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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用左手作赛,无非就是为了保存实力与羽分一战。到他使用右手与羽分作赛的时候,他右手的伤势绝对有机会加度恶化,到时候分分中无法参与来年的羽诞节比赛呢!”

唏又唏又唏唏又唏...

电话传来一阵熟悉的聆声,发璇传来了一道文字SmS讯息。

“白薯打败了c班代表,现在全世界均在寻找着你呢!”

羽分早前托发璇帮他一个忙,在他静心培养情绪的期间,她将会在决赛来临之前提醒他何时需要进场。

她的这一个讯息来临,亦即是意味着羽分出场的时候终于来临了吧!

呼....

羽分打开了厕所门,在镜子前仔细检查自己的仪容装扮。

确保一切妥当后,羽分调整好自己的心理状态,昂然大步离开男厕。男厕距离礼堂只有十几步路的距离,他很快的便到达比赛场地中心。

羽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哈纸棉在与礼堂上的主持互相激烈地争论着,双方你一句我一句的在针锋相对。

“如果没有任何正当理由就贸然延迟比赛的话,这样子对羽分选手可是非常不公平的。”

“白薯现在可是受了伤呢!延迟一两个星期比赛又有什么问题呢?”

“选手受伤是选手自理能力的问题,并不是正当理由,恕我没法接受。”

“比赛还没有开始,我觉得延迟比赛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呢!”

“完全有问题!我以学生会主席的身分最后再说一次,比赛不会作任何延迟。”

在吵得火热的期间,冬灵在人群走了出来,轻轻的抓了羽分衣袖一下,轻声道“喂,白薯的双手受了重伤....如果把赛事改成三分制的话,你有没有异议呢?”

“没有。”

本能反应下,羽分对冬灵的请求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没有作出任何追问,二话不说的表示没有问题。

“呼,那真是太好了!多谢你,羽分!”

冬灵如释重负似的露出一道灿烂笑容,以着轻快的脚步,转身前往哈纸棉及主持去。

三分制,二十一分制,对羽分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冬灵不对羽分持有任何反感,与及对他展露出笑容吧...

茫茫人海中,羽分侧身望向正在处于打坐状态中的白薯,只见他闭起双目一脸痛苦似的抓着右手手腕,嘴巴喃喃自语的在蠕动着。啪!

正当羽分想上前询问他双手伤势情况之际,他的右膊头传来一下响亮的啪声,伴随着一把熟悉的声音。

“喂,你心情紧不紧张呀?”

发璇神情腼腆,非常的不自然。

“还好吧...”

羽分左手摸着后脑,以微笑表示感谢她的关心。

“唔.....我这里有一枝宝矿力,你拿去吧!应该对你有用的...”

她拿来了一瓶宝矿力,强行塞到羽分的手中。

“哦,多谢你,经你这样的一提,我才发现我连樽装水也没有准备呢!”

羽分一道恍然大悟的样子,接过发璇手中的宝矿力,微微伸出舌头。

“啧,我就早知道你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人...”

发璇嘴角扬起,轻声地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她的声线非常微弱,羽分真心没法听得清楚起来。

“妖,你把你的死人头拱前过来做什么?”

她一手的推开羽分,脸部与及耳朵均变成西红柿般的红。

“总之,你就努力加油啦!虽然在场很多人也是白薯的支持者,但我会默默的在一旁支持你的!”

发璇作出她的招牌单眼伸脷动作后,一枝箭的走进人群里,再也没有跟羽分对话起来。

“唔...神神怪怪的...”

“多多指教,羽分!”

在临近比赛之际,白薯在对面场地向羽分伸出了右手。

“哦,多多指教。”

白薯向羽分展示出一脸友善的样子,羽分同样以友善的态度作出响应,伸出右谊之手。

“多谢你忍让把赛事转为三分制,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跟你来一场正正式式的比赛。”

白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神情略微变得黯然起来,貌似是有难言之隐。

“唔...有机会的话。”

打从心底里,羽毛球对羽分来说只是玩票性质的嗜好。若果不是这场班际比赛的话,羽分根本就不可能会有动力每天风雨不改地练习羽毛球。

再与白薯一战?不要耍他吧?

不知道是否羽分的回复太过模棱两可的关系,他好像没有意思松开羽分的右手,仿佛就是一定要得到一个确实的答案后才肯松开右手起来。

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羽分察觉到一样奇怪的事情。

“哦,你的手表停在20:10,完全不动呢!”

嗖!

被羽分这样的一说后,白薯莫名其妙的缩回右手,心神恍惚的抛出一句话起来。

“哦,那可是一个计时炸弹来的,如果数字倒数的话,那就真的是大件事了!”

“吓?你在跟我开玩笑吧?”羽分一脸惊讶的说着。

“当然是开玩笑吧!哈哈!你不是相信吧?”

白薯哈哈的傻笑了数下,痴痴呆呆地凝望着手表上的数字。

白薯作出握手之礼过后,神情显然变得非常的呆滞。在慢步走到场边作最后准备的期间,他心不在焉的在自言自语。

“用....还是不用呢....”

哈纸棉看见白薯那般没精打采的模样后,最终还是忍不住心底里的好奇心,上前作出追问。

“白薯哥,你觉得身体有任何不适的话,随时也可以换人的。”

“我只是在想着一些事情而已,没有任何不适。”

白薯苦笑了一下后,轻力的叹了一口气。

“你...还在想着早前与白帝斗翻的那件事吗?”

哈纸棉犹疑了一下后,还是决定鼓起勇气道出极具敏感性的话题。

“白帝?不了。正所谓岁月不留人,他已经老了,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期望。”

刹那间,白薯收起了较早前的迷茫眼神,心中的怒火尽情地燃烧起来。

两星期前,白帝、白皇与及白薯三代同堂的聚在白家的主人房里头,商讨着与白家将来有关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