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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投卷(求订阅!)

与此同时,王不弃等人也乘坐着马车各自往府中行去,街面上的声音也穿透了车厢,传进了他们的耳中。

“定南伯智近乎妖啊!”

“崔先生一介大儒,谈笑灭反贼啊!”

崔浩的嘴角含着笑容回府的,因为声望值一直在涨,而且有着越来越汹涌之势。在府门前跳下马,迈开六亲不认的步伐刚刚走进大门,便迎面见到吴明小跑着过来了。

“阿郎,你总算回来了。”

看着吴明愁眉苦脸的模样,嘴唇都起泡了,崔浩就不由神色一肃:

“发生了什么事情?别慌,有我在!”

“阿郎,没钱了啊!”

“呼……”

崔浩吐出了一口气,只是没钱了啊,不是什么大事……

不对!

这是大事!

没钱就得停工,一停工,在庄子上的近万人就没有吃的,还有更多的人抓的蝗虫没地方卖,虽然朝廷也在收蝗虫,但是自己负担的量可也不少。

没钱……真会出大乱子!

如此,崔浩也认真了起来:“还能够维持多久?”

“最多十天!”然后期盼地看着崔浩:“阿郎,还能借到钱吗?”

吴明现在已经麻木了,崔浩刚开始借钱的时候,他整天都是心慌慌的。正经人家哪有借钱过日子的?

而且……都借了百万两了。

那可是银子,不是铜钱。

自己这个管家还怎么管家啊?

越管越穷……

但是,老话说的好,虱子多了不咬,账多了不愁。这借着借着也就习惯了。

这不,还指望着崔浩再去借呢。

崔浩翻了一个白眼:“你不知道处默他们那些人家也都在建庄子盖房子啊,他们府里也没有钱了,上哪儿去借啊!”

“那怎么办啊?”这一下吴明真的急了。

好嘛!

现在连借钱过日子都没有机会了!

“阿郎……”

“行了行了,你让我想想办法!”

“噢!”

崔浩有些烦躁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在兰心和竹月的服侍下洗漱了一番,然后就脱衣上床道:

“晚饭不用叫我,困得有些狠了!”

“诺!”

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她们的世界就那么小,整个心思都放在了崔浩的身上。自然能够看出来崔浩的神色有些烦躁,替崔浩掖了掖被角,然后悄然退了出去。

“竹月,阿郎好像有心事!”

“是啊,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兰心歪着脑袋想了想:“我今天碰到吴管家,好像听他在嘟囔什么没钱了。”

竹月猛然抬头:“不会是府里没钱了吧?”

兰心托着下巴想了想道:“还真可能诶,我听说阿郎把庄子建得很大,还要收蝗虫,每天不都是一车一车钱往外拉?”

“那……没钱了怎么办?”

“不知道诶!”兰心也小小地叹息了一声。

竭泽而渔的事情在长安的大街小巷发酵。这个时代没有了什么娱乐项目,就这种消息对于百姓来说,那是大瓜,极大的瓜,所以这个消息口口相传,便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刮遍了大街小巷。

崔浩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思索着钱的事情。实际上很简单,他现在连借钱的地方都没有了,所以也只是想了半刻钟的时间,心中就有了决定,决定从系统商城内兑换几个玻璃杯,或者玻璃塑像,或者镜子什么的,到时候在青云楼弄个拍卖会。

心中有了决定,自然也就不慌了。将系统商城调出来,想要看看兑换些什么。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己的声望值正以一个迅猛的速度在上涨。

这都快四千万声望值了。说不定自己有着重返五千万声望值的机会。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在长安城内很多百姓,尤其是难民,都遥遥向着崔府的方向磕头感激。他们在感激崔浩救了他们一命。如果没有崔浩,长安变成一片火海,可以想象他们的命运。

