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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伊娃拍了拍胸口。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你也该回去了。”母女二人又聊了几句后,一位狱卒走了进来。

“妈,这是我今天早上做的披萨。”贝拉从自己的手提袋中取出了包着油皮纸的披萨,将其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按照规定,一会儿自然有人会进行检查,若不存在问题,才会交给犯人。

与母亲告别后,贝拉跟着那位狱卒离开了房间。

“我听传闻说伊娃·斯科特是被人诬陷才进了这里的。”那位狱卒状似随意地说道。

听到对方提起这件事,贝拉变得警惕了起来。她抬起头看着这位陌生的男子道:“我之前从未见过您。”

“小丫头还挺警惕的嘛。我是最近几天才转到这边的。不过这座监狱这么大,你也不可能每一位狱卒都见过吧。”那位狱卒笑了两声道。

贝拉低下了头,嘴巴紧闭着,之前的教训告诉她不要随意地在外人面前谈论这件事,这只会为她带来不幸。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我也不强求你。我这里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那名狱卒将手伸进了贝拉的手提袋中。贝拉瞥了一眼,看到那是一个白色的信封。

“记得在四周无人的时候拆开。它会指点你的。”狱卒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

离开了监狱,贝拉转进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她取出了那个白色的信封,手指按在了火印的位置。

“你为什么藏在这里啊。手里的信封又是从哪里来的?”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从小巷的入口传进了她的耳中。

她抬起头看到了一个穿着蓝色帆布衣服的瘦高男子,忙将那封信塞回了手提袋中,对着堵在入口处的男子道:“妈妈写给我的一封信而已。”

“既然没有那么重要,是不是可以给叔叔看看啊。”那位男子朝贝拉走来。

贝拉将双手背后,一步步朝后退,直到自己的背部贴在了冰冷的墙面上,终于意识到这里是一个死胡同。

想到狱卒的劝告,她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如此心急。此时她唯一的出路只有这位黑帮成员堵着的入口。

此时只有赌一把了。贝拉没有去想后续会遭到什么样的报复。她从手提袋中取出了那封信,缓缓地走向了男子:“好吧,反正也没有什么你们会在意的内容。”

在距离他只有几步之遥后,贝拉直接将手提袋扔向了对方的脑袋。

趁着男子的视线被手提袋遮挡的片刻时间,贝拉绕过了男子,拼了命地想要逃出这个巷子。

“非礼啊,有人weixie儿童啦。”她一边跑,还一边喊着,试图引起小巷外路人的注意。当然他要是能直接入狱,那就更棒了。

“你这个jianhuo!”那名男子被彻底激怒了。他三步并作两步,一眨眼的功夫便抓住了贝拉漂亮的金色长发。

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头顶传来,随即她感到后背一阵剧痛。她眼前一黑,险些昏迷。

“把信封给我!”那个男子粗暴地抓住了她握着信封的右手。贝拉用力地挣扎,奈何少女的力量与成年男性相比差距实在过大,就在信封即将被拿走的瞬间,她冒着头发被扯掉的危险,弯下身用嘴咬在了男子的手上。

“啊!”男子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叫喊,手不禁松了开来。贝拉心中一喜,就在她迈开腿继续朝外跑的时候。她的肚子被狠狠地踢了一下。

贝拉的身体被踢飞,一口鲜血从喉咙中涌出,喷洒在污黑的地面上。她看着染上了零星血斑的信封在空中飘落,眼中透出了痛苦与悔恨。

“贱娘儿们。你居然为了一封信咬我?要不是老大明确吩咐我们不能取了你的性命,你真以为你们母女两人能活到现在?斯诺的产业已经是我们老大的了,你们已经没有价值了。懂?感谢老大的善心吧。”

男子捡起信封,将手提袋拽在了贝拉的脸上。由于手提袋的遮挡,她看不到对方的神情。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足球,被对方肆意地踢踩。

剧烈地疼痛让她不自觉地流出了眼泪,她低声地嘟哝了一句:“杀了我啊。”

“嗯?你真以为我不敢吗?我还觉得老大太过善良了呢。我回去谎称你自杀就完事了,没人会管你。”那男子踢了她的脑袋一下。

她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晕眩,眼前的一切变得阴沉发灰,似乎随时都会消失,她的耳朵似乎已经聋了,只能隐约看到对方正在张嘴谩骂,却听不到一丁点儿的声音。

她看到那名男子取出了腰间的匕首,一步步地走了过来。她不禁闭上了眼睛,此刻已经失去了各种感觉的她并不惧怕死亡,甚至在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她听母亲说每一个善良的人都会从这场尘世之梦中苏醒,死亡并不是终点,而是他们的qidian。

他们会快乐的生活在创主的创乐园中,而她则会为祂弹奏乐曲,直到永远。妈妈说,她一直都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创主一定会喜欢她的。

当她苏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男子已经死了。他的喉咙上有一道明显的血痕,手中握着一把染血的匕首。

看到这离奇的一幕,贝拉有些困惑。不过既然还活着,那么也没有必要去纠结这些。她站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体是那么轻灵,若不是那名男子正横尸在自己面前,她真的会以为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

“废物!你们是怎么管理手下的。我记得我说过她和她母亲的性命必须交给我处理。而你的手下差一点杀了贝拉!”夜晚,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正颤抖地跪在满是尖刺的铁板上。

在他的身前站着的正是白天与贝拉见过面的狱卒。此时他已经卸掉了伪装,身上穿着一件象征着自己身份的洁白大褂。

“我知错了,我会更加严厉地管教手下,绝对不会让他们再动那对母女一根汗毛。求您原谅我的这次无礼行动。”在这位科学家的面前,这位黑帮老大失去了在手下面前的威严,就像是一只做错了事情的小狗,在那里摇尾乞怜。

“我原谅你们一次。但绝对没有下一次了。我或许还有着那么一点点慈悲之心,但我的老师没有。记住,你们这群蝼蚁在老师眼中一文不值,而贝拉则千金难买!”

说罢,那位科学家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听到对方摔门的声音,那位黑帮老大咬着牙从带刺铁板上站了起来。他苦笑地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膝盖,仰躺在了地面上。

天花板上的灯光是那么刺眼,并不比太阳差多少。他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