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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亚地区曾有一座一夜之间消失的小镇,一场大火后这里什么都没留下。

关于这场大火的报告及事后追踪登上全国报纸头条整整一周。山火,很少的伤亡,人员已经转移。

去往这座小镇的一切道路都因各种原因被切断,没有人真正去过那座小镇。

而事实是没有一个人逃出那场大火,他们都死在自己小镇的诞生庆祝日那天早晨。

留在国库的资料也只是草草写着当地反对小镇对外开放的极端份子放火烧了当地教堂。谁都不再去过问这场悲剧,事件已经结束了。

一年后,世上仿佛从未有过这座小镇,六年后,户外冒险的队伍无意间经过这里。他们只是感叹

“这片森林真大”

——————

纵穴入口

洞穴在群岩深处,交错复杂的地形对敌我双方都十分棘手。

巴特里尔纵身一跃跳下平台,平台接着被一双巨大的翅膀击碎。下方的兰撑住掉下的巴特里尔,单手挥剑击碎了三块砸下的巨石。

“能想办法让他飞不起来吗?”

兰和巴特里尔在原地呆了数秒又不见踪影,他们再次分开藏在岩石缝隙中。

空中的半人半鸟的生物睁着褐色的鹰眼寻早着他们的踪迹,他每次煽动他几米长的翅膀,岩壁上不稳的土石就会簌簌掉落。

“如果只是让他飞行时顿一下的话,我能做到”巴特里尔拿出背后的弓箭,拉弓的同时搭箭“我会尽全力制造机会...对不起,能不能不要杀了他?”

巴特里尔低下眼睛,磕磕绊绊地说着“他不是很坏,对人很友善,我也遇见过他放过误入岛上的人”

“没有力量的人,就不要要求别人”兰用说教般的语气面色冷淡的说道,随后跳出岩石,半人半鸟的生物立刻俯身冲下,张开铁齿般的利爪追在兰头上。

兰旋转身体,剑身划出水流般流畅的轨迹,削掉鸟爪的前端,他挥动手臂,西洋剑又再次流转起来“我说你们很烦诶”半人半鸟的生物像他其他的伙伴一样口吐人言,猛地振动翅膀,停在高高的空中“我只是一个守门的,你们为什么一直为难我?你们知道光放进一个人我就得受多少惩罚吗?”

“我不必知道”

兰猛地一蹬地面,挥动西洋剑的姿势宛如湖上展翅的天鹅,数到蓝白色剑光乍然飞出。鸟人侧下飞行,在空中轻盈地转了几个圈躲过剑气。

“呼,好险,再这样下去我百分之百会被你们干掉啊,这活真不讨好”鸟人快速翅膀,撒出缠绕风力的羽毛,羽毛剑雨般落下。兰将其一一击落,他注意到鸟人不是用翅膀飞起来的,而是缠绕他全身的风。若不然鸟人不可能毫毛无伤的躲过剑气,自己的剑会在接触到他周围空气的同时受到风的阻碍。自己的剑本该切断他的双脚。

“同样的当我可不会再犯”鸟人在空中翻滚一圈,翅膀煽动的气流仿佛参杂着玻璃渣,刺得人睁不开眼皮。他飞在离地面极远的高空,自由的挥出一道又一道风刃。

如果他一直在高空他就无从下手

...

巴特里尔登上岩石,将弓拉成满月。准星瞄准鸟人,他嘴里喃喃。

“温柔慈爱的森林之神,zephyrus ,请再次刮起嫉妒之风,我会为hyacinthus痛惜”

咻!

箭矢发出撕裂空气的声音,箭以极快的速度直径飞向鸟人。

鸟人转过身用翅膀的羽毛挡住了飞来的箭矢,他早有预料似的看向巴特里尔的方向,但他没预料到他下一刻自己巨大的鸟身不受控制地往下坠落。他慌忙地煽动翅膀,卷起的气流乱串,甚至他自己也被卷进去。

有其他的风混了进来

“湖上剑法·断流”

当他意识原因的时候,金发的猎人已经在他背后叩响扳机。

“还是杀了啊...”巴特里尔走过去,看着身上数个血窟窿的鸟人。

“不杀就必须把他的翅膀和爪折断,我没有这种恶劣的兴趣”兰一甩剑,将剑上的血溅成一圈,如长在岩石上的鲜花。很不可思议,即便在这里过了三天,猎杀了无数野兽,他身上及剑上都没有一丝血迹,洁白到仿佛从未沾染杀戮。

兰跟着巴特里尔转入一个洞口,巴特里尔指着陡坡的下面,说这就是纵穴,有50几米深,一般情况下是无法通过的。

“我也是第一次走这里,你的神恩能帮你下去吗?”

