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被遗忘与巫师的本源
众人用了各种方法，比如困住它，但他很轻松就能打破牢笼出来；要是用魔力对波，在场的巫师十人出头，魔力不足。
既然这样，只能想办法玩阴的了。
“虹光喷射！”
八条多彩射线从艾尔的手上闪出。火焰、强酸、毒素、冷冻、闪电伤害轮番上阵，目盲和束缚效果也施加在红衣主教身上。
但这效果并不多，红衣主教身上浓郁的异种力量能帮他们抵御这种伤势，艾尔等人还被它们身上的触手抽的抱头鼠窜。
“放逐术！”
一道无色射线打中红衣主教，随着“啪”的一声，红衣主教从圣彼得大教堂的地下消失。
“这是......类似幻影移形的法术，把目标转移到其他的地方？”弗立维教授疑惑地问道。
“会让它回到它应该回到的地方。”艾尔叹了口气。
放逐术有两种效果：如果目标对象是本位面的居民，则目标会被传送到一个无害的半位面；如果目标对象不是本位面的居民，那它会被传送回它本应在的那个位面。
而作为施术者，艾尔能感觉得到，刚才红衣主教没有传送到一个固定的无害的半位面，而是去了其他的位面。
也就是说，这玩意其实不算本位面的生物。
‘倒是不令人惊讶......’
艾尔叹了口气。说实话，就看着这个玩意的样子，怎么得也不像是本位面的生物。至于它到底从何而来，肯定和生命位面脱不开关系。
又是两道放逐术，剩下的两个红衣主教成功被传送到了其他的位面。
至于这些玩意到底是怎么来的，很快估计就会有答案了。
众人冲到地下二层，地下二层竟然没有任何防护，唯一的就是教皇本笃十六世。
“果然，变故还是在你的身上，艾尔·邓布利多。”本笃十六世静静地看着他们。
“你看起来毫不意外和......畏惧。”艾尔疑惑地说道。
“你考虑过一件事么？”本笃十六世看着自己身后一个巨大的绿色木核，“这或许本来就不是我们的战争。”
“伱什么意思？”
“我是说，这场战争我们早就已经输了。”本笃十六世摊了摊手，“或者说，是我们身后的人早就已经输了。”
“我们身后的‘祂’，和你们身后的‘祂’的战斗早就已经结束了。我们身后的‘祂’在败亡前，把祂的力量本源的细微的一小部分送给了我们，让我们祸乱这片大地。”
“但这有什么意义呢？让地球付出一点代价，让它满目疮痍？可是祂并不会因此复活，祂只是临终前，想让你们身后的‘祂’多付出一点代价而已。”
“教廷里几乎没有人愿意为祂做事，即使祂是我们信仰的‘上帝’，因为祂已经死了。”
“上帝有恩于我，所以我最后为祂做了这些。而是非成败，早就已经摆在我的面前了。说到底，只是让你们背后的‘祂’多付出一点代价，让祂心疼一下罢了。”
“对祂，我所做的、上帝想要做的，都无法造成真正的伤害。”
“而现在。”本笃十六世看着众人，“在你们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因为你们背后的‘祂’会动手。”
“我们背后的‘祂’究竟是谁？”艾尔问道。
“盖亚。”本笃十六世指了指地面。
“噢，不对，我说错了，是他们背后的‘祂’，这些人可不包括你。”本笃十六世狰笑着看着艾尔，“你背后的‘祂’，可不是盖亚。”
“你考虑过么，这样的你，如果见到了盖亚，会怎么样？”
本笃十六世像是也完成了什么复仇，而整个圣彼得大教堂，像是开始被擦除了过去。
