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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冬灵的才能完全绽放,成为独一无二的存在。这绝不是夸张的表现。

冬灵在2年前,初中2年级的时候已经长成了打倒当时的男子····No. 1·····。

在体育界,女性压倒男性的事是不可能的。

冬灵拥有连常识都颠覆的、深不可测的才能。

一边是未来备受期待的天才少女,一边是随处可见的普通少年。

没有一个人祝福两人的关系。

“为什么,为什么不打羽球了?是因为我吗?讨厌羽球了吗?”

冬灵像小孩子撒娇一样,说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最想问,但最不想问的,羽分放弃羽球的理由。不用问也知道答案。

因为太固执自己和羽分搭档,引起了周围人的反感,结果遭到了不认识的选手的怨恨,羽分被打了。

只是孩子气的任性的憧憬连累了羽分,因此伤害了羽分。

对了,都是因为你才讨厌羽球的

被这样说比什么都可怕,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正面面对羽分,才走到今天。

冬灵乞求着羽分的眼睛。

看到自己这样的样子,羽分一定会不知所措。只是让他为难什么也没有。

明明知道,却只能这样做,羽分很讨厌自己。

“不是。”

这句话让冬灵猝不及防,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羽分的眼睛里充满了冬灵从未见过的力量。

“我不打羽球不是因为小春姐姐,这不对。”

冬灵以为是因为自己丑态百出才这么说的,羽分的表情和声音告诉她她的想法是错误的。

“那为什么?”

冬灵泪眼婆娑地看着羽分。羽分一脸为难地说。

“要说没有自卑感,那是骗人的。不过,那不是理由。关于真正的理由,我没办法很好地说明……不过,我发誓不是小春姐姐的错,这一点我没有说谎。而且也没有讨厌羽球。”

羽分温柔地用手指拭去冬灵流下的泪水。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靠了?

“辞职的理由,改天再说吧。今天有件事无论如何都想告诉你。”

羽分温柔地握住冬灵的手。停顿了一下,温柔地说。

“即使成为专业人士,也不要参加混音。”

听到这句话,冬灵愣了一下。

“怎么回事?”

然后,冬灵看到羽分的眼中,燃起了决心之火。

“春姐姐那一对,我来当。”

这句话让羽分倒吸了一口气。羽分是个爱哭鬼,温柔,不会逞强。那个羽分,有力地告诉冬灵。

“一直以来,让你一个人待着,对不起。也许事到如今,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也想和重要的人一起打羽球。和小春姐姐一起。

所以,羽分也要成为职业选手。

成为职业选手,去迎接小春姐姐。

变得坚强,谁也不能抱怨,这次一定要。”

羽分停顿了一下,直直地看着冬灵宣布。

“我会成为冬灵的搭档。”

冬灵的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各样的话语。

但这些都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冬灵回过神来,咬住羽分哭了起来。

她像个孩子一样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一直以来的心结随着眼泪全都流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羽分的心情变得轻松了。

广播刚一响起,电车就到了。

冬灵的表情已经没有了犹豫。我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然后等待就可以了。羽分一定会来。

对于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可靠的重要的人,会带着儿时的笑容去送别。看到这样的表情,久违的恶作剧之心突然流露出来。

“喂,刚才那个,再说一遍。”

“刚才的那个?”

“我这一对,谁来做?”

“嗯。”

羽分轻咳一声,说道。

“春姐姐那一组,我来当。”

冬灵歪着头斟酌着台词。然后露出坏心眼的笑容。

“不太对劲……嗯,我觉得她更像我的女儿,可以吗?”

还没等羽分开口问,冬灵就继续说。

“让他等太久,他会出轨的。快来接我吧。”

“没关系的,我在田径队锻炼过身体。”

“是吗?那我在温网夺冠之前就拜托你了。”

“啊?这样的话,我就不能为小春姐姐加油了。你能让她认输吗?”

“嗯?你想让我输吗?”

被反问,羽分觉得很狡猾。

“怎么可能,我会好好支持你的。我还以为你会哭诉,说我太狡猾了呢。”

冬灵笑着说:“好吧。”

冬灵乘坐的电车离开站台后,羽分还在站台上。

这样一来,就无法回头了。全身心地投入,去迎接冬灵。

凡人的自己,掌握了与被称为羽球界的宝的素纸门冬灵的配对相称的实力。

如果这句话是自己以外的人说的,他一定会嗤之以鼻。

但是,他的目标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那个时候…因为害怕而逃走了。

这次不逃了。不能逃跑。

“等一下。”

羽分嘟囔着跑了出去。

羽分到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

如同残雪般的冬天的寒冷和暮色一起把外面的空气冻住了。

羽分绕到房子后面,走向一个小仓库。

从5年前的那天开始,无论父母怎么说,羽分都坚决不靠近这里。

黑暗中,那间仓库在刚升起的月光照射下,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

羽分辞去羽球的理由有两个。

一个是与冬灵的实力差距。因此给冬灵添了麻烦,闹了矛盾。

换句话说,是因为羽分太弱了。

还有一个,在这个仓库里。

一边回想着痛苦的记忆,一边打开门锁,手搭在门上。

那扇很少被打开的门发出令人不快的声音,缓缓打开,仿佛在抗议被轻视的事。

幽幽的月光,仿佛引导一般照亮了目标。

她战战兢兢地伸出手,解开绑在身上的绳子。

就像取出封印的诅咒之剑一样,羽分战战兢兢地从袋子里取出球拍。

漆黑的框架,加入了翡翠绿的线条的简朴的设计。

应该有的制造厂标志没有,大概特征的东西除了生产线以外没有。

因为没有封口,底部看起来就像切好的平底锅一样。

也许是心理作用,我看到了闪着翠绿色的线条。

“好久不见啊。”

突然,有人对羽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