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梵蒂冈的阴影
火焰杯的事尘埃落定后，邓布利多与艾尔开始了前往梵蒂冈前的准备。
邓布利多在联系国际巫师联合会内的朋友，希望他们能多提供点情报；艾尔在反复练习已经掌握的灵魂法术，希望到时候能拿捏那些颇具古神之姿的怪物。
“我们走吧，艾尔，时间差不多了。”邓布利多说道。
“国际巫师联合会的访团不太顺利，梵蒂冈的人很强硬，估计只能草草了事。我已经托我的朋友尽力拖延时间了。”
“国际巫师联合会的访团察觉出了梵蒂冈的人有问题，他们准备重启对教廷的议程，准备在会议上提议直接攻入梵蒂冈，把教廷斩草除根。”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即使教廷的那些怪物没有动手，他们也察觉到问题了。”
“现在的关键是，如果重启议程，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教廷出现了问题，仅凭我们的一家之言和国际巫师联合会访团的直觉是不够的。”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找到梵蒂冈内异变的证据，以此来让国际巫师联合会通过议题，一起动手？”艾尔问道。
“没错。”邓布利多点了点头，“我考虑了一下，就凭我们两个人的力量，肯定不足以覆灭教廷，还是需要其他巫师支持我们，一起对梵蒂冈动手。”
这样一来，事情就麻烦了。关键在于，梵蒂冈内到底有没有证明发生了异变的东西，他们总不能抓个教廷的人带到国际巫师联合会去。
“实在不行，就只能抓个梵蒂冈的人走了。”邓布利多和艾尔心有灵犀。
“不管怎么样，我们总得先去梵蒂冈里看看。”艾尔说道，他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两人都没有准备带着凤凰一起，但都留着凤凰的羽毛，以备不时之需。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他们准备先乘坐飞机，以游客的身份前往梵蒂冈，先对圣彼得大教堂以外的环境与梵蒂冈居民进行观察后，再进入教堂。
此举是邓布利多想看看，梵蒂冈内弥漫的“圣光”有没有也被变换了能量性质，同时观察一下梵蒂冈的居民体内有没有异种能量。
如果有的话，那事情才真的糟了，教廷可能把梵蒂冈的人们变成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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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圣彼得大教堂内的景色，也和梵蒂冈内一样就好了。”邓布利多站在梵蒂冈的广场里，嘴里说出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艾尔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希望圣彼得大教堂内和梵蒂冈一样平静。来到梵蒂冈的艾尔与邓布利多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梵蒂冈的居民体内并没有一种能量，他们的生命安全能得到保障、不会成为兵器。
坏消息是，梵蒂冈内本来弥漫的“圣光已经发生了变化”，沾染了那种异种能量的性质。
梵蒂冈已经从原来的火药桶，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恶兽。
“我们潜入教堂吧，艾尔，必须找到能证明他们出现变化的证据。”邓布利多坚定地说道。
灵魂法术他也略有了解，这些时间他一直没有停下灵魂法术的学习，因此对潜入教堂，他还是颇有信心的。
他们没有选择混入游客进入教堂，据邓布利多说，教堂有检测是否出现巫师的装置。
