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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过,初中二年级的时候,对方比我大一岁,为了能在那个比赛中夺冠,那是一种赌上性命的气魄。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我想夺冠一定是某种条件吧。我还记得我先拿到赛点时对方的表情。”

美也美眯起了大眼睛,仿佛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羽分也受其影响,试着想象当时的情景。

赌上了对手重要的东西的比赛

以优势进行,终于要迎接终结之前的要点

不经意间看到对方的表情

就像被箭射中,流着血逃跑的小鹿被逼到走投无路的时候一样。

那张脸上混杂着战斗意志、哀求和达观

打进的球,和点数一起从她那里夺走了荣誉。

“但是,我觉得我为这件事心痛,一定不是温柔。”

阿宫的话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

在胜负场上发生的事情,以及随之而来的结果。

对于身处胜负世界的人来说,拥有正确的认识是不可或缺的价值观。

她已经有那个了。

“反过来说,如果我是失败的一方的话,胜利的一方如果在意那样的事就不可以了。与其那样想,那就输吧。如果赢了我的话,怎么样?自己更强!服了吗?”希望你能堂堂正正地说出来,不是吗?”

阿宫把手放在细腰上,撅着下巴,挺胸夸张地说着,害羞地笑了。

白色泳衣的荷叶边在胸前摇曳。

她的举止和Atc阿里特尼的其他成员很像,羽分忍不住笑了出来。

见此情景,美宫也露出好笑的笑容。

纽约州法拉盛地区,当地时间午夜过后。

那是一间窗户很大的房间。可以尽情欣赏纽约的夜景似乎是一大卖点,放眼望去,曼哈顿地区的景致毫不逊色。

但是,不管夜景多么美丽,男人的阴郁心情也丝毫没有消失。

大满贯米国公开赛预选赛被淘汰。

离正式比赛只差一点点了。在掌握2个赛点,胜券在握的情况下,由于对方的突然变心,失去了机会,转眼间局势发生了逆转。

如果对手是年轻选手还好,但输给了比自己年纪大的选手,这让和渡久地菊臣抱怨的阿见心情更加阴郁。

“回答一下嘛。”

突然听到有人叫唤,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短发强壮的男人一脸不高兴地站在那里。

虽然比渡久地矮,但身体的厚度远胜于对方。

完全不顾自己的心情,丝毫不掩饰随时可能发火的威逼态度。

男人坐在沙发上,从下面瞪着渡久地说。

“然后呢?准备好了吧?”

那种气氛充满恫吓,让人无法相信这是同一个运动员,表情带着阴影。

在了解他的本性之前,羽分一直认为这种态度是一种禁欲的表现,而完全不向他人献媚的行为让羽分对渡久地产生了向往之情。

走自己的路,坚信自己才是最强者。

羽分被他那基于强烈信念的王者风范所吸引,向他求教。

“嗯,交涉成功了,金俣金俣先生。”

这个男人的名字是金俣刚毅。

和渡久地一样,是原Atc阿里特尼出身的男子职业羽球选手。今年是34岁。

他是渡久地的前辈,也是Atc阿利特尼出身的选手中第一个登上R国排名第一的男人。

虽然现在被寄予厚望的年轻选手黑铁彻已经步其后尘,但实力上并不算差。

“是吗?不愧是你啊。”

金俣故意用高兴的声音夸张地表示高兴。

嘴角上扬浮现出笑容,但眼睛里完全没有笑容。

回想起来,渡久地从来没有见过金俣发自内心地笑。

明明都是人类,他的眼睛却给人一种像爬虫类之类的无机物,随时观察对方的感觉。

“这样一来,我就可以通过全美第一轮比赛了。听我说,多亏了你,因为你为我做出了这样的贡献,我衷心感谢你。”

金俣站起来,把手搭在渡久地的肩膀上,做出“砰砰”称赞的动作。

虽然眼睛里没有笑,但实际上确实很高兴。不可能不高兴。

因为对漂亮地通过预选的选手,渡久地提出了某个提案····,对方上了那个。

“对了。”

金俣的声调降了下来。搂住他肩膀的手臂微微带着力量。

“我没跟你说过今天要输掉直拳吗?”

金俣凑近渡久地,像是在窥视他的脸。不看的渡久地。

“因为是短战吧?也有可能因为集中注意力而不小心。但是啊,比赛中如果考虑到对方‘是不是被骗了’该怎么办?是不是担心好不容易的约定被毁约?

因为是敏感的话题。

稍微改变心意就会毁掉一切的事情很有可能吧?

金俣抓住渡久地的胸口,直接把他推到窗户上。

渡久地的后脑勺撞在车窗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金俣像是要钻进渡久地的心里似的,把脸凑得更近,低声说。

“本地的客人····从预选开始就很享受····啊。年内最后的大满贯,因为是一大活动。虽说是前座的比赛,但是有很多客人参加。可是,马却不能为所欲为啊?我的处境会怎样?你能以这种酒店为据点,是托了谁的福?”

金俣想说什么,渡久地非常清楚。

“对不起……多亏了金俣先生,我一不小心就好胜了。”

渡久地绞尽脑汁地这么说。

金俣像是在确认渡久地的真意,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

谎言、隐瞒,甚至反抗心,他都不会原谅。

给对方施加无言的压力,让对方知道自己应该对自己采取的态度只有绝对服从。

“算了,这次就不追究了。”

说着,金俣松开了手。然后又坐在沙发上,跷起了二郎腿。

从束缚中逃脱的渡久地,反复短暂的呼吸。

回过神来,发现双膝在微微颤抖。

到刚才为止被投向的感情是怎样的东西,渡久地很清楚的·······

“明年。”

金俣嘀咕着,视线转向渡久地。

“你参加大满贯正赛最快也得从明年开始。如果能维持现在的实力,即使没有新星的帮助也能维持下去。因为通过法网预选赛就是靠你的实力。但是,现在你就当我的棋子吧,要是我多管闲事和Rb的人扯上关系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