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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报复恶毒母女(2)

晚上将军派人到婷苑请云瑛到正厅用膳,以前夫人总是以云瑛身体不好,不宜外出为理由,都是不叫她到正厅的,暮言忙于军务,在家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今天竟然突然叫她去正厅吃饭,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云瑛来者不拒,换了身新裁制的浅蓝色轻纱裙裳,头梳少女单髻戴素玉发簪,未施粉黛已然容姿卓绝,简单的服饰钗环更衬得她肤如白雪,面若仙女,超凡脱俗。秋月怕回来时夜风太凉,又备了一件浅藕色丝绸百褶半圆领镶白色薄绒的斗篷,两人一同赴宴。

“将军,云生少爷不在府里,没法子过来用膳。”去通禀的下人回正厅回话。暮言沉默,心中已经了然,这个儿子,常年在外惹事生非,小小年纪风月之事早已经历不少,他无心管束,如今倒也觉得可以让他到军营里面历练一下,收收这纨绔性子。赵欢柔看将军脸色不善,连忙让下人传菜,她现在不敢在暮言面前多言,虐待云瑛的事情暮言虽然没有直言她的过错,又有管家顶包,但赵欢柔对这个男人的狠心还是了解的,生怕闹得难看不得不回公主府,丢了皇家颜面。最近她做小伏低,又大肆采办云瑛的嫁妆,在天都城多有美名。云瑛看着低眉顺眼的赵欢柔,心想看她表演。倒是暮云珊仗着年纪小,多年又有公主的偏爱,从不懂得如何装作乖巧懂事。今日穿的不知何处买来的红粉裳裙,颜色俗耐不说,裙摆又宽又大,明显尺码不合身,她还未及笄,身形幼态,常年吃得又好,身上的肉自是不少,衣服称得她又矬又胖。金钗朱玉插了满头,像是头顶了一个聚宝盆一般,脸上也不知是涂了几层的胭脂香膏,又白又红,看到云瑛时还挑衅般扬头挺胸,眼神轻蔑,自觉美貌富贵无人能及。云瑛也当真觉得这个嫡次女有种脑干缺失的美,这无人能及的审美当真是富贵人家教养出来的女儿吗!看来禁足也没能让这个二世祖变乖学聪明,还妄想穿戴上压暮云瑛一头,那个欠揍的样子不禁让云瑛后悔当初应该多扎她几个血洞洞,也好过这么快她就能出来恶心她。

饭桌上大家各怀心事,安静吃饭。云瑛本就是个小吃货,今日饭食比在婷苑的要精致丰富许多,又有暮言坐镇,食品安全倒是不用担心,云瑛吃得很是满意。倒是暮言时不时向她这边扫上两眼,看她乖乖的吃的正香,心中竟涌出多番滋味。她那么像阿予,连吃东西的样子都那样可爱乖巧。

饭过中旬,云瑛正在思考着要不要再吃点红烧肘子,坐在她对面的暮云珊突然跟疯了似的撕扯衣服,拼命的挠抓面颊。暮云珊的一系列疯操作让本来安静的前厅顿时陷入诡异的气氛,大家全都一脸莫名的看着坐在椅子上行为疯癫的暮云珊,赵欢柔更是受了不小的惊吓,惊恐的望着亲生女儿一时竟忘了反应,眼看着暮云珊用尖利的指甲把自己抓挠的满身满脸血肉模糊。暮云珊浑身奇痒无比,暮言呵止她她也全然不听,像是完全丧失了理智一般。赵欢柔反应过来让贴身的容嬷嬷控制住暮云珊,不让她继续抓挠,奈何她力气极大,三个下人合力才勉强将她控制住。

一个下人从背后抱住暮云珊,另外两个负责控制她乱动的双手。暮云珊被控制住后,人已经痒的失去理智,只能通过大声辱骂云瑛纾解心中的痒瘾:“暮云瑛…呜呜呜…你个狠毒的贱人,你竟然在你自己的嫁妆里面下毒,你够狠,你害我,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千刀万剐,我要把你卖到最烂的妓女馆子里,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暮云珊太难受了,这衣服和胭脂水粉赵欢柔可是派人下了十足的毒痒药,她多恨暮云瑛那张和她娘长得近乎一样的狐媚面容,怎会真心给她置办嫁妆,她多希望暮云瑛婚后毁去容貌和这一身冰肌玉骨。可是这衣服和脂粉她是派亲信容嬷嬷亲自看管,容嬷嬷知道这其中的厉害,怎会让暮云珊得了去。

