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巨大怪鸟此时正在休息,并没有发现许阳二人靠近。
“杀这东西就小心它的毒爪就好,你把这狼皮披上就不会害怕穴炎了。”
许阳接过来一件黑狼皮袍,很沉重,有个几斤的重量,厚厚的皮配上如铁针般的毛发,的确给人一种安全感。
没想到这狼皮衣可以抵御那穴炎,想必来源也很明显了。
再有这穴炎就是怪鸟喷射的火焰,温度感觉不高,实则有近八百度的高温,但更诡异的是这穴火主攻神智魂魄。
只要沾染一点就很难以扑灭,而且以无法阻挡的攻势毁灭神智魂魄。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自然而然这可以吐穴炎的怪鸟给当地人称为穴炎凤。
那怪狼称为破炎狼。
而且从铁敞真木的口中得知,这硕大的峡谷下可远远不止这两种怪物。
这是这属于浅表区,只存在着这两种怪物罢了。
深处的凶险超乎想象,他称村里的踏天强者也只深入内部一次,然后狼狈的逃出来。
从此深部区域就给划分明确,不得人类进入。
但具体有什么怪物如此恐怖,铁敞真木给出的答案是他也不知道,他说老一辈的人就提过有很多大虫子和树,其他一字不提。
“所以小伙你不管是什么目的,我劝你不要深入,这里的危险超乎你的认知,也有很多不听劝的小伙啊,进去了就再没见出来过,那些可都是些好苗子,好苗子哇,可惜了,可惜......”
许阳听后感到害怕,暗骂起天师,嘴里道。
“晚辈不敢,多谢前辈提醒。”
许阳行了个礼,不过显然铁敞真木看不懂这一套。
......
片刻功夫,两人已经准备就绪。
许阳身穿狼袍充当诱饵,吸引穴炎凤的注意力,铁敞真木躲在暗处放箭攻击。
“孽畜!”
随着许阳一声怒吼,穴炎凤惊醒,立刻盯向许阳。
下一刻。
恐怖的兽威降临,使许阳产生一种被烈焰灼烧的错觉,仿佛身处地狱。
吼吼!
一声怒吼天地塌懈,穴炎凤张开巨翼,遮天蔽日。
仿佛斩断了光亮,许阳迎接着疾风同时宛如被黑暗吞噬。
只是帅不过三秒。
一道赤红的弧线划破长空,炎箭精准命中穴炎凤的眼睛。
并且是横向洞穿,一箭射爆了它两只眼睛。
吼吼吼吼吼吼!
穴炎凤痛苦的鸣叫着,又形成了声波攻击。
这次许阳有了准备,却一样还是被震飞了出去。
这场景很熟悉,许阳瞬间想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果然,下一刻。
四周的气流都受到穴炎凤的引动,同时天地间的火之势疯狂的加持在穴炎凤身上。
熊熊!
蓄力了一个呼吸,烈焰顷刻倾吐而出。
恐怖的威力将刚刚稳住的许阳又次压倒吃了一口土,瞬间就被烈焰包裹,方圆数里所有的一切都被慢慢灼烧成碳,一切法则在烈焰无理蛮狠的攻击,破坏,毁灭下,变的黯然失色。
火,至高无上的毁灭之力!
可许阳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呆呆的看着自己周围狂暴的烈焰,可就是吞噬不到自己。
这种身临其境的奇妙感觉,许阳一时间无法言语,却不知不觉的悟出一种奥秘。
燃烧了数分钟,烈焰才熄灭,穴炎凤早以嗝屁了。
许阳像进入剑境一样,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感受着火焰的存在。
直到烈焰停止燃烧。
“小伙!走咯。”
铁敞真木已经将穴炎凤的尸体收拾好了,望向站在原地的许阳喊到。
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基本每次第一次带出来打猎的人都会别烈焰的景象震撼,像呆子一样愣在原地。
他认为许阳也是如此,但实际上的事实并不是如此。
“我好像领悟了一丝,一丝火的...感觉?”
许阳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就是很奇妙,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奇妙,只有感受却无法形容。
“焚之法则!”
天师震撼的道,一股很震撼的情绪表达而出,甚至他发现宝贝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情绪。
法则?
这词许阳在书上见过,法则是构成世界的重要因素,世界每分每秒都是靠各种各样的法则支持的。
就好比时间有时间法则,死亡有死亡法则,各种各样都有法则来控制,领悟法则之力就相当于领悟了天花板。
但法则是很难领悟的,因为它无法言传,只能靠自身的天赋机遇去领悟了。
就是亿人中都难有一个可以领悟的,就是领悟也都还只是略懂皮毛,真正可以领悟的就称为——神!
神,又是另一个概念了。
只是不在许阳的认知范围内。
“焚之法则,法则之力?”
许阳不敢相信,这是何等超脱世俗的力量。
焚之法则,字面意思来说就是火焰法则的意思。
但已经到法则层面了就绝对不会只是火焰那么简单。
它包涵了焚灭,毁灭,破坏,杀戮,狂爆,放肆般的摧毁力为一体的法则。
只是许阳并没有感受到自己身体内增加了什么。
“别看了,你只是走进了那点点意思,并没有领悟,但...”
天师之后的话并没有说下去,就是许阳追问天师也没回答,穿出一股不耐烦的情绪,许阳也不敢讲话,就和铁敞真木一同回村子了。
......
又回到那片温馨的场景,他们走到村口的时候铁敞真木让许阳等一下,他自己走到门卫那说些什么不知道,然后指了指许阳就回来了,道。
“好了,就去吧,不要怕生,我们村里的人会喜欢你这俊小伙的。”
铁敞真木还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领着许阳进村子。
走了一会,在大街上。
“老婆!”
挥着粗糙的大手,引起一个美妇回头看,便走来。
“阿木,回来啦。”
美妇见铁敞真木回来,笑的两眼弯如月牙。
“小伙,这是我媳妇,屈屈岸,哈哈哈哈。”
铁敞真木一把搂住走来的美妇,朝许阳介绍起来。
“晚辈许阳。”
许阳又搬出外面世界的一套,引的夫妻俩尴尬起来。
“好久没看见陌生的面孔了,快跟上吧,你应该饿坏咯,正巧我家食煮好了,也去认识认识我家丫头。”
屈屈岸看见许阳有些惊讶,上下打量了一下许阳,随后露出和善的表情,热情款待许阳回家做客。
“恭敬不如从命。”
许阳露出笑容随他们回去,路途不远,几步就到了,然后刚好看见一个矫捷的身影,正在演练刀法。
“这就是那丫头,不爱新衣裳,只爱耍的这屁刀剑,现在都没嫁出去,都十九了,不务正业。”
铁敞真木说着说着又要开始唠叨,但屈屈岸上来就捏住他耳朵,凶道。
“啥不务正业?女子就不能耍棍棒吗?就你能,房子漏水多久了,你打算什么时候修?啊?什么时候修?”
许阳站在一边只有哭笑。
“喂,那谁,是新来的吗?”
这时那家姑娘朝许阳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