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人造默默然的成功
艾尔回到德文郡的炼金实验室，把焦黑的金杯放到了贝拉的面前。
“你伟大黑魔王复活的希望已经湮灭了。”艾尔对绝望的贝拉说道。
贝拉看着金杯说不出话来，没想到，没想到......黑魔王复活的希望就这么消失了。
制作魂器是很困难的事，这点贝拉清楚，所以她没想到伏地魔会制造不止一件魂器，她以为她的黑魔王只有这一件魂器。
霎时间，艾尔留给贝拉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碎，贝拉的体表仿佛有无数的黑色尖刺想要破身而出。
然后，贝拉碎了。
在信仰彻底被摧毁后，贝拉终于陷入了绝望之中。
她身体像陶瓷般破碎，无数的黑色能量破体而出，朝着艾尔袭来。尽管人造默默然已经没有贝拉的意识了，但作为由贝拉产生的默默然，它依旧视艾尔为敌人。
但囚禁贝拉的小房间内，汹涌的魔力构成囚笼，把默默然能量禁锢在了原地。
“果然不安分啊......幸好我早就准备。”艾尔的脸上不见丝毫的慌乱，微笑着看着不甘屈服的默默然能量，终于成功了。
“那现在，先对默默然能量进行分析，看看它的组成到底如何，负面情绪在其中占了多大的部分吧。”艾尔喃喃自语，这关系着他如何控制默默然。
如果负面情绪渗透进能量中但存在内核，那就有通过替换内核控制负面情绪来使用默默然能量的可能。
如果负面情绪不存在内核，而是全部分散中能量中的话，控制就会难很多，需要慢慢对负面情绪进行符合艾尔灵魂波动的改造。
“现在......先安分一点吧。”艾尔召唤出凤凰守护神，一巴掌拍在了默默然上，默默然里的负面情绪如遭雷击，充满恶意的情绪波动平静了许多。
艾尔把守护神银白色的雾气掺入魔力中，割下了一小块默默然能量开始研究。
“奥，你先去学校里，跟安东尼说一声，如果有人找我的话，用双面镜和我交流。”艾尔拿出一块双面镜交给奥，默默然的研究必定不会是一两天就能完成的，这段时间他又不在学校，起码得有个联络方式。
“没问题。”奥叼着双面镜就回了霍格沃茨，艾尔开始分解默默然里的负面情绪，准备开始一场漫长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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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还做做研究么，奥，都快期末考试了。”邓布利多问道，现在都五月份了，自打艾尔从古灵阁回来，他就没回学校一趟。
幸好关于颁发梅林勋章的事，褔吉与邓布利多还在和那些威森加摩的巫师扯皮，他们认为艾尔的年级还是太小了，要不然艾尔连颁奖仪式都会错过。
“额，教授，他在研究着非常重要的事，所以暂时还走不开，期末考试的时候他一定会回来的！”奥拍着胸脯给邓布利多保证。
邓布利多知道，艾尔八成是研究着和那些食死徒有关的东西，他怀疑艾尔可能在进行着某种人体实验。
“艾尔现在在德文郡吧，不如带我去参观参观，奥？”邓布利多站起身来，他很担心艾尔走上歪路，因此他嘴上说着让奥带他去参观参观，实际上他没想征求奥的意见。
奥也看出来了，她阻挡不了邓布利多，索性就带他去了。在奥的观念里，艾尔做的这些事是没问题的，这也是奥现在还陪伴在他身边的原因。
而跟着奥一起到了艾尔炼金实验室的邓布利多，一眼就看到了被囚禁的默默然。
“这是......默默然？”
邓布利多看着默默然，一瞬间就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艾尔用了某种方法，把越狱而出的食死徒变成了人造的默默然。
他一时竟无言以对，艾尔的行为好像没什么问题，又好像问题很大。
他拿罪大恶极，手上沾染着鲜血的食死徒做研究好像是没什么问题，但再怎么说这也是人体实验，再加上如果这种培养默然者的方法被广泛运用，甚至于艾尔有操控默默然的方法......
