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登神长阶
“你不说？”伏地魔轻声说。食死徒们不笑了。“你不肯说‘不要’？哈利，我要在你死前教会伱服从的美德……也许要再来一点儿疼痛？”
伏地魔举起魔杖，但这次哈利有所准备。他凭着魁地奇比赛中练出来的敏捷，朝旁边一扑，滚到大理石墓碑的背后，咒语击空了。
“我们可不是在捉迷藏，哈利，”伏地魔轻声说，那冷酷的声音在渐渐靠近，食死徒们在发笑，“你躲不过我，这是否表示你已经对我们的决斗感到厌倦了？你是不是希望我现在就结束它，哈利？”
伏地魔有点不耐烦了，现在还有两个心腹大患没有解决，两个为自己出谋划策的神秘人，他必须要将其解决。现在他们还在食死徒的人群中看着这一场闹剧，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离开呢？
哈利蜷缩在墓碑后面，他知道一切都完了。没有希望，孤立无助。
他听着伏地魔步步逼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念头超越了恐惧和理智：他不能像捉迷藏的小孩一样，蜷缩在这里死去；他不能跪倒在伏地魔的脚下，他要像他父亲一样站着死去，要在自卫中死去，即使自卫是不可能的。
不等伏地魔的蛇脸转过墓碑，哈利站了起来。他握紧魔杖，举在身前，闪身冲了出去，正对着伏地魔。
伏地魔也有准备。在哈利喊出“除你武器！”的同时，伏地魔喊道：“阿瓦达索命！”
一道绿光从伏地魔的魔杖中射出，同时哈利的魔杖中喷出了一道红光——两道光在空中相遇——哈利的魔杖突然像通了电似的振动起来，他紧紧攥住它，即使他想放手也放不下了。
一道细细的光束连接着两根魔杖，既不是红的也不是绿的，而是耀眼的金色。哈利惊奇地顺着光束望去，只见伏地魔苍白细长的手指也握着一根颤动的魔杖。
艾尔觉得，他是时候出手了，要不哈利恐怕不会输掉这次对波。
哈利必须被这一道索命咒击中，他灵魂中伏地魔的灵魂碎片才能消失。而由于伏地魔取了哈利血复活，再加上他母亲莉莉的保护，哈利不会有事。
届时，他再解决伏地魔和纳吉尼，伏地魔就会真正了解，他也能迎来他真正的终点。
而他能这么做的信心，除了邓布利多外，还源于见到了“祂”，并得到“祂”的指点。
创造出《奥法之书》的那位“祂”。
连接哈利和伏地魔的那根金钱突然裂开了，但两根魔杖仍然紧紧相连，哈利和伏地魔的上方出现了上千道光弧。光弧在他们周围相互交织，最后形成了一个圆顶的金网，一个由光构成的笼子。食死徒们像野狗一样围在笼外，他们的叫声奇怪地减弱了。
“不要动！”伏地魔高声向食死徒们喊道，哈利看到他的红眼睛惊愕地张大了，看得出他对眼前的情景十分震惊，竭力想挣断连接两根魔杖的散裂光丝。哈利用双手死死攥住魔杖，金钱仍然连在一起。“没有我的命令不要动！”伏地魔朝食死徒们喊道。
突然一阵仙乐在空中响起，它是从哈利和伏地魔周围振动的光网的每一根光丝上发出来的。哈利听出来了，尽管这音乐他以前只听过一次。这是凤凰的歌声。
对哈利来说，这声音代表着希望，这是他一生中听过的最美妙的声音。他感到这歌声在他内心而不是在他周围，这声音使他想到了邓布利多，几乎像是一个朋友在他耳边说话。
不要断开连接！
我知道，哈利对音乐说，我知道不能断掉。可是他刚想到这里，维持连接的难度陡然增加了。
他的魔杖更加猛烈地振动起来，连接他和伏地魔的金丝也发生了变化。仿佛有大颗的光珠沿着光丝滑来滑去——哈利感到手中的魔杖抖动了一下，光珠开始缓缓地朝他这边滑来。光珠正离开伏地魔朝他这一头移动，他的魔杖在剧烈地振动。
随着第一颗光珠接近哈利的杖尖，他手中的魔杖变得滚烫，他简直担心它会烧起来。光珠靠得越近，哈利的魔杖振动得越厉害。他以为他的魔杖肯定经不住光珠的一碰。他的魔杖仿佛马上就要在他手中碎裂了——
他集中全部意念，努力将光珠逼向伏地魔那边。他耳中回响着凤凰的歌声，他目光坚定，喷射着怒火，慢慢地，慢慢地，光珠颤抖着停了下来，然后同样缓慢地开始朝另一头移动。现在是伏地魔的魔杖猛烈地振动了起来。
伏地魔看上去很震惊，几乎有些害怕......
