完,便立刻抱着马不停蹄地就回了工位上。

这下距离他更远,声音传来也只是隐隐,反而更像是有什么在她心尖挠了几下。

让她有点难受,并非悲伤的感觉,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

江羡摇了摇头,接着处理工作,她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打字渐渐慢了下来,就连视线也变得重影模糊……

“——江秘,江秘书?”

江羡猛地回神,抬头看见工位对面,同事站着,有些奇怪又好笑的看着她,压低了声音同她说:“你在想什么呢,我叫你都没反应,许总还在这里呢,要是被他逮住你开小差就完啦。”

江羡也有点唾弃自己,很快稳了心神,“怎么了?”

同事说:“我想借一下你的手机支架,我的那个坏了,新买的还没到。”

江羡把自己的手机支架递过去。

同事接过去笑着道:“樱桃小丸子,想不到江秘书的喜好这么可爱。”

江羡笑了笑,没接话。

片刻后,她不禁用眼角余光朝许清昼的方向扫过去。

能够看到他劲瘦好看的腰线、宽阔的背脊。

在男人侧身时,她又倏地收回,挺直了腰身正襟危坐,目视前方,装出一副很认真的模样。

许清昼并未在秘书部多待,不过十分钟左右就离开了。

走之前他用不易被人觉察到的目光轻瞥了下江羡的方向。

见她凝神投入的工作状态,微微弯了下唇角。

直到他离开,江羡才稍稍塌下腰,松了绷紧的神经,顺带吐出一口憋得久了的气,正准备伸手拿水喝时,无意抬眼,忽地跟不远处一双含笑的眸眼对上。

她愣住。

接着反应过来。

许清昼原来还没有走?!

她整个人僵在那里,对上他的眼睛,总感觉自己的故作镇定被拆穿了,不禁有点不自然。

却见许清昼站在玻璃门后,冲她勾了勾手指。

江羡险些把水杯都打翻,瞳孔里满是震惊,他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的?

见她没动,许清昼又招招手,唇形轻动:过来。

江羡收回视线,垂着眼睫不再看他,胡乱的颤了两下,借着喝水的举动掩饰自己的情绪。

水已经有些冷了,喝下去,人总算冷静了些。

放下水杯后才又重新看过去。

许清昼神情不变,比起她的一惊一乍,他明显放松随性很多,唇边攒着笑弧:来。

江羡深深地呼吸了下,随后缓缓地站起身。

走近了,她低着头,“许总。”

这一声比之前那声叫得不情不愿多了。

但许清昼可能有点受虐心理,竟然觉得这样就很好。

他没说话,只迈步往前走。

身后没脚步声,他回头:“不跟上来?”

江羡顿了顿,这才迈步。

一路上他什么也不说,江羡也猜不到,想着有些言论是否太过于双标,什么女人心海底针,男人不同样也是?甚至城府更深,毕竟人心难测。

许清昼拐进了一间就近的小型会议室,打开门站在那里,等江羡。

江羡这次也没让他多催,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许清昼跟在她身后,他看了她背影一眼,抬起手,默不作声的把门落了锁。

江羡耳朵尖,因这一动静,呼吸都不禁滞了滞。

她往里走了一段,才停下脚步,接着再转身。

两人之间隔着两三米的距离,算是在安全范围内。

许清昼看着她,“生气了?”

江羡没想到他第一句开口要说的,会是这样的问话,面上茫然了一瞬。

许清昼垂在腿边的指稍稍一动,又问:“因为我早上没叫醒你?”

江羡有点理解了,抿了下唇:“不是,我没生气。”

他没听到这话似的继续说:“我看你睡得熟,就没忍心打扰你,想着你可能睡醒了就给你点了外卖,应该没有在怪我自作主张吧?”

江羡怎么可能怪得了他,更何况,还是她自己喝醉的,“没有。”

“那就好。”许清昼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朝她走了过来,“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听你语气不太对劲,以为你是在怪我,想让人来接你也被拒绝,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他一步步进,江羡便一步步退。

“现在是上班时间,有什么私事等下班以后再说吧。”

“不要,就想现在说,下班后你就不会搭理我了。”

她试图出声阻止他的逼近,但男人显然不可能停下,甚至显得格外的游刃有余,没有丝毫的胁迫感,但是却令她不得不顺从。

直到两人的鞋尖对鞋尖,她被逼着抵住了会议桌,退无可退,下一瞬,许清昼便倏然欺身上前。

江羡心头猛跳,上半身往后躲,还紧紧地闭上了眼。

几秒后,没什么动静。

她迟疑的颤了颤眼睫。

蓦然听见一道低低地轻笑。

江羡睁开眼。

看见许清昼好整以暇的单手撑在她身侧,慵懒的弓着背,低头瞧她,“闭眼做什么,我又不亲你。”

江羡:“……”

她就是再蠢也知道自己被耍了。

有点气不过,还有些恼自己的沉不住心思,叫他捉住了把柄嘲笑,伸手推开他,板着脸说:“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

许清昼便顺势往会议桌懒懒靠着,一腿伸直,一腿屈膝。

听了她的话还真思考了一番似的沉吟着,“还行,谁让你拒绝我,我有点不爽,就想逗你玩儿。”

还偷看他,他又不是什么迟钝的人,真以为他没感觉?

但他就喜欢她那副故作正经其实已经慌了阵脚的模样,这不就说明离他追到她的距离又更近了一步。

江羡不能理解:“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这种把戏你也玩不腻,幼不幼稚。”

许清昼浑然不觉她的轻嘲,厚着脸皮说:“对你就是屡试不爽,你昨晚还叫我弟弟,让让我怎么了?”

