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上了碌柚叶、松栢叶与及黄皮叶之后,球拍的降头诅咒应该会被暂时性的震压下来。如果乖孙你再打出一球蓝色阳气球击,而这次我的身体能够动弹作出回避的话,那就足以可以证明我的说法吧!”
羽丹把球拍交到羽分手中,气定神闲淡定道。
“又来一次?我看还是不好吧...”
羽时较早前像毛毛虫似的卷地画面至今羽分还历历在目,羽分打从心底里并不想羽丹遭受到同样或更之为严重的伤害。
“我明白你心底里头在想什么的,乖孙!放心,蓝色阳气甚至是白色阳气也无法伤害我分毫的!”
羽丹戴上较早前从背包里抽出的茶色皮手套,满脸慈祥的笑容。
“这对手套经过寒气茶叶所冲剂的茶水泡浸处理,多年来我也是依靠它来应付白家一众人等,绝对可靠。”
“唔....”
羽分凝视着那双残旧破损、表面长起无数毛粒的茶色皮手套,不发一言。
“万一真的是有任何差错的话,你父亲也随时可以像较早前一样奋身把我撞开的!”
羽丹钭视着羽时,轻笑数声。
“吓..不好吧!刚才与阿爸你这副硬骨头碰撞一下后,我整个人立即多了数处瘀痕呢!”
羽时露出难受的面容,尴尬道。
“呸!男人老狗,小小痛楚等于激励,瘀痕算是什么!”
羽丹对羽时作出破声大喝后,随即向羽分投射出严厉且锐利的眼神,散发出一股不可抵挡的震撼力,迫使羽分走到球场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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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啪!
俗语有云,得到一个人的身体,并不代表等于得到一个人的心。
虽然羽丹强行把羽分“推”到球场之上,但生怕伤害到羽丹的羽分根本没有恋战之心,所有迎来的球击不是故意打在自方场地之上,就是挥空球拍作“交差”之用。
看透世事的羽丹自当然明白羽分正在拖延时间,顿时抛弃强硬手段,转战软攻笼络人心。
“乖孙!你每打出一球蓝色阳气扣杀,爷爷就带你到寿司店吃一件腐皮寿司!”
深知羽分“弱点”所在的羽丹,当头棒喝的往羽分脑海送上一枚原子弹。
轰!
脑海里所浮现的寿司影像如同久旱后的甘露,透彻洗涤羽分的心灵之余,更令羽分的血液循环系统变得澎湃活跃起来,整个人变得朝气勃勃,脱胎换骨。
啪!
双腿用力一跃,右力猛然一挥,羽毛球疾冲飞向羽丹身上去。
“哈,这才象样的嘛!”
看到羽毛球生起蓝色阳气火苗后,羽丹满意点头数下,不慌不忙的伸出右手,轻松接下扣杀。
一如他所料,在碌柚叶、松栢叶与及黄皮叶的护罩下,降头的诅咒没能产生任何效果,羽丹的身体再也没有受到任何的束缚,能够自由自在的在球场上行走,轻松作出回击。
啪!
啪!啪!啪!啪!
坐在场外的羽时看得非常的清楚,羽毛球的蓝色阳气徐徐蔓延到羽丹的球拍里头,并在抵达茶色皮手套的那一刻里头立时扑熄,杜绝阳气入侵肉体。
确认羽丹不会受到任何的生命威胁后,羽时随即戴上耳机,跟随节拍朗诵歌词起来。
“若被伤害够,就用一对手,痛快的割开,昨日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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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啪啪啪后,腐皮寿司总数结算为六十九件,仁慈的羽分准许免息分期,但必须在一年之内还清负务。
“我可以斗胆的肯定,蓝色阳气再加上白家降头诅咒的扣杀,绝对足以把冬音工震压下来。非常时份便要用非常手段,当天我会预先准备凉瓜排骨汤及一系列的退热贴,你大可放心往冬音工身上打下去!现在的唯一隐忧,就只有是你能否制造出扣杀的机会!”
根据羽丹的经验,冬音工此人在每一次比试中均会展示出崭新的招式,作出出人意表的举动;
如果给予冬音工足够时间的话,羽丹并不排除冬音工会有破解降头及阳气的手段。
因此,如果想百分百肯定从冬音工手中取得一分的话,羽丹认为羽分打出的球击必须满足三项条件。
一、使出“三叶草阵图”扣杀,利用阳气把羽毛一次过拔掉,杀冬音工一个措手不及–
羽丹此时并不知道,冬音工的燕子侦察部队早已告知冬音工“三叶草阵图”这招式的来龙去脉。
二、将蓝色阳气灌到羽毛球之中,增强球击的伤害性–
这点非常简单,只要在比赛前吃下热汤大菜糕及喝下带有碳酸饮料排出胃气便可。
三、把降头的诅咒效果顺势送到羽毛球里头,直面打向冬音工身上,促使冬音工身体无法动弹,目送自己失去一分–
这点亦不太困难,只要在适当时候除下球拍上的三片草叶,那便能够释放出预期的效果。
“成功打出扣杀的前提,就是不被对手的扣杀所杀。
经历暑假山上特训的你虽然已锻炼出一副好身体,但身体的协调度与及对事物的触觉始终还是不到家,很多时候也没法作出最适当的判断,完全及不上第一次比试时候被女祖先上身的你。”
虽然羽分已拥有强横的攻击手段,但羽丹认为羽分在防守及时机判断那方面还是有一大段的进步空间。
“刚才我已满怀杀意打出一系列的扣杀,但也没法能够唤醒出藏在你心底里头的女祖先。你有没有任何头绪为何会变成这样的呢,乖孙?”
“我..并没有.....”
对于羽丹的这一道问题,羽分可是完全没有任何头绪,只能失望地摇头。
暑假山上非常空闲的时候,羽分间中也会尝试依照赛叔交给它的食谱制作孜然蒜蓉粟米。
无论是以热腾腾还是冻冰冰的状态把粟米吞下肚里,女祖先依旧没有发出半点回响,对羽分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