最后会什么样，邓布利多都不敢想。
“教授？”
艾尔听到了实验室里的动静，打开研究室的门一看，竟然是邓布利多来了。
邓布利多朝默默然扬了扬头，示意艾尔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用那些食死徒制造的人造默默然，我制造它的起因，是为了更好的研究黑魔法。”
“黑魔法是魔法体系中必不可少的一环，但研究黑魔法是离不开使用黑魔法的。为了避免使用黑魔法对精神造成的影响，我才想出了这种方法。”
邓布利多也明白了艾尔的意思，“你是说，把默默然当做外置的使用黑魔法的‘大脑’，由它来施展黑魔法？真是......有想象力。”
默默然的使用其实既像外置器官，又有点像能靠自己精神操纵的宠物，由默默然的负面情绪和魔力来释放黑魔法，虽然理论上问题很大，但确实有可行性。
“但伱怎么操纵默默然？默默然里强大的负面情绪同样也会侵蚀你的精神，甚至会比黑魔法更严重。”邓布利多不解地说道。
“两方面的方法。第一，我发现默默然的精神存在内核，即其负面情绪遍布默默然全身能量之中时，同样存在中枢。把中枢改为我的精神力量，在不使用黑魔法时，默默然里的负面情绪就不会侵蚀我。”
“另一方面，我发明了一个精神防御型的魔法，能极大程度上减少负面情绪的侵蚀。这样即使在使用黑魔法时，也能极大程度上减少默默然里负面情绪的侵蚀了。”
这个法术其实是《奥法之书》上的法术，能有效阻止精神侵蚀。
“这样一来，只要不是我天天都高频率使用黑魔法，就不用担心对精神的侵蚀问题。”艾尔说道。
“那你怎么把默默然里的精神中枢替换成自己的？用类似魂器的方法，置入一块灵魂碎片？”邓布利多问道。
“并且这枚精神碎片还能由我操控，来释放法术。”
艾尔说话间，给邓布利多展示了一个保存在特殊培养皿内的灵魂碎片，这是在人造默默然成功培养出后，艾尔切割的一部分灵魂碎片。
切割灵魂碎片虽然会对精神造成一定的损伤，但这和魂器是不一样的。制作一个魂器需要黑巫师通过谋杀等邪恶的事情使自己的灵魂破碎分裂，再将一部分灵魂从身体中分离出来封存在器皿中。
制造魂器的过程中，“谋杀”这种黑魔法仪式才是最关键的一环，是黑魔法仪式导致自己灵魂破碎，才会对精神造成影响。
毕竟使用黑魔法本来就会影响精神，完成黑魔法仪式也是一样，再加上黑魔法仪式侵蚀精神的同时还分割灵魂，才会导致精神错乱，否则纯粹分割出一块灵魂碎片，就不会有这样的影响。
当然，只是分割出一块灵魂碎片而不进行仪式，即使把灵魂碎片注入某个器物中，也无法制造出魂器。
邓布利多在知道伏地魔制造出魂器后，研究了不少关于魂器的知识，自然知道艾尔这种做法和制造魂器的区别。
客观来说，艾尔做的这项研究意义非凡，这是属于开拓者的研究项目，是和发明魂器一样高端的魔法成果。
但邓布利多还是担心，这对艾尔有什么不好的影响怎么办。
“我明白您的顾虑，教授，但这是我的选择。”艾尔看着邓布利多的眼睛说道。
邓布利多看着艾尔坚定的目光，就知道自己劝不了他了。
“一定要记得，时常尝试自己能不能召唤出守护神，这是检测你灵魂是否被黑魔法侵蚀最重要的方法。至于你的研究，天才们总会有自己的想法，就像盖勒特研究厉火一样。只是希望，你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上的吧。”
邓布利多表情复杂地离开了，艾尔未被黑魔法侵蚀，他没有理由仅仅以“防备未来你被黑魔法侵蚀”阻止艾尔的研究，这对他的创造力是个毁灭性的打击。
随着邓布利多的离开，艾尔的研究终于进入最后的阶段了。
