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是程清屹同学吗？”
程清屹拿着手机，似乎是没有在意手机还在开着免提。
这也正和孟昭辞的意。
“是我。”
那边的声音更激动，“你好，程清屹同学，我是清北招生部的王老师，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
“你现在应该知道你的成绩了吧？”
“知道了。”
“刚才是不是京北招生部的给你打电话了？”
程清屹也没撒谎，答应着：“是。”
王老师声音带着紧张，急忙问道：
“那你还没有答应他们吧？程清屹同学，你可一定要好好考虑一下，我们清北比起京北，好处也只会多不会少。”
“如果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和我们说，我们都会尽量满足。”
“我们清北真的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直到电话打断，孟昭辞还在傻着眼睛。
从听到清北招生部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说不出话了。
怎么会是清北招生部？
听刚才那个人的意思是，那会儿给程清屹打电话的好像是京北招生部。
“清北招生部？”南乔抬眸，饶有兴趣的望着人。
“嗯。”程清屹微微躲开她的目光，“成绩出来了。”
“多少呀？”
程清屹不知道是不是害羞，耳廓有些红，“全国第一。”
南乔轻啧了一声，学着他夸她的语气，“厉害。”
旁边的工作小哥惊呼一声，“程哥，你考了全国第一，太厉害了。”
一时间，工作小哥看程清屹的眼睛都带着佩服。
全国第一。
京北和清北争着抢着的学霸。
那可是祖坟冒青烟他都考不进去的地方。
“清屹弟弟真的……厉害。”
孟昭辞眼神晦涩，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挤出来这么一句话。
刚才的话仿佛一个个的巴掌，全都一下不落的拍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清屹弟弟成绩这么好，怎么没早说？”
如果程清屹早说出来，他也不可能这么丢脸。
南乔站在一旁似笑非笑，“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也没有给程清屹说话的机会吧？”
孟昭辞脸更红，徒留下一句“恭喜”就快步离开了。
再留在这里他只会更尴尬。
【我没有听错吧，程弟弟，全国第一？？】
【马的，耳朵好像出问题了，我要去医院查查了，大家先继续看吧。】
【这是导演组安排的还是真的？谁能告诉我啊，刚才还被喷的程弟弟真的是全国第一？】
【肯定是真的，导演组不敢这样自导自演吧，等程清屹去上大学，导演组岂不是要被网友喷死？】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直播，我说我在看高考全国第一。】
“程清屹，你现在好像更火了。”南乔看了看周围，打趣道。
他们的身边都围了不少村民。
本来村民在看到南乔和程清屹的长相时，脚步都不由得慢下来。
更不用说还有人听到了刚才的电话内容。
一时，周围讨论的声音都大了不少。
南乔怀疑，要不是程清屹冷着脸，看着让人难以接触，他们很可能都会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