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顶尖商会通花
方展飞很干脆，承认失策不丢人，立刻给范式拨过去电话，对面哄吵吵的声音，竟然在玩扑克。
“范兄，我们的两家公司的猎头项目，可以开始合作了吗？”
“就差24小时，你等不及呀？互派监察，这是说好的。”
“你的监察和我的监察根本不是一回事。”方展飞破防了，大声吼叫。
“别激动，激动什么，你让他一样不就行了，总之是全面合作。”
“你看到我们所有商业信息，而我们和所有人一样，只看到一个网站？你，欺人太甚！”
“胡说八道，眸算盘所有的业务也会向方氏公开，甚至报备。”
“嗯？！什么？！”
“你以为了，方兄，不要用你龌龊的脑袋想问题，应该反思一下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龌龊的想法。白纸黑字，全面合作，你打算向我隐瞒核心资料？”
“当然不是！”
“那不就得了。”
“好吧，上线后，我们马上互派监察。另外，我们的合作不应该让一个女人…”
“可以，你跟踪我的未婚妻，赔付两千万揭过，威胁我正牌未婚妻，就当没事发生？”
方展飞竟然松了口气，哈哈一笑，“两个未婚妻？”
“如果我愿意，你方家赔破产都不够。”
“好吧，我也想解决这件事，你说个…”
“错了，这个未婚妻不缺钱，当面真诚的道歉，他喜欢黄氏珠宝行的一套珠宝，太贵了，你买其中一件就可以。”
挂断电话，然后给自己秘书打过去，“派人到工大附近的黄氏珠宝行，他们应该有一套镇店首饰，买下来。”
又给佟昌学打过去，“昌学哥，麻烦你向季小姐说一声，明天中午我请客，专门向她道歉！”对面沉默一会，“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两通电话打完，方展飞朝他爹耸耸肩，“爸，我早说，季宇瞳的事得处理一下！否则他随时能翻出来，这娘们说必须看到我们足够的诚意。鞠躬说个对不起，又不会掉一根汗毛。范式未来的老婆嘛，就算有人知道，也不丢人。”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浑身不对劲，我们太被动了，得找一位圈中教授当我们的另外桥梁，靠范式不保险。”
“找不到核心圈子的人吧？”
方展飞一咬牙，“里外不过多出点钱。”
手机响了，方展飞听了一句，瞬间怒不可遏…
咣…手机摔的四分五裂。
胸膛急剧起伏后，咬牙切齿，“该死的，迟早让你身败名裂。”
“收敛一下，好歹是堂堂…”
“爸，首饰全套…没错，差一块两千万。”
方庆宝捡起脚下的手机，咣…再摔一次，“欺人太甚！”
方展飞反而吭哧一声乐了，“爸，第一局本没想着赢，没想到输的这么惨，万万想不到，他圈子是封闭式的。”
……
同一时间，黄有国和李国力并不在处理自己的事。
从某种意义上说，范式是他们的证件展示、精神宣示、梦想表达，既然追求一样，那就应该给予更多的帮助。
两人同乘一车，向北而去，五公里后又向西，进入一个山中景区，处于京郊和市区之间的一处景区，但这个景区不对外。
外面也看不到山里的景观，幽静的山间小路蜿蜒向上，山脊转过一片大树林，眼前豁然开阔。
成群的仿古宫殿结构，一格一格的豪华院子，远处马场、高尔夫、温泉、还有几排六层楼房，整个核心区域都在四面群山环绕中。
停车场一辆一辆豪车，范式的车放到这里，大概会沦为工具车。
两人下车后，立刻换乘豪华敞篷接宾车。
他们来聚会？
不是！
来宴请？
不是！
他们…是回家！
朱一同和范式师徒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他们能猜到。
三进的四合院前，两家挨着，门口各自一排佣人恭敬躬身，李国力挥手先让儿子到隔壁，与黄有国进入黄家的院子。
雕梁画栋，过廊道、过中厅、过假山花园、过私人温泉、到后院正屋。
登上阁楼眺望附近景色，黄有国赞叹一声，“建设挺快，房子越来越多，北方维持这样的景观不容易。”
“商会搬到这地方我只来过一次，那边冬季是滑雪场。”
鲁一成和珠宝经理低头进屋，经理向前一步，“老板，有五位执行理事都在办公，执行理事长秦先生刚好也在，大概十分钟后到。”
两人点点头，让他们到会客室准备招待。