而且就因为这件事,在长安城隐隐地形成了两股潮流。

一个潮流是寒门读书人。这些人在听闻了此事之后,更加坚定了要进入崔浩书院的决心。他们现在都想要拜见崔浩,让崔浩得知自己的名字。

这个时代讲究投名状,将自己得意的文章投递给一些大儒或者官员,得到大儒或者官员的赏识,便有着入仕的可能。所以这些寒门读书人都起了心思,一个个都在苦苦思索写文章,然后想要投递给崔浩。

也在这同一天,很多商人也都动心了。这些商人有纯粹的商人,也有世家,不过动心的这些世家不是站在五姓七宗阵营的。五姓七宗虽然名望极高,但世家这个圈子也不是铁板一块,就像现在的李世民,再超勇,也有敌人。

这些世家有的是五姓七宗不对付的,有的是中立的。这些世家和商人实际上早就对崔浩动心了。

这个财神爷不是白叫的!

他们都眼睁睁地看着崔浩的几个生意每天日进斗金,赚疯了。

不用看别的,就看崔浩建的那个庄子,崔浩才做多久的生意?就能够建这么大的庄子,大家都是商人,略微算一下,就能够推算出崔浩赚了多少钱。

没有人不眼红,都想上崔浩这条船,但是却拉不上关系。

现在又听到崔浩以竭泽而渔的方法,轻易而举地剿灭了反贼,就这种智近乎妖的人,如果能够搭上关系,那钱还不是流水一样来?

更何况,崔浩还是一个伯爷,有背景,是简在帝心的人物。

所以,这些商人和世家也都想着和崔浩搭上关系,而且他们知道,崔浩起来的太快,如果再不和崔浩搭上关系,以后就彻底没有了机会。

怎么搭?

赚钱的人胆子都大,咱是不认识崔浩,但是拜访一次不就认识了吗?

不见自己?

不见就不见呗。

但是,你去拜访了,崔浩便有可能见你。你不去拜访,便永远没有和崔浩搭上的机会。

所以,这一夜不仅仅是很多读书人在熬夜苦思冥想地写文章,很多世家和商人也在苦苦思索明天如何去拜访崔浩?

要不要带着礼品?

带什么礼品?

崔浩呢?

已经睡了!

睡得香甜,睡得高兴,做梦都梦到自己的声望值在飞涨,涨到自己怎么花都花不完的程度。

“嘿嘿……”

睡梦中的崔浩不时地发出开心的笑声,这笑声把守在外间值夜的兰心都给惊到了。进来好几次观察崔浩,最后不放心都把竹月给叫了过来,两个人站在床前,看着一会儿一嘿嘿的崔浩,压低了声音交谈:

“不是府里没钱了吗?怎么还乐成这个样子?”

“就是啊,睡觉前还愁眉苦脸的,不会是愁傻了吧?”

“那怎么办?要不要叫醒阿郎?”

“别,阿郎清醒的时候已经够愁了,好不容易在梦里高兴高兴,就让他多高兴一会儿吧。”

“唉……阿郎真可怜!”

崔浩睡了一个神清气爽,在两个丫鬟的服侍下洗漱,吃饭。不时地还乐两声,因为他早晨看了一眼系统,声望值再次超过五千万。

兰心和竹月看着不时乐两声的崔浩,脸上充满了担心。

脚步声传来,吴明走了进来,刚想说话。崔浩便抬手止住:“钱的事情我会解决,别天天催我,影响我吃饭。”

“不是!”吴明满脸红光,脸上哪里还有一丝焦躁:“阿郎,很多读书人来府上投卷!”

吴明确实骄傲和自豪,读书人都骄傲,如果崔浩只是一个定南伯,还真是未必有人会向他投卷,如果只是一个大儒,虽然会有人来投卷,但也不会多。所以,崔浩门前还真的没有出现过投卷的读书人。

即便崔浩既是定南伯,又是大儒。

但是,现在有人来投卷了。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崔浩现在才真正得到了读书人的认可!

