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挣扎 蛊惑！
小丑极具煽动性的话不断的在他的脑海中回响。
至于所有人！
都已经完全被杨昊的表演给震撼住了。
因为他的话！
都让自己的世界观都受到了动摇。
更不要说他了！
对于这些高智商的人来说。
他们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套理论。
自己的一套价值观。
也正是由于这样的坚持，才让他们达到了别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但是！
走到了死胡同中，他们也更容易滑落。
走向另外不知名的道路。
就像原片中的正义警察官一般。
小丑一旦把他拉了下去。
他就变得比小丑更加恐怖。
此时的克利斯贝尔，看着杨昊的表演，也是不由得叹了口气。
他发觉了杨昊的演技非常的牛逼！
但是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高度。
此时的杨昊！
将小丑真正的恐怖完整的显现了出来。
他从来就不是那种奇怪的妆容，从来都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更不是他的高智商！
而是他对于一切社会秩序的深刻认知。
是对人植根于深处所带有的原罪劣根性。
也正是对于所有的一切有了深刻的认知，才让他无往而不利。
只要是人！
他就有着欲望！
更有着恐惧。
而他就像是一个游走与世间，但不沾染片粒灰尘的使者一般。
自己是人能够达到的演技！
而他的演技，只有神才能够赋予！
自己估计永远也无法达到他的高度。
此时的他！
释然了。
之前自己总觉得，作为蝙蝠侠，作为正义的代表，起码可以和杨昊饰演的小丑平分秋色！
所以！
他不服气！
但是现在！
他真正的佩服了。
此时的诺南！
瞪大着眼睛。
没有任何的闭眼！
精彩！
实在是太精彩了。
这么精彩的镜头，自己就算是一刻都不想错过。
这毫无例外，将会成为影史上的经典镜头。
而身后的热芭！
也是一脸见鬼的模样看着杨昊。
这个人有这么厉害吗？
完全就看不出来啊。
几乎三言两语之间就把那个人给搞定了。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你在把自己标榜成一个拯救社会的勇士吗？简直是可笑！”他不由得说道。
无论怎么样！
都无法改变他是这个社会的败类！
再说了！
这个社会需要被拯救吗？
从来都不需要。
哥谭不需要任何人的拯救！
“哈哈哈！”杨昊笑了笑。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一顾。
而且小丑也已经知道，他已经陷入到自己的泥沼之中了。
“我从来没有标榜自己！”
“对的，我是一个社会败类，但是你没有询问，我为什么会出现的原因吗？”杨昊询问道。
此刻的他！
就如同一个船夫！
在接应着他陷入迷茫的信徒。
“是社会！”
“是黑暗！”
“是教育！”
“亦或者是本来如此！”
杨昊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
然后将自己的问题一个个的抛开。
都不是！
小丑的出现绝对不是一个偶然！
他是一个必然！
因为即使这些问题都不存在！
那么小丑也必将存在！
他的眉头紧锁。
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完全带入其中。
就像是一个探寻一切的智者一般。
发现了所有的问题。
却无能为力。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脖颈被套牢，然后窒息。
小丑露出了笑容！
对的。
就是这样。
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说过谎言。
自己说的只是这个社会最常见的现象。
“是蝙蝠侠啊！”小丑抬起了头，充满蛊惑性的语气说道。
此时的他，抛出了一切社会的根源问题。
如果不是他，那么现在的黑帮就不会像过街老鼠一般。
如果不是他，那些所谓的正义警察还会是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
如果不是他，现在的哥谭还会是如湖水一般平静，不会升起半点的涟漪。
如果不是他，社会，秩序，正义与邪恶还会像原来一样平静的稳定。
世界东升西落，繁花与流水辉映，这所有的一切，都不会产生变化。
这一片岁月静好，不好吗？
所以！
这一切！
都应当怪罪于蝙蝠侠！
正是由于他，这个社会肮胀的一面暴露出来，维持正义的警察原来是帮凶。
正是由于他，黑帮的生存空间被挤压，他们变得更加血腥与暴力。
正是由于他，犯罪几乎无时无刻不发生在哥谭市。
正是由于他，原有的秩序被打破，整个哥谭陷入到了一片混乱之中。
这就是小丑的哲学！
“如果我们摧毁蝙蝠侠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又会是完美了的！”小丑的笑容更加的深刻了！
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他两颊处的血痕显得是更加的深刻。
对啊！
蝙蝠侠才是最终的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他的话。
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会和之前一样。
“不对！”
“这一切都不对！”
他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然后他不断的摇晃着脑袋，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
但紧接着，他直接就逃离出了这里。
不行！
自己不能够继续呆在这里。
不然的话！
自己都会变成那样的怪物。
小丑看着他的模样，不由得发出了歇斯底里的笑容。
简直太有趣了！
自己的思想已经深深的植入了他的脑海中。
便再也难以去除了。
自己的这次问答，将会成为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至于在场的其他人！
都是一群见鬼的模样。
这杨昊！
之前在传销的地方干过吗？
怎么还这样能言善辩。
就连自己，都差点绕了进去。
他们细细的品味着，发现杨昊的话没有丝毫的漏洞。
他已经自成一套体系。
此刻的杨昊！
面对这个所谓的审判专家的败退，并没有丝毫的欣喜！
在他看来，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
而自己正好需要时间。
现在估计已经差不多了吧。
因为！
蝙蝠侠就会发现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俩个人消失了。
不用想，都会知道是谁！
这将是小丑与蝙蝠侠再一次的对决！
没有任何的战争！
但却比任何的战争都要精彩。
此时的小丑！
无聊似的坐在那审讯室的椅子上。
背后是灰白色的墙壁。
那连着牢门口的狭小的灯光照耀在此处时显得是那样的昏暗无比。
而身边，就一个小小的台灯。
背后的墙壁，弥漫着密密麻麻的黑暗。
小丑穿着那称身的西装，只不过经过了之前的战斗，显得有些狼狈。
但他依然坐在哪里！
眼光四处张望着，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