“这种高度我能跳下去,什么是祝福?”

“诶?嗯...兰和艾斯那种特殊能力不是祝福吗?”

“他是恶魔果实能力者”话说到一半,兰顿了顿,然后摇了摇头“你确实是移民,绝对不能让你跟那群强盗走,事后跟着我去新世界,那里有人会好好照顾你的,那里有你的同类”

巴特里尔突然浑身一震,移开眼睛,紧张地眨着眼,阴郁的气息缠上他,硬着声说了句“我不会去的”

兰疑惑的皱起眉头,举起西洋剑,将镶嵌在上面的水蓝色宝石取了下来,拿在手心展示给巴特里尔看。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会将你交给我的家族,不过请相信我们,我们已经遵守了百年的约定,兰斯洛特家族会竭尽全力保护你的安全。而且你甚至有机会回到地下世界,回到你熟悉的世界”

兰背脊笔直,他的气质比他说的话更令人信服,言语间充满真挚,他的承诺千斤之重。

巴特里尔不知道他承诺了几乎天方夜谭的事,只是难以置信的将目光在宝石和兰中间反复徘徊。

“地上世界四处都是你从未经历过的危险,稍不注意就会落命,选择兰斯洛特,你会有安稳的一生”

“对于已经失去归处的我,哪都是异地”这位少年自嘲似的笑了笑,然后背过身“你们地上人太乐观了,这场战役结束后我是否活着都是未知数”

巴特里尔搭起箭,一跃而起,跳下深不见底的纵穴,兰沉默的站在原地,片刻后跟着跳了下去。

———

巴特里尔的家里有一样与此地格格不入的东西,是一本旅行日记本。好像是误入岛上的旅行家的日记本,他忘记带走了,也没有机会再来拿走了,像这样的东西那个小洞穴中还有很多。生命在这里是平等的,大家都被平等的被赐予和被剥夺。所以奥德巴忒人对生杀抱有最大的敬意。这种思想和一直以来独自的生活让他忘记了人与野兽的区别,在面对同种族被杀害的时候,他也没有陷入悲伤的漩涡,他说不清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旅行家去过许多地方,但唯一的遗憾可能就是在暴风雨中遇害漂流到这种地方。没能抵住长期群兽包围和行动受限的生活,不过一个月就在某个夜晚消失不见了,或许是疯了又或许是被野兽叼走了。

人只要三个月就基本能适应任何生活,孤独一人的情况除外。但巴特里尔觉得自己一人就能做到绝大多数事,生活很忙碌,思考孤独这种事是毫无意义的,因为它不能改变现状。就连昨天立的小小墓碑隔天都会被不知道哪的生物破坏。

看着倒塌的墓碑,他偶尔会想生命平等,不就是价值平等,而价值平等了,不就等于所有生命都没有价值吗?

大家都平等的出生死去,那他到底为了什么才选择留在这座岛上赎罪的?这场复仇有意义吗?

虽然外部有风壁,但出去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地上海的船只他也从其他地上人那里了解到了。

也有邀请过他出去的人,他带着一把佩剑,穿着黑色大衣。绅士有礼,年轻强壮有能力,巴特里尔找不出更多词去形容他。他造了一艘坚固的木筏,诚挚的邀请巴特里尔和他一起出海。

巴特里尔当然拒绝了他,自己不能抛弃故乡逃避背负的使命,剑士说道:我们可以一起去找可以信赖的同伴,然后和他们一起回来帮你完成心愿。

这里随时可能移动,沉没,他不能离开,而且就算完成复仇他也不能离开,守护这里这是他们一族的使命。巴特里尔再次拒绝了他。

剑士抽搐片刻,走下竹筏,站在他身边:我留在这里和你一起战斗。

‘为什么?

因为放不下你,总觉得不能把你放着不管

所以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人类是重视情义的生物,越久越难以割舍这种情感’

所以他才会在旅行家消失的时候找遍整座岛啊...