被读书人认可,这让作为管家的吴明感觉到脸上有光,都忘了没钱的事情了。

“投卷?”崔浩愣了一下,随即也就平静了下来,以他现在的名望,有人来投卷并不稀奇。便将半碗粥喝下,然后起身向着大门走去。

门外静悄悄,平时谁家的大门也不会大开,开的都是角门。崔浩来到门前,挥手示意将大门打开,赵英带着家丁将大门打开,崔浩目光都是一凝。

原本崔浩认为外面也就几个人,但是随着大门打开,便见到外面黑压压地站着一百多个人。

“拜见定南伯!”一百多个书生齐齐施礼,双手托着一卷纸张。那自然是他们熬夜写的文章。

在崔浩身后的吴明还有赵英等人,一个个激动得满脸潮红。

崔浩迈步走出了大门,站在了台阶上,目光向着街道两旁望去,便见到还有书生正向着这边赶来,每个人手中也都拿着一卷纸。

崔浩转头对吴明道:“将卷收了!”

“诺!”

吴明便带着家丁上前,将一个个卷收了起来,送去崔浩的书房。每一个书生在被收走了卷之后,便会向崔浩施礼:

“谢定南伯!”

“定南伯,您的书院何时开始招生?学生卢俊想要在书院进学!”一个身材修长的书生问道。

“定南伯,学生古中书也想要在书院进学。”

“学生……”

崔浩面色和煦,双手往下按了按,见人群安静了下来,温声道:

“书院招生一事已经在筹备之中,相信很快便会与大家见面。到时欢迎各位有识之士前来一试,我也很期待在书院见到各位的那一天。”

“定南伯,能否透露一下,都会考核什么内容?是诗才,还是经义,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有人忍不住问道。

崔浩笑了笑:“还在和书院夫子磋商之中。不过经义肯定是重中之重。”

众人眼中都现出忧虑之色,经义深邃晦涩,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研究明白的,不过随即便又斗志满满,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进入书院。

这也许我一生唯一的机会!

不过也有诗才好,经义弱的人,便期盼地问道:“定南伯,诗才也应该很重要吧?”

崔浩摇头道:“诗才乃小道,我要的是有着经纬天下理想的人,培养的也是经纬天下的人才。”

一个挤在最前面,站的离崔浩最近的书生,目光灼热道:

“就如同定南伯竭泽而渔那般吗?”

又有书生道:“定南伯,竭泽而渔我们都知道,但是就想不到竭泽而渔还能够这么用,您是怎么想到的?

能给我们说说吗?

我们也想学以致用!”

“请定南伯指点!”一众书生躬身施礼。

崔浩笑了,能够想到学以致用,就证明这些读书人不是夸夸其谈之辈。他也不吝指点:

“这很简单,实践出真知,书本上的知识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学会灵活运用,不能死读书,读死书,就像拿区分难民和乱党来说,书本上不会直接告诉你,但只要你在生活中善于观察总结,就会发现两者之间的差异,从而找出解决问题的关键。”

“实践出真知?”一众书生凝眉思索。

“嗯,也可以说是知行!”

“知行?”

“对,知为行之始,行为知之成。知行合一,致良知!”

大门外就是一静,几乎每个人眼中都有着恍惚。

毕竟是寒门,读书的底蕴不够,此时说是理解了吧,却想不明白,说是不理解吧,又有着一点明悟。

有一个书生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家里昨天发生的事情,便躬身施礼道:

“定南伯,学生听不太懂。”

崔浩含笑道:“不太懂,就是懂了一些?”

那书生脸色一红道:“不敢说是否懂了一些,这知行是否就是利用已知的知识去解决现实的问题?”

“嗯,可以这么理解!”

那书生又道:“学生也只能够理解到这里,但依旧茫然。这已知的知识如何来解决现实的问题?如何才能够做到?

就如同定南伯竭泽而渔一般?”

说到这里,又向着崔浩深施一礼道:“昨日我家娘子把豆子不小心弄洒了,红豆和绿豆全都混在了一起,学生以色泽辨别红豆和绿豆,挑拣出来。这是不是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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