魔力凝聚成的镊子夹起灵魂碎片，小心翼翼地放入默默然之中。很快，艾尔就感觉自己多出来一个可操控的东西。
随着他意念的变化，默默然逐渐变成了一件长袍，附在了艾尔身上。与普通长袍不同的是，这件长袍的袖口蔓延出黑色魔力覆盖到艾尔手上，凝聚成了一副手套。通过这副手套，他能凭借默默然释放黑魔法。
“我们实验一下，奥，帮我出去抓只老鼠来吧。”艾尔对奥说道。
“我又不是猫头鹰，这事应该让卡尔来。”奥嘀嘀咕咕地传送了出去，很快抓了一只老鼠出来。
“阿瓦达索命！”
艾尔指尖绿光闪烁，鼠鼠立刻丧命。
效果极好，艾尔只需心中轻微勾动杀意，就能释放效果极好的阿瓦达索命。这种杀意只要不是他一天杀几十个人，就不会对他造成影响。
“终于完成了！”艾尔差点笑出声来，他这么长时间的布置终于完成了。
人造默默然的产生其实有些侥幸，贝拉是个特别的巫师。她对着伏地魔有坚定的信仰，而信仰越坚定，信仰破碎后产生的绝望越沉重。
贝拉是个很难绝望的人，这算是她作为黑巫师为数不多的优点。她即使在阿兹卡班里，也未曾因为摄魂怪的情绪吸收而崩溃。
她恐怕一直相信伏地魔并未真正死去，但是伏地魔复活的方法，贝拉应该是不知道的，伏地魔不会告诉其他食死徒他留下了魂器。
这样一来，“复活伏地魔”这个信念就成了她坚持自我的支柱，只要这个支柱不倒，贝拉就不会绝望。
直到艾尔把魂器摆到她面前，并向她展示魂器已经被摧毁，贝拉才最终绝望。
再加上贝拉本来就经常使用黑魔法，她的灵魂早就被黑魔法侵染了。在这么多重因素的共同作用下，贝拉才能成为默默然。
当然，这里面其实有些纰漏，比如这个魂器万一不是伏地魔的？或是用高端的方法制造的赝品会怎么样？
但以贝拉在阿兹卡班待了这么久，恐怕变得不太聪明的脑子，她估计想不到那一茬。再加上艾尔早就说过的话和或许贝拉熟悉伏地魔的灵魂气息，贝拉才会绝望。
虽然有偶然因素，但结果是光明的。他也要再提高一些对人造默默然难度的评价，大量制作恐怕有些困难。
“艾尔，双面镜有消息！”奥对他说到。
“怎么了，安东尼？”艾尔对着双面镜问道。
双面镜对面的安东尼一愣，“艾尔，你这是什么装扮，黑巫师版？”
艾尔低头看了一眼覆盖全身的袍子，好像确实挺黑巫师的。
“新衣服而已，不用在意，发生什么事了？”
“德拉科?马尔福找你，他说好像是他父亲有个什么会议要开，那个会议邀请你了？”
艾尔回忆了一下，应该是由斯莱特林举办的食死徒会议，想要复活伏地魔的那个。
“我这就回学校，去找德拉科。”艾尔对双面镜说道。
奥站到艾尔的肩头上，火光闪现，艾尔回到了霍格沃茨。这个时候德拉科正好没课。
“艾尔，我父亲找你好久了一直找不到。”德拉科焦急地说到。
“我知道了，那个会议什么时候开始？”艾尔问道。
“就在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就要开始了，在我们家里，我父亲和母亲已经在家里备餐了。”德拉科说道。
“给你爸爸送信，告诉他我今天晚上如期到场。”艾尔说道，现在还没到中午，让德拉科的猫头鹰送信还来得及。
至于他如何取信于那群食死徒们，本来他是准备依靠一个黑魔印记的，他现在的魔法造诣可以在左臂上临时伪造一个黑魔印记了。
不过现在嘛，似乎除了黑魔印记，还有更多东西能取信于食死徒了。
十八点，艾尔手一勾，默默然缠绕在他身上化为长袍。艾尔戴上修改下面容后，默默然包含的恶意毫不掩饰地蔓延开来，活脱脱一副罪大恶极的黑巫师模样。
这个样子，他说自己不是黑巫师，那群食死徒都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