暮言实在听不下去暮云珊的胡言乱语,叫人堵了她的嘴。赵欢柔也是怕暮云珊接着胡言乱语,把自己害了,忙说:“快扶云珊到我屋里,她定是上次受伤还未痊愈,脑子不清楚,快拿我令牌进宫请御医前来。”赵欢柔实在知道这毒药的厉害,若是不赶紧医治,怕是暮云珊的脸是要毁了的,倒时别说是太子,任何寻常人家的男子也不会要她的。

“且慢,夫人,云珊妹妹口口声声说我在嫁妆里面下毒害她,怨怼于我,还要报复我。可是嫁妆之事向来都是夫人亲自主理,此事今日不查清楚,既不能给云珊妹妹公道,也不能还我清白,还会给夫人的名誉带来损害,还请夫人把人留在正厅医治,等御医看过再做定夺。”云瑛语气沉稳,不卑不亢,说道被咒骂时竟语气可怜兮兮,听得暮言心头微痛。“你算什么东西,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赵欢柔这几日装的贤良淑德,在云瑛要追查真像之时恐像被人踩住了尾巴似的功亏一篑,和气的面容荡然无存。

“就在这里医治,赵棋,去营中把军医带过来,顺便把家里备好的嫁妆一并搬到正厅来,今日之事,定要查验清楚!”暮言语气一如平日说话一般低缓深沉,不怒而自威,仿若暴风雨前的宁静。

赵欢柔此时没了主意,暮言向来说一不二,她虽是公主,但暮言军功卓着,并不依仗她带来的荣耀。两人虽然成婚多年,但是暮言对她没有情分,他心里始终是林乐予那个贱人,她害怕谋害暮云瑛的事情一旦败露,加之上次的事情,暮言休了她也未可知。思及如此,赵欢柔不得不故技重施,大声呵斥道:“容嬷嬷,你是我最信任看中之人,云瑛嫁妆之事我全托与你照料,今日这事可是有人收买了你,让你陷害云珊和我。”赵欢柔语气狠厉,眼神不住扯向云瑛的方向。可奈何被暮云珊闹得不可开交,容嬷嬷一心扑在压制二小姐的身上,完全没能领悟公主的深意。“奴才该死,奴才不知啊!夫人,嫁妆房的钥匙老奴一直贴身存放,生怕出了差错。云珊小姐今日下午是和奴才索要过钥匙,想要看看嫁妆,但是奴才并未给她啊。”容嬷嬷一边回话,一边抱住乱动的暮云珊。赵欢柔心中苦涩,这容嬷嬷怎如此不开窍,暮言就在厅中,今日无人顶包,她自是无法自圆其说。云瑛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好像就等着军医的查验结果,做实她的罪名,她现在已经不知道如何推诿责任了。

赵棋带着军医回府,竟比宫中御医来得更快些。府内家丁依照将军的吩咐,已经把嫁妆抬到了正厅。军医先看了满脸抓痕的暮云珊,怀疑她是接触到了让人浑身奇痒无比的毒药,但至于是哪种他也不能确定,先开了一个镇定止痒的膏药,又喂给她了一个解毒的丹药,暮云珊吃过药之后,又涂了膏药明显不那么痒了,人也镇定了许多。军医又依照将军的意思查验了嫁妆里面的衣服,首饰,胭脂和玉容膏。银针在衣服、胭脂、玉容膏试探皆变深黑色。赵欢柔看到结果心想她再不找出替罪之人,以暮言的态度今日之事是不能善了的。赵欢柔反应极快,一巴掌甩到容嬷嬷的脸上,大声呵斥:“你究竟受何人指使,要坑害本宫的女儿们!”如果第一次让容嬷嬷顶罪她是装不明白,那么这次赵欢柔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清楚明白,在宫里面做了几十年的老奴才了,怎会不懂此时公主话中的意思。今日不是容嬷嬷死,就是容嬷嬷和她全家一起死。