一颗光珠颤抖着，离伏地魔的杖尖只有几英寸了。哈利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结果。但他一生从未这样聚精会神，一心只想把光珠逼入伏地魔的杖尖。
慢慢地，慢慢地，光珠顺着金丝移动。颤抖了片刻后，马上就要与杖尖相连了。
就是现在！
默默然身猛然指向哈利，一道暗影打穿了哈利的右臂。疼痛让哈利握不住魔杖，而金光就此消失，索命咒击中了哈利。
哈利倒下了。
有些惊恐的伏地魔扭头看着艾尔的默默然，刚要愤怒的咆哮。艾尔却站起身来，默默然长袍回到了艾尔身上。
伏地魔脑子还没转过弯来，邓布利多就已经来了。
“邓布利多！”伏地魔惊怒地说道，他猜到他被耍了，随即又气笑，“就算你来这，这里这么多人，你能对付得了么？”
“很遗憾，这次我不是故事的主角。”邓布利多笑着摇了摇头。
“时间静止。”艾尔轻轻抬手。
一瞬间，世界像琥珀一样凝结。
《奥法之书》上记载了两种能静止时间的法术，一种是九环变换系法术“时间停止”，原理是加速到极致的加速法术，让自己能以绝对快的速度进行攻击，就像是时间停止了一样。
另一种，则是起源法术“时间静止”，真正能操控时间的法术。对现在的艾尔来说，玩弄时间轻而易举，只不过只能局限于一定的范围内。
这是属于他的伟力，也不是属于他的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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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艾尔知晓了教廷的存在被抹除的那天，他的意识沉入了《奥法之书》，见到了不知名的存在。
祂没有具体的形体，像是一片星空构成的人形。
“我们终于见面了。”祂说，尽管没有表情这种东西，但艾尔能察觉出祂的友善。
“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的问题，我还是先来解答你最想知道的那一个：你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
艾尔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他最想知道的那个问题的答案。
“这个问题的结果，可能会简单到你超乎意料：你是从人类诞生到现在为止，在奥术之上最有天赋的十三人之一，所以你才会被我选中。”
“我在起源星、也就是你们的地球上寻找着死去之人的灵魂、判断他们的天赋，综合其心性有选择性的选中他们，给予他们一些帮助，比如《奥法之书》。”
“而我寻找你们的原因，我想你也猜到了：我需要诸多世界之中的知识。因为我太强了，这些世界都阻止我的进入，我又不能直接把这些世界毁灭掉，那样我如何获得更多的知识？”
“因此，我选出了你们，也就是我的代行者，我观察诸天诸界，选中适合你们灵魂进入的世界，把你们的灵魂投放到意外而生的无人躯壳中，让你们在这个世界搜集知识。”
“这个世界其实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因为这个世界的‘剧情’太短了，当一段剧情结束，世界重启时，你的存在必然会被世界意识发现。但你对它相当了解，我还是把你投入了这个世界。”
“不过没想到，这次被世界意识看到会这么快，我也不得不先和你见一面了。”祂说。
“世界重启是什么意思？”艾尔疑惑地问道。
“简单地来说，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面对的不是一个世界，而是一颗界树，树上的每片叶子都是一个世界，有的世界是一直延续的试验场，有的世界是一直循环的首尾相结之叶。”
