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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 相互理解不代表不会战斗

“师姐,大事不好了。”

一个小孩子慌乱地冲进道场,让准备上楼取一批竹刀的古伊娜收回了才迈出一步的脚转身小跑了过去。

“不要急,慢慢说。”

尽管自己也不过十一岁,古伊娜还是很有年长者风范地安抚着那个气喘吁吁的小孩。

“绿船,绿船的恶魔来了!”

那个孩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耕四郎师傅他们都去港口了,你,你也快点去吧!”

听完之后古伊娜愣了一下。

关于乘绿船而来的恶魔的故事最近一年传遍了东海,已经成为了家长用来吓唬不听话小孩的利器。

但因为绿船出现通常是在暴雨天和夜晚,所以其实并没有多少人真正见过那艘船和船上下来的恶魔。

如果不是那一棵棵里面包裹着“人墩”的树,那么恐怕绝大多数人都会将之当做一个虚构出来的怪谈。

“那种东西为什么会来我们这里?”

古伊娜边说边跑向了港口,不过她并不是去战斗的,因为她很清楚也许在小孩子们眼中自己很厉害,但实际上也不过是三脚猫的水平,在真正的战斗中帮不上什么忙。

她只是听说绿船是从伟大航路来的,所以想去打听一下在伟大航路上是不是女性剑士也一定不如男性剑士。

再说了,绿船虽然传得很邪乎,但实际上除了每到一处后都会种一棵“树”外还真么干什么坏事,而那些被做成树的人好像都曾经是海贼,所以或许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战斗。

当古伊娜来到了港口,却发现以她父亲为首,村子里的青壮年都堵在了港口,那个总是输给她的师弟索隆像只好斗的小狼一样在队伍最前面张牙舞爪。

而在人群对面的是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青年,在青年身后跟着一只房子一样高大的狰狞大龟,一人一龟之后是一艘长满各种植物的绿色无桅大船。

“各位,我觉得你们可能误会了,我并不是海贼,也不会伤害你们,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找一个人。”

青年,也就是辛罡语气很是温和地开口解释起来,

“还请给个方便,如果你们不欢迎我的话,那我找到那个人后立刻离开,可以吗?”

一个戴着眼镜的清瘦中年人一只手拦住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索隆,一只手将挤到最前排的古伊娜拉到身边,之后向前迈出一步直面辛罡。

“抱歉,还请回吧!我想我们这里应该没有你要找的人。”

辛罡一眼就认出了这人就是霜月耕四郎,而那两个小孩自然就是索隆和古伊娜了。

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他还是没有过多注视那两个孩子,只是正视着霜月耕四郎并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精心保存的照片。

“看起来你就是这里最顶事的人了,那我就直接问你好了。”

辛罡指了一下照片上最后一个还没有被划掉的人给霜月耕四郎看,

“这个人有见过吗?”

因为是近视眼,霜月耕四郎又上前好几步才看清那照片上的人,稍加辨认后他意识到那个人确实住在霜月村。

不等他进行回答,辛罡便从他的短暂的神态变化明白自己没来错地方,活动着筋骨便向霜月村走去,

“看起来是在的吧!那就让开,我要去跟他结清这拖了两年的旧账了。”

“等等!”

霜月耕四郎伸出手拦在了辛罡面前,用变得犀利的双眼注视着他,

“你要干什么?你打算对康纳斯做什么?”

“你们难道没听说过吗?本来我还以为自己应该还挺有名的,现在看来好像还有人不知道我的做法。”

前一秒辛罡的脸上还是轻松的笑,下一刻就阴沉下来变成了一张黑脸,

“那当然是让他们享受一切不人道的折磨,然后活生生地埋进树里继续享受无尽的痛苦。”

“我可不能让你这么做。”

霜月耕四郎一只手按在腰间的和道一文字刀柄之上,整个人也一扫那种退休老干部的慵懒换上了剑士的锐利。

“等一下,我和你应该没有战斗的必要吧?”

辛罡摊开双手放于胸前并后退了一步表示自己没有和霜月耕四郎交手的意愿,然后指着照片上的那个人解释起来,

“这家伙是一个海贼,而且是那种上绞架也绝对不冤枉的海贼,你为什么还要保护他呢?”