巴特里尔遮住脸痛声大哭起来

————

巴特里尔痛苦地合上眼,再次睁开眼时视野已经朦胧。他在空中自由落体,急速穿过上层和中层直达下层,在离地面还有十几米的时候他拉起弓向地下射出一箭,卷起的风让他短暂浮在空中,随后一次翻身稳稳落在地上。

这种动作本就有悖常理,更不可思议的的是兰居然后脚就跟上了巴特里尔落在了纵穴底部。

“走这边”巴特里尔指着一个洞口,跑了进去。

走过几分钟路程的弯曲小道后,迎面突然撞来一个人。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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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呜哇!好险,差点撞到...你们太慢了!就不能早来十五分钟吗?!”我抱怨完就指着前方,催促他们快去。

“马上去,你怎么在这?”

“我逃走了”

我说得坦坦荡荡,并且没觉得哪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对我战斗力有所期待的你们。

“就算逃走,也不会到这么远...”

“我在探路”我收了收腰间的绳子,打断巴特里尔的话“刚才艾斯出现在洞口对方现在肯定防了一手,我们换一个洞口突入”说着,我转进另一条小路。

“其他的洞口?”

“为了雕刻那些满壁的浮雕和超巨大雕塑,留有许多洞口不是很正常的吗?”

身为原住民失格啦,我的朋友。

越接近地下洞窟震动感越强烈,那大概是艾斯的火拳撞在墙上产生的动静。

我怎能想到这辈子能见到如此壮观的战斗场景,若不是这地下洞窟坚固,我们都连同敌人一起被埋葬千百次了。这真的是我能免费看的吗?

“那就是地母吧,然后旁边的那位是关底boss”我指着下方心脏,阿萨兹勒为了肉海能更好的发挥,站在了心脏旁,倒是有些棘手,阿萨兹勒的能力还是未知“那团黑糊糊的就是巴特里尔解说中的宠物,那是宠物?它超强的好吗?”

“我说的是可怕的怪物,它好像较上次又变大了...”

我本想追问那是不是恶魔衍生物,又想到他绝对听不懂,转头问明事人“海军大哥,你瞅着这阿萨兹勒像恶魔果实能力者吗?”

“不像”

“那他是什么?”

“堕落的人类”

为什么你能满脸正气的在这种严肃场合说出这种中二而且意味不明的台词?

“哈!最讨厌你这种明明知道真相但不想让我们知道,又有意无意透露出你知道但不想告诉我们的人了!谜语人就该死光光!”

兰白了我一眼,没有搭理我。对女士的态度越来越放肆了啊骑士先生?

“找准机会一击必杀”兰握住剑柄,目光锐利。专注地审视战局。巴特里尔也点了点头,拉上兜帽。

我刚想说需不需要用攀岩绳下去,好家伙,巴特里尔直接搭弓瞄准了阿萨兹勒的脑袋,兰已经挥出剑冲了下去。搞得我跟个小丑一样。啊啊,不干了不干了,毁灭吧赶紧的。

西洋剑几乎和箭矢同时破空而下,乍然出现在阿萨兹勒头顶。

就在他们即将的手之际,果不其然被肉海拦下来了。果然能看见吗?是和我同类型的替身使者,开玩笑的,或许是元素视野。既然如此偷袭可能行不通,只能强攻吗?

兰剑融进黑泥,他手腕一动,剑气震落黑泥,他轻盈的落在肉海上,如履平地。刀光未见,肉手就已经被切成平整的几块。

...他怎么站上去的?把查克拉凝聚在脚底吗?妈妈,忍术是真实存在的!

啊,被发现了。阿萨兹勒看过来了,还是一副琴酒的表情。我可一开始就没站你的队伍不要看了。有本事过来打我...

“玩真的?!”他脚下的肉海鼓动起来,我头皮一麻,下意识拽着巴特里尔向后猛地一跳,洞口眨眼间被肉手摧毁。我蹲在地上,背后冷汗直冒。看向刚刚楞在原地发抖的巴特里尔“为什么不跑?”

“对不起,一个不注意...”

说谎,如果他连这种程度的危险都察觉不了,不可能活到现在。不过也是,面对血债仇人除了愤怒还有恐惧。我拍了拍巴特里尔的肩膀,装作掏心大姐姐“现在是离胜利最近的时刻。钢铁侠,你要握住那千分之一的机会”

“嗯...我明...钢铁、侠?”