“你所在的这个，就是一段不断重启的循环。当一段段不断重启的循环里出现了让世界变得更好的变数时，世界意识就会对这个世界开始实验，观测这个世界未来如何。”
“你们作为我的代行者，是一定会给这个世界极大的改变的。不一样的是，有的循环跨越千年，你们不容易被发现，而这个世界的循环只有七年，你们太容易被发现了。”
“现在你被发现，倒是不出乎我的意料。”祂说。
艾尔消化着巨量的信息，一切像是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
“照您所说，我已经被发现了，那我未来该怎么办？我被世界意识盯上后会......”艾尔的意思不言而喻。
“没错，作为我的代行者的你，对这个世界来说并不是友善的存在。你从这个世界里吸收知识，而你所在的循环因为外来者的产生无法继续实验与观察，这对世界意识来说可不是好事。”
“但，我的力量蒙蔽了世界意识，让他以为你只是有了一件世界之外的器物，而不是得到了我的帮助，所以说，你还有周转的余地。”
“你可以选择继续伪装，留在这个世界，只要不接触我这个等级的力量，不接触九环以上的力量。又或者你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但这并不容易。”
“想要拥有离开这个世界的力量，你必须成为‘神’。”
“就是我认知里的那种神么，像是拉文克劳一样？”艾尔知道，祂肯定知道这个世界里发生过的所有事。
“没错，成为神的方式有很多，但如果你想在这个世界成为神而不离开的话，你就必须受到世界意识的管制。”
“如果你选择了不拘束于这个世界的神灵，作为力量还不算太强、不容易受到世界排斥的你，你可以选择去其他世界，继续探索和学习。”
“如果我选择成为您的属神呢？”艾尔猜测应该有这种途径。
“可以是可以，但代行者和属神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后者可要无条件的听我差遣并失去自由，前者我们算是合作关系，你可以获取其他世界的知识，与我拥有的做交换。”
“如果你选择前者，《奥法之书》里记载了成为神的途径。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你现在已经走在成为神的道路上了。选择好你的未来后，再来找我吧。”祂说。
艾尔眼前一闪，自己就离开了那片空间，而《奥法之书》上确实显示了登神长阶的部分内容。
根据《奥法之书》上的记载，想成为神一共有三种方法。
其一是信仰神，需要智慧生物的信仰之力成为神灵，缺点是一定会受制于成为神的那个世界的生灵的安全。如果信仰自己的生灵全灭，他的神力也会不复存在。
其二是概念神，取代世界内某条概念或是成为某条概念的化身，就能成为神灵，缺点是这样一来，就永远要留在这个世界。
其三是起源神，世界意识就是这种神，需要有起源的力量。创造这个世界的力量，就是起源的力量，亦是世界的本质。
缺点是如果成为像拉文克劳那样的起源神，就成了世界意识的属神了。如果不这样选择，而是选择从世界意识那里强抢出一块【起源之力】的话，那这个难度有些过于大了。
艾尔未来更倾向于去其他世界转转，而不是只留在这个世界里。只不过这并不容易，从《奥法之书》上的内容来看，只有从世界意识那里抢夺一块【起源之力】才能成为能离开这个世界的起源神。
但从世界意识那里抢夺一块【起源之力】，难度不亚于登天。
在他冥思苦想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拉文克劳说过，巫师的诞生是是直接接受了盖亚的能量演变出来的，那最初的巫师、包括自己，是不是已经有一部分【起源之力】了呢？
再加上祂的提示，自己已经走在成为神的道路上了，艾尔突然感觉这是很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