两人尽最大的努力隐藏自身，同时喝下委托斯内普炼制的一种药剂。这种药剂能最大程度上压制巫师体内魔力的气息，在中世纪巫师与教廷的战斗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两人健步如飞，翻身从窗户潜入教廷中。能不动用魔法就不动用魔法，否则很容易被教廷侦测出来。
这里是教廷最后的阵地，他们把这里打造成了一座堡垒。而现在来看，这座堡垒已经发生扭变了。
圣彼得大教堂内部的结构很简单，入门后是个巨大的殿堂，供游客参观与信徒祷告。大殿的左右两边是一个接一个的小的殿堂，每个小殿内都装饰着壁画、浮雕和雕像，最着名的是米开朗琪罗的圣母哀痛雕像。
邓布利多和艾尔的目标不在这里，教廷的人不可能把他们的东西暴露在明面上，根据中世纪的情报，圣彼得大教堂下还有一层。
邓布利多和艾尔蹲在房梁上，两个人都根据能量的流动，寻找着异种能量扩散到教堂内的入口。
“找到了。”艾尔小声说，他的天赋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他最近正在尝试完成血脉增幅仪式，离成功差不多只有一步之遥，他已经进行了仪式，大概算完成了四分之三。
他的眼睛不止能观察到魔力，还有更多其他的异种能量。
“我们走！”邓布利多说道，他们两个飞身而下，绕过信徒潜入了圣彼得大教堂的地下。
两个巫师为了潜入敌人的老家，竟然玩成了刺客信条......艾尔笑着摇了摇头。
潜入地下的两人二话不说，先把门口的两个守卫绑了起来。
墙壁、地面都蔓生出了石质的藤蔓，这是两人的变形术。藤蔓封住了两名守卫的嘴，邓布利多和艾尔利落地准备打晕他们时，异变突生。
“嗷！”
两个人身体阵阵爆撑，变成了长满触手的怪物。
邓布利多和艾尔早有准备，两个人一同施法，两只怪物如遭重击，倒了下来。
他们赶紧把怪物装进戒指里，趁着其他守卫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时，直接且战且进，能多探索一点就是一点，最后传送离开教廷。
就算传送被限制，两人合力也有信心直接打碎圣彼得大教堂的地板逃出生天。
追上两人的牧师明显和守卫不一样。他的手心长出类似鞭子的木枝长杖，冲着两人虚挥。
“迷途羔羊......”
牧师怜悯地说道，而一股暗绿色的能量冲着两人疾驰而来。
奥术护盾施展，魔力却开始被这股能量噬灭。艾尔感觉有些不对劲，这能量的感觉他好熟悉。
“教授，能给我争取一些时间么？”艾尔盯着这股能量，他从中感觉到了扭变的生命力。
邓布利多愣了一下，“没问题。”
厉火从邓布利多手中施展，事到如今他也不能藏着掖着了。熊熊厉火燃烧，牧师的衣服和面皮全部被烧掉，露出的木质血肉却顽强抵抗住了厉火。
邓布利多见状故技重施，灵魂冲击从手中爆发，牧师却只是晃了晃头，没受到什么影响。
“不用管他，继续走！”艾尔喊道，他已经把这种能量收集完了。
他能确定，这就是教廷一切扭变的根源，但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么熟悉呢？
艾尔能确定它绝对未见过这种能量的特性，更别提研究过了，可是就是有股熟悉感。
邓布利多和艾尔两人直接在地下一层横冲直撞，现在他们也不怕暴露了，能再薅点东西就薅点。
教廷人员与国际巫师联合会谈判处有一段距离，新任教皇圣本笃十六世也在谈判席上，因此接收圣彼得大教堂被袭击的消息延迟了一段时间。
在邓布利多和艾尔已经“攻略”了地下一层的一半后，教廷的人终于传来了消息。
本笃十六世看了国际巫师联合会一眼，他猜到了国际巫师联合会在替他们拖延时间。这帮家伙谈判时一直在和稀泥，他早就感觉不对劲了。
他并不担忧圣彼得大教堂地下的秘密被人发现，除非那个艾尔·邓布利多也来了，那才可能出问题。
但想想他现在还是个四年级的学生，今年好像还要参加那个什么三强争霸赛，他更不担心了。这个时候就要展现他们的稳重，不会因这些小事而暴躁。
“教廷里有一些事物需要我处理，我就先行告辞了。”本笃十六世礼貌地说道。
国际巫师联合会的人也没有阻挠本笃十六世，只是在他离开后，其中一人手指尖凝聚出魔法的光辉。