“咳哼,还有另一个洞口我带你去”我真是个敬业的三地鼠“对了,我看见你们的城市,城邦?十分壮观,无论是这里的浮雕还是地上的神庙都令人感动”

我找到另一个洞口,果然这个洞口前也有捆绑绳的岩石,上面甚至有绳索摩擦过的痕迹,最新的痕迹也不过四五年前,悲剧发生前也有人在这个洞窟中工作。我用手贴住岩石,无名的悲伤涌了上来。

身旁弓弦紧绷的声音再次响起,巴特里尔已经拉开弓,小声咕哝着什么。我只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发音。

嘭!看着卷着狂风飞出的箭矢,我越发不理解这个世界了,头痛。

狂风削掉肉海的一层,艾斯三人抓住机会向阿萨兹勒的位置发起猛攻。触手绕成一圈又一圈融成但壳状都保护帐,

“火拳!”火焰高起,以排山倒海之势劈开了肉海。黑红色身影飞奔而上,一拳砸在上面,它只是猛烈晃动几次,轻易分散了千斤带来的冲击。“湖上剑法·断剑”刀光绕着黑色半球转了十圈,留下数十道切口。

天哪,他们配合像石头人和疾风剑豪(LoL英雄)。

肉海像永远不会消失般,无论怎样切,怎样烧。它都源源不尽,不知疲惫的发起攻击,能量总会耗尽,但在此之前全军覆灭的是我们。如果不解决阿萨兹勒和心脏,它就等于不死。

这是个死结。阿萨兹勒攻击欲望不强,甚至说得上保守,他在拖延时间还是别有用意?

我摸出怀中的指南针,放在地上,深吸一口气。巴特里尔转过头,我已经转入拐角。

赌徒,赌徒,赌徒。归根到底能付的筹码只有借来的一条命而已。我砸了砸嘴。就算这样说,他们不都赌上性命在战斗吗?我们是同等的。

我将攀岩绳扣安全带上,从洞口跳下一滑而落。通过观察肉海的行动,我找到阿萨兹勒的视野外的区域。不过是根本不可能偷袭到的距离。

肉海偶会展现出吞噬般的攻击,比如刚才的黑泥防护罩和渗透进我体内的黑泥,比起治疗更像试探。有一说一,我确实没感觉到肋骨断裂的撕心裂肺的痛,因为之后更痛!就算当场晕厥也不是奇怪事,反而是我现在还能蹦蹦跳跳才奇怪。实话实说如果睁眼闭眼他们就解决了这个大麻烦我现在就可以表演一秒晕倒。

我取下扣环,双手死死抓住绳索,心脏砰砰直跳。我望向下方的肉海,脚下一蹬,便落进了肉海内。

黑暗瞬间袭来,剥夺了我所有感官。能感受到肉海在分解我,不可思议。我直接感受到了这片肉海作为生物的消化技能,我正以比寿命更容易意识到的形式慢慢消失。我的心脏突然像要炸开般在胸中跳动,我握起拳头,突然惊觉我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了。

隐约间,我的意识像受到推力,倏地往前游去。很奇怪,明明视觉被剥夺了,我却能看见前面站着灰色的人和白色的光球。我被排出肉海,我立刻摊开手数了自己的十指,好耶!大家都幸福健康的活着!

“呼,差一点把你吞掉。”面前的阿萨兹勒像真的替我担心似的向我说道,但我知道外面有三人在真的替我担心,毕竟亲眼目睹了同伴寻短见。

好了,现在怎么办?这是我未曾设想的道路。本来的计划是让肉海像之前一样萎缩起来,现在却变成了我独自面对最后大boss了。困兽之斗还讲究实力相近,我这完全是蛇与老鼠。

“你为什么跳下来故意被阿萨兹勒吞掉?”

“额...阿萨兹勒?”我试图用问题回答问题“你和外面的肉海都叫这名?”

“那也是我”

有什么我理解范围外的东西出现了。我干脆破罐子破摔,站起来打探在安全距离外的阿萨兹勒。

“你之前说我是你的同类吧,是指的这个?”我拉开外套,露出右肩到锁骨大范围的烧伤。他满脸笑容的点了点头,没有任何惊讶。

“嘶——”我希望他给我否定回答,然后我醒来发现这一切就是镜花水月。

之前我不是说过吗,这个世界随处可见超越自然科学常规和可知性范围的极端现象,建立在这种基盘上的文明,这个文明重会有人试图抓住那些神秘事物,我们的世界也是如此,所有世界都有宗教。小到风水大到狩猎魔女,它做的可不止给予人信仰这种好事。

打着高洁的口号、高举主的旗帜、为一己之私、口口声声称自己是神职者,以及追随他们的盲目信徒。

我回过神才发现我已经怒不可遏了,战栗,我全身止不住的战栗。

站在我面前的阿萨兹勒毫无疑问就是悲剧,是吗?这个世界不是由简单的恶魔果实就能回答所有疑问的世界吗?那恶魔果实到底是什么?从何而来?这个世界的真相是什么?最终之地,d,d,devil。

“哼,哼哈哈哈哈”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笑出了声,明明是完全笑不出来的情况“嗯,嗯,简写梗要扣钱的,哈哈哈哈”

我露齿一笑,张开双手向阿萨兹勒走过去,像向许久不见的老友打招呼一样“我明白了,一下子通透了,我的朋友,我们果然是同类!”

