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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天大醮十六强成功决出,宗正赫然在列。

这结果在很多人的意料之内。

但宗正在三十二强战中所展露的本领却是在诸多人意料之外。

金光咒、雷法齐现,无疑是在跟众人说宗正与天师府之间有着深厚的关系。

甚至在宗正比赛完没几分钟,就已经有谣言乱飞,说宗正是老天师秘密收下的弟子。

在见到宗正使出金光咒和雷法之后,张楚岚十分想要再跟宗正单独相处一下。

他想问问宗正到底是不是天师府的人。

如果是,以前为何要装成普通人的样子去跟他接触?

但很可惜,他没这个机会。

刚跟徐四等人分开,他便被十佬中的王蔼、吕慈派来的人强势请了去。

在与两名十佬的一番拉扯中,因为冯宝宝的突然上门,他不得不被迫经受吕家明魂术的审问。

无论是王蔼还是吕慈,他们的目的都是传闻中在他身上的八奇技之一的炁体源流。

好在,他是真的完全不知道炁体源流是啥玩意,不然之前他的拉扯难免会升级为他对两名十佬的欺骗。

这种麻烦,他可不想惹上。

最后,还是徐三徐四及时出现,以公司的威势迫使王蔼和吕慈不得不就此作罢,放任他们离开。

张楚岚本以为这下有机会去找宗正了,结果又被徐三徐四以公司任务的名义拉去见了老天师等人……

是夜。

张楚岚心绪很乱。

白天他得到的信息量太大了。

他没想到,他爷爷竟然是臭名昭着的三十六贼之一!

更没想到,全性的人竟然胆子这么大,敢在罗天大醮这种时机跑来龙虎山跳脸!

【以我为饵吗?那岸上垂钓的人又是谁呢?】

想到自己不知不觉的被当成了饵,张楚岚不免感到有些心寒。

他看了看手机,发现宗正并没有回复他的邀请。

“是在躲着我,还是?”

张楚岚忍不住多想道。

他现在就很想见宗正,不知为何,他突然有种这世界上只有在宗正面前他才能说说心里话,问一些他不敢向其他人问的事。

然而,此时此刻让张楚岚心心念念的宗正在何处呢?

答案是在老天师和田老的房间里。

……

“宗居士,劳烦你这个时候前来见我们这些老头子了。”

老天师温和一笑,朝宗正打了声招呼。

闻言,宗正取下面具,朝老天师作了一揖。

“老天师不怪我今日借天师府之势就好。”

听到这话,老天师和田晋中相视一望,随即笑出声来。

“师兄,我就说这小子鬼精鬼精的,今日他与黄明那小子一战,竟然大张旗鼓的使出了金光咒和雷法,摆明就是故意混肴视听,想让别人觉得他跟天师府有莫大关系。”

宗正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田老,您就别打趣我了,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

“我要是不借一下老天师和天师府的光,我这会儿都不知道会在哪儿。”

“这龙虎山上,我惹不起的人可太多了,大家还是能不见就别见得好,免得闹得不愉快不是?”

闻言,老天师一抚长须,意有所指的笑道:“宗居士你是在说王蔼他们?”

宗正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这几个大佬可真是大佬啊,哪怕张楚岚是哪都通的员工,他们也敢强请。”

“晚辈也只是防患于未然,故此借了老天师威势一用。”

“现在看来,还是老天师威武,哪都通真不行。”

“当然,也可能是晚辈自作多情,大佬们压根就没对晚辈上过心。”

以宗正对金光咒的熟练度,与黄明一战时,他完全能不露痕迹的使用金光咒与之缠斗,甚至在黄明用处出阳神后,他也有不下三种法子直接攻击黄明肉体。

之所以他会大张旗鼓的使用金光咒和雷法,就是为了借势。

众所周知,大家族的传承少不了家族之外的优秀血液。

王蔼都还好,他主要担心的是吕家家主吕慈派人请他,然后非要拉着他入赘吕家。

他是真不想跟王蔼和吕慈见面,至少现在不想。

所以,他借了老天师的势,避免了那种情况发生。

“行了行了,宗小子,老夫和师兄叫你来不是问责你。”

田晋中直接终止了话题,紧接着又道:“我们叫你过来,是有一件事想要问你,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他目光犀利如剑,仿佛可以洞穿人心,任何谎言在这双眼睛面前,都将无所遁形。

“田老您请问。”

宗正神色如常,没有一点紧张感。

田晋中语气一沉,质问道:“全性的狗崽子上了龙虎山,这件事跟你有没有一丝关系?”

闻言,连一瞬都没有犹豫,宗正张口便答:“没有。”

这回答干脆又利落,且语气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情绪起伏。

任凭田晋中那双神慧蕴于其中的双眸如何打量,都找不出宗正半点撒谎的痕迹。

事实上,宗正确实也没有撒谎。

田晋中若是问他知不知道全性上龙虎山的目的,或许他还真会被田晋中或者老天师捕捉到撒谎的痕迹。

但,田晋中如果能的玩得来这些弯弯绕绕的,那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坐轮椅了。

良久,田晋中才舒了口气道:“师兄,看来宗小子是真不知道全性一事。”

闻言,老天师笑呵呵看向宗正,颔首道。

“宗居士勿见怪,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只不过全性上龙虎山一事比较严重,我和我师弟都不希望宗居士你参与其中。”

听到这话,宗正淡然的笑了笑。

“老天师无需如此,晚辈心自明。”

“自晚辈跟田老坦诚曾与全性有过交集之时起,此时情况,便早在晚辈预料之中。”

“当日因,今日果,晚辈还不至于连这点都想不通透。”

人要坦然的接受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所可能导致的结果,不悲不喜,成竹在胸,才是一个成熟的人该有的态度。

见着宗正如此坦然,老天师和田晋中都不禁欣慰一笑。

“好了,宗正小子,你明天还有比赛,我们就不多留你了,回去休息吧。”

“既如此,那晚辈便告退了,田老、老天师。”

宗正作了一揖,随即转身离开。

“师弟,你在这里待一会儿,我突然想起有点事还要问问宗居士。”

老天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事似的,留下一句话后,便连忙追了出去。

望着老天师消失的方向,田晋中没好气一笑。

“这老头,难道是真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