霜月耕四郎依旧不为所动,放在刀柄上的手丝毫没有要挪开的意思。

“如果随便谁说我们村子里有海贼就能把人带走的话,那最高兴的恐怕就是奴隶商人了。”

“那倒也是。”

辛罡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

“我们素未谋面,你确实没有相信我的理由。”

辛罡看似让步的回应并没有让霜月耕四郎掉以轻心,他反倒是直接握上了刀柄,俨然一副时刻准备拔刀的样子。

“知道的话就快点走吧!别的地方不说,但是霜月村并不是能让你乱来的地方。”

他下达了逐客令之后辛罡一拍脑门,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来一沓通缉令开始翻找,一边找还一边以霜月耕四郎刚好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起来,

“从他们的船长那里拿到照片后就没再用过通缉令了,没想到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处,幸好没有扔。”

那一沓通缉令没有几张,辛罡的话刚一说完就找到了自己要的那一张,他将那张通缉令抽出来,冲着霜月耕四郎的方向展开。

“你看,这家伙还是个干部,赏金也有将近一千万,这下你总该信了吧?”

看到通缉令后霜月耕四郎脸色微微变了变,但比起惊讶,更多的是无奈。他长叹了一口气,右手拔刀出鞘对准辛罡。

“抱歉,我不能把他交出来。”

“哦,为什么?”

对于霜月耕四郎拔刀一事辛罡没有做出任何应有的表示,只是语气轻佻地进行了询问。

“他也许曾经误入歧途,但我相信他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你就不能给他个机会吗?”

霜月耕四郎说话时前半段音量有些刻意的大,似乎并不止是说给辛罡听,更多的是在给自己强调,后半段的不但音量陡减,更是用上了低姿态的请求语气。

“改邪归正?他现在有多归正了?”

辛罡好似很好奇地问,脸上带着不知何意的笑。

霜月耕四郎迟疑了一下,不知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康纳斯来到霜月村后的行为举止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待人处事亲切友善,基本是公认的好人。

但这些真的就能让眼前这个冲着让他血债血偿而来的人高抬贵手吗?

在他思考的时候辛罡也没闲着,依旧好似拿别人当段子的相声演员一样喋喋不休。

“他是扶老奶奶过马路还是捡到钱交给警察了?还是说在灾难中身先士卒保护其他人了?”

“那样的话说不定他还真的是已经下定决心痛改前非了,这个时候或许再来个回忆杀就能将他洗得比任何主角都要白。”

“别说,其实我还蛮吃这一套的……当然,那是在故事里,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时候。”

辛罡的语气突然一转狠厉,将霜月耕四郎从杂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要是有人伤害了我重视的人,就算他已经悔改得跟白莲花圣母一样了,我也要把他抓住蹂躏成垃圾!”

“也就是没得谈了。”

霜月耕四郎将手中秋水举起,摆好了架势。

“确实不用谈了。”

辛罡突然诡异地对霜月耕四郎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因为我已经找到他了。”

霜月耕四郎下意识地回头看向跟他一起来的那些青壮年,但在其中并没有找到康纳斯的身影。

“那家伙并没有在这里,他一直藏在自己家里的地窖中。”

辛罡“好心”地提醒了霜月耕四郎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要护着那家伙了,没想到他动作还挺快的,只不过两年就结婚生子了。”

霜月耕四郎立刻紧张了起来,开始缓步移动,显然已经是正式进入了战斗状态。

“别那么紧张。”

辛罡继续安抚着霜月耕四郎,

“我还没有没品到对仇人的妻子和孩子出手,所以放轻松一点。”

也许是辛罡一直以来的温和态度让霜月耕四郎觉得也许还能再争取一下,于是他将持刀的手放下了一些,想要最后再交涉一下。

“既然你知道他已经成家了,那能不能放他一马,现在的他是别人的丈夫和父亲,杀了他会毁了那个家的。”

“说得好像那家伙没少毁别人的家似的,而且我可没打算杀死他,最后他也不过是被关进树里罢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他活得比在座的各位都要久。”

“但是至少让他能陪在家人身边,就算你卸他一条手一条腿,甚至戳瞎他的眼睛都不要紧,那个孩子才刚学会喊爸爸妈妈……”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辛罡伸出手打断了霜月耕四郎,微笑中带些苦涩地说,

“我理解你的心情,换做是我的话也肯定会这么做

——但也正是因此,我明白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永远不可能达成共识。所以,还是用武力来解决问题好了,败者服从胜者。”