“……”江羡都无言以对,真有他的。

这种话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不过说起昨晚,她底气稍微有点不足。

犹豫了两秒,她问:“昨天晚上,我喝醉以后应该没发生什么事吧?”

许清昼:“哪方面?”

江羡突然就梗住了,听他这话的意思,难不成她昨晚还真的做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过刚被他耍了一顿,江羡还有警惕心,怀疑他是在诈她,便顺着说:“哪方面都行。”

“这个嘛……”

许清昼拖长了腔调,目光落在她紧张兮兮的脸上,勾唇笑了笑,漫不经心的细细数起来:“那可就多了,比如,你昨晚对我投怀送抱,非要我背我抱,不同意你还闹脾气,怎么哄都哄不好。”

江羡眼皮跳了跳,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在撒谎:“不可能。”

许清昼一副就知道她不会相信的神情,施施然的耸了下肩:“昨晚那么多人,你随便找一个问问就知道了。”

见他这么笃定又自然,江羡忽而就不确定了。

难不成她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做了?

昨晚真的是她有史以来喝得最醉的时候,其实她也没喝多少,但架不住那酒性烈,后来好似还碰了混合酒,酒精浓度可想而知的高。

所以对于昨晚的记忆还真的是不深刻了,连她怎么回来的她都不记得。

但对他投怀送抱……?

江羡颔首,冷静问:“还有呢。”

许清昼勾唇笑,他的指尖在桌面点了点,然后顺着往上爬,落在了她的手背上,又轻轻点了两下,“还有送你回去后,我要离开,你拉着我说什么都不肯放手,还想让我跟你一起睡,不过呢,我知道不能逾矩,所以拒绝了,睡在客厅沙发上。”

这段话里,江羡前面两句大概是信的,越往后听就觉得他是在胡编乱造。

“另外就是,你喝醉之后话真的好多,一会儿不停地叫我的名字,一会儿又说要当我女朋友跟我恋爱,我被你念叨得没办法,亲了也堵不上你的嘴,就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才把你哄着睡下。”

“……”

“这些——阿羡姐姐应该不会不承认吧?毕竟你是姐姐,就该给弟弟树个好榜样,不能言而不信。”

江羡心想你算我哪门子的弟弟,也要看她妈妈认不认这门亲戚。

他的话里,半真半假,江羡稍一琢磨,就知道了她昨天晚上大概的状况,绝对没有他说的那样死皮赖脸。

还谈恋爱?这不是他心心念念想的事情吗,不可能从她喝醉的嘴里说出来。

诚然,江羡对自己还是足够的了解和信心。

见她不为所动,许清昼便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能不相信呢,我说的可都是真话。”

江羡反问:“骗人的那种真话?”

许清昼挺无辜的说:“或许你可以理解为那是善意的谎言。”

说不过他,江羡知道了自己该知道的,也不多留,抽走了被许清昼握着的手指。

半道儿又被他拽了回去。

“这个。”他垂眼摩挲着她带伤的那根食指,指腹抵着那处狰狞,他不可否认的还在介怀:“真的不好看,现在的医学技术这么发达,可以将这道疤痕祛了吗?”

江羡静了静,忽然觉得喉咙很哑,不由得清了下嗓音,跟着看过去道:“时间太久,应该祛不掉的。”

被握着的力度蓦然收紧,她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有些炙热,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不禁偏过头去,听见他声音很缓和低柔的说:“可以的,只要你想,我会帮你找最权威最专业的医生,用最好的医疗设备,不会让你痛,过段时间,这里的皮肤就会跟以前一样,光滑如初,包括你腰上的那道疤,你不喜欢,不留就是了。”

那般,不管是谁的,她因为别人所留下来的痕迹,都会彻底的消失不见。

他问:“你觉得怎么样?”

关于这件事,彼此都心知肚明祛疤的含义。

江羡这回顺利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棱模两可像是一只狡黠的狐狸:“私人的话,你该知道的我没那么多钱,如果是员工福利,或许可以接受试试。”

许清昼站直身,似笑非笑的,“员工福利当然没有,不过其他的倒说不准,比方说女友。”

江羡当作听不懂,眨了眨眼,“那挺遗憾的,没有就没有吧,反正这疤也跟了我这么些年,早都已经习惯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说也都是我身体的一部分,祛不祛也无所谓。”

她是懂往人心里戳刀子的。

许清昼绷了绷颔骨,被她气笑。

偏偏还仗着他不能把她怎么样,溜之大吉。

回到办公室的许清昼开始着手查阅祛疤的相关,并联系了人预约医生。

接着便接到老宅那边打来的电话,管家在电话里转达,让今晚务必回一趟本家。

自婚礼被毁事件过后,许家遭受了一场不小的风波,许老先生便一直都待在医院里养身体,到底是上了年纪,受了刺激就算心放得再宽,也还是有些影响的。

许清昼前段时间保持着隔三差五就去探望尽孝的频率,一些叔伯跑得倒是比他勤,见天的哄着老爷子乐呵呵的。

三天前医院那边给到通知,说老爷子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就只是需得保持心情愉悦,不动怒,饮食上面也需要稍加注意,禁烟禁酒禁辛辣,接着便出了院。

看来是刚舒坦些,便坐不住了。

果然,他一回去,几乎等同于三堂会审,老爷子在最中间坐着,手里捻着佛珠,精气神看着不错。

简略的打过招呼后,旁边的婶娘率先笑着开口道:“清昼,这么一段时间了,你也该是缓过劲来,老大不小的,不能因为点小事就一蹶不振,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三婶娘这边有个女孩子,我瞧着人挺乖巧又懂事,身世家境也不错,要不要考虑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