“本笃十六世要来了。”邓布利多朝艾尔说道，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艾尔心中颇有郁结，教廷的家伙是有被害妄想症么，怎么地下还修得和迷宫一样，他们都迷路了。
“抓了那个牧师，咱们就走。”艾尔喊道。
听到这句话，邓布利多不再犹豫，厉火的长鞭缠绕住牧师，艾尔发动灵魂尖啸，短暂使牧师失神。
变形术制造的长枪穿透了牧师的头颅、手臂、膝盖与胸口，牧师并没有变成怪物，只是身体变得木质化，这样足够短暂阻碍他的行动。
艾尔把它扔进了空间戒指里，邓布利多拿出凤凰羽毛。
“我们走！”
在火光下，梵蒂冈的人无功而返。
两人没有回到霍格沃茨，而是早早就到了阿兹卡班边。
邓布利多运用关系，偷偷在阿兹卡班所在的岛群附近的一座小岛地下修建了一处监狱，艾尔赶紧把三只怪物放了进去。
两只守卫变成的怪物还昏迷不醒，而牧师依旧张牙舞爪。
“迷途羔羊，主会拯救你们！”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亲眼见到这些面貌惊人的怪物后，即使是邓布利多也有些头皮发麻。而在一旁，艾尔却目漏精光。
“怎么了，艾尔？”邓布利多问道。
“这些怪物就交给你了，教授，他们的存在应该能让国际巫师联合会的议题通过了。我需要研究一下那两只能量，我似乎知道他们是哪来的了。”艾尔说道。
邓布利多明白轻重缓急，让艾尔回到了炼金实验室。
回到炼金实验室的艾尔没有着急开始研究，而是先通过生命位面召唤出了最纯净的生命能量。
“果然，果然，这种能量和生命位面的能量好相似，但是它的能级似乎比生命位面的更高一些，但绝对和生命位面的能量有关系。”艾尔兴奋地说。
可是，教廷的这帮人怎么从生命位面获得能量的？而且这种能量明显比生命位面能级更高，这是怎么回事？
他敲着桌子，开始思索可能的几种可能性。
有可能是生命位面发生过一次退化，其中的原本能量的保存了下来，意外被教廷得到了。
但这种可能性不大，位面的退化不仅时间跨度极长，退化后能量也会快速衰变。
要么就是生命位面中有一个强大的存在，这股能量是他体内从生命位面凝聚出的高阶能量，他将其赏赐给了教廷。
但这种可能性也不大，尽管教廷确实信奉着“上帝”，但如果这样，他当年沟通生命位面时，上帝应该会阻止自己、起码会在他沟通生命位面时展露自己的存在。
这两种可能性是最大的了，但都不太现实。
“头疼啊......”艾尔捏了捏眉心，这是咋回事？
他把能量先储存在一边，想不出来就不想了，只要把教廷覆灭了，他们还能把能量是咋来的藏住？
艾尔去找到了邓布利多。
“有头绪了么？”邓布利多问道。
艾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给邓布利多详细讲述了一下什么是亚位面和生命位面的存在。
邓布利多从死后的世界大概能猜到，或许他们在的世界也紧贴着其他世界存在，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
“照你这么说的话......考虑到教廷原来拥有的那种‘圣光’，他们能联系到一个特殊的亚位面为他们提供能量也是有可能的。”
邓布利多摸了摸胡子，亚位面的存在已经能让他消化一会了，更别说教廷这些奇怪的玩意，这让他有些头大。
对比这些东西，当年试图掀起改革的巫师们是多么可爱啊。
“所以说，我们现在除了覆灭教廷，从他们那里得知能量的来源，还有别的办法么？”邓布利多问道。
艾尔摇了摇头，但想起了一件事。
“这股能量是纯粹的，里面至少没有信仰之力的存在，和之间教廷运用的能量不同。”
“没有信仰之力么......很好，这样起码不怕教廷通过控制信仰之力的装置反制他们的信徒了。”
“教廷还能做到这种事？”艾尔惊讶地问道。
“这也是他们的底牌之一。获得过巨量信仰之力的教廷，同样学会了把信仰之力‘灌’回那些信徒脑袋里的方法，那对普通人的打击是毁灭性的。”
“曾经与巫师的战争失败后，他们还借此威胁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