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无限的未来
“我们终于见面了。”在洁白羽毛出现后，艾尔立刻被转移到了星空之中。从这里看去，脚下正好是地球。
“我应该怎么称呼您？世界意识、地球、盖亚还是......母亲？”世界意识是整个世界的创造者，以“艾尔”的身份称其为母亲是正常的。
“都可以，你不需要局限于此。”祂说。艾尔面前见不到祂的身形，祂以世界中的回声的形式与艾尔对话。
世界意识这么强大的力量必然有对应的代价，这不令艾尔奇怪。
“我查看了自从你奇迹般地死而复生后的所有历史。”自艾尔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发生的所有事像光幕一样在空中浮现。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一件世界之外的奇物帮助你做到的吧。包括伱之后使用的迥异的魔法，恐怕也受到了那件奇物很大的帮助。”祂说。
艾尔沉默地点了点头，在来到这片星空后，他感觉到了与世界意识巨大的差距，祂毕竟是整个世界，自己才接触了几年魔法？就要来面对这些。
“你不用为此惊惧。”祂友善地说，“说到底，你只是使一片界叶中发生了一点意外，改变了这个世界而已。在我设定的无数世界中，有着无数的更加惊奇的事都在发生。”
“比如说，我曾在其他界叶中，让霍格沃茨所有的其他学生都成为过救世主，但他们都不如哈利·波特。”
“即使是我做的这些事，损耗的界叶也远比你一个人损耗的小多了。要说你最令我意外的，其实是真正容纳了我的力量。”
“不可思议......”祂惊奇地说，“回溯所有世界的过往，即使是最优秀的巫师，也不曾有这种能力，最有希望的那个梅林在最后一步失败了，虽然能凭借众人的信仰成为神灵，但终究不得超脱。”
“想要超脱于我，前往其他世界，只有真正容纳起源的力量才能做到，其他的方法确实能获得与起源的力量同阶的能量，比如信仰的力量，但他们也正是受限与此，无法离开这个世界。”
“你是这个世界，第一个能真正前往其他世界的生命。”祂的语气竟然还有些羡慕，“其他的世界，我也很感兴趣是什么样的呢。对我这种生命而言，获得强大力量的同时，也有了对应的束缚。”
“不过就目前来看，与其他世界的交流好像不怎么友好。”祂说。
“是教廷背后的神灵？”艾尔问道。
“我更愿意称其为生之虐。祂与我们的世界不一样，既然你要离开这个世界，给你讲一些其他世界的事也好。”祂说。
“我们这样的世界，靠着世界内生命的自循环就能维持世界的存在，甚至于繁茂成长。而生之虐所在的世界就是纯粹的战争世界，祂靠吞噬其他世界的起源力量来维持存在。”
“我们纠缠战斗了超过三千年，最后才终于将他击败。生之虐在世界里遗留的教廷，我其实并未察觉。祂使用了一种特殊的方法迷惑于我，让我以为教廷的存在是正常的。”
“要不是有你的存在，你在教廷做出一系列时间吸引了我的目光，也打破了祂施加于我的迷惑，或许很多世界就要被祂培育的军团侵犯成荒原了。对这件事，我还要感谢你。”
“所以说，你大可不必害怕，做你想做的事就好。说不定过去难以计算的年岁，你会成为比我更强大的存在，我还需要你照顾我呢。”祂说。
“您言过了。”艾尔谦虚地说。
“不过，虽然理论上你容纳了起源的力量，就有了离开这个世界的能力，但这到底怎么做，我也并不清楚，这就需要靠你自己了。”
“现在，不如回去除了一下你在这个世界的事，毕竟未来你再也见不到他们了。”祂说完后，艾尔立刻回到了霍格沃茨的校长办公室。
艾尔看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怀念地在办公室走了两圈，看着校长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快四年了他还不知道校长的座位坐起来怎么样。
“你准备当校长？要我说，虽然我是很愿意，但你得和米勒娃竞争一下，她对这个位置也想了好多年了。”邓布利多走进办公室，正好看到这一幕。
“啊不不不，我可不想当校长。”艾尔急忙从座位上起来，“不过麦格教授竟然愿意当校长，我以为她......”
艾尔的意思很清楚，他以为麦格教授事这么多肯定是被邓布利多当甩手掌柜毕的，原着里大战结束后当校长也是无人可坐这个位置。
“不不不，米勒娃可是乐在其中呢。”邓布利多笑着摇了摇头。
“所以，接下来你该怎么办？”邓布利多问道。
艾尔在确定了自己会离开这个世界后，慎重地选择了一下可以告诉邓布利多的内容，告诉他回去其他世界探险。
在有魔法存在的情况下，邓布利多不难接受这件事。难的是，怎么和其他人交代。
“告诉他们实情。”艾尔说道，“告诉他们，我会去其他世界。”
“他们可不一定能接受这些。”邓布利多皱眉。
“其实我考虑了很久。”艾尔说，“我们巫师世界发展太慢了，不知道您有没有感觉出来。”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相比于过去，巫师的发展甚至可以说是退步的。
“古代巫师们为了生存，必须要尽力变强，由此其实也带动了魔法的发展。而现在，巫师们的生活太安逸了，他们都没有一个为之奋斗的目标，魔法想要更进一步也就很难。”
“你想让自己当做旗帜，引导巫师对其他世界的兴趣？”邓布利多问道。
“这是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艾尔点了点头。
“至于我名下的产业，关于《巫师传说》的部分会全捐赠给霍格沃茨，其他继承自尼克老师的部分，我已经和他商议好如何捐赠了。”
“不和你的同学道个别了么？”邓布利多问道。
“那我恐怕就很难顺利离开了。”艾尔笑着摇头，“而且我离开这个世界可不容易，也不会弄出什么大动作来。”
“那就按你的意愿前行吧，祝你的旅途一切顺利。”邓布利多笑着说道。
虽然他有些不舍，但是看到艾尔能走出一条自己的道路，他还是很高兴的。
而且，其他的世界啊......他也想去看看。
艾尔意识连通《奥法之书》，这次祂再度与艾尔相见。
“做好准备了？”祂问道，艾尔微微颔首。
“那就继续行进吧，为了......无限的未来。”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