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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有福的话让我感到后背一阵发凉,仔细想想,没准还真是。

记得昨天那个苗人蛊师在对我下手前,曾经透露过自己背后有个很庞大的组织,可当我准备深挖真相的时候,这家伙却立刻翻脸对我下手。

现在连罗开平也死在了自己家的床上,足以说明是那个组织的人为了保守秘密,选择的杀人灭口。

想到这点,我的后背泛起了阵阵寒意,急忙追问黄有福,“你能不能猜得出这个组织是什么来头?”

黄有福语气生硬道,“我猜不到,也不想去猜,反正这个组织一定很恐怖,他们给罗开平下的应该是一种歹毒邪门的虫咒,先把虫卵种在人身上,然后依靠人体的温床拼命繁殖,疯狂吸收宿主身上的营养,直到最后破体而出……”

懂得这种歹毒虫咒的人,来历一定不简单。?

黄有福不想管闲事,同样劝我别再查下去了,

“老弟,见好就收,赶紧回来吧,情蛊的事情可以交给陈爷搞定,对方能无声无息搞死姓罗的,同样能无声无息对你下手,这样的组织咱们惹不起,总之别再查了!”

好吧。

事已至此,就算我再不甘心也没用了。

罗开平已经死亡,一具尸体根本没办法开口,更加不可能告诉我情蛊的具体来历。

我只能放弃追查,看向早已吓得脸色惨白的周瑞,“报警吧,这具尸体必须尽快处理,万一被其他人接触到,没准有可能会出现传染。”

周瑞战战兢兢点头。

下楼之后,周瑞第一时间拨打了报警电话,没一会儿路边就来了很多警察,纷纷跑去二楼检查罗开平的尸首。

等到这些警察看清楚罗开平尸体的样子后,一个个又吓得魂不附体,纷纷倒退惊呼起来,

“天啦,这人身上怎么长了这么多虫子,难道是寄生虫?”

下午我们被带到了警局问话,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先我和周瑞已经想好了应对策略,告诉警察,罗开平做生意不讲究,触犯了我们的利益,我们原本是打算来找他要说法的,谁知道刚进门就看见他惨死在家,所以赶忙报了警。

警察又问我知不知道罗开平为什么死在家里?

我摇头,说这种事我也很想知道,不过这姓罗的是个大奸商,平时做生意不讲究,得罪了那么多人,估计是仇家半夜寻仇吧。

我们进去的时候罗开平已经死了,加上赵杰和那个前台美女可以作证,我们并没有作案时间,警察只是对我们做了笔录,随后就让我们离开了警局。

来到警局外面,我仍旧感觉很不淡定,回想罗开平那恐怖诡异的死法,心里无比纠结。

这太可怕了,姓罗的到底跟什么人合作?居然落得这种下场。

那个制作情蛊的人又是什么来头?为了保守秘密,居然会给合作对象下这么歹毒阴邪的虫咒,简直是毫无人性。

周瑞苦笑着说,“这件事到此为止吧,我们不要再继续往下追查了,反正姓罗的已经遭了报应,事情的结果也还算圆满。”

我脸色阴沉地“嗯”了一声,带着赵杰上车,直奔小义庄而去。

虽然事情得到了解决,但我心里的石头却怎么也落不了地,罗开平死了,那个把情蛊交给他的人却依旧逍遥法外,回想昨天深夜,那个跟我斗法的苗人蛊师说过的话,我心里格外的不淡定。

这个组织太神秘,也太可怕了,我只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再遇上这些人。

驱车三个小时,我们重新抵达了小义庄。

陈麻子早就准备好了,在厨房烧了一锅热水,还在那些热水中添加了很多草药,用文火熬煮了两天,最终熬成两碗稠糊糊的汤汁,让赵杰把这些汤汁全部都喝下去。

赵杰看着碗里黑乎乎的药水,吓得拼命摇头,说这东西能喝吗,喝完我不会死吧?

“少特么废话!”

我没好气地揪着他头发,强迫赵杰把头扬起来,让周瑞配合我帮忙,将这些滚烫的药汁强行灌了下去。

赵杰喝完药汁,立刻开始打嗝,蹲在地上不停地干呕,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受。

大概持续了两分钟,他不再打嗝了,用手撑在地上疯狂呕吐,吐得搜肚连肠,恨不得把内脏也呕出来。

一开始从他嘴里喷出了很多黄白秽物,散发阵阵恶臭,熏臭刺鼻,害我和周瑞都没办法近身。

渐渐的,他肚子里面的东西被吐干净,却仍旧没有停止干呕。

我们一动不动地看着,又过去几分钟,赵杰忽然用手卡着喉咙,一脸难受地倒在地上翻滚,喉咙变得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嘴巴里钻出来。

“啊……”

他难受得大喊,发出一声惨叫,几乎把嘴巴长到了极限。

我瞪大眼睛,仔细看向赵杰张成o字形的嘴,居然看见有一些粉红色的触须,十分诡异地从他嘴巴里面慢慢蠕动出来。

“这就是情蛊的母蛊?”

我呆愣原地,感到不可思议,只见赵杰嘴巴越长越大,慢慢的嘴巴里滑出了一种黏糊糊的,好似鼻涕虫一样的粉色生物。

这东西跟海绵一样柔软,浑身长满了粉状触须,身上还分泌出一种格外黏稠恶心的黏液,滑不留手,别提有多恶心了。

很快那东西从赵杰嘴巴里挤出来,啪叽一声摔在地上,赵杰终于不那么难受了,半死不活地瘫在地上,艰难地翻了个身,大口大口地喘息。

我找了根木棍,正要拔弄那团粉红色的物质,谁知陈麻子却一把推开了我,虎着脸说,“别随便乱碰,情蛊的母蛊可是很难炼制的,我还得留着它做一做研究。”

随后他找了一个瓶子,用木棍驱赶,将那坨黏糊糊的东西收集起来。

我恶心得够呛,说爷,这玩意有什么好研究的,还不如交给我,一把火烧了呢。

“你懂个屁!”

他瞪我一眼,摇头晃脑道,“制作情蛊的办法早就失传了,在我的印象中,即便是苗疆三十六侗的传人也没有办法培育这种东西,想不到今天居然有幸能得到一枚蛊种,这可是真正的好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