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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在乎,等到人群散开后,走到叶琳面前,无奈道,“这姓陆的什么来头,一直在追你?”

叶琳默默点头,说陆英俊是公司股东,家里挺有权势的,有一次他来公司开会,叶琳负责送文件,被他盯上了,就要走了手机号,隔三岔五短信轰炸。

我一脸无语,“干嘛不早告诉我?”

叶琳白我一眼,说那段时间,我正生你气呢!

好吧……

我让叶琳早点回家休息,以后不用再搭理这种人,如果姓陆的继续纠缠,就打电话告诉我,我有办法让他闭嘴。

叶琳反倒笑笑,一脸狡黠地看我,说你刚才脸色那么难看,是吃醋啦?

我被问得很尴尬,甩甩头,说时间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家歇着吧,明天我还得去找害了我表妹的混蛋呢。

她不高兴地嘟了下嘴,说表妹表妹,你这个当表哥的还真称职啊,下午给她画符的时候,你是不是偷偷看了?

我赶紧说,“看是看了,但我敢赌一百块钱,我可是个正经人,对自己表妹什么想法都没有。”

她白我一眼,说鬼才知道!然后气冲冲就走了,我碰了一鼻子灰,心说这女人真难伺候,翻脸比我脱裤子还快……

隔天一早,我找到周瑞,让他先不要忙活店里的事,跟我去洪山找个人。

周瑞问我找谁?我火气大得很,咬牙切齿道,“找那个害了我表妹的混蛋,今天我不废了他,我特么以后就不要做人了!”

见我这么激动,周瑞立刻转身去找扳手,放在我面前晃了晃,说呵呵,打架啊,走,好多年没打过了。

我们一大早就驱车去了洪山,来到那家服装厂,周瑞朝附近望了一圈,说不是吧,你表妹以前在这种地方上班,这特么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我苦笑,说可不是吗,在这种工厂里进行流水作业的人,除了不用穿囚服,和犯人确实没什么两样。

周瑞又问我,去哪里找那小子?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他无语了,说妈蛋,连仇家在哪儿你都不知道,怎么混的?害我白高兴了一场。

我说没关系,那家伙应该就住在服装厂附近,耐心等等看,应该会有结果的。

我们把车停靠在路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服装厂,从上午九点守到中午。

周瑞受不了了,拍拍肚子,说老子特么都快饿扁了,你到底有谱没谱啊。我心里也憋着火,没好气说你急个毛线,这点耐心都没有,能干什么大事?

正说着,耳边就传来一阵摩托车炸街的声音,我条件反射般愣了一下,把目光转向路边,果然看见一个染着黄毛的家伙,正骑着摩托车从服装厂后面驶来。

“我次奥,这王八蛋把摩托车开这么快,是赶着去参加他老婆二婚吧?”

周瑞被摩托车引擎车吓一跳,我却半眯着眼睛,射出一道寒意,

“是那个兔崽子,跟上去!”

“行!”

周瑞二话没说,直接把油门干到底,跟着那辆摩托车蹿了出去。

赵杰把摩托车开得很快,一路风驰电掣,好在周瑞这辆霸道性能不错,远远跟着他,一直没跑丢。

在闯了两个红灯后,赵杰终于把摩托车停下来,走向一栋破烂的筒子楼,周瑞踩了脚刹车,骂咧咧道,

“我曰,这个王八蛋害我扣了12分,驾驶证都快保不住了,干他!”

我俩仿佛又回到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高中时代,一脚踹开车门,拎着扳手朝赵杰冲过去。

赵杰并没有发现身后的人,到了一间出租房门口,正准备掏钥匙开门,周瑞上去就是一脚,把人踹得贴在门上,

“王八犊子,你特娘摩托车骑得蛮快啊,跑啊,怎么不跑了?”

赵杰一脸懵逼,根本没明白出了什么事,嘴里喊着“是不是误会了”。

“我误会你爹!”周瑞连闯了两个红灯,气得抡起扳手就要往下砸,被我抬手制止了,

“算了,扳手打出来的都是外伤,万一这孙子报了警,咱俩没准得蹲号子,把人弄进屋,我有办法让他爽上天!”

赵杰这才发现了背后还跟着一个我,顿时满脸惊慌,大喊着你要干什么。

“没事,我来陪你聊聊天!”

我脸上挂着微笑,一个大脚登踹,狠狠踢在他两腿中间,赵杰疼的把后背弓起来,嘴里发不出声音,脸都红透了,好像一只煮熟的大虾。

趁这机会,周瑞把他口袋里的钥匙掏出来,打开门,握着赵杰的小腿把人拖进屋。

大门一关,我让周瑞把窗帘全部拉起来,屋里的破洞也全都堵上,省得待会儿吵到街坊邻居。

赵杰吓傻了,这家伙平时也就欺负欺负路人,真遇上刀头舔血的狠角色,立马吓得肝颤,蜷缩在墙角说,“大、大哥,你们这么做是犯法啊,我……我要报警把你抓起来。”

我一脚踹飞他手机,一扳手下去,手机屏幕被我砸得稀烂,然后斜眼望着他,

“前提是你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才有机会报警。”

他脸都吓麻了,扑腾一声跪在我面前,结巴着嗓子,“大哥,你不都把人带走了吗,还来找我干嘛?”

我没有说话,倒是周瑞扑上去,顺手抄起烟灰缸,对着他脑门狠狠来了一下。

砰一声,这小子直接撅那儿了,张大嘴想喊救命,我冷冷地说,“先把他舌头拔了,免得吵到邻居们睡午觉。”

“好。”

周瑞狞笑一声,顺手就抓起来茶几上的折叠刀,见我们好像要来真的,赵杰瞬间吓得两腿绷紧,大腿根弥漫出一股腥臊的黄色液体,污了一大块地板,

“两位大哥,有话好说,你们到底想干嘛?”

“看来这孙子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啊。”

周瑞用弹簧刀剔牙,问我咋办?

我用手掐着赵杰的下巴,将他额头上的鲜血收集起来,取出一个稻草扎成的小人,用红线绑住他头发,将替身草人搁在地板中间,然后盘腿坐下去,闭上眼念了段咒语。

陈麻子是灵媒,我在他身边学了这么久,一年时间不是白给的,随着咒语声落成,替身小人表面冒起了一股白烟。

我取出一根三寸长的棺材钉,对着替身草人肚脐眼上狠狠扎下去。

赵杰立刻“嗷”了一嗓子,双膝触地,疼的浑身直抽抽,裤裆里散发出更多恶臭的气息。

我慢条斯理地抽出长钉,等他停止哀嚎后,才挑眉问道,“想没想起来?”

这孙子疼的嗷嗷叫,嘴里喷着白色的泡泡,含糊道,“大哥,到底什么事啊?”

我二话不说,对着替身小人的脚底心狠狠刺入,他左腿瞬间绷直了,好像抽筋般嚎叫,倒在地板上翻来覆去打滚,屎尿也一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