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现在的莫凡可不是天澜魔法高中时期的莫凡了，那个时候他刚觉醒，认识的总共就只有旁边的学生，几个老师和本地的几个地主。
所谓无知者无畏，那个时候莫凡可以说自己天生双系，能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魔法师！好吧，但是现在，不行！
因为不管怎么说，莫凡见过大世面了。君主级的老妖一个接一个的出现。而且他也体会到了修炼的艰难，世家子弟们拥有太大的优势了，要是没有小泥鳅坠，他怎么跟那些世家子弟竞争！
站在上帝视角上来看就是如此。更何况像是叶心夏穆宁雪的底子并不比他差，莫凡失去了小泥鳅坠，未来一定会被她们甩得远远的！这个恐怖事实让莫凡的心一下子坠入到了冰窟里。
但是，你怎么知道你是在哪丢的呢？况且，天要黑了，古都的天一黑，郊外全都是亡灵。他总不能和那些亡灵正面刚一刚吧？而且还有一个强大的幽灵君主！
有的时候没有选择反而更好一些，一条道走到黑就是了，因为你没法选。但是有两个不同的但是结果都会很难受的选择时，你就会相当的不舒服！现在莫凡的情况就是这样！
跑回去找，一定是被野亡灵咬死！不回去找，意味着莫凡从此以后只是普普通通的莫凡了！没有了高其他法师一等的天赋，虽然他是天生双系，可是如果修行资源跟不上去的话，反而不一定比一般的法师来的更好！
要不怎么说呢？莫凡经历的不少了，但是在凯普夫看来还不够多！面对这种两难抉择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如何下决断，并尽可能的挽回损失。但是没关系，现在的情况会让他做出合理的决断的。
不然就死！好吧，回忆起那个恐怖的幽灵君主，莫凡是没有回去找的底气的，那不是紫苑也不是图腾玄蛇，你回去是给人送午餐。那种恐怖的君主威压仍然在他的心里萦绕不去。
有点颓废的迈开无力的步伐，莫凡也准备去喝上一杯。在来到古都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在古都有一条博城街，是当初博城灾难时的迁徙者的聚集地。他就打算去喝上一杯。
然后在喝一杯的过程中看到了两个老熟人。凯普夫教授和绿茶男穆白！啊，当看到这两人坐在一起喝白兰地的时候，莫凡还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完全是不可置信！
“呦，莫凡？刚来啊？坐吧，这顿算我请的。”
“你起来很疲劳啊。这么重的死气是刚刚出去了吧？现在来小酌两杯也不错。”
凯普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还找上了穆白？好吧，他确实是跟邵郑达成了协议，作为后手守卫城市的。但是，在黑教廷还有一点时间发动的时候，他还可以闲着做点自己的事。
人才是永远不嫌多的。他从紫苑那里拿来了一份报表，查阅撒朗的老底。这是吸血鬼们情报工作的产物。然后，他意外的得知穆贺那一系有个叫穆白的旁系天赋不错，且和黑教廷没有关系。
双系中阶，分别是冰系和毒系，且都接近了满修。这可是很难得的天赋！在凯普夫看来，穆白的修为的含金量其实比莫凡都要高！
莫凡是高，但是高的有限。更何况他还有青龙开外挂。但是穆白就不一样了，没什么可靠的支持，觉醒的还是以难度高着称的毒系，还不比莫凡落后多少，这就能说明问题了！
然后他就来找这位喝一杯。怎么说呢，教授的面子不能不给，穆白也是古都学府的学生。你问凯普夫是明珠学府的教授是怎么跟古都学府打上交道的？开玩笑！以他的实力在古都学府挂个名誉教授还不简单！
虽然不认识凯普夫，但是穆白也不好拒绝。他不是莫凡，他情商很高的。一边喝两杯，一边聊聊毒系以及他想觉醒的亡灵系的学术。然后越聊越得劲，现在已经是星星眼的状态了！
虽然看到莫凡还是有些不爽就是了。但是他知道什么叫忍耐，只是吩咐包间之外的服务员再上一把椅子，再上两瓶白兰地。他寻思莫凡会对瓶吹。
“怎么了？这么扫兴？”
好吧，常年以来的活动已经让凯普夫的脸皮厚到能够正面抵御原子弹的反复轰炸了。哪怕是他坑了莫凡，但是他还是能够不带任何情绪的跟莫凡把酒言欢。
“………没什么。”
开玩笑！小泥鳅坠这种东西自然是不能随意往外说啊！虽然莫凡有点中二，但是还不至于把这种事往外说的！
“能有什么不高兴的呢？你都参加了国府队了。不像我。”
“你是在为自己做事还是为穆家做事？”
“自己。但是，好吧，也许我要收拾收拾，跟着这位教授走。他是一位杰出的学者，跟着他能让我在毒系上少走很多弯路。”
法师也讲究提携的。黑魔法师和白魔法师最常见这种关系。这两种魔法都依赖精神。而穆白想学的其实是凯普夫对魔药和亡灵的深刻了解。
至于说给后者当手下？那也没办法。虽然只是旁系，但是世家出身的穆白见多了这种事。因为见多了，所以他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在凯普夫接触过的人中，其实莫凡反而是最不好打交道的。
“哦……哦……”
“来，喝一杯吧。”
“周敏她们也在吗？”
“在。这个点了，也都放课了。”
“那要不都叫过来一起聚一次？就当同学聚会了。”
“这个……”
“我没关系。你们高兴就好。”
“那行。教授。”
莫凡一如既往的不会看气氛啊！说要同学聚会都让穆白感到尴尬！凯普夫坐在那呢，当着教授的面叫高中同学聚会真的好吗？幸好凯普夫不在乎这事。
说起来他也不比自己大几岁啊！甚至可能是同岁。很年轻，要是换一个那种中老年的教授也不会那么好说话。虽然能硬着头皮去打交道，但穆白不喜欢那种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