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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生活当诸天无限 > 第一百零九章 寻寻觅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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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吉斯庄园得出结论,必须有西班牙纯血后裔支持,才能保证后辈的财富与地位。有需求便有商人帮忙解决,还活着的几人,除了格雷特与达哈德,各自娶了一位地道西班牙女子。还是为了庄园,众人凑钱,给达哈德娶了一位有身份的西班牙女子,其父在新西班牙副王府做事,身家清白,名门之后。

达哈德要接触贵族阶层,必须与自己的过去了断;于是,特奥蒂瓦坎的产业留给混血儿子,自己跑到路易斯河谷发展。这就是哈吉斯庄园的发展模式,对外借用哈吉斯庄园之名;对内各庄园独立运作,资产完全分割。在格雷特看来,这不就是变相的部落联盟吗?

回到路易斯河谷,格雷特发现,物价大跌,出了什么问题?银子产出少了还是其它原因?达哈德笑着回答道:

“刚开始时,大家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以为出了大事。后来,物价进入平稳下跌期,才平息了这里的恐慌。再后来,听到一个传说。相传,新西班牙西北越过大海,有一个叫中国的帝国。那个东方帝国极其富有,京城极其庞大,仅皇帝家在京城的宫殿城堡,都比特诺奇提特兰城大。1567年,皇帝家出了一位仁慈的皇帝名隆庆,打开国门做生意,来者不拒。于是,银子全部流到中国去了。”

格雷特又问:

“庄园借款怎么样?赔了还是赚了?”

达哈德回答道:

“这个问题很复杂,如果全部屯集银子,肯定大赚;咱们哪里有那个胆量?所以说,从银子来讲,巨亏;从买卖来讲,略赚。”

虎头部落、仙人掌部落、蜥蜴部落不大相同,他们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部落里面堆了好多银子,天天去摸,天天去看。这种情况直接导致,虎头部落的庄园股份比例,超过格雷特。特诺奇提特兰的情况同样复杂,有人欢喜,有人哭泣。

格雷特不在乎赚多少,在乎自己的家还在不在。没有了家,心灵失去归属,那种日子怎么过?格雷特离开路易斯河谷,回到特奥蒂瓦坎庄园。每天一大早,把自己装扮成老绅士,到遗迹散步;晚上回去后,脱去绅士装,与老鳄鱼尾跳印第安舞,喝可可玉米汁。

喝了这么多年玉米可可汁,格雷特有些腻味,想换口味,商人推荐茶叶。茶饮真是好东西,放些自家的蔗糖,也是一种美味,喝完以后,肚子很舒服。不过,格雷特还是不怎么喜欢。这时候的格雷特,确实有些异常,任何食物、饮料,都觉得没滋没味。这是什么道理,吃腻味了,还是其它原因?

走了几年特奥蒂瓦坎、波波卡佩特火山,一无所得,糜子人似乎消失在空气之中。格雷特做出决定,重走一遍糜子人曾经走过的路,查漏补缺,期望有所发现。

格雷特失踪了。起初几年,没人在意,即便商业关系最为密切的风暴、蜥蜴头,都觉得一切正常。格雷特不就是那种神蜥蜴不见首尾的人吗?天下之大,哪里不可去,哪里不能去?

当路圣易斯河谷变为路易斯波托西的时候,虎头纯血庄园发现了银矿,形势完全改变。新一代不再顾念旧时牢不可破的友谊,想要宣布格雷特失踪,进而宣布虎头部落为奴隶,抢夺那份不知道多么庞大的利益。

谁知,来自外部的威胁更大,直接打消了新一代的邪念,庄园空前团结。达哈德纯血后裔年龄虽小,却被众人推举为哈吉斯庄园首领。在“他”的领导之下,庄园以西班牙纯血后裔为羽翼,无数混血后裔联合起来,团结虎头部落以及仙人掌、蜥蜴部落,形成强大的庄园联盟。经过明争暗斗,最终保住了那份利益。其中,虎头部落又与仙人掌、蜥蜴部落形成利益共同体,与相互憎恶的虎头混血部组成内部联盟,抵御西班牙纯血后裔的侵蚀。庄园发财了,人人危机,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和谐。

一个不经意的下午,一位蓬头垢面、衣服褴褛的佝偻老人,默默地走进虎头纯血庄园。守卫想要将老人挡在门外,老人不理不睬,继续向里走。守卫取出武器,见威胁无用,齐齐砸向老人,却被轻易躲避。

吵闹声惊动了虎爪与双鸟,跑出来仔细一看,原来是老格雷特,还是以这种乞丐形象回归,什么意思?虎爪不管那么多,心中大定,这才是纯血部的主心骨,他回来了,谁还敢乱来?连老庄主都不认识,必须是严重失职,守卫被“重”罚。

虎头纯血部落请所有利益相关方参加篝火宴会,包括苍老的风暴与蜥蜴头。格雷特没有换衣服,还是乞丐装,与丝绸、河狸皮格格不入。风暴与蜥蜴头强做精神,跳起当年的舞蹈,也没能引起格雷特的兴趣。宴会虽然不欢而散,哈吉斯庄园的明争暗斗却戛然而止,表面上恢复了和谐。格雷特在路易斯河谷留了几天,便回到了特奥蒂瓦坎庄园。

此后,特奥蒂瓦坎遗迹附近的人们发现,总是有一个不知来路的老乞丐,整天在废墟里游荡,不知所为。

格雷特脑子里一片空白,早就没有了糜子人、斧型面具人的记忆。庄园的人也觉得奇怪,格雷特每天起身,总会走进特奥蒂瓦坎古城,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一直到傍晚,才回庄园睡觉。

旱季来临后的某一天,格雷特爬上太阳金字塔,到神庙里散步,突然心血来潮,停下脚步,蹲下来,用手指敲击石头地面。敲了整整一天,十分肯定,其中一块石头的敲击声与众不同。

第二天晚上,格雷特带来几件特制工具,插入石缝,两手用力,生生将诺大的石块拔出。下面果然异常,有石头台阶,延伸向金字塔底部。走下石洞,站在台阶上,格雷特将大石块移回原处,点起火把,向深处走去。

石洞空气污浊、稀少,格雷特不为所动。走过弯弯曲曲的石洞,走到尽头,有一间石屋。

石屋很小,放着一具石棺。格雷特徒手拔出石榫,用力移开棺盖,里面躺着一人,面带木头面具。面具独一无二,像斧头。

站在石棺面前,格雷特弯腰伸手,碰到木头面具时,停了下来。一串串泪珠从脸上滴下,落在石头地面。石屋宁静,惟“啪嗒,啪嗒”,与回音。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空气越来越稀薄,急促的喘息声充斥石洞。格雷特的手动了,坚定地伸向那张斧型木头面具……

人生是一场场,漂泊与流浪。

年年岁岁,看着自己长大,

花儿一样绽放,雏鹰一样跌跌撞撞!

天地,为我们长;日月,为我们亮。

儿时的天真跟惆怅,揭开人间虚相!

少年的勇敢与倔强,冲破前路迷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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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回青春面具,穿上少年衣裳,踏着儿时的旧时光,

走吧!

续写一曲,慷慨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