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柳儿抓了抓头发,叹了口气在门口坐下。
想到今天突如其来的求婚,陆柳儿还是皱了皱眉,虽说她也想和陆子期结婚,但这么大的事他居然都不和她商量一下。
心里憋着气,陆柳儿就这样坐在门口。
门外的陆子期按了半天的门铃,却丝毫没得到陆柳儿的回应。
陆子期刚下了陆柳儿不开门自己就不走的决心,却在下一刻接到了助理打过来的电话。
陆子期皱着眉将电话挂断,助理却一反常态的不断发了过来。
疑惑的将电话接起,陆子期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你最好有正事要说。”
助理却似乎根本没有丝毫受到陆子期警告的意识,焦急的说着:“陆总,刚刚m国那边打来电话,说陆明辉先生受了重伤,目前正在医院抢救。”
“什么?”陆子期闻言愣在了原地,但很快又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这件事不要再通知任何人,公司那边帮我把所有工作都推掉,如果有人问就说我心情不好,出门旅游了。”
“好的陆总。”助理答应着:“那如果有很急的事怎么办?”
陆子期闻言沉默了片刻,转头看向陆柳儿家的房门:“如果实在解决不了,就去梁氏找陆柳儿。”
挂了电话,陆子期重新回到门口,还是决定先不告诉陆柳儿这个消息。
从口袋里拿出纸笔,写了个纸条放进戒指盒,陆子期将戒指盒放在地上,转头离开了陆柳儿家。
门铃声已经停了很久,回过神的陆柳儿意识到这一点赶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又打开监控看了一眼。
门外早就没了陆子期的身影,陆柳儿慌忙的打开门,刚一迈出去就踩到了一个盒子。
陆柳儿弯下腰将盒子捡了起来,看样子应该是陆子期的求婚戒指。
看着手里的戒指盒,陆柳儿突然笑了出来,所以现在这是什么意思,放下戒指就走了?
一把关上房门,将手里的戒指盒随手扔在了茶几上,赌气地坐在沙发上,陆柳儿心里泛起一阵酸涩。
她本以为陆子期会给自己一个解释,至少也会坚持到她打开门,然后好好哄一哄。
可她没想到,陆子期居然连这点诚意都没有了。
越想越觉得委屈,陆柳儿拿出手机给楚天心拨了电话过去。
一直等到提示音结束楚天心都没接电话,陆柳儿心下觉着奇怪,又拨了里边。
毫无意外的都是暂时无人接听,陆柳儿给公司打了过去,公司里接电话的是楚天心的秘书。
“喂,你好,我是陆柳儿,我想问一下天心在吗?”
秘书知道陆柳儿和楚天心的关系,便也没隐瞒:“陆总,楚总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了。”
陆柳儿闻言皱了皱眉:“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这个还真不知道,楚总走的很突然,除了工作什么都没交代。”
听秘书这么说,陆柳儿也没再问什么:“那好吧,她要是回来了你让她给我回个电话。”
公司没找到人,陆柳儿又给楚天心家里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楚天心的母亲,陆柳儿和她几乎没太见过,但楚夫人很喜欢她。
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楚夫人很是热情。
“是柳儿啊,你有什么事吗?”
“阿姨,天心在家吗?”
陆柳儿有些焦急地问着,楚夫人不解的问道:“天心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她前几天走的时候和我说要和你出门旅行的啊。”
陆柳儿听到这话顿了片刻,心想着楚天心拿她当挡箭牌居然不和她说一声。
尴尬的笑了笑,陆柳儿赶忙往回圆话:“啊,对阿姨,她前几天和我出来旅游了,但是我俩刚才吵了一架,她和我说要回家,我这有些担心,就寻思打电话问一下。”
“吵架?”楚夫人惊讶地问着:“你们俩吵架可是稀奇事。”
怕楚夫人担心,陆柳儿装作来电话的样子,有些着急地说着:“阿姨我先不和您说了,天心这给我来电话了,我接一下。”
“啊,行,你接吧。”楚夫人赶忙回着:“有什么事说开了,了千万别吵架啊。”
“我知道了,放心的阿姨。”
说完就立刻挂了电话,陆柳儿拿着手机在客厅里急的团团转,也不知道还能问谁,最后只能自己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把楚天心所有可能去的地方转了一遍,陆柳儿最后才来到颜凉的酒吧,颜凉看着陆柳儿一副焦急的样子给她递了杯水。
“你这怎么了?”
陆柳儿灌了一大口水,随后问谁颜凉:“你见到天心了吗?”
“楚大美女?”颜凉闻言摇了摇头:“她已经好几天没来我这了,我这两天还寻思她为什么不来了呢。”
“那她能去哪啊?”没得到想要的答案,陆柳儿焦急的跺着脚。
“你等等。”颜凉见状赶忙拍了拍陆柳儿:“听你这意思,是你找不到她了?”
陆柳儿点了点头:“公司和家都找了,刚才我也开车把她所有可能去的地方都转了一遍,都没找到她。”
“你说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想到这,陆柳儿更是着急,拿出手机一遍一遍给楚天心打着电话,颜凉也皱着眉开口:“如果是这样,不如我们报警吧。”
“有警方介入帮忙,找到人的概率还能大点。”
陆柳儿想了想觉着可行,转头就想往外跑,被后边的颜凉一把拽住了。
“我和你一起去。”
陆柳儿闻言刚想拒绝,手机却突然打进了一通电话。
陆柳儿看着来电显示,是楚天心打回来的。
有些颤抖的将电话接了起来,试探着叫了一声:“天心?”
电话另一边的楚天心听到陆柳儿的声音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柳儿,出、出事了。”楚天心声音嘶哑,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慌张。
陆柳儿心里咯噔一下,攥了攥手机低声安慰着:“天心,你别急,你怎么了?”
陆柳儿声音温柔,楚天心却好像根本听不到她的安慰,只是崩溃的大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