所有的巫师，所有的教堂内怪物都开始像是被一个橡皮擦擦去，没有擦除的只有本笃十六世和他背后的木核，还有艾尔。
一道无法被看到的大手抓住了本笃十六世和他背后的木核，他们的存在也从世界里消失，同时这股无形的力量进入艾尔的大脑。
【检测到“哈利·波特”世界本源能量正在更改宿主记忆，正在进行保护性备份......备份完成。】
-----------
“艾尔，发什么呆呢，第三场比赛准备的怎么样了？”哈利问道。
坐在霍格沃茨礼堂里的艾尔猛地抬起头，“哈利？我现在在霍格沃茨？”
“不然呢？”哈利一脸迷茫地问道。
“对啊，我现在在霍格沃茨。”艾尔没觉得有任何问题，他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问出那一句话。
和哈利到了个别后，艾尔准备会宿舍。
他刚站起身来，脑海里就又多了一份记忆。
“教廷、本笃十六世、‘祂’......对啊，我现在应该在梵蒂冈，我怎么会在霍格沃茨？”
“而且，我为什么觉得应该在霍格沃茨？”
“不对，不对......发生什么了？”艾尔一脸的迷惑，他现在脑海中有两份记忆。
一份记忆告诉他，他一直在霍格沃茨内学习，准备比赛。
另一份记忆告诉他，他和巫师们一起进攻了教廷，但在剿灭梵蒂冈时遇到了神秘的力量。
‘应该不是第一份记忆......梵蒂冈的事我怎么会忘记？’艾尔疑惑地想到
他准备去找邓布利多，看看他是什么状态，就知道答案了。
“教授。”艾尔走入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
“有什么事吗，艾尔？”邓布利多问道。
艾尔纠结了一会该问什么好，他怕说得太直白会出问题。
“教授，现在教廷的教皇是谁？”憋了半天，艾尔问了个在邓布利多看起来有些奇怪的问题。
“教廷？梵蒂冈的教廷？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邓布利多疑惑地说道。
“这我还真没有关注过，毕竟是普通人的世界里的任务，我说实话不太了解。”邓布利多不好意思地说。
“普通人的世界？！”
“对啊，不然呢？”邓布利多疑惑地问。
“那中世纪的猎巫运动......”
“那不是麻瓜做的么？那确实是和教廷有关系，但说到底是麻瓜的行为，你为什么这么惊讶？”
“也就是说，教廷没有类似魔法一样的超凡力量？”艾尔咽了口唾沫，问出了难以想象的问题。
“肯定的啊，除了巫师外，确实妖精这种也有魔法的力量，但教廷都是些普通人。怎么，你不会以为教廷有超凡力量，才在中世纪进行猎巫运动的吧？”邓布利多笑着摇了摇头，“那怎么可能。”
“那估计是我的那本书里有问题。”艾尔回答道。在和邓布利多聊完后，艾尔走出了校长办公室，邓布利多的表情变得凝重。
“是发生了什么么......要不然艾尔可不应该变成这样。”邓布利多搞不清楚。
他走到存放记忆的柜子前，找出了他和艾尔全部的记忆，准备探寻一番。
艾尔此时大致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即，这个世界的历史被更改过了。曾经巫师与教廷的战斗，以及后来教廷所做的一切、巫师们进攻梵蒂冈，所有都被抹除了。
而现在，中世纪的猎巫运动就是麻瓜做的，梵蒂冈没有任何的超凡力量。
“呼......”