“老奴有罪,老奴该死,是老奴看不得那暮云瑛对夫人不恭敬,才…才在嫁妆里面下了毒痒药。夫人可是皇室之女,大邺的公主啊!怎能是那个贱人所能轻慢的,老奴心痛主子,才自作主张想为夫人报仇。可是老奴没想害云珊小姐,也不曾给她钥匙,她如何能拿到嫁妆,定是暮云瑛那个贱人陷害嫡小姐!”容嬷嬷跪在地上哭诉。

“刚才你还说钥匙你一直贴身保管,如何就是遭到我的陷害?容嬷嬷莫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了。”云瑛幽幽的说。

“谁知你这种低贱商贾人家的贱人之女的诡诈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云珊小姐今日下午和我索要钥匙就是被你们院子里面小南小北两个丫鬟挑唆的。小南小北那两个贱丫头和云珊小姐院子里面的几个丫头不住的炫耀嫁妆是如何如何珍贵无双,如何如何华美难得,否则云珊小姐从小锦衣玉食怎会在意那个贱人的嫁妆。你这些伎俩可瞒不过我!”容嬷嬷刚才还痛哭流涕,此时倒是如同是找到证据心怀正义的侦探般,慷慨激昂。

“整个天都城都知道夫人贤良淑德,疼爱云瑛小姐,阖府上下丫鬟婆子间讨论嫁妆之事又有何奇怪的,怎的容嬷嬷下毒害人,还有脸攀扯主家嫡出小姐。”秋月可舍不得自家小姐受委屈,直接回怼。

云瑛刚来时觉得这个秋月虽然对她忠心耿耿,但是胆小懦弱,成天哭哭啼啼,可把她难坏了。今日竟然敢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前维护她,她倒是有些惊喜。随即向秋月投去一个赞赏的表情,秋月看到后备受鼓舞,腰杆挺得都更直了。

“云珊,你是如何拿到你阿姐的嫁妆的。”暮言沉声问道,眼下真像已然明朗,云瑛嫁妆有毒,赵欢柔一定难拖干系,只是他也想知道为何暮云珊为何会中毒。暮言语气一如往常的无喜无怒,但极具压迫性。暮云珊折腾的累了,人虽嚣张,但心无城府,也没狡辩,直接说了真话。“我…我找府中的力气大的家丁,让他们把嫁妆房间的锁头撬开了。”暮云珊有气无力的瘫软在一个丫鬟的身上,小声的说着。

赵欢柔的脸色已经被气的发紫,也顾不得暮云珊中毒虚弱,当即大骂:“你这蠢货,坏我事,我怎生出你这般眼皮子浅的孩儿,你是大邺公主之女,高贵富有无极,如何让那几个嫁妆迷了心智,竟然撬锁砸门。你出身如此金贵,如今和土匪强盗有何区别!”

“阿爹不疼我,现在连阿娘也不疼我了,暮云瑛只是个贱人之女,凭什么可以拥有阿娘置办的那么多的嫁妆,她不配!我就是要全毁了它们,也不会让那个贱人得到。整个天都城都说你待她亲厚更胜过亲女,阿娘,我才是你的亲孩儿啊,你向来最讨厌她了,为何还要给她置办那么多的好东西?你是不要女儿了吗?”暮云珊越说越伤心,最后呜呜哭了起来。

赵欢柔头痛欲裂,这个女儿平日嚣张跋扈惯了,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可为何脑子就是那么不够使,什么时候了,还争宠?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暮云珊凭一己之力毁掉了赵欢柔的毁容大计,如今可能还要折进去一个心腹。容嬷嬷定是保不住了,只求将军为保全暮家颜面,不再细查下去,要不赵欢柔自身难保。

“容嬷嬷,你是公主身边的老人了,可还有要说的?”暮言冷声问,他本就厌烦家宅中的腌臜之事,如果不是为了云瑛,他定是不会理会这种事。今日事看似容嬷嬷一人之错,可暮言心中自是明了赵欢柔的不清白。容嬷嬷知道自己不会有好下场的,今日的事她必须一人承担,毕竟买药下药全是她亲自所为,将军只要到她房中搜查,就能找到还为用尽的毒痒药,如今只求公主殿下在她死后可以善待她的儿女们,全了这一遭主仆情谊。当下扣头拜别公主,老泪纵横。“老奴无话可说,任凭将军处置。”容嬷嬷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