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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坏女人就是欠教育

第152章 坏女人就是欠教育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姜河轻轻一笑,心中百感交集。

他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既有野心,又有实力的人。

无形之中,仿佛有一双大手在背后推着他往前走。

就像吃了炫迈,根本停不下来。

“那么,将军可愿收留我义父?”花想容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会考虑的。”姜河敷衍道。

花想容提醒道:“时不我待,将军可要赶快考虑好,否则等那金不换一死,你就彻底没机会了。”

“你为什么如此确定金不换会死?”姜河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就算他死了,与我何干?难道我的命和他绑在一起不成?”

花想容低声解释说:“这倒不是,只因那金不换有妻小与一群痴傻手下为累赘,必被叶无晴所擒,他生性孤傲,嫉恶如仇,绝不肯卖主求荣,投降大周朝廷,所以唯有一死。

而我义父身患重病,命不久矣,倘若得知金不换的死讯,必然加重病情,撒手人寰,到那时,将军便同时失去了盟主与白虎堂,仅凭手中这点人马,如何成就大业?”

“怎么又是个身患重病的?”

姜河忍不住吐槽道:“石竹病成了皮包骨头,裴文德脑残到什么都吃,金不换跟一群傻子混在一起,如今你家盟主又病了,你们天道盟还有正常人吗?”

花想容扑哧一笑:“当然有啊,难道奴家不是吗?”

姜河毫不客气道:“他们的病不会传染,死也是死自己一人,而你人是好的,心却是坏的,随随便便就能害死成千上万的人,相比之下,我觉得你病得更重一些。”

花想容止住笑意,语气哀怨道:“将军这话,真是错怪奴家了,奴家不过一介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终日被困于这烟柳之地,卖艺为生,哪能害死成千上万的人呢?”

姜河没心情与她开玩笑,冷冰冰道:“还是言归正传吧,我观你义父精神抖擞,面色红润,全然不像身患重病之人,你最好跟我说实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话音落下,一直躲在帘帐后面的花想容陷入了沉默,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姜河没有催促,给自己倒了杯茶,开始耐心等待。

却不料,茶杯刚刚递到嘴边,帘后便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

随后,一条浑圆修长的白腿从里面伸了出来。

“想不到将军还会看相诊病啊,正巧奴家近日来心烦意乱,胸闷气短,孤枕难眠,常于睡梦中打湿被褥,却又不知是何原因。

请将军过来帮奴家看一看吧,若是经脉堵塞,还请将军帮奴家疏通疏通~”

到底是欲拒还迎的清倌头牌,一番话撩得姜河心痒难耐,连骨头都酥了。

不过,姜河并非未经人事的小雏男,很快便冷静下来,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缓缓开口道:

“日后我会抽空帮你疏通的,现在我只想知道你义父到底患了什么病,又为何要投降于我?”

花想容的腿缩了回去,语气不悦道:“该说的奴家方才都已经说了,将军若是不信,那奴家也没办法。”

见对方还没有说实话的意思,姜河也不客气了,当即放下茶杯,起身上前,一把掀开了帘子。

垂眼一瞧,花想容刚刚穿好肚兜,冒着细汗的额头、鬓角、白皙水嫩的脖颈、胳膊皆暴露在外,寸寸红润欲滴。

“将军可是想通了?”

花想容意味深长地调笑道,紧接着伸手去解肚兜的系带。

“啪!”姜河用力抽了她一巴掌。

“将军,你……你打奴家做什么?”花想容捂着脸问道,心中虽有怒火燃起,脸上却不敢表现出半分。

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地位、权力远不如以前,如果不抓紧姜河这根救命稻草,日后即使侥幸活下来,也会远离荣华富贵。

而且该说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对姜河并非没有真情,只是被利益蒙了心。

此时挨了一巴掌,除了在心里安慰自己“打是亲骂是爱”以外,什么也不敢做,生怕惹得对方不高兴再来一巴掌。

可惜,纵使她如此卑微地伏低做小,姜河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反而伸出右手,牢牢卡住了她的喉咙。

“咳咳……”她一边咳嗽,一边用力挣扎,想要掰开那铁钳般的手指,却是徒劳无功。

姜河咬着牙微微一笑,仗着身高的优势,将对方缓缓提到半空中,另一只手慢慢掀开肚兜,触碰到光洁白皙的小腹。

那细腻顺滑的肌肤仿佛一块清水豆腐,在馋嘴食客的注视下,轻轻颤了颤,似乎非常害怕自己被吃掉。

“我记得在雒阳城时,你同我说过,你不是娇滴滴的公主,有的是力气和手段,怎么现在不敢反抗了呢?”

