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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任将军过谦了,先前孤便听子乔说,任岐将军乃是巴蜀世家之翘楚,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啊。将军放心,孤一向以宽厚仁义待人,而且日后治理蜀中还要仰仗将军的力量呢。”

张松先给任岐立下了刘玄的威仪,而后刘玄再给上自己恩容,对这个蜀中世家领袖恩威并施,也好让其更好的为自己出力。

随着任岐作揖称是,众人的目光便落到赵嵩、陈调的身上。

“在下汉中都尉赵嵩(在下汉中郡丞陈调)拜见江阳王殿下。”

两人刚刚行礼,刘玄便目光飘向张松,而张松也是微微颔首,表示这两人没有问题。

“殿下,我二人先前拜于汉中太守苏固将军门下。数月前,有人自称从洛阳朝廷而来,要往巴蜀赴任,但却无任何路引和调令,因此我主不许,却不曾想其派人伪装成商队袭击并杀了我家苏太守,又秘密调遣军队,趁机占领了汉中各县,我等后来才知这人便是赵韪。”

汉中都尉赵嵩满脸委屈的诉说着。

刘玄听完赵嵩所说不由猛拍大腿,真是怪自己空有两世为人的经验,却不想被刘焉这厮钻了空子。

当初得了皇帝的封赏,众英雄齐聚谈天说地,刘玄则沉浸在豪言壮语当中,后来又想着在家陪陪老父老母,之后又与青梅竹马的蔡琰成婚。

而在刘玄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刘焉却早早地就将魔爪伸向了蜀地,况且刘焉、赵韪二人又老谋深算,远在皇帝并未封赏之时便早早训练家兵以备不臣,之后得了皇帝封赏又连夜急行安排汉中事宜。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使得刘玄刚刚到达汉中治所南郑,刘焉就已经稳固了汉中郡全境局势;等刘玄到达了成都,刘焉早就招收了一帮川蜀人才;等刘玄派人上任之时,刘焉便已占据了阴平、巴郡。

一步慢导致步步慢,更导致刘玄这个益州一把手行事处处受阻,才使得刘焉一个下属胆敢公然违抗州牧府指令并短兵相接。

而自己依靠强大的人才储备和上帝视角才能挽回局面,要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就被刘焉给玩死了。

众人见刘玄沉默不语,都以为其在怀疑这二人的真假,但看张松却又给出肯定答案,一时之间,在座具都摸不着头脑。

良久,刘玄走下主位,扶起赵嵩、陈调二人,缓缓开口。

“哎,二位快快起来,说到底,此时玄也有一定的责任。孤虽贵为大王,但却沉迷于洛阳的乡情、兄弟情、亲情和爱情,接到敕封之后迟迟未能上任,完全没有守土一方的责任,这才导致刘焉老儿有机可乘,使得刘焉所部尾大不掉。对于苏固太守大人,玄唯有敬佩,苏太守刚正不阿、不畏权贵,更造福一方百姓,当真为吾辈典范。列为放心,苏太守尽忠职守,孤必定表奏朝廷,为其封侯立祠,以表其功绩。”

要说刘玄这一套虽然属实,但是就连荀攸、钟繇都未曾说过什么,更不是什么大事,但却着实将上位者的权谋之术表达的淋漓尽致,要是钟繇在这肯定会大加赞叹一番。

可是在座的包括荀攸在内都没有钟繇的政治素养和眼力,都无不感叹刘玄身为人主的气魄和责任感,跟着这样的主子,何愁不升官发财。

而堂下的二人更是掩面抽泣,深深地被刘玄所折服“殿下,从今以后我二人便唯您马首是瞻,如有二心,愿遭天打雷劈。”

一边抽泣,还不忘表忠心,差点让刘玄老脸羞红,得亏自己素养颇高,否则不得下不来台啊。

只待看到二人和身边众人的反应,人群中方才有人恍然大悟。

荀攸默默的在袖子里竖起了大拇指,感叹自从认识刘玄以来,这位主公的不断成长。

而陪伴刘玄时间最长的吴懿也有所感,眼睛滴滴溜溜转个不停;张松则是真正的陶醉在主公这让人着迷的魅力上无法自拔;擅长奇谋策划的法正一时间摸不到头脑,但这反响明显是极好,自己也就闭口不言;至于剩余的一众武将哪有这许多的花花肠子,各自向着刘玄投上崇拜的眼光。

刘玄此行虽然说政治属性猛增,但就像他自己所说的仍旧是那个重情重义的刘玄。

从前在洛阳,天天跟吴懿、徐晃蔡琰等人厮混在一起,就连外出历练也得带上吴懿,此番跟其一别月余还真有点不适应,所有才想来看看他,却不想还收获了两个看着不错的武将。

而当刘玄亲眼见到阔别的吴懿,心中不禁更加想念成都的蔡琰和便宜弟弟刘湛,更是想到了远在洛阳的此世父母,虽然自己两世为人,可这一世却实实在在的被二老从小养大。

吴懿眼看着刘玄眼中由喜悦变为忧愁,空洞的看着洛阳方向,也不禁心有所感,他又何尝不想念刘玄和家乡。

但就像刘玄所说的一样,自己也要履行当哥哥的职责,赶忙发挥逗比性格,惹得刘玄和一众人等哄堂大笑,又让属下安排酒宴接风洗尘,更是恭贺自家阵营再添三员大将。

席间,刘玄趁着酒兴,问道“任将军,对于刘璝此人你可知晓?”

任岐虽然没有太大的本事,但其贵为巴蜀世家之首,这说话唠嗑还是非常明白的,当下便知道刘玄是想招降刘璝。

但你说你之前天天指着人家鼻子骂,现在却想让其投降,这属实有点难度。

虽然说古代人并不反对一家人服侍多个主公,比如诸葛三兄弟分侍魏蜀吴三国,但是刘玄跟刘璝可是涉及不到这个方面,其主要问题还是在于面子,有句话叫做士可杀不可辱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主、主公,这个刘璝将军虽然是刘焉侄子,但其二人感情并不深厚,刘焉是江夏人,而刘璝却是地地道道的蜀中之人,刘焉此人又富于心计,我们武将大多是不喜欢的。而刘焉对于主帅的选拔,又向来唯才是举,比如阴平、梓潼、剑阁、江州这几路主帅只有刘璝是其亲属,我相信倘若主公能够委身劝降,其也并非没有可能加入我军。”

任岐拐弯抹角的述说着刘璝对于刘玄乃是个人感情的纠纷,而并非涉及亲属感情。

刘玄听罢当下会意,自己先前骂刘璝却是是骂的挺过分的,但是爽啊,哎,如今却要亲手替自己收拾这个烂摊子,果然是因果报应啊。

既然知晓了其中关键,刘玄也就不再多言,继续与众人高谈阔论,推杯换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