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敏很想问出那个问题，少女的矜持让他扭扭捏捏，无法问出口。
沉默，卓敏少见的沉默。
看着离家越来越近的道路，卓敏变得焦躁。
“你们？”卓敏没办法抗拒自己的本性。
“合作关系。”景悦并未说出实情，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能相信你吗？”卓敏少见的严肃。
景悦沉吟，说道：“未来在我们自己手里，我会让你过的好。”
“我不是要这个。”卓敏怒道。
景悦不说话。
两人之间的沉默延续到家，卓敏生气摔门而入，回到自己的卧室。
卓越几天不见女儿，心疼的慌，见她使性子，貌似受了委屈，狠狠瞪了景悦。
景悦没办法，太累了，实在没精力哄女孩子，等等看。
“叔叔去医院了吗？”景悦开新话题。
说道检查，卓越脸色变的阴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景悦等待，接下来的话需要卓敏父亲自己说出来才能改变他的心。
“你是怎么知道的？”卓越没有正面回答，却承认了身体有问题。
“不管我怎么知道，问题在的，你要是相信我，可以让我试试。”
“医生都没办法，你能做什么？”卓越冷笑。
“我确实没有医生的医术，对我，信还是不信，在于您自己。”景悦说道。
卓越不给回答。
说不信，景悦已经证明他说的是对的；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比市里的专家还厉害？
“咔嚓”，卓敏打开门，呆呆看着父亲。
使性子，摔门进屋，卓敏没等到景悦追进来，于是自己下台阶，开门找景悦的时候，听到了关于父亲的噩耗。
“爸爸，怎么了？”卓敏扑到父亲怀里。
“没事，我没事的。”卓越说安慰的话都没力气。
父亲何曾如此软弱，即使在战场一般的乡里，他也是最强的那一个。
卓敏转身，看向景悦。
“求求你！”
“我会尽力。”露出胳膊。
卓敏明白，所谓的办法，不是治疗，而是置换。
了解到办法的卓敏，心一下揪起来。
“不要！”卓敏没发在两个自己爱的男人之间选择。
自从母亲走后，父亲是自己唯一的亲人，没了他，自己就是孤儿。
景悦，认识的不长，可他是自己十几年来唯一心动的男生，牺牲他救父亲，卓敏无法接受。
“傻孩子，爸爸身体好着呢，没事的。”卓越不明就里，强颜安慰女儿。
“爸爸！”卓敏抱住父亲，泪水如雨下。
景悦晓得卓敏的心思，不用触碰她，此时此刻也能明了她心中的纠结。
做到两人旁边，景悦掏出了石头。
卓敏看到了景悦的动作，想要阻止，可手脚像是被冻住，根本动不了。
选择谁？我要怎么办？
卓敏心中纠结着，痛苦着。
景悦摸摸小女孩的脸，对卓越说道：“不敢保证有用，我只能试一试。”
卓越此时看出来女儿和景悦之间藏着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会危害到卓敏？”卓越第一时间担心的女儿。
“不。”说着，景悦把手搭在了卓越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