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在……在哪儿呢……”
我紧锁双眉，在脑海里苦苦游荡，在储存关键记忆的地方，有一团阴影将其笼罩，阻断了我与真相间的距离，
原本伸手就可触及，现在却被一块冰冷、坚硬的毛玻璃罩子紧紧扣住，
我将脸贴在玻璃罩上，努力向里面看去，却只有模糊的乱影。
“我……想不起来了，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但愿，你永远想不起来。”萤龙长吁了一口气，慢慢闭上仅有的一只眼，“谁让你当午夜屠夫的？”
随后，他不再出声。
我心情有些复杂，但事情既然揽过来了，就得去办。
我和白念对视一眼，走出便利店。
“庄哥？你们刚刚聊到的‘邻居’，是咋回事？”
“我忘了。”我晃了晃脑袋，“畜生巷的屠宰场老板，会剥夺我们屠夫的一部分记忆。”
“那应该是……很重要的记忆吧？”白念追问道，“管理者都是这样控制你们这些午夜屠夫的吗？”
“嗯。”我一边点头，一边检查皮箱，发现还挺沉的，箱子上贴着一个单子，写着收件地址，具体到了门牌，房间号。
将其过目完毕，我喃喃道：“竟然是这个地方……”
“什么地方？很危险吗？”白念好奇道。
“说不上危险，就是挺乱的，我去那儿的话……自保没有问题。”
“那听起来不是很危险啊。”
“至少有六成的存活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