“堂堂天榜第七,一品拳掌高手,面对我这个四品散修,竟然毫无反抗之力吗?”

姜河以胜利者的姿态反复挑衅花想容的底线,只为从她嘴里听到一个关键字。

花想容并没有屈服,反而含情脉脉地看了他一眼,被卡住的喉咙不断滚动,沙哑的音节一个又一个从嘴里蹦出来:

“你这个负心汉,若是还不相信,就掐死奴家好啦,反正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诶~我可不舍得你死。”姜河开始暗自运转内力。

花想容娇笑道:“讨厌,那你还掐着奴家做什么?难道你喜欢这种变态的玩法?”

姜河摇了摇头,威胁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实话?”

花想容有些犹豫,声音中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慌乱:“奴家内急,想去如厕,不知将军可否行个方便?容奴家回来再谈。”

“呵呵,不用了,你就在这上吧!”

姜河眼中寒光一闪,按在小腹上的左手猛然发力,一掌将花想容拍得灵魂飞出体外,脑海也出现短暂的空白。

与此同时,掐住脖子的右手也开始不断用力。

被扼住的人眼眸翻白,全身疯狂战栗,腰部夸张弓起,仿佛被电流击中。

花想容呜咽了一声,双手和前臂如同面条般软软垂下,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无力地晃动着。

不知是雨水还是其他温热的水流,混合在了一起,顺着小巧玲珑的脚趾头,一滴一滴地坠落下来,在地面上形成一汪小小的水渍。

“坏女人就是欠教育啊。”

姜河松开双手,将满脸挂着泪痕的花想容丢到了榻上。

尽管已经失去了意识,但那精致的五官轮廓依旧挑不出一丝缺陷,反而别有一番奇特风味。

可惜洁白无瑕的俏脸上戾气横生,像黑蔷薇的尖刺,既惹人喜爱,又容易划伤人的手指。

刹那间,姜河忽然想起了前世在某些游戏里打出来的战败cg。

如今仔细一回想,似乎与眼前的场景大同小异。

正当他打算趁机做点男人该做的事情时,却听见窗外传来阵阵喧闹,声音由远至近,一浪盖过一浪。

好奇心驱使他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低头一瞧,下面正是吉庆坊的街道。

无数持枪披甲的虎贲军士兵,从远处的贾府大门鱼贯而出。

中间押着一群头戴枷锁,脚戴镣铐的老少男女,披头散发,身穿囚衣,尽显狼狈。

领头的官兵时不时高声呵斥,引得街上行人都看了过去。

“贾氏父子结党营私,勾结天道盟犯上作乱,罪不可恕,本应满门抄斩!

然,皇上念其于国有功,多项政令使国库充盈、百姓安居乐业,且祖上是开国功臣,特免其死罪,改为三族亲属连坐,男丁革去功名,发配岭南,女眷皆入贱籍,送往教坊司。”

话音落下,四周顿时嘈杂起来。

百姓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脸上皆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姜河却心中一凛,手脚发凉。

因为贾家受到的惩罚太轻了,谋反之罪尚能保全性命,变相说明其势力声望依旧存在。

要知道,古代科举的监考官,被称为天下所有文人的老师。

考生们若想仕途顺利,必须跟老师打好关系。

而贾渊当了几十年的监考官,“门生故吏遍天下”绝不是说说而已。

姜河觉得如果自己不好好利用这层关系,今后肯定会惹上仇家。

正在他思考具体行动计划之时,虎贲军押着贾家众人缓缓走到了迎春楼前方的街道上。

只听人群中有一男子高声骂道:“姜二郎,你休要得意!我死后定当化作厉鬼,诅咒你全家不得好死!”

姜河闻声望去,正对上刘世元恶狠狠的目光。

还没来得及开口,又看见领头的官兵突然驻足转身,抬起拿着鞭子的手臂,“唰”的一下打在了刘世元的肩膀上。

殷红的鲜血顺着半结痂的伤口流了出来,刘世元却面不改色,只闷哼了一声,而后昂首挺胸,站直脊梁,似乎在告诉众人他问心无愧。

姜河不禁感到奇怪:以前刘世元比谁都怂,见到恶霸想非礼自己妻子都不敢吱声,今日是受什么刺激了,竟然变得如此硬气。

仔细看了看街道周围,他才明白过来。

此处正是烟花柳巷之地,美貌女子数不胜数,听到外面有动静,一个个都跑出来看热闹。

对于刘世元这种好出风头的文弱书生来说,绝对是最好的装逼机会。

他现在受到贾氏株连,被革去功名,沦为阶下囚,发配到岭南以后更是九死一生,唯一能翻身的机会,就是在民间留下个好名声。

毕竟殿试状元是万中无一的人才,他年纪也不大,如果就这么死了,对皇上来说确实有点可惜。

以后只要关于他的正面评价够多,那么皇上早晚有一天会把他调回来听用。

可惜,姜河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今晚就派人去牢里弄死他吧!’