我能保证我没有任何恶意,虽然彼此间是完全笑不出来的关系,但如果我们彼此从未见面,我们可能会在某个街道擦肩而过。

如果...

阿萨兹勒被我突然转变的态度奇怪到了,不过还是率真的感到高兴。谁都是在变坏前是个好孩子。

在进入踏入阿萨兹勒的安全范围时,我猛然抬脚踹向阿萨兹勒的腹部。阿萨兹勒完全没有预料到,被正面踢中。

“你!”我没有说话,再次扑了上去。

扭曲如蛇的动作,是东方的格斗术。踢击,拳击,利用中心转移及肩背使出的强力打击接涌而至。在十二连击撞碎他几根肋骨和内脏后,周围的肉壁才反应过来涌向我,我猛吸一口气,右手抓住他的脸,手套处传来温热的呼吸,下一秒我的右手就被阿萨兹勒死死抓住“咔嚓”,我全身猛地贴近了他,防身刀落在他的胸锁乳突肌内测,滚烫的鲜血溅湿我半张脸。

伴随着他的痛苦的呻吟,我抱持着贴着他的姿势被肉海淹没。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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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青涩的爱情童话

很久很久以前,北海有一座繁荣的岛屿

岛屿上的大富豪有三位儿子,其中最小的儿子有宝石般的蓝色,十分漂亮,可惜小儿子天生身体羸弱。大富豪十分疼惜这位小儿子,将世界上的所有宝物都给了小儿子,用尽所有方法治疗小儿子。在小儿子十七岁生日那天,大富豪问小儿子他想要什么礼物,他会不计一切代价把他想要的给他。

‘我想要出海,自由自在的在大海上呼唤海鸥’

‘啊,我可怜的儿子,上天怎么能这样对你。很抱歉我最疼爱的小儿子,一直以来我都尽可能的将最好的给你,但只有这个我不能给你。我多么希望我能替你承担这份不幸。能不能换个愿望?新的珠宝或者新的花园,我能给你。’

‘这太难了,父亲,请让我再想几天。’

傍晚,小儿子漫步在海边,遇见了同样凝望海面的少女。

他们两情相悦

小儿子温柔地看着和自己一样无法自由飞往他处的少女,觉得她和他很相似。

‘父亲,我想娶我喜欢的女孩’

大富豪先是为小儿子找到喜欢的人而高兴,但当他得知少女是屠夫家的女儿后,严肃否决了小儿子的愿望。

‘你以后不能再见她,你身子本就羸弱,如果再染上奇怪的病死掉,你怎么对得起我这个为你操碎心的父亲,我爱你啊!这是为你好’

大富豪将小儿子关起来,直到他改变心意前都禁止他外出。少女为了见到自己心爱的人,半夜潜入大富豪的家,一不小心被大富豪抓住,被关进牢中。

小儿子得知这件事痛哭着向父亲求情,发誓这辈子不会再见少女,甚至发病了。大富豪答应将少女放走。并抱着自己的儿子一起哭了半晚。

隔天,少女被放走,她担忧的望着身后。希望能找到小儿子的身影。

一天,三天,一周。

少女心急如焚,趁雨夜找到小儿子的寝室。

‘我们一起逃走吧’

小儿子和少女一起逃出大宅邸,在暴风雨的夜晚登上船,因为被风雨淋湿,小儿子突然犯病。少女焦躁的围在他身边团团转

‘我去找药’

一整夜,少女都没有回来,小儿子第二天担心的走到镇子上,才知道昨晚少女被他的屠夫父亲抓住,拖去大富豪的宅邸途中,被打死了。

小儿子难以置信的蹲在角落,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大宅邸。

大富豪见到失踪的小儿子回来,满脸泪水的抱住小儿子。

‘我想见她一面’

大富豪不想答应,小儿子划破自己的脸以性命要挟强迫大富豪让他和少女见了一面。她被摆在地牢的地上,身边有奇怪的图腾。

小儿子哭着喊着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少女身上,血滴在外套上,此时,少女的尸体像融化了一样化作一滩黑泥。

‘要做交易吗?我叫阿萨兹勒’

故事结束,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