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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或许...小姐你有一些误会了!你口中的羽分应该并不是我这个羽芬吧!”

“羽分”随手拿起了一枝树枝,在沙地上写上了“羽芬”二字。

“吓?羽芬?”

发璇看到地上二字后,感到万分的莫名其妙。

她从“羽分”的眼神中看不到任何的虚假,确信“羽分”并不是在说谎。

思索良久后,她脑海里头生起了一个唯一一个可以解释整件事情的想法.....

“你....还记得...当天你在篮球场下利用捞面...把我带离险境吗?”

发璇咽了一口口水,问出了一道极为关键的问题。

“捞面吗......?

是不是一种比粟米更为好吃的食物来呢?”

“羽分”托着下巴,皱着双眉道。

山人自有妙计,校长教你吃下橙皮。

羽丹在马鞍山居住了一段颇长的日子,哪一棵树的果实最好吃,哪一段时间会吹某一个特定方位的强风,山上的所有明栈暗道、自拍胜地各个位置,他全都知得一清二楚。

正因如此,当他听到“羽分”大声惨叫的那一刻,他立马意识到“羽分”正身处在粟米蛇的集中地,大有可能遭受到蛇们袭击,因而发出如此悲厉的叫声。

“乖孙,你要顶住呀!爷爷前来救你!”

羽丹施展出微波凌步,选取了他认定为最快的快捷方式急速赶路。篷...篷...

日夜均有保持身体锻炼的羽丹一心为了孙子的安全,无惧溪涧湿滑的石头,莫视树下的吊丝虫,拳打每只挡路的蜘蛛,如疾风般的散发出阵阵篷篷声的气流,在山上开辟了一道崭新的“道路”。

呱呱呱呱呱呱呱呱!

“高焦鸭?”

在快要到达粟米蛇集中地之际,他清晰的听得到久违而又熟悉的高焦鸭叫声,心里顿时泛起一股澎湃的冲劲,步速加倍上升。

踏上在一块巨型石头后,他看见羽分和发璇分别的坐在低处的树下里头,而发赛和高焦鸭则在一旁照料着他们似的。

啪!

他“从天而降”的到达粟米蛇集中地,第一眼的便看到自己的孙儿羽分处于昏迷的状态,上衣染着血迹,左右膊头均贴上了胶布。

“羽分他状况如何?”

羽丹急步上前观察孙儿的状况,以着焦急的语气向着发璇和发赛作出追问。

“他双膊被蛇咬伤,这一带是粟米蛇地盘,应该不会出现中毒情况的。

大概是过度疲累的关系,他刚刚进入了浅睡的状态。”

赛叔轻拍羽丹膊头一下,着他不用太过担心。

“嗯...”

发璇轻声地作出附和。

“唔,伤口已止了血,脉搏没有太大浮动,心跳节奏亦正常,骤眼看来的应该没有大碍。不过为安全起见,还是送他入医院观察一下吧!”

羽丹初步审视过羽分的伤势后,确认羽分并没有任何性命上的威胁,当场感到万分释怀。

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

“衰佬,你有没有搞错,这样迟才赶来!你如何做人爷爷的?人家孙女的爷爷足足早你十多分钟来到呀!你不如佛诞才来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乖孙刚才面临多危险的局面呀?”

“丹哥你一到来,这只鸭子就不断的呱呱叫呢!”

在旁自高焦鸭起势拍着双翼,发出频率极高的呱呱叫声;

赛叔被鸭叫声弄得心烦意乱,但又不好意思当面指出,只好以这样间接的方式作出抱怨。

“哈,看来它是非常的挂念我,所以才表现得如此的激动吧!”

羽丹眯起双眼,露出和蔼笑容,把高焦鸭熊抱在自己的怀中。

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

“衰佬,缩开你的臭手!终日就只懂把我软禁在饲养场里头,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呀!”

几番挣扎后,高焦鸭成功逃出了羽丹的禄山之爪,返回地上面对面的对着羽丹呱呱的叫了起来。

“....焦焦,你...不爱我了吗?”

对于高焦鸭作出如此不领情的举动,羽丹一脸颓然的跪在地上,摊开双手,黯然道。

呱!

此刻,高焦鸭轻轻的用鸭嘴触碰了羽丹的手一下,昂然转身,一拐一拐的往着树下蛇蛋巢穴方向前进。

呱呱呱呱!

“唉,过来啦!衰佬!”

虽然语言不通,但羽丹会意到高焦鸭正在尝试引领他前往到某个方位,故此亦耐心地跟随着它前行。

高焦鸭在树下一个较为阴暗及凹陷的位置停了下来,那里摆放了好几只蛇蛋,如无意外的话里面应该正孕育着幼年粟米蛇。

“为何引领我到蛇蛋巢穴呢?难道焦焦你...想吃蛇蛋吗?”

羽丹右手托着下巴,想不通高焦鸭的用意可在。

闪!

就在他沈思着的期间,一缕太阳光线在大树上的叶隙间无意间落在蛇蛋的巢穴上,亳无预兆的反射出了一道闪耀的光芒。

“这...?”

羽丹往蛇蛋巢穴一找,发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珍贵物品。

“这岂不是我在山上遗失了多年的结婚戒指?为何会在这里的?”

戒指上鑴刻了二人的名字,羽丹清楚自己绝对没有搞错。

这只结婚戒指里头虽然没有高卡钻石加持,但整只戒指均由纯银铸造,足足花了羽丹大半积蓄买下来的。

最终这戒指成功完成使命,哄得嫲嫲笑得见牙不见眼,意义可谓非常重大。

在一次跑山的时候,他无意中发觉到自己在路程中掉失了戒指,花尽气力找了好几个月也徒劳无功,最终亦只好郁郁不志作出放弃。

如今戒指离奇的出现在眼前,他果断的把戒指戴回在拇名指之上,喜形于色的凝望着高焦鸭。

“焦焦...你真的非常有灵性呢...”

“丹伯伯,其实呢...实情是...”

发璇目睹整个过程后,尴尴尬尬的企图把事件的经过完整说出起来。

只不过,这一刻羽丹被地上的一道小细节分了心起来,并没有专心聆听发璇的言论。

“唔,他来过这里吗....?”

羽丹蹲在地上,拾起地上的一根燕子羽毛,发现上面黏附着一堆微细的冬甩屑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