艾尔深深吐了一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也太可怕了。
‘奥。’
奥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怎么啦，艾尔？”奥梳了梳自己的毛问道。
“带我去梵蒂冈一趟，”艾尔准备亲眼看看，梵蒂冈现在是什么样子。
“怎么去这个从来没去过的地方？”奥有点奇怪，但也没说什么，带着艾尔一起去了梵蒂冈。
艾尔施加隐身术，直接走入了梵蒂冈中。
他在梵蒂冈内畅通无阻，在曾经前往地下一层的地方，也什么都没发现。
看着面前无事发生的圣彼得大教堂，艾尔确信，历史真的改变了。
“没事，带我回去吧。”艾尔摇了摇头。
火光乍现，他回到了德文郡的炼金实验室里。
“盖亚？”
在实验室内冥思苦想的他，捕捉到了一个关键的词。
盖亚是什么毫无疑问，这是地球的意识。再加上他回忆起的，脑海里《奥法之书》记录过的话。
盖亚抹除了教廷的历史，就是因为他们接触到了那种异种能量的核心。
他感觉已经把一切串联起来了。
曾经，有一位强大的存在，和盖亚一样强大，祂为了某个原因和盖亚发生了一场战争。
这场战争旷日持久，在战争中，祂在地球培养了自己的代理人，也就是教廷。
直到现在，那位存在应该是彻底败给了盖亚，然后陨落了。在陨落前，祂的一部分力量本源被他送到了地球，祂沟通了教皇本笃十六世，让他在地球上培育这股力量，然后将其放出，对地球实施报复。
那他呢？他有该在这段故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为什么教廷要来对付自己？
会是......《奥法之书》的缘故，以及《奥法之书》背后代表的那个祂？
从本笃十六世的话里，艾尔能听出来，自己背后也有一位和盖亚一样强大的存在，祂应该就是《奥法之书》的创造者。
艾尔是这个世界的变数，这样一来，盖亚对艾尔的态度，就有些令人难以琢磨了，也不知道盖亚现在有没有知道艾尔的存在。
但“哈利·波特”世界的历史都已经发生过了，艾尔本来就知道这个世界的一切，那难道说，他知道盖亚都不知道的、这个世界的发展？
还是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在循环之中？
艾尔的脑袋很乱，他知道这一切一定会有一个答案，但现在自己的层次还不知道。
这次的梵蒂冈之行，虽然让他“弄清”了教廷里的变故，但他心中的疑问，一点都没有减少。
“奶奶滴！”他心中已经想骂娘了。
这么一比，还是伏地魔可爱，至少他对应不到盖亚之外的世界力量。
至于黑斯莱特林......应该也对应不到吧？
艾尔希望对应不到。
“等等，既然出手的是盖亚，那‘世界的污秽’，还有让拉文克劳成为神的‘祂’，会不会也是盖亚？”艾尔想到了这点。
他沟通手上的印记，直接传送到了拉文克劳的秘境。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已经见过‘祂’了，不是么？”拉文克劳微笑着说。
艾尔把他的猜测原原本本地问了拉文克劳一遍。
“尽管是部分信息推测出来的，不过意外的正确呢，只是还缺了一部分。”拉文克劳说道。
“世界的污秽本来不应该存在，‘祂’那样伟大的存在，怎么会有自己无法排出的污秽？那是和教廷背后的那位战斗后造成的伤势，所产生的污秽。”
“而之所以教廷会出现，其实它们和巫师出现的时间差不多，是不是很奇妙？既然教廷的源头是那位，那巫师的起源呢？”
“盖亚？”艾尔问道。
“没错，巫师、或者说魔力的存在，就是盖亚的一部分力量掉落到了地球所产生的，而教廷的起源则是那位的能量掉落到地球产生的。这是祂们在战争中受伤所掉落的能量，是祂们的‘血液’。”
“这也就是巫师的起源、巫师的特殊，可以说，这是盖亚的恩赐也不为过。”
“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感知到一个特殊的位面，我倾向于你感知到了。”拉文克劳伸出手虚举，“一个充满着生命能量的位面，那是教廷背后那位本来寄居的位面的残骸，盖亚把它改造后，那位的能量被净化为纯粹的生命能量，才有了这个位面的产生。”
“剩下的就和你想的差不多了，那位确实已经消逝了。”拉文克劳绕了绕发梢。
“那我......”艾尔看着自己的双手。
“没错，你是‘最初的巫师’。所谓‘最初的巫师’，其实就是直接接受了盖亚的能量演变出的巫师。而盖亚的能量产生的魔力融入了血脉，这才有了巫师家族的诞生。”
“至于为什么最初的巫师越来越少了......”拉文克劳看向艾尔，祂觉得艾尔应该有答案了。
“是因为盖亚与那位的战争中，盖亚越来越占据上风，因受伤而掉落到地球的能量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