念头刚在脑中回旋,又听见人群中响起一阵“嘿嘿嘿”的淫笑。

原来以刘世元为首的男子方阵已经被押走了,女子代表队在贾亭南夫人的带领下依次出场,瞬间吸引了街道上所有男人的目光。

其中有很多曾经受制于贾家的官员和富商,已经开始为自己今夜的教坊司之旅选妃了。

曾经地位比自己高的上司妻子,现在流落风尘,受人欺辱,这种精神上的变态享受,让他们欲罢不能。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大周官场有一条不成文的潜规则,同时也是官员们的道德底线。

即:犯官女眷不能碰。

一是因为谁都不能保证自己永远不犯事,互相遵守潜规则,至少能避免妻女以后也被这样对待。

二是因为像贾家这样的世家大族,即使垮台,也有人庇护,其同僚、乡亲、学生都会出面关照。

三是因为当官的人,都比较注重自己的名声,谁家没几个娇妻美妾?何必去教坊司惹得一身骚?

除非这些女眷没人保,又有人敢当出头鸟,打响第一炮,那么大家就会纷涌而上。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姜河敏锐地捕捉到了出头鸟的名字:

庞宣——礼部侍郎,右相亲侄,“吃喝嫖赌”四大恶少中的“吃”字代表。

他吃的并非是普通饭食,而是从倭国传来的一种人体宴。

教坊司中,甚至有专门为他提供的“包房”。

每次举办宴会,房中都有男男女女上百人互相取乐,直至天亮。

姜河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光凭想象就知道,这些人玩的一定很变态。

此时此刻,看着街道上失魂落魄,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的贾家女眷,他心中不免起了袒护的想法。

原因很简单,贾家乃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保住这些女眷,一可以为自己换来“以德报怨”的好名声,二可以避免贾家余党的复仇,绝对稳赚不亏。

只是,如何在不得罪庞宣的情况下,保护这些女眷呢?

“如云!”

随着姜河一声喊出,负责保护他的如云瞬间从房顶上翻了下来,踩着窗户跳进屋中,而后抱拳行礼道:

“少爷有何吩咐?”

话音未落,她便注意到了瘫在榻上不省人事的花想容,心中顿时激起千层浪,久久不能平复。

曾经那个纵横江湖多年,玩转男人于鼓掌之中的女上司,竟然被姜河折磨成这个样子,还不敢有丝毫反抗之举。

让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与妹妹初见姜河时的遭遇,那种害怕中带着点兴奋,紧张中带着期待的感觉,至今都让她难以忘怀。

甚至开始怀疑姜河此时叫她出来,是想跟她也玩一遍刚才对付花想容的变态招数。

“别误会……”

姜河走到榻边,帮花想容盖好被子:“我只是在帮她疏通经脉时,不小心用力过猛了,以她的修为,很快就能醒过来。

你别在这傻站着了,去帮我查查礼部侍郎庞宣的底细,今晚之前,我要他全部信息。”

“诺……”如云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小蝶!”姜河又冲着门外叫道。

丫鬟打扮的小蝶应声推门进来,施了一个万福礼:“见过大将军。”

“把这里打扫一下。”姜河用下巴指了指地板上的水渍。

小蝶轻轻嗯了一声,却没有立即行动,明显是在走神。

“想什么呢?”姜河柔声问道。

他其实挺心疼小蝶的。

本是光鲜亮丽的蝴蝶,却接连失去了父母、姐姐、姐夫、丈夫、以及清风山的朋友们。

如今又寄人篱下,在迎春楼中打杂谋生,虽然谈不上多累多苦,但孤独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是不是她对你不好啊?”姜河坐到床边,指着花想容问道。

小蝶疯狂摇头:“花姐和狐姨都对我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姜河有些好奇。

小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着头看都不敢看姜河一眼,底气不足地说道:

“我……我想求你件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