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平淡的绝杀2
这个消息让方家父子确定了他们的推断，范式肯定不在酒店。
就算那个李文静也是范式的女人，她也在3号回山里了，范式可能早就离开了酒店，不重要了，该轮到你狗日的头疼。
节后第一个工作日，眸算盘果然忙到爆炸。
技术服务公司、招标公司、人资公司，职员瞬间一空，特别是服务公司，六百人像消失了一样，就这样，人资公司还与京城好几个设备公司签署服务协议，抽调了三百人。
去哪里了？
全国各地啊！
干什么去了？
现场认证呀！
比如姜维先，他和工大的校友团队，接到的第一个合作订单，不是去维护设备，而是代为考察认证两个省域的注册公司资质、产品水平、技术规模等等信息。
大大小小一千多家企业申请认证，没有三五个月根本认证不完。
人家提交证件，不就行了吗？
不行！
眸算盘对外公布的特有认证方式，就算是大型企业，也必须现场确认，以后还会每年巡查一次。
做一个让所有人信任的信息平台很难的！
这是人资公司新任总经理，让职员贴到前台墙上的一句话，以此警示所有员工。
方展飞到写字楼的时候，出奇的安静，又出奇的热闹。
业务组职员办公室空荡荡的，韩功成以下全部不在岗，网络部倒是都在岗，可他们很安静。
秘书办丁士良和公关副总孔美英忙的脚脖子都冒烟，休息室全部是人，十几个年轻人分别招待着几位客户。
与范式紧挨的总经理办公室，大玻璃清清楚楚，里面季宇瞳正与几位客户谈笑风生。
方展飞原地转了一圈，鼻子轻轻一哼，走楼梯下楼，到法务办公区。
嗯？！
这里怎么也出奇的安静？
“方总，请留步，法务暂不对外！”
“梅晓佳博士呢？”
“对不起，无可奉告！”
趾高气扬的方展飞被一噎，瞬间大怒，“混蛋，老子是这里的第二大股东，让她出来！”
“对不起，我们是律师事务所！”
嘎~
方展飞脸憋的通红，牙齿嘎嘎直响，最终在安保不善的眼神下愤怒扭头，差点与一人迎面对撞。
“对不起，对不起，方总，属下刚才在网络部，不知您到此。”
这是他派来的监察，方展飞的无名火来得快，去得也快，呵呵呵干笑几声，“范式去哪里了？你们知道吗？”
“是的，刚刚秘书处通报，范总到山里考察能源示范基地！”
“哈~”笑声很快停止，差点没憋住，负手板着脸，“告诉季宇瞳，我有事和范式谈，或者她也行，别找借口手机没信号装死。”
“刚才季总已经看到您了，处理完这几波客人就谈，请您到贵宾室休息。”
方展飞又传出一声鼻音冷哼，负手到工程设计公司的休息室，这里更加安静，里外就他们两人。
“季宇瞳处理什么业务？”
“免费转赠奇奇集团的外观专利协议签署。还有算是老乡的一个汽车集团接待，听起来是想合作，但他们没有大规模轿车业务，只答应范总面谈。”
“完了？”
“哦，还有来了半岛两个演艺公司，购买工科之家的两首歌，他们准备…”
“这屁事不要谈了，还有什么？”
下属身子一缩，诺诺答道，“方…方总，对方开价一首歌一亿！”方展飞瞬间嘶牙，下属知道他误会了，赶紧解释，“不是他们的钱，是我们的，或者三千万刀，一次性付清。”
“什么？！”从椅子上弹起来，破防了，狠狠踢了一脚茶几，“玛的，这些人疯了吗？有这么谈价的？”转瞬又神经病似的呵呵一笑，“有意思，姓范的是个香饽饽呀，不知道能不能把自己卖个好价钱，方某有必要做他一笔生意，把我们合作伙伴打包兜售。”
下属不理解他这神神叨叨的反应，再次缩缩脖子，“季总没答应，而且回复很不客气，当场大骂让他们滚蛋~”
阴谋论下的方展飞反应从来不满，一脚踹开休息室的门，大步上楼。
下属只好急急跟在身后，方展飞闯过一溜职员阻拦后，到达秘书办门口驻足，刚好季宇瞳与里面的人在握手道别，一边进，一边出，片刻坐到办公桌对面。
“方总，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外面还有客人！”季宇瞳靠椅背喝口水，声音冷淡，朝丁士良挥挥手，“让客人稍等五分钟！”
方展飞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胸，嘿嘿一笑，气势还没酝酿出来，又被季宇瞳塞了回去，“方展飞，你这样子很恶心，看在你马上会获得免费吃食的份上，老娘给你五分钟。”
姓方的一愣，换个冷脸，“我今天是来好好谈合作的，季总，为了促进我们的合作，为了促进工矿企业注重安全生产，鄙人决定，在我们客户集中的三个县，设立一个监察组，向社会有偿征集违法信息，以免范兄被那些金钱眯眼的土包子迷惑，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算盘一定很开心，方总费心了，慢走不送！”
呃~
方展飞一圈挥在空气中，胸膛急剧起伏，“你最好还是联系一下范式。”
“用不着，方展飞，你跟踪威胁我和郭怡的时候，就注定死翘翘了，你是不是以为算盘接受几千万，这事就揭过去了？说什么杀鸡儆猴，竖立眸算盘的独立形象，都是借口。我了解他，就是因为你跟踪了我、威胁了我，我是他的女人，死鸭子嘴硬不承认罢了。”
方展飞捋了几十秒钟，才明白季宇瞳在说什么，这次真的咬牙切齿，“原来你们一直在利用我，哈哈，可笑，看谁弄死谁。”
“方总是不是以为自己掌握了一个大杀器，我猜猜，合股的矿井死了一人？还是文静姐姐的同学？他们瞒报？地方包庇？方总，你花二百万买了个炮仗，以为买了个原子弹？被骗不要紧，悄悄抹泪就对了，但你举个炮仗来威胁算盘，纯属找死。”
“你…你…你…”
季宇瞳站起来弹弹衣角，“方展飞，你家完蛋了，你家为主的商会俱乐部完蛋了，不好好待在公司，还得人家多跑一趟。”
方展飞顺着她的目光，看到外面突然来了一队警员，职员正冲着他指点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