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陆子期这么说,于阁赶忙应了下来:“好好好,我现在就赶过去。”
挂了电话,陆子期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头,而此时的陆柳儿,已经全副武装站在公寓门外。
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快四十分钟,陆柳儿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抬起手疯狂敲门。
“里面有人吗?开开门,警队扫黄打非!”
陆柳儿故意压低了声音,门内的王秘书听到声音敲了敲陆子期的门:“陆总,门外有人敲门。”
“谁?”
王秘书摇了摇头:“不知道,说是警局扫黄打非。”
陆子期听到这冷笑了一声:“哪来的警察,来人家家里扫黄打非的?”
“难道是于清清搞的鬼?”王秘书问着,陆子期没说话,但还是站起身往客厅走去。
管他是谁捣鬼,有他陆子期在这,他到要看看这些人还能耍出来什么花招。
陆柳儿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不是吧,这才四十分钟,陆子期就这么迫不及待?
想到这,陆柳儿更是等不及,慌忙间径直朝着门撞了过去。
门在陆柳儿即将撞到的瞬间被猛地从里面拉开,陆柳儿瞪大了眼睛,但身体已经冲了出去,想停下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终究还是直直的撞在了陆子期的胸口上。
陆子期突然被这么大一个人撞到痛的闷哼了一声,陆柳儿也撞得晕乎乎的,甩了甩脑袋,见陆子期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陆子期刚想低头看看这是哪来的人形炮弹,就听到陆柳儿猛地喊了一声对不起,转头便跑走了。
陆子期一脸的莫名其妙,看着陆柳儿的背影却莫名的感到熟悉。
“怎么了陆总?”
王秘书听见这边的响动走了过来,陆子期回过神,冲着他摇了摇头:“没什么,估计是敲错门了。”
陆柳儿怕暴露位置,先是跑到楼梯间里躲了一会,见人都回去了才鬼鬼祟祟的回到自己租的地方。
凌风正在客厅等着她,见陆柳儿这副样子很是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不是,你什么情况?”
“我刚才可都看到了,你一个扫黄打非的,能把自己扫人家怀里去?”
陆柳儿把帽子和口罩摘下来,仍旧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你笑什么笑,我怎么知道他正好在那时候开门!”
凌风见状赶忙收起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那什么,隔壁情况如何?”
陆柳儿喝了口水压压惊才回道:“看样子应该没发生什么,陆子期衣服都没脱。”
凌风闻言无语的看着陆柳儿:“我问你这个了吗?谁想要知道他们俩发没发生什么啊!”
陆柳儿这才意识到一不小心把自己下意识的想法说了出来,有些尴尬的笑着:“不好意思,说话没过脑子。”
“但是你想要知道的我也不知道,我这一开门就和陆子期撞上了,刚刚只顾着逃跑,没来得及看别的。”
“你啊你,你让我说你点什么好!”凌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但已经这样了,任他再说什么也没有用。
二人还想继续说些什么,走廊里却突然传来关门声,陆柳儿二人对视一眼,都急忙跑到门上的猫眼往外看。
只见陆子期冷着脸从房子里出来,头也不回的走下了楼。
“快、快去窗边,看看怎么回事。”
陆柳儿往厨房的窗边跑去,等了几分钟就看到陆子期到了楼下,助理急忙替他打开车门,随后上车便开车离开了。
“这什么情况?”
陆柳儿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两天我好好观察一下,难道是俩人闹别扭了?”
凌风觉得这个推测有道理,便拍了拍陆柳儿的肩膀:“那就辛苦你了。”
“时间不早了,我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接下来的几天,陆柳儿几乎是足不出户,一直观察着隔壁的情况,凌风则是每天都往外跑,陆柳儿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时不时的给陆柳儿带回来些吃的。
“观察了这么多天,有没有什么结果啊?”凌风吃着面条,一边看电视一边询问着。
陆柳儿一脸慎重的点了电头:“我觉得,那个冒牌货好像被陆子期软禁了。”
“软禁?”听到这话,凌风瞬间来了兴趣:“怎么说?”
“这几天我一直观察着隔壁,结果发现那个冒牌货从来都没出来过,他吃饭都是陆子期的助理送过来的。”
“而且陆子期也从来都没来过,难道陆子期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陆柳儿皱着眉,凌风对他这个推测感到无语:“他有没有奇怪的癖好估计只有你知道,但是你失忆了。”
“而且你觉得如果他有这种癖好,他可能一次都不过来吗?”
“你说的对啊。”陆柳儿赞同的点了点头:“那照这样推断,现在只剩唯一一种可能了。”
“那就是这个冒牌货做了什么,惹怒了陆子期。”
二人都没说话,越想越觉得这个推测有道理。
“对了,我这几天发现隔壁门是指纹锁,如果那之前是我家,是不是有一种可能就是我的指纹能打开隔壁的门锁?”
听陆柳儿这么说,凌风也猛地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我这两天已经观察出了规律,陆子期的秘书会在每天的八点、十二点以及下午五点准时过来送饭,除了助理,中间不会有任何人过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俩可以趁着中间这段时间,偷偷溜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陆柳儿点了点头:“明天试试我的指纹还好不好使。”
第二日一早,陆柳儿便趴在门口看着走廊,助理果然在八点的时候上了楼,本以为他会像以往一样很快就出来,结果陆柳儿一直等到了十点多,才看见助理从房间离开。
“今天这什么情况?”
凌风嘟囔着,和陆柳儿走到隔壁公寓门前。
“你快点试试。”凌风催促着,陆柳儿心里也生出一丝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