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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靖沉吃完贺听白送来的晚餐,他站在走廊上消食,“最近贺家的事你盯紧一点,我要全心全意照顾笙笙。加上你现在是分家的家主,该学着处理贺家的家族事务。”

贺听白郑重的点了点头,“叔叔放心,你安心照顾笙笙,贺家的事务我会盯着的。对了,那个楚暮白有抓到吗?”

贺靖沉望着IcU病房的方向,目光紧锁在薄菀苼身上。

“楚暮白交给薄宴庭去处理即可,我不关心,等他抓到那条狗,我会替笙笙报仇。”贺靖沉想到谢怡推薄菀苼下山有那个人的指示,就不能饶了对方。

贺听白也望着薄菀苼,想到好友生性活泼,现在躺在病床上不得动弹,确实让人糟心。

“叔叔,等抓到这条狗,请你狠狠地替笙笙报仇。”

他也想加入。

“嗯,一定不会轻饶他。”

贺靖沉咬牙切齿的说道。

两人在走廊上停留了一段时间,贺听白等贺靖沉进入病房,他乘着电梯就要离开医院,在电梯下达到几层楼后,在骨科碰见了等电梯的顾梨。

顾梨抬头看到熟悉的脸,微微一顿,马上又恢复正常。

“进吗?”贺听白问道。

“谢谢。”

顾梨向他道谢。

两人并排站着,贺听白打量着身旁的女人,“你最近过得好吗?”

被问到的顾梨愣了愣,随即回答,“还行。”

“工作上呢?有什么受阻的吗?”

贺听白想继续打探。

顾梨微微蹙眉,“贺少,我业务和资源能力和你相比确实差了一大截。不过,我这种蜗牛背着沉重的壳一步一步往上爬不是很有成就感吗?以及,我们现在没什么关系了,所以你得学着有边界感。”

贺听白从未让人驳过面子,顾梨是第一个。

他想起贺靖沉的话,要珍惜眼前人,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从贺家老宅离开后,你就变得很奇怪。是我说过什么话让你误会了?”贺听白继续说道。

顾梨冷笑,这狗男人自己说过什么谬论他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记住这件事的人只有她自己。

“贺少,你无论说过什么话都是对的,错的永远是别人,我到了。”

她踏出电梯朝着李川的病房走。

贺听白望着顾梨决然的背影突然意识到,想要和她重修旧好似乎不太容易。

他破天荒的也走出了电梯,不过没有马上去追顾梨,而是停留了几分钟,再朝着她走过的方向往前走,直到看到病房外面挂着李川的名字,他才停下脚步。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李川关心的问道。

“碰见了瘟神。”

顾梨反讽道。

站在门外的贺听白听到顾梨口中对自己的评价时,那张俊美的脸孔变得黑如锅底。

他居然变成了“瘟神”。

李川笑了笑,“你是说贺少?”

“嗯,真邪门大晚上也能碰上。”

顾梨不爽地拉开椅子坐下。

李川掏出手机,和顾梨讲起贺听白来医院真正的原因。

“是贺家的主母出事故了,她被人推下了山。贺少应该是来探病的……”他和顾梨科普薄菀苼受伤的事。

“哦。”

她的反应很平静。

李川放下手机,单臂枕在脑后,“你对贺少到底是什么想法?”

“能有什么想法,不就是传说中的炮友吗?他自己都这么说了。”顾梨抓起一只苹果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好像那只苹果是贺听白的脑袋,咬得嘎嘣脆。

门外的贺听白听到李川和顾梨的聊天内容,尤其那句“炮友”他突然有印象了。

这句话他确实说过,在贺家老宅的时候,所以那天她完全听见了?

这件事完全是个误会。

“算了别想了,等我伤势痊愈我们就出国了。”李川劝顾梨放下。

“嗯,反正国外的生产技术不错,我也想试试头胎不坐月子的经历。”

顾梨继续咬着苹果。

生产?月子?

贺听白激动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以为耳朵听错了什么。

李川嗤了一声,“你是懂得报复的,把贺少的种带走,说不定这辈子他们都不会相认。”

“别乱说,什么我报复,炮友没感情。中招了我还没找他算账呢!再说,要怀孕生子是我的决定。我又不靠宝宝捞好处,只是以后我的生命里有一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一起生活,这种被亲情羁绊的关系真的很美好。”

顾梨由衷地做出感叹。

贺听白听完他们的对话,整个人激动到不行。

原来顾梨强制性要接触cp捆绑是因为她听见他说的“炮友”二字,这女人怀着他的种还想着要跑路。

不行,他绝对不允许。

贺听白尽量保持安静,偷偷地离开李川病房外,走到电梯前按下按钮,乘着电梯下楼。

到坐进车里,贺听白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在止不住地颤抖着。

他也有宝宝了。

和顾梨相处的这段时间谈不上恩恩爱爱,确实也满足了他对爱情的幻想。

曾经以为不能与薄菀苼在一起,会是他这一生最大的痛,后来遇见了顾梨,他才懂。对薄菀苼的爱是照顾,是亲情。

就好像小时候她保护他,长大了换他保护她。

别墅。

楚暮白站在书房,手上端着酒杯,“少爷,夫人不见了。”

“混账,不是让你们好好保护我母亲吗?这么大一个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

他面容阴沉地喝着酒,挂在墙面上的投屏里出现了保镖的脸。

保镖唯唯诺诺地回答,“那天夫人说想出去买点花种,我们护送她去的商场。在回家的路上,有辆车袭击了我们,等我们回到家,接到对方的电话,说夫人被抓。”

这群保镖是今天才被霍斯的人放出来,为的就是拖延向楚暮白求助的时间。

一旦错过最佳的救助时间,霍斯才能更好地握住手里这张筹码。

“去找,你们这群饭桶,找不到我母亲你们统统去死。”

说到情绪高涨的时候,楚暮白重重地砸碎了手里的酒杯。

满地的玻璃碎片像在嘲笑他的失败与悲惨的身世。

薄宴庭,一定是他。

看来,薄宴庭是真的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