没错，这里就是商会，于方家主持的那种商会完全是两个世界。
这些房子是他们的固定‘宿舍’，想来就来，不来就不来，与范式让季宇飞经营酒店的性质一样。
每年上缴巨额的管理费，商会定期通报一些商场关键的信息。
这样的商会规模不大，数量屈指可数，其它城市也有分号，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名字，通花，取自‘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名字，因为很少有人提，他们也从不发什么名片，更不集体聚会，从不。
会员来这里，或相约而来，或单独而来，偶遇也不谈公事，除非提前约定。
执行理事长当然不是刚好在，但人家这样说，两人已经明白谈论的事泡汤了，只不过看他们的面子，理事长想上门解释一下。
意料之中，那就说说后备方案。
六个中年人，穿着随意，但整洁自然，笑容不媚不傲，十分随和，“欢迎黄先生、李先生回家，香江对商会多有照顾，我代表商会同仁感谢二位。”
“秦兄客气，应该的！”
两人与六人依次握手，打招呼内容都一样，鲁一成和珠宝经理只有站的份。
不是主客布局，是面对面，六对二，佣人放下一杯茶后，秦理事长立刻开口，“会员必须做实业，必须有规模的实体资产，必须有长期良好信誉，他一个不沾边，只能向两位说抱歉。”
黄有国双手抱拳，还没开口，对方摆摆手，“不行，在商言商，我们只看他商人的身份，他就是造出第二个太阳，也是个小商人。两位把京城的一切交给他打理，包括港口的码头、海运公司，顶多算一个超级经理人，私人关系不是实力。这是大家共同的决定，真的抱歉。”
“诸位喝茶！”黄有国虚抬手掌，咳嗽一声，“他应该威胁不到会员。”
“我们知道黄先生说的是什么，他若能改变一个群体，大家都是受益者，改变前期先倒霉的不是我们同仁，等我们也感觉不适，那他已经成功了。”
“我们明白了！”李国力插嘴，“有一个后备计划，由他来做我们两家和商会在京城的唯一联系人，当然，我们的一些权限他也会有，反正转一圈我们也同意。”
“不行！”
理事长斩钉截铁的回答，把两人愣住了，这个面子都不给？
“两位，在商言商，会员既然是成功人士，那必定都有高尚的品格，但与我们无关，商会论迹行事，公事公办，不能指望多数人同时看好她，这不切实际，他也不是圣人。”
两人哑然，是这么回事，但你们是不想麻烦吧？
理事长笑笑，“本来不该我当这个恶人，会长真不在京城，这个时间反而应该在香江，他计划当面解释的，刚好打了个时间差。”
“算了，那我们代表他邀请诸位参加上线仪式，到现场看看，这样的人，也是商会重点关注对象吧？”
理事长眉头一皱，与另外五位理事眼神交流了一下，“黄先生、李先生，你们是自作主张吧？哦，没别的意思，已经有人代为邀请过了。”
两人比他还吃惊，同时摇头，“不可能！”
“看来两位的确不明白情况，大家就算不在一个行业圈子，也同在一个地理圈子，他直接找到了会长，呃…”理事长不好意思笑笑，“所以会长出差了！”
“朱老？！”两人同时惊叫一声，转瞬又摇头，“抱歉，失态了，应该不是。”
“当然不是，那是自绝，我们会拒绝的更彻底。有几位高人通知与他们交情深厚的会员，他们无法出席，请会员代为出席，人数…一手之数吧，其中三位带着会长的邀请。”
通花没有实职会长，只有创始人团队，他们嘴里的会长，是轮值会长，这种情况下尬的很，扔点钱是小事，会被自己人误会、或会被不怀好意的利用，只好避一避。
李国力挠挠鬓间，踌躇着问道，“他怎么会知道通花？我们…”
“两位多虑了，我们不可能怀疑两位。他也不知道通花，漫天撒网而已，胆子牛的很，秦某第一次见这样的创业方式。别人一步一个台阶，谁不是二三十年商场风云，只有他手脚并用翻筋斗，很难看，但不得不说，很会玩！”
“总之他没有入会的机会，秦理事长是这意思吗？”
“将来的事不好说，目前看不到这样的机会，没人喜欢脚踏两只船的人，除非想利用他。我们若接受，两位才应该真的担心。”
“也好，他还缺杀气！打扰了。”
“客气，秦某也是为两位服务，七位会员的面子，我们会派一位理事参加仪式，不参加酒宴招待，只有贺贴，没有贺礼。”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